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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两眼痛得厉害,却还是坚持的回答,“我不知道……”
才第.一天而已,岑欢就已经受不了待在监狱里的日子,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更加恐怖的事,不知道下一秒将要面对什么更加难以解决的困境。
在这里,没人别人,岑欢抱进自己的身.体,在这里,她只有她自己而已,冷。
真的好冷,外面的世界应该是阳光热烈的,可是在这里,只有冷。
“还不承认是吗?”那位衣着制.服的男人皱眉,很不耐烦的样子,都一整天了,岑欢一点也不松口,除了讲不知道貌似就不会说些别的了,可上头有人下过死命令,不管用什么办法,严.刑.逼.供也好,非.人.折.磨也好,一定要她亲口认错!
“我劝你最好供出身后的同伙,因为在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如果你一口咬定不知道,那我就只好用点法子逼你开口了。“身穿制/服的男人,斜眼睨着岑欢,开始改变战术,不停的诱哄。
”证据?什么证据?“岑欢眼里一亮,顺手接过一份文件,这些东西,之前夏流殇也给她看过,不过手里的这份,显然是另一份复印稿。
“怎么样?有点印象了吧,你索性就招了吧,可别逼我用刑!”制.服男人一脸凶.相,见岑欢死死不开口,当真拎起滚烫的铁棒,印在岑欢的身上。
痛。
没有边际的痛。
岑欢痛得晕死了过去。
下一秒,又被一盆冷水浇醒。
“还是说,根本就没人指使你,而是你故意伤人?”抬起岑欢的下巴,制.服男人眯起精.光的小眼,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兀自讲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那日你跟夏小.姐之前,在事先,发生了不小的争执,所以事后,你就心有憎恨,索性就在她的车里做了什么手脚,故意破坏她车里的刹车,以此导致她的车,在路上突然翻.落.爆.炸。傅小.姐,以上,我讲的都没有错吧。”
半眯着眼,岑欢痛苦的扶着额,皮肤上夜痛得厉害,除此之外,脑袋疼的最厉害,似乎有什么记忆淡淡的浮了出来,却又没有办法看清楚。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岑欢死死咬住唇角,不停的挣扎着,尖叫着。
……
“爸,我求你放了她!我长这么大,也就只求你这一次!”说着,夏流殇笔直朝着夏豹生跪下俩腿,“爸,她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如果你要置她于死地,那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妈不在了,那时候还有唯一这个妹妹陪着我,可是后来唯一不在了,还好她出现了,但是现在呢?她也要不在了……呵,爸,如果你真的要看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你大可以继续害她!”
“明明知道一切,明明知道是傅家的人害死了我的唯一,你还要隐瞒一切,还不告诉我真.相,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你还要骗我多久?是不是,你要想气死我才甘心?”睨着地上的夏流殇,家里唯一的儿子,夏豹生痛苦不堪的闭眼,似乎不要再看他一眼,毕竟看一眼,就失望一回。
多可笑。
自己的儿子,爱上了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还花下重金买掉一切证据!
太可笑了。
夏豹身形不稳,险些跌倒下来。
“爸!”夏流殇祈求的看着夏豹生。
“爸!不行,这样简单的放了一个杀人凶手,这样的话,唯一在地下面,铁定是不好受的吧。爸,你说是吗?”望着夏豹生,夏诗琪一脸认真的开口,似乎夏唯一真是她最好的妹妹一样。
“闭嘴!“夏流殇一脸冷然的睨着夏诗琪,凌厉的质问,“那么你呢?故意在丧礼上安排一个冒牌货回家,那么你说,在你心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其实跟我一样,你也欺骗了爸不是吗?那么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对夏流殇冷笑,夏诗琪摇摇头,开口,“我跟你不一样,安排冒牌货,只是想让爸开心而已,才不像你那样胳膊子向外转!”
虽然夏诗琪早已知道岑欢是凶手,只是一直都拿不到那份证据才没有出手。不然,岑欢早已被抓了。
“都不要再说了!事实就是,她杀了我的女儿,那么我,就用尽一切办法,都一定要让她偿命!这里,没人帮得了她!”夏豹生说的坚决如铁,口气生硬,也斩断了夏流殇的最后一抹希望。
夏流殇睨着夏豹生,沉默着不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夏豹生,令人畏惧,尤其是那双锐利的眼神。
看过邪恶的豹子,发怒时候的样子吗?
这时候的夏豹生,就好像一直怒极的豹子,一直,夏唯一都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唯一夏唯一的母亲,是他最爱的女人。
其实,夏豹生一直都原以为,夏唯一只是发生了些意外,然后又在国外待了会,才会三年后回来,却是没想到,她早已在三年前遇害。
”我可怜的女儿。“
夏豹生绝望的闭眼,眼里,划过一抹深深的伤痛。
仇恨在心里滋长,夏豹生是绝对不会放过凶手的,绝不!
看来这回,夏豹生是用了狠法子,该是用了一切人际,跟警察那边打通了关系,势必要让岑欢偿命!
所以这边,不管聿景深用什么关系,竟然也无法去看到岑欢一眼,事实很明显,若是用正常的途径,根本就没有办法把人救出来。
现在,都已经五天过去了。
眼里透出红色的血丝,聿景深这几天,都没有睡,一直在等云洛影那边的动静,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消息。
猛然握紧双拳,这时候,聿紧光神再也没有办法再这么坐以待毙。
他要去救她!一定!
……
“妈妈……”半昏迷着,岑欢倒在黑魆魆的监牢里,耳边时不时传来老鼠的声音,冷,黑,快要将人折磨死。
因为审问的时候,不管用什么办法,岑欢都不开口,那么,那些人就将她关在监牢里。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不再挣扎,岑欢侧过脸,望着监牢外的制.服男人冷笑,即便被关起来,那些人都不停的问同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岑欢摇头。
”那么,凶手只是你一个人?“制服男人不厌其烦的问,“就算你不承认,等上头烦了,说不定也就不给你开口的机会了,索性你就自己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