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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知墨又添一员得力助手,高兴的同时也没忘记给她安排工作,她还是他的小助理,她也仍叫黄洋,但除了小助理做的事外,她主要的工作就是查出董蔚的幕后指挥者是谁。
董蔚进神话两年,从一名小职员做起,能在神话做到今天的位置也实属不易,其实半年前,骆知墨就开始怀疑董蔚,这也是为什么董蔚即便是干得再出色也进不入中层管理的圈子,他永远处于低级的管理阶层,所以这让他难免会有些心急。
否则,以他的小心谨慎和过人的聪明才智,哪怕是黄洋,也不可能发现他的破绽之处。
是狐狸,终有露出尾巴的那天。
顾晓晨怎么都没想到会在校门口遇到嫣儿,那天她上身穿着件淡紫色的小背心,下身穿了条烟灰色的休闲裤,头顶的棒球帽压得有些低,看见顾晓晨跟黄圆圆在校门口挥手道别后,这才走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顾晓晨。棼”
顾晓晨看到她,显然一惊,而后微笑着朝她伸手“嫣儿,你好。”
嫣儿却摇了摇头,看顾晓晨一脸尴尬将手缩回去,这才缓缓道“你说的那些话还算数么。”
“哪,哪些话啊?”顾晓晨故意装傻问癸。
嫣儿抬了抬肩膀,轻叹一声“果然,你只是随口说说的,可是,我却当真了,你说这要怎么是好。”
顾晓晨脸红了红,轻声道“嫣儿,你跟你男朋友不是处得很好么,毕竟我跟骆知墨结婚了,我还这么小,我不想、、、、、、、、”
“可阿墨爱的人是我啊,是我你知道不知道,顾晓晨,你明明说好让我回到她身边的,怎么可以突然反悔呢?”嫣儿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伸手推得顾晓晨踉跄一下,继续问“你成全我们好不好?”
“不好。”
这个声音好冷好冷,像是南极的寒冰相互碰撞发出来的声音,顾晓里回头,看见骆知墨绷着张脸一把扯开嫣儿将她搂在怀中“晨晨,没事吧。”
顾晓晨“嗯”了声“我没事。”然后又看着嫣儿开口“嫣儿,对不起,我,我不想把他还给你,那天,我说的都是胡话,我也喜欢他,所以、、、、、、、”她说着说着将头低下去不敢看她。
骆知墨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傻瓜,我是你老公,你说还就能还的吗?”
“阿墨,现在的你真的幸福吗?”嫣儿轻蹙着眉开口。
骆知墨点头“我很幸福,天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我们也得走了?”说完毫不留恋转身,牵着顾晓晨的手往停车点去。
“以后每天放学在教室等我,我进去接你。”骆知墨非常不愿意看到她单生一人陷入今天这种境地,无论是周婉婉也好,嫣儿也好,他就是看不得她受欺负的样子。
顾晓晨其实并不是弱女子,有些时候她甚至很强势,前几日她是看周婉婉肚子里怀着孩子,今天呢却又顾忌着如果她伤了嫣儿,不知道骆知墨会不会发脾气,毕竟当日他可是为了一件淡紫色的裙子跟他生了好久的气,所以她不得不有所顾虑。
不过依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好像真的在试着忘掉过去,顾晓晨仰着脸瞧着他,等他也垂眸看她的时候她缓缓开口“知墨,嫣儿她、、、、、、、、”
骆知墨回头看了嫣儿一眼,放心道“她自己会回去的,我们走。”
“嗯。”顾晓晨用力点头,小手紧紧扣住他的衣袖。
这个男人,她说什么都不会再放手。
车子开到一家糕点铺停下,骆知墨下车去给她买她喜欢的绿茶饼,顾晓晨趴在窗口望着他帅气的背影发呆。
肚子猛的一抽,她知道大事不妙,乐极生悲,准是刚刚自己得意得忘了形,所以才、、、、、、、、
她四周望了下,这里都是一排小店,再说从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裤子上怕是沾上了,她焦急望点心铺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只希望他能早点回来。
他没让她失望,回来的很快。
身子才坐进来,顾晓晨便催促他赶紧开车。
“刚刚有人过来递交罚单了么?”
