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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么的好看,好看到只能用妖孽来形容。
明明只是白衬衫,黑色西裤,最简单的搭配,却让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折腾的只要是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特别是那双黑如夜色的凤眸,冷傲的魅惑的只是淡淡的注视着哪里,就让人不自觉被吸引。
而雪莉,灵动的双目里含着泪水,因为自己找寻多年的人终于出现,因为他,真的还好好活着。
雪莉刚想上前叫他,却被这位小姑子年萱抢先介绍了起来轺。
“妈,哥,这位是我男朋友,叶郅庭。”年萱优雅的微笑着介绍道。
叶郅庭?年雨和雪莉都被震惊到,他叫叶郅庭?
特别是年雨,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几圈,他以前也算是见过很多次鹿寒,两人长的真是一模一样,要说世上有长的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他不怎么相信艾。
叶郅庭?雪莉本来还微微勾起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住,这个人不是他?
不可能,面前这人的样子和他一点偏差都没有,怎么可能不是他呢?
“哥,怎么了?”年萱对面前神色各异的两人感到奇怪。
为了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年萱礼貌的握住了年雨旁边雪莉的手,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我漂亮的嫂子吧,嫂子好,我是年萱,我哥应该有跟你提起过我吧。”
她真的是个温柔优雅又漂亮的女人,雪莉这么感觉,本来应该喜欢她的,却应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提不起那个心情。
雪莉只是淡淡一笑,疏离说:“嗯,你好。”
“好了,大家都愣着干嘛,都是一家人,快进去吃饭,我们萱萱肯定饿了吧,妈妈今晚可是特地为你准备了最爱吃的菜。”年母拉着年萱入席。
被叫做叶郅庭的男人走到年雨面前,伸出了手,嘴角勾起礼貌的笑容,说:“你好,我听萱萱经常提起你这位大哥。”
年雨还是搞不懂的眼神,看着叶郅庭,带着奇怪的表情接受他的握手。
叶郅庭转而伸手在雪莉面前,礼貌的笑道:“你好。”
明明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他不是鹿寒?
清澈的美眸里一直倒影着男人礼貌但疏离冷漠的笑容,她一直看着他,想要将这个男人看透。
叶郅庭一直伸着手,略尴尬,雪莉则一直看着他,甚至眼眶中还带着点点晶莹,叶郅庭本来礼貌的笑容僵硬了下来。
“郅庭,哥,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还好年萱此时叫了一声,叶郅庭才尴尬的收回手,往餐桌前去。
“你没事吧?”年雨略不放心身边的雪莉,她现在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没事。”虽然她嘴上那么说着,但是表情却绝对不是这样没事的。
两人也入座,对于这位自己冷落的妻子,他虽然不能给与爱情,但是当朋友还是不错的。
雪莉没有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反而冷冷淡淡的,对那个死去的男人能够坚持五年这么久不断的寻找,甚至到现在还没有放弃,这一点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爱一个人,能够经受实践的逆流,你还能坚持如一的站在原地,这证明,她是多么的爱那个人。
而当初关于她和鹿寒传闻风风雨雨,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她不好的,那些曾今唾弃过这个女孩的人,现在又在哪里?
甚至,那个人曾今的未婚妻,被传为金童玉女的那个她,也跟了别的男人。
只有她,始终如一的等待寻找,没有放弃。
这样的感情,让他也觉得敬佩。
可也单单只是敬佩而已,他不会喜欢上这个女人。
“宝贝啊,多吃点,来,郅庭啊,你也不要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年母高兴的招呼着。
“嗯。”叶郅庭从容的点点头。
对于第一印象,年母对这样容貌无可挑剔的女婿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而雪莉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因为眼眶中积累的泪水早已泛滥成灾。
她现在只想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归壳里,一个人。
可那些该死的记忆不断涌上来,她想象过许多种和他重逢的画面,但独独没有想到是在此时此刻此般身份。
看着他和他身边美丽的女人默契对笑,跟她完全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不是嘛,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还好生生的活着,这就够了。
雪啊,不可以如此贪心,他还活着就好。
雪莉这样告诫自己,不允许自己过多的表露情绪,她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了。
她已经成长到能够将情绪掩盖在表皮之下了,即使心中汹涌澎湃,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将眼眶中的泪水隐忍回去,继续吃饭,麻木的咀嚼。
一顿饭下来,雪莉没有吃多少下去,只是一粒粒的在数,反而她身旁的年雨对她照顾有加。
这样看在别人眼里,像是他们真的是恩爱的新婚夫妻。
“哥,原来你对嫂子这么好啊,让我都吃醋了。”年萱开玩笑说着。
年雨尴尬的笑笑,年母也是沉默不语,儿子这可是从新婚后第一次和媳妇同桌,自己有说过他,可是没用,再加上这个媳妇也不上心,她就不想说了。
而年萱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对雪莉温柔的笑道:“嫂子,要是我哥以后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
“谢谢。”被提起两次,雪莉才抬起头弱弱的谢了一句,眼神却不自觉往年萱身旁的男人看去。
他,叫叶郅庭的他,凤眸里温柔的看着年萱。
像是受伤的刺猬,雪莉立马低下了头,怕自己的眼睛泄露太多的情绪。
心,并没有那么大方,大方到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能笑,还能无所谓。
她,终归还是贪心的!
