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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视眼前的这个制.服男人,也无视他的那些带着警告意味的话,目光渐渐涣散,岑欢依旧躺在身下那堆着杂草的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破败的衣.服,干涸的嘴角,乱糟糟的发丝,岑欢就好像一个没有一丝丝生机的木偶一样。
昨日被铁.棒.烫.伤后背,岑欢疼了一整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喊痛,会有人进来帮她处理伤口。
但她痴了吧,这里是监狱,而她还是重犯,根本就没有管她的死活。
喊痛又有什么用?
岑欢看着四周,除了其他被关起来的犯人,除了一些恶.心的老鼠,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声音之外,就只有一片黑暗。
其实她怕黑。
所以,她一直不说话。
现在,岑欢更是不想再说一个字。
“要是不签也行,反正今天过去,上头的人就等不及要定你的罪。”皱眉,制.服男人还拿出一份文件,示意岑欢乖乖在上面签字。
听见男人的话之后,岑欢紧.张的缩在牢房的最里面,眼里满是警惕,这些警.察急着要她开口认罪,还不让任何人来见她,也不让她见任何人,就连申请律师的机会也不给,很明显,有人要她的命,而且那个人的身份还非同一般。
见岑欢一脸呆滞,冷笑了声,制.服男人也觉得无趣,起身离开,也带走了手里的照明灯,带走这里仅有的一丝光明。
好黑啊。
怎么办?
谁来救救她?
似乎是听见了岑欢的祷告声,监狱的铁门,渐渐被拉开。
“快点,进去!”依旧是身穿制.服的男人,凌厉的开口,将夏唯一冷冷一拽。
身子跌倒下来,夏唯一咬.牙,不客气的讲,“没看见我自己有脚!”
男人不屑的笑了一声,便起身走开,那声音淡淡的在整个监狱里回响,“还当自个儿是什么夏家的千金?告诉你,进来这里的人,可没那么容易就出去。长的一样有什么,敢假冒夏家的千金小.姐,简直是活.腻了……“
没了声音之后,夏唯一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她真后悔听了夏诗琪的话,没想到在身份被揭开的时候,夏诗琪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还说她跟傅岑欢根本就是一伙的,一个是凶.手,一个假冒身份,为的是夏家的钱,这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也没深究其中的肯能性,夏豹生一怒之下,便将她关了进来。
身子发抖,只觉脚下好似踩到了什么生物。
难道是老鼠?
夏诗琪吓得尖叫出声!
睫毛微弱的颤动着,那是代表生命存在的仅有迹象,岑欢微微移开身子,看见夏唯一,也是一愣。
她不是夏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也会被关进来?
这时候,监狱的门再次被打开。
”快点,把她带走!“进来的男人,口气淡淡的,伸手指着傅岑欢。
而后,岑欢的身子就被粗鲁的提了起来。
没有力气挣扎,岑欢就像个破.败的娃娃,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监狱门口的。
都要哭了,夏唯一真担心来到这里就再也出不去。
见状,夏唯一紧紧拽着岑欢的手臂,带着哭腔的祈求道,“喂,就是你,求你,帮帮我,如果看见夏豹生,你一定要告诉他真.相,跟他讲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而那边,岑欢一时间来不及分析,暂时也听不懂夏唯一的话,身子很轻,又狠狠被人拽了出去。
跟前几次不同,不是在审问室里。
这回,岑欢被人带进了一辆警车里。
没多久,立即,车身便立即滑动。
……
一个转弯,华丽的车身,跟那辆警察微微擦肩而过。
岑欢坐在警车后座上,眼里徒有一片迷茫,脑袋里是一片空白,她在怕,怕到不敢挣扎,当年关于车祸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如果自己真的杀了人?
这样的话,该怎么办?
面对一条人.命,岑欢倏然感受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脆.弱。
就像那年失去宝宝一样,这时候的岑欢,真的好脆.弱。
眼里满是慌.张跟不安,聿景深一路开车去监狱,他恨透这种被情绪左右的感觉。
聿景深松了松领带,脑袋一片乱哄哄的,他确实知道当年车祸的真.相,甚至有那场车祸的全部证据。
看见夏唯一再次出现,原以为她并没有死,跟夏唯一一起弹钢琴,缺少那份悸.动的时候,原以为是时间淡漠了一切感情,有这么多的原以为……
却是没想到,当年,傅岑欢不仅蓄意撞了夏唯一的车,还造成了她的死亡。
也是因为这样,他这几天才会挣.扎,不停的挣.扎,甚至以为上天给他开了个伤人的玩笑,傅岑欢撞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他,却想保住傅岑欢。
即便要了他的命。
官商站在不同的人立场之上,即便触犯了这些规则,他也要从夏豹生的手里救出傅岑欢。
终于,车身在警局停下。
跨出长.腿,聿景深疯了一般的,仔细的翻遍每一间牢房,眼前,是一双双伸出来,且渴望着自由的手……他们都是监狱里的犯人。
这里怎么这么黑?
聿景深的目光,陡然乱了一片,真难以想象,岑欢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
拳头死死的握起来,这一刻他真恨,恨自己的挣.扎!
不该挣.扎!
应该早一点出现,应该早一点来找她!
即便她伤害了夏唯一又怎么样?
是个男人就要保护心爱的女人!
即便会下地狱又怎么样?
变心的那个人是他,她什么都没有错!
如果会下地狱,那么,他去!
“聿少,求你救救我!”夏唯一看见聿景深,突然就跑了过去,才待了片刻,就不想忍受这里的环境,隔壁的犯人居然吃老鼠,对面的犯人总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看着她,她怕,只要能出去,无论做什么她也愿意。
恍惚的伸出手掌,夏唯一只想要抓住聿景深的衣角。
将锐利的视线扫过去,聿景深的眼里,是一片晦暗。
眼前的这个夏唯一是冒牌的。
欺骗他的人,都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毕竟,不管是什么人,做错了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
所以,他是不会帮她的。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面上没有一丝动容,聿景深无情走开,心里闪过无数个声音……岑欢,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