那地儿不能停车,可刚刚明明没见有交警往这过啊。
顾晓晨小嘴张了张,一副快哭出来再次催促“知墨,快点开车,我想立刻到家。”
“婶子去帝豪了。”他故意放慢动作逗她。
顾晓晨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好像湿了,开始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车内漫延,想到他有洁僻,她不得不将车窗放下来一点,任风将那股不好的味道吹散。
“晨晨,到底怎么了,嗯。”骆知墨伸手覆上她的额,掌手所触碰到的肌肤不光冰冷,且冒着一层细细的冷汗。
顾晓晨一把捉住骆知墨的手,用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的眼,四目相对,他能看出她眼中的急燥不安。
“知墨,我要回家。”
骆知墨一时弄不清到底什么原因,也只得依了她,一路车子开得有些快,骆知墨几次准备将车窗升起来她都不许,说自己热,要吹吹。
车子刚在车库停稳,她迫不急待下车,然后跟个小疯子似的跑进屋去。
骆知墨笑着摇了摇头,眼光的余光突然瞟到副驾上一团血,他的心猛的缩紧,难道是哪里伤着了,而后联想起她刚刚焦急的模样和从车里逃出去的动作,他突然明白了什么,难怪她跟只兔子似的吱吱唔唔半天就是什么都不肯说,原来是月事来了。5
他抽了被弄脏的坐垫扔进垃圾桶,摇头闷笑一声。
进了门,他看见她的书包随意扔在地上,刚换下来的鞋子东一只西一只胡乱摆在玄关处,他弯腰将她的鞋子摆好,你将她的书包捡起来放在沙发上。
“晨晨。”
他走到浴室边敲了下门,顾晓晨慌忙出声“别,别进来,我在洗澡。”
骆知墨脚步在浴室门边顿了顿,想到她上次月事来的时候痛不欲生的样子顿时没有逗她的心思,她的手机在包里已经响了好几次,骆知墨打开书包,拿手机的同时大掌带出一张白纸,手机上显示是柳岸的号码。
婶子,有事吗?”骆知墨接通了电话,按理说往常都是婶子打电话给他俩,就算是骆老爷子有事,也是让婶子拔通了号码再递给他。“怎么是你,丫头呢?”骆老爷子听到是他声音明显的不满,他顿了顿“你让丫头来接电话。”
显然不是什么急事,骆老爷子并不找他。
骆知墨嘿嘿一笑“爷爷,你家丫头正在洗澡呢,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要不,我现在把手机拿去浴室给她,你看好不好。”
“混小子,三天没挨鞭子皮痒了是不是。”骆老爷子犹豫了片刻,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咂嘴道“周末你让丫头过来陪我种花,她上次给我的那些花苗长得挺好的。”
说完也不管骆知墨答不答应,自个将电话挂了。
顾晓晨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才出门,弄脏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晾好了,可她的车座垫要怎么办呢,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了下他,只见他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里,纤细的手指捏着张四四方方的小白纸看得十分认真的样子,她心想应该是他公司的账单啥之类的吧,所以也没敢去打扰他,悄悄拿了她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准备去车仓库将那块弄脏了的座垫给偷回来处理一下,否则明天肯定会被他发现。
“晨晨,拿车钥匙要去哪里?我记得你好像还没考驾照吧。”
骆知墨在她转身去开门的时候突然出声,顾晓晨吓得脸白了白,犹豫道“我,我好像有东西落在车上了,我拿钥匙去找找。”
“是这个?”骆知墨将那张小纸片放到茶几上,并用手指轻扣两下,顾晓晨一副不解的样子看了他一眼,随着目光缓缓移向茶几。
奥卖嘎,他手里怎么会有她在上课时偷偷写的他的名字,今天下午的马哲课实是听不下去,黄圆圆又坐在旁边睡着了,所以她才从书包里随便抽了张纸准备画点什么的,可到头来画没画成,倒是写了一百多个他的名字,行书,草书,楷书,而且她还凭着脑子里他在结婚证上签名的字迹写了几个,只是都不像而已。
“今天课是教写钢笔字?”骆知墨双手抱在胸前,眼角含着一抹笑,他注视着眼前的小人儿将手里的钥匙紧紧拽在手心里,双眸往下注视着自己的脚。
骆知墨指着其中一个名字朝顾晓晨说“这个有那么一点点像了,墨字这中间的四点应该这样。”他将手指伸进茶杯蘸了点水,在玻璃上一阵划后,一个遒劲有力的墨字便出现在茶几上。
顾晓晨偷偷瞟了眼那个字,果然跟他在结婚证上写下的一样,可她模仿了那么多遍,可怎么就学不像呢。
