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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时,林方生方才得以看清四周情形。
这屋内甚是宽阔,俱以长条青石建造,厚重古拙,又以油灰填补石缝,复以法阵加持,虽简陋粗糙,却坚固无比。
房中器具,亦是实用为主,陶罐骨杯、兽皮石桌,此外唯有墙壁上悬挂一个硕大的吊睛白额虎头,权作装饰。
如此看来,竟有几分蛮荒景象。却不知这是囚室、客房,亦或屠龙仙人寝殿。
林方生观看完毕,方才放出神识,却在触及墙壁与大门时,被狠狠撞回。却原来设置法阵,将内外隔绝。
他只得扯住肩头外袍,站起身来,往窗口走去。那铁链虽是固定在墙角,长度却很是足够,容他在室内行动自由。只是行走之际,金铁交鸣的脆响,与足边束缚重量,却时时刻刻提醒着j□j的事实,委实叫人心生不快。
那石墙上空出一块,权作窗口,又以石条镶嵌,人力难动。自空隙看向窗外,却见远处行人如蚁,衣着皆以兽皮赤脚为主,长相亦是怪异的多、正常的少,或青面獠牙、或尖耳鱼鳃、或全身长毛、或背生膜翼,千般奇形,万种怪状,竟比妖怪还诡异几分。
只是从这角度看去,这囚禁的房屋却是修建在高处。
惊鸿一瞥,林方生对魔界已有大致印象,生活困苦、化外之民,只是若当真如此……却断不至令上古大能,要将这一族隔绝在晶壁之外。
这等问题,却非他如今所能明白。索性不再多想,又迈步往锁闭的大门行去。
行走之间,胸膛两点隐隐坠痛,腰身亦是刺痛不已,周身伤痕,俱是阎邪……不,如今已是穆天降,留下的痕迹。
他便忆起情潮狂乱中,穆天降俯身撕咬他后背皮肉时亦曾宣布,“本座要让这伤,永世不消。时时疼痛,叫你时时忆起是何人所赐。”
低哑嗓音火热霸道,却……难辨心意。
阎邪对他有情,从不掩饰。
穆天降却斩断七情,若是如此,为何却不肯杀他报仇,反倒囚禁起来,以这等方式折磨。
思忖之时,已行至门前,那大门自是不出所料,被自门外锁上。
他不过推扯两下,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容色绝艳,紫发柔顺,眉飞入鬓,薄唇不点而朱,不施脂粉,却是艳若桃李,比女子还美上十分。
又着一身红衣,更将他衬得唇红齿白,妖娆绝色。
正是他开了门,见林方生立在门口,便用一双狐媚眼打量于他,上上下下,百般挑剔,又扬起薄唇笑道:“哟,我道圣主看上哪家美人儿,想不到竟是个小小人修。”
那男子亦是魔修,不过凝脉三层,却又似颇有身份,两旁守卫侍女皆低头行礼,又有两名侍女立在他身旁,焦急劝阻道:“宗少爷,圣主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
那宗少爷听闻此言,却是眉头一挑,冷然道:“我可是任何人?”
这宗少爷名为宗震,虽凝脉三层,修为低微,却已陪伴圣主十余年,很得圣宠。如今虽有新宠得势,只是圣主素来喜怒难测,寻常侍从,自是两边也不敢得罪。
那两名侍女自是不肯回答,喏喏低头。
宗震复又和缓了颜色,道:“我也不与你们为难,也不会进房,不过前来瞅瞅,究竟何等人物,竟敢在圣主房中赖了一月有余。”
林方生闻言,却是脸色一白。
穆天降这一番纠缠,竟然过去如此之久?也难怪林方生如今脚步虚浮,周身痛楚,难以减缓。
而这月余时间里,又不知其他人却是如何了。
这羞恼交集的神色,落在那宗少爷眼里,却成了惊慌畏惧,他不由嗤笑起来,扬声道:“哟,如今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后宫的规矩,你一介新人不好好牢记在心,却色胆包天,无视他人,将圣主缠了如此多时日,纵使圣主尚未立后,这规矩……”
宗震这些话语,却被另一人声音截了过去:“既然圣主尚未立后,那如今,就立一个。”
话语依然冷酷平淡,倨傲无情,就见穆天降一身黑锦华服,自长廊一头,缓步走近。
沿途守卫侍从,皆纷纷跪拜在地,不敢抬头仰视,亦是凝声敛气,原本尚算热络的一条青石回廊,立时死寂一片。
林方生目光微沉,心道这魔修好大的架子,好大的气势。
却忘记初见之时,他自己亦是被这人气势所慑,险些吓得腿软。
不过是月余厮混,又融他阳精,熟悉之后,便少了些惧怕罢了。
而此时,守在林方生门口的侍卫们亦是纷纷下跪,唯有那宗震,却是面露惊喜,迎了上去,在穆天降面前躬身行礼,朗声道:“恭迎圣主。”继而便笑道:“圣主可算开了金口,若立圣后,实乃我通天百姓之福!”
穆天降面色不变,捏着那男子尖削细腻的下颌,微凝眸道:“你倒是惯会讨喜,从何处习得这等甜言蜜语。”
宗震自是柔顺仰头,任他手指托高,双眼水波潋滟,情意缠绵,柔声道:“臣不过一心为圣主分忧,绝无旁的心思。”
穆天降此时方有几分笑意,嘴唇微勾,赞许一般,又道:“既然如此,就看看本座所立的圣后如何?”
