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这还叫一点不足

Sheng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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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泪落下,林林开口:“我就是要装疯,人人才以为我是逃避责任,这样更能证明我是凶手,我都没说什么,你竟敢有成见!”

    郑怀远从墙顶跃下拔剑:“你们这群腌臜,我要替公主清理门户!”

    只见他飞快的扬起手中剑来,风擎电鸣之间,林淮波的脸上现出了一道红痕,林淮波面部扭曲,当胸一脚踢倒林淮波的家丁,刀光剑影之间,身法灵活闪躲,锋利的剑如一条毒蛇般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身体如同一道流星,快速穿梭在人群之中,人人倒地,郑怀远跪在我的面前,眼神里满是苦涩和绝望,让人无法直视,仿佛在他的世界里,现在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伸出颤抖的手,捧起我的脸,抽噎饮泣:“殿,下,我来晚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我伸出手回握住他:“还没死呢”

    “你就算能长生,可每被杀一次,你也会痛的”郑怀远道

    我看着他眼角滴落的泪水,一只手擦拭:“我们,走吧”

    郑怀远抱过女子,我跟在身后,进入圣听堂,照顾了姑娘一夜,姑娘醒来:“这是哪里?”

    我:“孤的圣听堂,你家在哪,孤送你回去”

    姑娘:“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你叫什么名字?原来在哪里过活?”我道

    “我本是普通姑娘,就叫姑娘,爹娘死于肠澼,后来遇见樾,做樾的二徒弟,我经常问他,他的大徒弟是谁?他说要秘而不泄,便没再告诉我,我听见你昨夜说了,你就是大师姐,那夜我约了师父吃饭,可是情情突然出现带走了他,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有人用汗巾捂住我的口鼻,后来就晕倒了,都没有在师父临死前见他一面”

    “师妹”我轻轻摸她的头,姑娘扒开:“我知道,我如今不再清白,大师姐可以不认我这个妹妹”

    “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之下,赤诚之心,天地可鉴,虽然你的肉体已经肮脏,只要你的心还是热的、亮的,你就永远发光发热”

    “谢谢大师姐!”姑娘抱住我,我:“以后就在圣听堂打杂怎么样?”

    “那太好了!”

    麻麻前来:“公主您在这啊!”

    我:“有事吗?”

    “太子殿下请你今夜务必回公主府”麻麻道

    “他也在公主府吗?”我道

    麻麻:“是的”

    我回到公主府,覃有道:“覃玉啊,你再不喜欢斯文,没必要杀了他吧!”

    “我杀谁?斯文?”我难以置信道

    “你看看,斯文明显是被人劈了!你有雷霆锤,当然我也有,不过本太子的已经送给了钦天监”覃有道道

    我:“九妹也早就送给他了”

    “那他为何会被雷劈!”覃有道手指着桌边的斯文,我:“雷鬼”

    覃有道:“何为雷鬼?”

    “雷鬼的头像猪,唇如朱砂,目如镜面,背后有青色肉翅,头顶长有角,有的还长有豹子一样的尾巴,有时拿斧头,有时拿棍子,伴着雷出没于空中,引导雷电伤害人。你是不是在空中看见了?”我道

    “是倒是,可斯文呢?”

    我:“你要救救,不然就让他死外面,脏了我公主府,我还不乐意”

    覃有道背起斯文:“他是你的夫君,铁石心肝,不知他哪会看上你!”两人离去,我浅笑道:“就是知道你稀罕他十座矿山,才这么说的呀”

    郑怀远进来:“公主,我刚刚听见你说的雷鬼了,雷鬼又在圣听堂作案,劈死了姑娘”

    我跑到圣听堂,看着躺在床上断气的姑娘,难以相信:“为何初见就成了诀别?青烈!”

    姜望飞前来:“姐姐!你们快跑吧!”