从前是,现在也是,对他,总是自私又贪心。
***
夜深,雪莉自然一人在房间,年雨找借口说客户有点事情晚点回来,但她知道是他爱的女人打电。话给他。
对于年雨的感情问题她现在哪里有心思想什么,她现在的脑袋里完全像是一团浆糊,搅的乱七八糟。叶郅庭,他说他叫叶郅庭。
明明就是鹿寒,她怎么可能会认错。
跟他一样,坐下的时候喜欢右腿翘在左腿上
跟他一样,右边耳朵上面有颗小痣
跟他一样,属于他的专属味道
明明就是他,可他却说不是!
难道会是像狗血剧里那样,他当初摔下山崖,失忆了?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所以他不认识自己了?
她冥思苦想各种可能之后,还是没能找出任何一种能够说服自己的想法。
雪莉睡不着的拿着水杯去楼下倒水,来这个家已经一个多月了,却总是个外人。
在年雨父母心里,在她心里也是这样,她并不属于这里。
端着水杯,目光却忍不住停留在他住的客房,那里漆黑一片,他睡了吧。
就这样看着好久,最终她自嘲一笑,回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房间里却是漆黑一片,她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开着灯的啊,怎么会是黑的?
奇怪着,雪莉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关门,然后按下开关。
“啊”
雪莉的惊叫声被人用手堵住了嘴巴,她手中的水杯被吓的没拿稳,却没有掉在地上。
等她的最终不再发出声音,来人将手从她唇上拿掉,将目光投向另一只手握着的水杯。
大半杯水溢出落在他的手上,他放开雪莉,拿着水杯像是走在自己房间似的,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顺便擦拭了他自己的手。
看着他擦拭手的动作,原本疯狂涌动的感情突然像是坠入了冰河。
他擦的并不是被水弄湿的那只手,而是捂住她嘴巴的那个手掌。
嫌她脏吗?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房间里?
如果如她刚才猜想,他掉下山崖失忆了,那应该不认识自己才是。
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会来自己房间?是不是
“丫头,你老公呢?怎么放你独守空房?”
男人的声音低沉,嘴角扯开邪魅的笑容,凤眸里是晦暗的阴冷,朝她走来。
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击,他叫她丫头,那是专属于他的称呼。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那是他爱她吻她的时候,才会这么叫的。
泪,疯狂的涌现,在他面前就夺眶而出。
而她,忘记了深究他后面嘲讽的语气。
而他,误以为自己提到了她的伤心处。
男人每走近一步,空气就冷了几分。
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凤眸冰冷甚至夹杂着浓浓的恨。
“怎么?这就伤心了?看来你过的并不好呢,这可怎么办?年太太。”
男人再次的冷嘲热讽,就算再迟钝的人都听出了这弦外之音。
雪莉抹掉脸上的泪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眼神里全是陌生。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这种语气,这种眼神,这种眼底的冷笑嘲讽。
记得他曾今说过:“我的丫头,就算这世界上的人都讨厌你,不是还有我嘛,永远都不会讨厌你这个小坏蛋。”
而现在他的眼中不是讨厌甚至厌恶,心脏像是被一个冰冷的手掌握着,紧紧抓着不能呼吸。
“寒,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跟年雨结婚只不过是为了从那个家里出来而已。”
她想,可能是他误会了,所以解释,可是
“误会?”男人高大的身体像是堵厚厚的城墙横在她的面前,凤眸冷漠如霜。
“看来借口也跟当年一样,你找借口的本事,还是没提高呢!”