宗震满心以为以他十余年荣宠不衰,圣后之位亦是非他莫属。故而在穆天降开口之际,便已调整神色,七分惊讶,三分欣喜,眼角泪滴亦是欲滴未滴,宛若海棠含露,更是艳丽端方,就要下拜谢恩。
谁知圣主却自他身边走过,握起那人修一只手,又征询看来。
林方生由始至终,只当看戏。这等宫闱之事,当真闻所未闻,故而还带上几分好奇与趣味观望,却不料穆天降却行事出人意料,将他自旁观者,拉入戏中,顿时愕然呆滞,不知如何反应才是。
那宗震表情却很是精彩,七分惊确是惊了,三分喜却僵在面上,时青时白,时红时黑,最后竟叫他强撑着惊喜神色,露出个僵硬笑容来,朝穆天降与林方生二人端正下拜:“臣,恭贺圣主圣后。”
这人来时张扬无礼,如今却能对他下跪,当真是前倨后恭,能屈能伸,这等本事,倒叫林方生有几分叹服。
穆天降却再无半分兴趣看门外诸人,只是扣住林方生右手,进入房中,手掌已覆盖在他后腰上揉抚:“可好些了?”
自他手掌传来的温热力度,将酸痛点点缓解,林方生顿觉松快些许,便任他揉搓,并不挣扎。也不矫情,点头道:“并无大碍。”
穆天降却又低笑起来:“那再来。”
林方生眸色一沉,便将他手腕打开:“你究竟,意欲何为?”
穆天降目光微冷,反手扣住林方生两只手腕,压在一旁石墙上,胯间热块,却已然坚硬隆起,顶在他腿根。
火热鼻息,又喷洒颈侧,令得肌肤起了一层酥麻,竟有几分毛骨悚然之感。
林方生奋力一挣,却被穆天降强硬体魄抵在墙上,困在手臂之间,无从逃脱。
他只得忍住那魔修嘴唇在颈项肩头厮磨撩拨的热气,竭力平缓声线道:“什么圣后……姑且不论,司华钧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囚住他不放?”
穆天降享受唇齿啃咬肌肤的愉悦,自肩头缓缓转移到胸膛,隔着外衫含住一侧突起,连同银色小环一起,拨弄吮吸,将衣襟弄湿一片,又觉林方生颤抖隐忍时,嗓音一点轻哼很是动人,便愈加火热起来。“无怨无仇?那妖修曾逐本座出北溟,独留你一人在宫中,不过化神鼠辈,竟敢冒犯本座,若非他给你留了那霸道印记,同生同死,本座早将他千刀万剐,刮鳞抽筋,再把那颗龙头悬到城门暴晒示众。”
胸膛那点火热,亦盖不住这魔修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的行径,林方生皱眉,却是曲腿踩在他腿上:“你那时可是杀了与他同为北溟七霸主的宝珠……将你放走,为何却不知感恩,反倒……唔……”
说教之时,却顿时滞住,却是那魔修在他胸膛狠狠一咬,又将他衣摆撩起,撕扯开亵裤,那火热孽根,亦是肆无忌惮,紧贴在腿根来回厮磨。
符纹亦是乖觉,食髓知味,感知到宝贝到来,迫不及待地做了准备。
正是花?径为君扫,蓬门为君开的架势。
林方生顿时羞窘难当,几欲抬不起头来,穆天降却触到他入口湿滑,手指慢慢挤入,又嗤笑一声:“得罪便是得罪,纵使你日日雌伏本座身下,婉转承欢百年,也休要为那畜生求情。”
林方生下肢僵硬,却又气急:“你这人……为何不讲道理。”
穆天降却冷笑:“道理?本座就是道理!”
而后便一纵身,强行压入他体内,更带起铁链一阵清脆颤响。
林方生被这一顶,又是凝滞了半晌才缓过气来,却不待适应,那强硬肉刃已在体内粗暴顶磨,次次贯穿,强烈情潮更令他只顾得上喘息承受,再无暇开口。
穆天降却不满足,将他两条腿托在臂弯,竟叫他成了悬空之姿,后背靠墙,摇摇欲坠。两人楔合之处,便是唯一着力点,如此更是前所未有深入,林方生顿觉绞缠如此之紧,尽至于通道钝痛,不由皱眉,哑声碎吟出声道:“太……紧了……”
穆天降却是笑道:“这该是本座所言才是……”复又缓缓后撤,再暴力一撞,竟撞得林方生身躯往石墙上耸了一下,方才道,“果真太紧,放松些。”
林方生怒道:“闭嘴!”
那魔修却是笑起来,在他眼角落下亲吻,继而又是狂轰滥炸,叫那符纹顾不上紧缩,光是颤抖痉挛,婉转承欢,林方生更被顶得嗓音沙哑,孽根肿胀,不多时便是眼前阵阵白光,汩汩吐精,将二人衣衫下摆染了许多痕迹。
穆天降又顶了多时,方才释放。又站立不动,逼他行功化元,将体内热液尽数吸收干净。
只是渡劫大能,灵气之浑厚,岂是他一个小小金丹所能轻易承受,每每化用阳精之后,便疲倦至沉睡。
待他再度醒转,竟然……已进阶至金丹中期。
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福是祸。
正如上次那般,穆天降不在房中。门却打开,有一队侍女鱼贯而入,手捧凤冠霞帔,林方生看着眼熟,俱是人界成婚之物,不由白了脸色。
那为首的侍女却是盈盈下拜,恭声道:“圣主正在前朝宴请群臣,恭请圣后前往,接受朝贺。”
作者有话要说:OTZ我会坦白说人物一次次不听话,整出些新剧情新角色我都控制不了吗……
谢谢各位砸雷,握拳!果然肉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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