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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嘶吼般的引擎声,响彻了整个夜.晚,夏流殇一路开车来到聿园,也许他是真的疯了,什么都不想顾及,认定了傅岑欢一定是夏唯一!
甚至,夏流殇很想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无边的黑夜,给这辆幽暗的车身,增添了一份凄迷,夏流殇握紧方向盘,一时间思念成灾,现在的每一份每一秒,竟然比漫长的三年都要让人难以忍耐,其实,他只是想进去看她一眼而已。
终于来到聿园,夏流殇猛地敲门,接着按门铃,却没人敢理。
也许是夏流殇实在不懈,动静也太大,后来终于有个佣人,一脸紧张的隔着门讲,“先生,你是进不来的,要是实在有事,还是明天直接去公司找聿少吧,这些天实在紧.张傅小.姐怀.孕,聿少特别吩咐过,聿园这些天只出不进。你还是走吧。”
说完,佣人立即关上门上的小窗户。
倏然,夏流殇目光锐利的望着跟前的聿园,或许他的唯一就在里面,只是他根本就进不去!
安静的坐回驾驶座上,手里夹.着一根燃尽的烟头,那迷蒙颓废的白色烟雾,将夏流殇的面容氤氲的好不真实,他的眼里,闪过无数的紧.张跟疑惑。
“聿景深,你让我进去!”夏流殇掏出手机,声线急切,几乎是命令,激动到让那烟头,几次都烫伤了他的手。
小心的望了下岑欢的睡颜,确定她已经睡下没被打扰,聿景深才伸脚走去阳台。
冷风吹散他微懒的发丝,聿景深抬眼,果然看见夏流殇的车。
“夏公子,如果有要事,可以明天去我公司谈,如果是关于唯一的事,我无话可说,感情的事就是这样,骗得了别人,却是骗不过自己,这种感觉,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是不是?”聿景深别有意味的讲,他知道夏流殇深爱着夏唯一,以一个成.熟男人的视觉,而不是哥哥的身份。
“不,都不是!”夏流殇眼眸微闪,看来聿景深还不知道现在的夏唯一是假的。
“关于傅岑欢,我想看她一眼。拜托了,我想证明一件事!”明明想要平静,可夏流殇控制不住,声音的陡音,早已泄.露了他的紧.张跟不安,还有一丝激动,这些都没能逃得过聿景深的耳朵。
聿景深半眯着眼,“岑欢怀孕了,是我的孩子,她是我想要的人,早就被我贴上标签!”
不管出现邵昕泫,或是夏流殇,聿景深都不会让岑欢离开,而且他们的出现,更加让聿景深明白,他需要岑欢,他的生命里,很需要这个女人。
“难道你这么简单就爱上傅岑欢了?”夏流殇只觉得心里堵堵的。
“是我对不起唯一,但是我知道,唯一不会是一个人,即便所有人都要离开她,还会有你陪在她身边。我主.动出局,现在唯一是你的了,但是你,不要接近傅岑欢,离她远点!”这一次,聿景深把话讲得很清楚。
“我再说一遍!不关唯一的事!我只想看看傅岑欢而已,哪怕只是一眼!”那边,夏流殇已经走到爆.发的边缘。
“既然你想要的人是我的女人,那么我就更加不会放你进来。不早了,回去吧。”聿景深立即挂断手机。
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夏流殇沉着面色走下车,狠下心的要翻墙进聿园,却是触.动警报器,幸是躲得快,否则,定要被高压电流击死。
但夏流殇不认输,目前他进不去,那么,总有机会,等到她出来的那天!
夏流殇在等,等岑欢生产那天,他要从医院带走岑欢!
从前,聿景深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原以为夏唯一不在了,可是她出现,原以为除了唯一之后,不会再爱上别人,却是在生命里出现一个意外的天使,那个人就是傅岑欢。
其实,他害怕爱,因为害怕会失去。
关上房间的门,聿景深朝着花海的位置走过去,那是妈给他留下的,仅有的一份礼物。
可是,当聿景深走到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记忆,哪里还有什么花海,只有一片荒芜。
一时间,聿园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谁做的。”聿景深语气平静,但眼里却充满了戾气,这样的他,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那片地,被一片灯光照得火亮。
聿园上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聿景深很在意这片地,一般无人敢靠近。
“是,是少.奶.奶。”后背被慕姨狠狠拧了下,英气颤抖着肩胛,从一帮人群里站了出来,要是她知道这里是聿少最在乎的地方,说什么也不会让岑欢来除花,在心里,她真的很为岑欢担心,更何况,岑欢现在还怀着身孕,要是聿少跟岑欢吵起来,那可不得了。
“但是,少.奶.奶一定不是故意的。”英子不敢看聿景深的面色。
长腿跨过去,聿景深狠狠掐住英子的脖子,目光锐利,“敢再乱讲一个字,我马上要你的命!”
“真的,真的是少.奶.奶。”英子下意识的望着慕姨。
“少爷,英子也没必要说谎。”慕姨款款开口,“也许是傅小.姐,闲着没事,就拔了花。”
“你觉得我会怎么惩罚她?”聿景深望着慕姨。
慕姨一时间不说话,聿景深立即转身走开,背影是那样的萧瑟,”慕姨,要是你不喜欢聿园,就去M国伺候老爷吧。”
慕姨眼神一变,却是看着那荒地,心里微微舒坦,这里,是她最讨厌的地方,因为,聿景深把这份礼物看的太重,重到,让她心里不平衡。
半夜,岑欢做了一场噩梦,惊叫着醒来,浑身都被汗水打.湿。
迷茫的睁眼,便对上聿景深那道晦暗的视线,岑欢顿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样看我,吓死人了。”岑欢小心的拍着胸.口,又覆上肚子,才渐渐平静。
“我现在只剩下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我。”眼里含着一丝忧伤,聿景深轻轻摸着岑欢的脸颊,像怜惜。
“你怎么了?”握住聿景深冰冷的掌心,岑欢会为他疼。
“没事。”聿景深拥抱着岑欢,“你做噩梦了是不是?现在不要怕了。”
脑袋枕在他的怀里,那样的温暖,岑欢倏然别开脑袋,认真的捧起他的脸,问道,“他们都说,我嫁给你是为了你的钱。”
“切。”聿景深轻松的笑了下,压.她.在身下,“没关系,让他们说去吧,我的都是你的。”
这样望着她,聿景深目光沉下,喉结一滑,“小孩儿,你让我疼死了,下面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