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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此话一出,张无忌腾地脸上飞红,嘴唇颤抖,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原来朱长龄对张无忌的拉拢,一波三折。
先前知道他是谢逊的义子时候,朱长龄一心想拿朱九真的美色钓他上钩,引他说出谢逊和屠龙刀的下落。后来见朱九真得了奇遇,一身武功惊人可怖,力挫金花婆婆,朱长龄便觉得张无忌再无用处,对他开始不理不睬。
然而自朱九真夺得明教教主之位后,情况又发生了变化。朱九真荣登明教教主之位,所凭借的不过是在六大派面前救下光明顶众人的情分、一身高的不可思议的武功以及手中的明教至宝圣火令。但同时,朱九真也有着致命的不足。一来是她直接空降,和明教中人一无血亲羁绊,二无往日情分;二来朱九真再强再能干,也只是女儿之身。这就导致她的权力直接被架空,在教中虽有尊崇,而无实权。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以朱长龄、卫璧为首的朱九真团队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其中一个重要环节便是,拉拢张无忌,使之彻底成为自己人。张无忌是白眉鹰王殷天正最疼爱的外孙,又继承了明教中人蝶谷医仙胡青年的医术,交好常遇春,和包括朱元璋在内的明教兄弟都有香火之情。这种种因素决定了,张无忌是朱九真为了坐稳明教教主的位置,所必须拉拢的人。
对此,朱长龄和朱九真达成了高度的默契,就连卫璧,也十分憋屈地默认了他们这一做法。张无忌对朱九真的仰慕和顺从是所有长眼睛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朱长龄便经常去找殷天正和殷野王聊天,明里暗里透露出要朱九真和张无忌婚配的打算。众人都很清楚,娶了教主朱九真,日后就很有可能成为新朝廷的皇帝,殷天正听了,自然无不应允,只是虑着婚姻大说还要张无忌义父谢逊和张翠山恩师张三丰点头,因此才未放定。
可是对此,明教诸位兄弟却仍然有不服气的人。例如说杨逍,便一向觉得自己是教主之位的第一继承人,虽然为势所逼,不得不扶朱九真上位,心中却存了欺负她是女流之辈,想培养她做傀儡的打算。还有一干脸皮厚心狠心黑的天生政治家们,如朱元璋,虽然和发妻马氏恩爱甚笃,却因男人天性,亦有好色的念头,见朱九真生的貌美,便私下里做着效仿昔年光武帝事、奉朱九真为妻、待顺理成章夺得明教基业和江山时,再做打算的念头。故而对张无忌和朱九真联姻之事百般阻挠。
因此朱九真一提去海外的事情,连张无忌都以为是要接义父回来主持联姻之事了,不由得激动得满面通红,杨逍的反应却更激烈一些,直接脱口而出道:“不可!”
朱九真不悦地望着杨逍,奇道:“杨左使,愿闻其详。”
杨逍定了定神,信口说道:“自教主接管我教基业以来,教中兄弟个个振奋不已,都把教主当做女神一般的膜拜。此时我教四处举事,正当紧要关头,若是教主能屈尊迂贵,偶尔去各地战场犒劳兄弟们一番,势必士气大振,事半功倍。当然这只是属下的一点愚见,还请教主裁夺。”
朱九真越发不悦,心中清楚,杨逍虽然口头说的恭谨,然而他在明教经营多年,自己暂时还没有撼动他的能力。朱长龄在一旁看着,见朱九真沉吟未答,生怕她年轻气盛,说出惹怒杨逍的话来,忙抢着开口道:“杨左使此言大大有理,真儿,你身为明教教主,理应以大局为重,切不可过分沉溺于儿女私情。”
杨逍满意而退后,朱长龄皱眉说道:“杨左使不愿迎回谢逊谢老爷子。看来,张公子和小女的婚事,尚有不知多少磨难。张公子何不请武当张真人出面,料想以张真人之德高望重,拿武当做靠山,杨逍断无再阻挠之理。”
张无忌面上生红,唯唯诺诺,却始终说不出个爽气话来。原来在他心中,固然觉得和朱九真长相厮守是普天下第一等美妙乐事,但同时也清楚,张三丰在汉水遇常遇春后反复叮咛他,不得和魔教人物深交。此时他已因朱九真之命投入明教麾下,虽说情有可原,明教中人非先前想象的那般无恶不作,可要他此时回武当向张三丰求恳援助,他却始终没有勇气。
朱九真见张无忌面上心中分明欢喜之至,却连份力都不肯出,心中对他鄙视,三言两语打发了他离开。父女二人关上门来密谋,此时朱长龄才将忧虑尽数吐出道:“杨逍不肯支持你和张无忌的婚事,固然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我瞧他眼睛,在你身上留恋往返,想是对你有意?想你天生丽质,杨左使虽然年纪大了点,却也是一位风流美男子,不如乖女儿也委屈些,和他虚以委蛇几日?横竖你和杨不悔私交也好,不怕杨逍强迫了你去。”
朱九真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男人到了四十岁以后便中看不中用了,长得再帅也是银枪蜡枪头,若论男人,我还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卫璧表哥就好用得很,只怕张无忌,调.教调.教也凑合。再不济,还有武当宋青书候选。总之要我和这个老男人暧昧,那是门都没有。我可不是纪晓芙那种被人奸了就会爱上强.奸犯的窝囊废!”