骆知墨似乎早看穿她的心思,他再次指着纸上另一个骆字,头微点了下“这个字倒是写得挺好。”而后抬眼瞅了顾晓晨一眼“你过来,如果这一捺再拉长一点点,就更好了。”
顾晓晨歪着脑袋走到茶几旁边,骆知墨伸手勾住她的脚轻轻一拉,她转了个圈跌进他怀里。
“小东西,上课的时候想我了是不是。”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顾晓晨探过身子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收进自己口袋里,骆知墨要作势要抢,可摸到她冰凉的小手时心脏猛的缩紧,严肃道“刚刚用冷水洗衣服了?”
她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听见哗哗的水流声,所以他断定她是在洗衣服,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会用冷水,他记得上次医生反复叮嘱过,经期一定要注意饮食和保暖,看来她听过之后全忘了。
骆知墨握着她手的大掌紧了紧,另一只大手穿过她的衣摆摸到她的小腹,果然,也是冰冷。
“这次痛不痛。”他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掌轻轻揉了揉,柔声开口。
顾晓晨愣了下,而后整个身子都泛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她垂着头轻轻扯着他手腕处的袖扣摇了下头,而后想起什么似的,仰起小脸看着骆知墨,像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可犹豫了半天仍是没说出口。
骆知墨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子盖在她身上,将小小的她整个儿包裹在怀里,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眉宇间隐隐带着一丝急促开口“晨晨,别这么害羞,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呢。”
顾晓晨想了想,也是,她都跟他结婚这么久了,再说他也是对自己好,于是将头往他胸前靠了靠,小声道“知墨,这次不怎么痛,但是量好多,是不是上次喝了那个药所以才这样啊?”
这个问题还真难到了骆知墨,他仔细想了会儿,那天在医院医生并没说吃了中药量会增多啊。
他弯腰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拔通了医生的电话,那边医生问得很细,问他量到底有多大,以前又是怎么个情况,还有没有其它不适的地方,饮食注意了没有,最近有没有吃冷饮之类的,顾晓晨红着脸一一做了回答,后来医生给了骆知墨四个字,不通则痛,以前经血排不出,所以才会感觉到小腹胀痛,现在通了,量自量要比以前的大,让他不用太担心。
由于这么一闹,车坐垫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想必骆知墨早就知道坐垫被她弄脏了,他之所以不说,是怕她尴尬吧。
晚饭他没许她做,从外面叫了外卖,乌鸡红枣桂圆汤,益母草煮鸡蛋,记得上次她说不喜欢猪肝的味道,所以这才没点猪肝,而是添了些她喜欢的蔬菜,菜都是跟据医生上次说的给点的,等到菜全摆到餐桌上,顾晓晨才发现他忘了叫自己的菜。
当她把一碗乌鸡红枣桂圆汤摆到他面前时,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坏丫头,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顿饭很普通的晚餐,顾晓晨却吃出了幸福的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抱着厚厚的被子去了客房,他有洁僻,而她这次量又大,她担心半夜里弄脏了被子就不好了。
骆知墨洗完澡出来没找着顾晓晨,以为她去了洗手间,可等了她半天仍不见她出来,他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晨晨,是不是肚子疼。”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他忙跑到客厅,仍不见她的人影。
他扯着嗓子喊了声“顾晓晨。”
顾晓晨慌忙下床拉开/房门,他看骆知墨赤着脚站在楼下的客厅,眼睛一疼,急声叫道“知墨。”
骆知墨铁青着脸几步上楼,他看了眼客房上她铺的被子,冷声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不如么?”