    “跑?”我道

    “有一大群百姓要来找你大张挞伐,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你快跑!”姜望飞道

    郑怀远:“我们快走吧”

    我挣脱开他的手:“逃之夭夭不是我覃玉的作风”

    圣听堂的门虚掩,我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郑怀远和姜望飞在两旁竖立,一群人拿着坨坨泥巴砸向我,郑怀远二人挡在我面前,我推开他们:“不要挡在孤面前!你们走!孤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吗?!”

    郑怀远两人纹丝不动,我也稳如泰山,百姓:“你们以为你们纹风不动,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上!”

    “不要伤到他们!”我道

    覃有道在对面锦衣阁黑箱操作,半夏:“要不我也上,那些人都不会武”

    “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布,买回去给你做两身漂亮衣裳”覃有道道

    半夏仰着头:“衣裳漂亮,还是我漂亮?”

    覃有道:“穿上漂亮衣裳的你更加漂亮”

    “你马上要带兵出征了,我能不能随兵打仗?”半夏道

    “你就留在寿阳,安心等我凯旋”

    半夏:“可是我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也能向你学武功!”

    覃有道:“等我就好,回来我就向父皇禀明,挑选吉日,娶你,你很快就是本王的太子妃,此生再无侧妃”

    “嗯!”半夏道

    是夜,郜家郜篱的小儿子郜炜无法安睡,不停道:“你不要跳了,你不要跳了!”

    郜篱:“咱儿子是不是病了?”摸头,高热不退,请大夫也不济事,来到圣听堂:“公主!”

    我:“那应该是小儿鬼,又名夜啼鬼,是夭折的小孩死后所化,如同小儿,出现在夜晚,在小孩床上蹦蹦跳跳,惹的小孩子无法安睡,放声大哭,放任不管,小孩就会高烧不退,他们喜欢增加自己同伴的数量,怕光和红色灯笼”

    “我知道了,要是有假,你就别想开着圣听堂了”郜篱道

    郜篱离去,我和郑怀远到金作马房中:

    金作马:“劳驾公主殿下莅临寒舍,有失远迎,公主恕罪”

    “你是?”郑怀远道

    金作马:“在下金作马,你就是郑怀远吧?幸会!”伸出手,郑怀远并未回握,我伸出手:“幸会”

    郑怀远扒开我和金作马握住的手:“你和他很熟吗?”

    金作马:“小生愚昧,这是殿下的仆从侍卫,还是祖宗朝奉老爷”

    “我和殿下的关系需要你悬断是非?酸不溜秋”郑怀远道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蚊子腹内刳脂油,更是眼睛长背上,只认衣冠不认人”金作马道

    郑怀远:“什么意思?”

    我:“夸你呢,好啦”

    金作马:“公主请坐”

    “就不久留了,这次前来是祝愿你金榜题名、加官晋爵,步步登高、直上青云!”

    “小生一定不负众望,来日顶峰相见,报答公主!”金作马道

    郑怀远:“别说什么顶峰见,你只能到半山腰”

    离开后,郑怀远:“麻麻说木芙蓉园亭有香噬人一案,你若不去,那就说明你是凶手”

    “孤如今鼻子不灵,力有未逮,爱莫能助”我道

    “麻麻还说,太子在木芙蓉园亭等你,想要在走前转告你一些事情”郑怀远道

    我:“肯定没有好事情,就去吧”

    木芙蓉园亭,细腻的木芙蓉花瓣,宛如轻纱,犹如端庄的女子,优雅独立,突如其来的大风大雨,我们无奈躲到亭中,二人皆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如同人在咆哮,我快速扫视了周围:“是刀劳鬼”

    郑怀远:“怎么最近有这么多鬼?”

    “我们就是棋局中的棋子,执棋者就是青烈,他想怎么下就怎么下,操纵垂手,暗度陈仓”我道

    “那你还要以身犯险?”郑怀远道

    我:“我就是要迎难而上,命里有时终须有,捧杀的棋才下了一半呢”

    刀劳鬼从天而下,全身都是刀疤,从口中喷出箭一般的毒气,我:“跑!”