朱长龄见她这话说的实在不堪,大为震惊,有心斥责女儿几句,但女儿一向性子倔,武功远远高于自己,又是明教教主,身居高位,一时竟不好说什么。朱长龄想了又想,嘴皮颤抖了好一阵子,才长叹一声道:“女儿大了,管不得了。只是你这般胡为,为父是有喜有忧啊。喜得是我大理朱家重新崛起,忧的是你如此胡闹,偏偏又是女儿之身,于闺名到底有碍。未知几十年后,为父于九泉之下,是否有面目得见列祖列宗。”
朱九真听朱长龄这话说的诚恳,有心安抚几句,又想起她信奉的道理在朱长龄这边完全讲不通,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甚觉无趣,于是陪着沉默了一阵子。
朱长龄想了想又说:“不过女儿你甚有福气,我看卫璧那孩子对你倒是真心的。现在竟一门心思,疏远了武青婴,对你一心一意。又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你和张无忌那小子敷衍,算是识大局,顾大体,十分难得的啦。你莫要辜负他才好。”朱长龄是卫璧的舅舅,私心自然希望女儿和卫璧修成正果,这些日子见朱九真大肆调戏张无忌,言语上没个正经,怕他们弄假成真,趁机出言提点。
想起卫璧,朱九真也有些面上泛红,托腮沉思,喃喃自语道:“表哥……嗯,表哥确实不错,在床上生猛得像一条龙似的,是不是该翻牌子招他侍寝了呢……”把她的父亲朱长龄窘的无地自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恨不得把他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扔回娘胎回炉重造一番,想了想,毕竟不能,遂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朱九真见朱长龄终于离开了,笑的前仰后合,将门锁紧了躺在床上睡午觉。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人凑到自己身上亲吻,睁开眼睛看时发现是卫璧,就含糊地问了一声:“外面都收拾妥当了吗?你来的正巧,快来替我揉揉肩,锤锤腿。”
卫璧苦笑道:“你我许多日子未见,好容易舅舅今日允我过来,你只是要我揉肩锤腿?”一面说着,还是将朱九真扶起来,将她衣衫解开,真个开始为她揉肩,眼神专注,手法到位。
朱九真享受了一阵子,见他仍然没有异动,不满地嘟哝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
她这句话刚落地,卫璧的双手立即变得不老实起来。
因明教事务繁忙,为掩人耳目,两人确实已经许久未曾这般受用过了。完事之后,双方都觉得酣畅淋漓,卫璧搂着朱九真在怀,只觉得就这般抱着,直到人生尽头才好,朱九真媚眼如丝,懒得一动都不想动,只是问卫璧道:“想不想功成名就,不依靠我,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
卫璧道:“你要舅舅唤我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个?你又想支使我去哪里?”他的心本是热烈似火,却被朱九真的话一说,顿时凉了半截。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卫璧便问道:“去哪里?”
朱九真冷冷道:“你爱去不去。我为了你能成器,将来不至于被别人说成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可是操碎了心。我并非缺你不可,你若不去,自有张无忌顶上。论在明教中的人缘,他可比你好多了。你只不过凭着点和我青梅竹马的情分而已……”
她话还未说完,卫璧已经猛地将舌头探到她嘴里,两个人激情深吻了好一阵子,才缓了下来。卫璧道:“我何尝不知道非这样不可。可是心里还是觉得难受。我……恨不得杀了他,才解心头之恨……”
朱九真道:“你想杀了张无忌?凭什么?那时候你在我和武青婴两人间摇摆不定,我可没杀她啊。”
卫璧叹道:“我那个时候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朱九真道:“我现在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卫璧苦笑道:“事到如今,我敢说不去吗?你要我去哪里?”
“丐帮。”朱九真说道,“丐帮帮主史火龙是贼人假扮的,你要揭穿这个阴谋,并且想办法杀了陈友谅,我就考虑娶你为夫。再不济,成了丐帮帮主,你功成名就,还怕没有姑娘愿意做你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