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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身上的气力,已经被抽干,绝望的回转了头,便迎上聿景深那深邃的双眼。
倏然,岑欢落寞的冷笑,目光里全是凌厉的凄冷。
事实就是这般,她的命,她的全部,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不值钱。
就因为舍不得让周澜受伤,所以才推她的身子,让她为周澜顶下子弹,就好像她一点也不会痛一样。
她恨,恨!
眉头紧锁,聿景深艰难的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想解释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而是别开脸,因为他看见岑欢眼里那深深的恨意,她早已认定是他推她帮周澜当掉子弹。
“呵,尊贵的几位客人,你们的表现真欠佳呀!”
这时候,倏然的,一位绑匪摸.样的男人,将脑袋上的黑色面罩取下,跃出那张四四方方的脸部轮廓,朝岑欢他们微笑了下,又接着开口道,“这里的老板不是已经通知到珠宝行的每一位顾客了吗?A市警署今天要来搞一场演习,训练珠宝行的防护装置和顾客遇到危险之后的应变能力。当遇到绑匪的时候,你们应该寻找遮蔽物躲藏起来,而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体等着绑匪枪口的子弹啊。”说着,男人面上更加认真起来,那口气也有几分警告的意思,要他真是绑匪,这里所有的人,早就被他击毙。
男人话落,随即,先前地方那些横七竖八的‘死人’纷纷起身,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便离开。
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演习而已。
那么,不知情的人,却是能做出最真实的反应。
岑欢拿掉身上的那颗假子弹,因为是假的,所以不痛了。
接着,岑欢微微看去身侧,聿景天宽阔的胸膛,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一般,上面带着点点石灰印记,是那些警察假扮的绑匪射出的石灰团‘子弹’,倒并不会致人受伤。
原来在危险的时候,是聿景天替她当掉了下面的子弹。
“你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天了……”看着聿景天,眼里含着些谢意,岑欢淡淡的从他身侧走过,“谢谢你。”
视线微微落在聿景天身上,聿景深眼里一暗,便要跟上岑欢的脚步。
“哥,你的心可真是博爱啊。”瞥了眼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周澜,声线玩味,聿景天朝聿景深的背上深深一按,“那场演习之后,现在你怕是走不了的吧。”说完,聿景天笑着抬脚走开。
演习?
呵,的确是演习,不过,其实有一发子弹是真的!
透过玻璃窗,在对面摩天大楼在时钟点在三的时候,混成警察的一个绑匪,手里的枪是真的。
聿景深知道,那发子弹原本是瞄准他的,却是被人打偏了,竟然朝岑欢发去,所以他急忙跑去,接下那枚子弹。
后背上都是血,聿景深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笔直的倒墙壁上。
目前岑欢不再他身边也好,起码安全。
只是,他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
除此之外,他的心里,只有害怕,害怕跟她越走越远。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刺目的可怕。
“聿少,你受伤了!”周澜惊恐的尖叫道,“难道之前,你推傅小.姐,是为了替她挡子弹?”
“怎么会?我是担心你受伤而已。“聿景深伸手搂着周澜,但他知道,是周澜引他出现在这里的。
“过来接我。”视线一跃,聿景深按下耳麦。
……
举目望着天空,阳光依旧热烈,岑欢莞尔,一个人坐车去了痕店。
夏家。
暗色抽屉里,唯独少了一份文件。
是谁拿走了?
夏流殇暗自慌张着,“吴嫂,今日谁来到我房.间?”
“那个,好像是老爷。中午的时候,老爷来过一次。”吴嫂思考片刻,倏然回答,“对了,小.也来过一次!”
“哪个小.?”夏流殇冷声问,”是夏诗琪吗?“
”不是不是。“吴嫂摇摇头,口气很肯定的讲,”不是夏诗琪小》姐,是夏唯一小、姐,只是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表情有点不大对。“
眼眸微转,夏流殇立即走下楼,举目,就看见夏豹生正好开车离去。
大夫人病逝之后,夏豹生很少开车出门,夏流殇皱眉,隐隐感到心里不安起来。
“对了,唯一去了什么地方?”走去门口,夏流殇顿下脚步,貌似随口问着下人,心里却是一紧。
如果夏豹生知道真.相,知道家里的夏唯一是假的,真的夏唯一是被人开车撞死的,他会怎么做?
会不会利用手里的权力进行报复?
夏流殇不敢接着往下想。
“小.姐是刚跟老爷一起离开的。听说是去听音乐剧了。”俯身,下人立即恭敬回答。
夏流殇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不安着。
……
在痕店的这些天,电视觉得拍摄,在简单的进行着。没有编剧,没有聿少,对于进度而言,没有丝毫的影响。
在房间里休息了几天,岑欢吃的用的都是小陌在准备,偶尔也会跟邵昕泫出去转转。
这天,岑欢在去拍摄现场的路上。
只是,岑欢的车,还没到目的地,在半路上,就被一帮警车拦下。
“傅小.姐,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故意伤人案有关,现在请跟我们去一趟警署,做一些配合调查。”面上凌厉,身穿制服的警察跨着长腿走下车,手里还拎着一份文件,视线紧紧盯着岑欢,那目光,让人全身发寒。
“请借过,我一点也听不懂你们在讲什么?”微微看了下那份文件,岑欢紧紧的皱眉,对于那场事故,一点印象也没有,由于警车过多,岑欢心里微微一紧,着急的想掏出手机。
“那就得罪了。“见岑欢一脸不配合,貌似还准备般救兵的样子,身穿制服的男人朝身后使了一个眼色,立即,岑欢的身子就被人强行的按住,很粗鲁的拖着拽着上了警车。
这时候,岑欢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
明明她什么坏事也没有做?
甚至,对于那些什么所谓的故意伤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是过了一会,岑欢再也没有力气去想这些。
已经饿了一天一夜,就连一口水也没有喝,岑欢还被不停的审问。
坐在审问室里,那些刺目的灯光,就像洪水猛兽一样,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打在岑欢的面上,如锋利的刀刃一样,晃得眼睛酸痛得紧。
“说,那场车祸是谁指使的?”
岑欢无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人盘问这样同样的问题了,岑欢两眼痛得厉害,却还是坚持的回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