    “为什么要跑?”郑怀远道

    我:“被毒气射中的人,一天后就会死亡”

    郑怀远:“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雨一时半会也不会停,火把是没用的,我们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跑,他怕热!”我道

    如蚍蜉撼树,还未追到太阳,太阳就已经落山,月亮高高挂,刀劳鬼:“你们跑啊”两只拘魂鬼结伴前来,穿紫衣,与常人无异,到达我的身边

    我和郑怀远上气不接下气,郑怀远:“不然不跑了,我们杀了他!”打斗的激烈气氛令人感到窒息,每一次的攻击和防守都像是生死攸关一般,令人热血沸腾

    拘魂鬼呼唤我的名字:“覃玉,覃玉”我并未灵魂出窍,他们用绳索捆住我,我用刺梅花割断绳子,我用看向猎物的眼神死盯着他们,他们透过我的瞳孔看见了梅花神,落荒而逃,杀死刀劳鬼后,我们下山,我不小心崴到脚:“哎呀”

    郑怀远抱起我,斯文与姜望飞正好赶来,斯文试图接过我:“她是我的夫人”

    郑怀远:“她是我的公主”

    “她也是我的公主,你是以什么身份抱她的?一个侍卫,人微权轻,我可是驸马爷,权重如山!”斯文道

    郑怀远不肯放手,我:“自己走,行了吧”

    望飞前来:“我扶着姐姐”

    我笑笑,手搭在姜望飞的手臂上,郑怀远和斯文并肩而行,姜望飞:“姐姐,你是又遇见妖怪了吗?”

    我:“背时,而已”

    未央宫,我看着奇谭天书:现在出了这么多妖怪,青烈是在逼我把它公诸于世啊

    我回想,幻术师范邈:“此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你把这本书给其他人看里面的内容,这本书的主人是会找你索命的”

    我念念不忘,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奇谭天书中对妖魔鬼怪所有的记录抄录一份,再印刷,送给每家每户一本,即使看见有人家收到就当着我的面扔,我也不生气:“当着孤的面扔,勇气可嘉”捡起奇谭天书,拍拍灰,一老婆婆路过,我:“姐姐!”

    老婆婆:“你,叫我啊?”

    “对啊,看你,鹤发童颜、活力四射,就才十几二十岁,看一看这本书吧,越看越年轻哦”我道

    “什么书啊这是?”

    我:“奇谭天书,里面有百鬼众魅、奇谈怪论,你可以看一看打发时间!”

    “谢谢啊”老婆婆拿走,姜望飞前来:“姐姐你不是说这本书不能让别人看见吗?”

    “骗小孩的”我道

    姜望飞:“我不是小孩,姐姐”

    一个妇人抱着三岁的幼童前来:“公主,公主,您帮帮孩子吧!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孩子不知怎么的,就高热不退,已经有一个月了!”

    我:“他之前也经常高热不退吗?”

    “从未有过,我这孩子啊本来命好,自从出生就从未生过病,前不久一个剃工到家来,那日正好是我儿三岁生辰,说是免费给我儿剃头,老师傅也说算让学徒练练手,就没多想,从那以后就高烧不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贪嘴吃多了甜的引发炎症,后来大夫用了许多药也旧貌依然,整天迷迷糊糊的就想睡觉,我就去庙里上香,一个高僧道破真相,说我儿是被抢命了!这是真的假的!”