男人好整以暇的低垂眼眸看着她,凤眸微眯,想看她狼狈的模样,这样才能缓解心中堆积的恨。
“寒,你在说什么?”雪莉不知道鹿寒说的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了如今这样对她冷冷的?
“现在跟我装纯真了?以前不是很放浪吗?想说的说,想做的就做。”
说到做字,男人带着危险性的邪恶笑容贴近,甚至手掌握住那纤细的腰肢抚摸,完全的邪恶。
这么亲密的动作,这么温暖的怀抱,她不知道在梦中期待过多少次。
可现实却冰冷的让她想要逃亡,他刚才这是在羞辱她?
就算这世界上的人都讨厌你,不是还有我嘛。
这话是谁说的?
她突然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了。
可能,他真的不是她的寒。
对,他不是说自己叫叶郅庭吗?
他不是鹿寒
“丫头,怎么哭了?”男人突然靠近,声音柔了几分。
突然放大的脸,一模一样的熟悉,他的模样,他的气息,他都是他。
“你到底是谁?”她质问,美眸里含着晶莹的泪水。
“我是谁?”男人呢喃着这三个字,眼神跟她交织,略粗粝手指触上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
男人凤眸一冷,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如冬日里的寒霜,说:“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应该都不容易忘记吧,当初可是你死缠烂打的剥干净自己求我上你的,忘记了吗?或者说,让我们重温一下”
“你放开我”雪莉挣扎着推拒着鹿寒,面前这个男人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她快要疯了。
“放开?现在想让我放开了?当初求我上你的时候怎么没说放开?”男人的力气太大,完全的挟制住她的四肢,将她压在墙上,逼近她。
她,漂亮的让他想要毁掉,五年没见,不再是以前那个在他身后叫叫嚷嚷的不懂事,不知道打扮自己,却倔强的可爱的小女孩了。
而一想到她嫁给了别的男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申吟,想到她在快乐的时候,自己却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恨,恨意越发的深入骨髓,想要将她撕碎的痛恨。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看着这张脸却下不了手,该死的女人。
明明做了那样的事,却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会装。
雪莉胸口剧烈起伏着,本来挣扎着推他,却被他重重压了回去,背部疼的麻木。
他强力的压制着,让她不能从面前这座恐怖的牢笼中逃脱。
“你不是鹿寒,你不是他”这样陌生的男人,她不认识。以前的鹿寒,就算在她死缠烂打的跟着,他都是面冷心热的,从来不会对她如此粗鲁,当然在某些方面外。
可是面前的男人,看着她疼的蹙紧了秀眉,却无情冷漠的看着,像是看着她疼会让他舒畅一样高兴。
“你放开我,叶郅庭,你放开我。”她突然不想承认,他是她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因为他变成了恶魔,让她害怕的恶魔,对他的幻想一下子从天堂被打到了地狱。
“叶郅庭?对,我现在叫叶郅庭。”这个名字更加时刻提醒着他要理智,一点点的折磨才是最让人畅快的,这个女人让他痛了五年,他会双倍的奉还。
男人冷笑着说完,一低头,就熟练的覆盖在她的唇上,用一种几乎虐待的劲儿疯狂霸道的占有。
他的吻像是一个饥渴了许久的人突然遇到甘泉,不停止的吸允深入,想要的更多。
而原本他一直坚持的理智,貌似在一点点的脱节,不知道是真的惩罚的吻,还是真正贪婪的吻。
噗通
噗通
心脏剧烈地加速跳动,她快要被吻的喘不过气,脑袋完全一片空白,最要命的是他的吻他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时刻的告诉她,是他,是她的鹿寒。
窒息的不停歇的吻,泪如雨下的眸,她真的无法负荷,痛屈辱,又无法言说的高兴。
在她心底,他能好好的,终归是最好的,即使他变了一个人,即使让她感到陌生害怕,终归是活生生的在她面前。
对于脸颊上滚烫的泪水,男人睁开了凤眸,面前无距离的脸颊紧闭,湿透的睫毛中还在不断溢出泪水。
紧握在她手腕的男人的手不自觉松了许多,凤眸里凝聚着太多不明确的东西,但最后还是被冷情给覆盖。
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唇被吻的红肿,脸上泪水模糊了眼睛,还在不停哭着。
男人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不耐烦的松开,开了正门出去。
而她,却坐在地上,一夜无眠。
或许,客房里的他,也未必睡的着。