顾晓晨一脸不解望着他,并未听明白他的话。
长时间的四目相对让顾晓晨心生害怕,她伸手拉了拉骆知墨的衣袖,怯怯开口“知墨,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怕我晚上要你才跑到客房来睡吗?”
顾晓晨眨了眨眼,想到昨晚上他疯狂要她时的情景不禁红了脸,她抿了抿唇,伸手圈住他的腰,慢慢仰起头看着他“知墨,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
骆知墨一听这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液给呛死,她,她居然连这个都不懂。
“个呆瓜,脑袋里都不会想事的吗?”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将她拦腰抱进主卧扔在床上。
顾晓晨看他关了灯,以为她要对他做那事,慢慢闭上眼睛,可过了好半天身边仍没动静,她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骆知墨正一脸笑意看着自己“个傻东西,经期不能行/房事,这几天先放过你,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伸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妻子,都结婚这么久了,还纯得像张白纸,他还真想钻进她脑子里看看她一天到晚都想的些什么东西。
被搂住的顾晓晨慌忙伸手推开他,她平时量大的时候必须平卧,否则第二天肯定会弄脏被子,可现在被他这样搂着、、、、、、、、、
骆知墨见她并不老实,大手狠狠搂住她的腰,不满道“乖点。”
顾晓晨挣扎了几下未果,由于动作过大她清楚的感觉到涌出体外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忙停下挣扎的动作急得眼框都红了。
骆知墨以为是自己没注意弄疼了她,她松了松手力,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淡淡道“别闹了,睡觉。”
顾晓晨轻泣一声,委屈道“知墨,这样我会把被子弄脏,你让我平躺好不好。”
骆知墨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他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脏了我们明天换新的。”
顾晓晨嗯了声,却是尽量将身体展平,骆知墨见她老睡不安稳,只得凑过身子吻了吻她的唇“小东西,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乖乖睡觉好不好。”
顾晓晨半睡半醒轻哼了声,迷迷糊糊开口“你有洁僻的,我要小心。”说完翻了个身终于将身子躺平,平躺之后她才睡安稳。
骆知墨听着她慢慢平稳的呼吸不再坚持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不过他还是凑近他的身子,滚烫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凉的身体。
那一晚顾晓晨心里担心自己会弄脏被子起来了五六次,尽管她动作已经很小心,但她每次起床骆知墨都会醒。
他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坚辛和不易,心里也琢磨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在经期能睡得安稳。
第二天早上顾晓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被子,还好,是干净的,骆知墨依门而站,看到她因为没弄脏被子而表现出来的开心有些为她心疼。
她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哪怕是睡着了,心里却惦记着他有洁僻,这样的女子,哪能不叫人心疼。
那天他在公司查看了一整天的资料,终于知道有种卫生棉是内置的,有人在论坛里说晚上睡觉前先用一根内置的,再垫一层夜用的,无论量多大都不用担心。
他也咨询了医生这方法是否可行,那边给的答复是可以。
所以下班之前他先去了趟超市,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买了这两种产品,然后去学校接顾晓晨。
今天的她看起来气色有些差,黄圆圆扶着她站在路边等他。
她看见他下车,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让自己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只是苍白的脸色和淡紫色的唇让她的脆弱无处遁形。
“晨晨,那我先走了哈,明天要实在不舒服就别来上课了。”
黄圆圆将顾晓晨的书包递给骆知墨,骆知墨向她道了谢,她嘿笑两声转身准备走了,想了想,又调转头跟骆知墨说“骆家哥哥,你家晨晨身体不太舒服哈,你回去给她弄点红糖水喝,要热的,越热越好。”说完朝顾晓晨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