五年的时间,他们都不同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起来。
自然少不了年母的唠唠叨叨,不过这些她一点也不在乎。
现在貌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乎的是什么,或者说还有什么目标。
曾经还计划着跟年雨离婚后,自己就去找那个男人,她想破脑袋设计了许多种寻找的办法。
可现在呢,那个人就坐在自己面前,还含情脉脉的跟他旁边的女人秀恩爱。
“大嫂,你怎么不吃?”年萱温柔的笑着问雪莉。
“哦,正要吃。”雪莉尴尬的低下了头,对于面前这个温柔漂亮的女子,她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大嫂,你是不是在想我哥啊。”
“没有。”她回答的很干脆,甚至眼神不自觉投向那个男人,却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给她。
原来真的不同了
这次,是不是真的彻底的结束了?
五年了,或者正确的说是六年了,他们已经分开六年了
在那一年里,她走遍了这个世界的许多地方,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
在那一年里,他跟未婚妻的新闻漫天都是,恩爱甜蜜着。
在那一年里,她在每个地方都会留下照片,脸上总是带着浓浓的忧伤。
在那一年里,他每次上报纸,总是越发英俊,笑容是如此的魅惑人心,幸福的和那个女人过着同居生活。
他们,成了大家口中最般配的金童玉女。
她,成了最大的笑话
那一年的走走停停,不管到什么地方,总是会听到他们的消息。
她刻意的躲避,可每当听到别人议论他时,耳朵不自觉的关注,脚步不自觉的停留。
这是病,这是习惯。
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却注定不能让她习惯一辈子的人!
***
当她再次进入这栋豪华的别墅已经是下午了。
年萱和他去了外面玩儿,两人看起来那么好。
而她特别的不想待在那个让她窒息的年家,所以又到了这个别墅。
这栋别墅,是她生日的时候,他送的。
还记得那是她十九岁的生日,她半开玩笑的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要是我想要一栋超级大别墅呢?”
当时他只是笑着宠溺的摸摸她脑袋,然后走了。
她以为他被自己给问倒了,结果在生日的时候,果真将这栋别墅送给了她,后来,这里成了他们的家。
当雪莉推开那个房间,他的房间,他们恩爱过不知道多少回的房间,有个人,就站在那里。
那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光,健硕的身线高挑的站在那里。
“笨蛋”雪莉暗骂自己一声,怎么又出现这个幻觉了。
她以为再次看过去那个幻影会像以前每次出现那样消失了,可是为何她再次看到的脸真实的让她寒毛战栗。
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眸,想要问话,却一个天旋地转。
等雪莉再次视线清晰的时候,男人压着她在床上。
“你”怎么在这里?剩下的五个字还没说完,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的吻激烈残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将她的衣服很快的撕扯掉。
寂静的房间里,是他撕碎布料的声音。
不一会儿,身下的女人就赤。裸的在他怀里。
“鹿寒,你放开我,不要”
“王八蛋,你他妈的放开我”
“姓鹿的,你疯了?”
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压在身下,吻不断的从唇上到耳际到锁骨再到胸前。
熟悉的美好的味道,让他疯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但却该死到只会因为她才会疯狂的男人。
“我是年雨的妻子,是你未来的大嫂,你真的要和我发生关系?”雪莉含着泪嘶吼出声。
果然,身上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就停止了粗鲁的动作,抬起那双凤眸,怒瞪着她。
“大嫂?哼”鹿寒连续几声哼笑着,对大嫂这两个字不屑至极。
“上大嫂,貌似也别有一番滋味。”男人邪恶的在她耳边说,牙齿故意恶狠狠的咬上她胸口的柔软。一直倔强含着的泪从眼角掉落在白色的枕头上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错了,为什么他们会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记忆就像是电影,一幕幕在面前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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