骆知墨将书包往肩上一搭,伸手将顾晓晨拦腰抱起,眉峰之间隐隐带着不悦“不舒服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顾晓晨紧张看了看四周,却没什么人,这才将头往他胸前靠了靠“还能忍住,况且比以前都要好。”
骆知墨先带她去吃了饭,她吃得很少,最后还是在他的强迫下才将碗里的汤给喝了,晚上洗了澡准备去睡觉,骆知墨叫住她,他将两包卫生棉递给她,又告诉她要两种搭配起来用,顾晓晨接过他手里的卫生棉都感动得都哭了。
“傻丫头,还站在这干嘛,快进去试试。”骆知墨伸的擦干她脸上的泪,对她,他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不光拿她当妻子,更多时候,他觉得她更像她的女儿,可能是由于年龄上的差异,又或者是她偶尔幼稚的动作,就像那晚他狠狠要了她之后她像个孩子似的伸手让他抱抱,那一刻他的心柔软得跟一团棉花似的。
再加上昨晚她做出来的那些事,先是抱着被子去客/房,后来又求他只做一次,晚上睡着了还记着他的洁僻,在他眼里,她就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却又乖巧懂事,所以他决定要狠狠宠她,将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放在心里。
“知墨。”洗手间突然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打断了骆知墨的思绪,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晨晨,我在这。”
“这个,这种棉条我放不进去。”憋了半天,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骆知墨推门进去看她一脸无奈坐在马桶上,垃圾桶里已经多了好几根拆了封的卫生条,骆知墨抚了抚顾晓晨的头“看说明书了吗?是不是按说明书上的步骤操作的?”
顾晓晨脸红得跟辣椒似的,她不敢看他,低着头轻哼了声。表示自己是按着说明书上的操作步骤一步一步来的,可就是无法放进去。
骆知墨拿着棉条的说明说仔细看了遍,微笑道“我来试试。”
顾晓晨想了想摇头“要不,就算了吧,大不了我晚上多起来几次就是。”
骆知墨二话不说将她坐马桶上抱起伸手褪下她的裤子,顾晓晨刚“诶”了声,却听他说“晨晨,放松点。”接着感觉到有东西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看,是不是很容易,多用几次就会了。”骆知墨将手套和推置器扔进垃圾桶,牵着顾晓晨去面盆前洗了手,这才揽着她出去。
那一晚,他将她搂在怀里,向她保证肯定不会弄脏被子,她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由于前一天没睡好,那一晚顾晓晨在骆知墨怀里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起床她习惯性去查看被子,果然像他说的,被子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还带着丝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知墨,你真好。”
在他刮完胡子从洗手间出来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一顿较咬。
骆知墨笑了笑,任她在他唇上胡作非为,那个貌似亲吻的吻,尽管很青涩,还是让他加快心跳。
“小东西,你再敢随便点火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晓晨站在他几步之遥望着他捂着嘴偷笑。
“知墨,为什么经期不能做那种事啊?”
她好奇,一时口快所以、、、、、、、、
“你想念那种味道了是不是?”
“才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
果然,好奇害死猫,顾晓晨差点没后悔得一头碰死。
周末,骆知墨以天气不好替顾晓晨推掉了骆老爷子约定的种花计划,而是带着她去了顾家。
由于先前没有通知,张淑怡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看到一辆鲜少见过的跑车停到自家楼下被众人围观时,她也凑会儿热闹。
开了门,他将手里的菜递到迎上来的顾建国手上,纳纳道“老头子,你看到我们楼下的车了没,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大群人围着看呢。”
顾晓晨听见说话声赶紧从自己卧室里跑出来,她叫了声妈,张淑怡换鞋的身子一顿,立刻抬起头,看见顾晓晨,眼眶立刻就红了。
“晨晨,你怎么回来啦。”
她一把握住女儿的手仔细端详一番,她的晨晨仔细瞧着好像没瘦,脸上还长了点肉,刚刚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回家的,现在看来、、、、、、、
“妈,您回来啦。”粉红色的门帘被掀开,骆知墨走出来叫了声“妈”张淑怡没想到女婿会来,一时愣住,半天才回过神来。
“诶。知墨这么忙也来啦,快快请坐。”而后又对厨房的顾建国道“老头子,你还不倒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