    我:“有些人做什么事都顺风顺水,有些人就磕磕碰碰,都是命中劫难,是有借命一说”

    “真的有吗?”妇人道

    “把钱用红线绑着,钱里包着纸,上面写着要借多少年的寿命,捡到它的人的寿命就会被借走,还有一种邪术,就是拿命格极好之人的生辰八字再用那人的毛发或贴身之物进行做法,交换命格”

    妇人:“那我的孩子怎么办?求求你,我已经计无所出、山穷水尽了,当初我还跟着那些人用泥巴砸你,我问心有愧,对不住啊对不住”

    “我有办法,我干过许多营生,我可以试试帮助你把你儿子的命换回来”我道:“三天之内,就让孩子喝点米汤充饥,其他的都不能吃,准备三斤黑狗血、公鸡血,你家有没有空房间?”我道

    妇女:“有”

    妇女打开空房间的门,我:“孤要斗法,你们守在外面,只要孤不出去,你们都不要进来”

    “好”妇女道

    我进入房中,将公鸡血和黑狗血倒一圈,再划破手指,点一滴血在中间,闭上眼,盘腿做法,将起时,无头小鬼按住我,用锁链绑住我的手脚,我:“你们要做什么!”

    “我们要把你,绑到鬼客大人面前”

    我慢慢闭上眼,睁开眼时,鬼客已坐在高处,黑裙上点缀着棠梨花,居高临下:“你就是把不谷之奇谭天书送给那群无知无识,不辨菽麦的黎庶们的覃玉?”

    “您是鬼客大人?”我道

    “奇谭天书的首页就是不谷”鬼客长发飘飘,棠梨花枝簪发,浑身皆是黑色,那一双蓝色的眼睛润泽透明、晶莹夺目,仿佛能看透人心

    “看见了吗?那边”顺着鬼客的目光看去,棠梨花林的一树棠梨花被拦腰砍断,紧接着是第二棵,第三棵,我目不忍见,低眉垂头,鬼客:“也能解决,你数够那些枯萎的花朵,花骨朵也算,然后去不夜天山的无尽处,把花和骨朵们采来,然后接上去”

    我:“枯萎后花会再开的,大人不如再等等”

    “十日,十日后不谷就会随着棠梨花凋谢,也就是给你十日时间,还不快去!不谷也送了一个人来陪你”

    “姐姐?”姜望飞惊讶的抬起头,我走向他:“你还好吧?”

    “我们去摘棠梨花吧!”姜望飞道

    无尽处,我们在无边无际的山林中走着,姜望飞不停擦汗,我们找到一棵棠梨花树采花,我:“小心花旁边的尖刺”

    “啊”姜望飞道

    “我看看”我道:“小心一点!”我拿出手帕给他包扎

    采后继续走,姜望飞看见一棵长在山腰上的棠梨花树:“姐姐,那里!”

    我:“那里太高了,我去吧”

    “姐姐,你知道鬼客为何会把我送来吗?”姜望飞道

    “为何?”我道

    姜望飞:“因为,我在奇谭天书中看见了你的身影,现在正有人看着我们的画呢”

    我:“没有黑夜,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下一个白日,时不我待,弟弟,我们争取早点离开”

    “这里没有黑夜,难怪叫不夜天山”姜望飞道

    我们爬到山腰上,装在包袱里的花朵突然被松树枝刺穿,花朵全部掉落,姜望飞:“我去捡!”

    “留心啊”我道,仰望树枝尖:“真高”

    用手掰下来,采了一些后放手,不想枝桠的尖刺勾住我的衣带,枝桠弹回去的瞬间把我带到空中,重重摔下,嘴角流出鲜血,姜望飞扶起我:“姐姐!姐姐!是我粗心大意,未注意姐姐你的一言一动”

    “不怪你”我伸出手擦拭姜望飞头上的汗珠,姜望飞看见我手心的刺,我似笑非笑,呜呼噫嘻:“本来想抓住枝桠的,竟忘了枝上的刺,没抓住就掉了下来”

    采到足够的棠梨花后回到现实世界,我推开门,强颜微笑:“成功了”

    妇女拉住我的手:“谢谢你,谢谢你,虽然这很迷信,但还是谢谢你”

    我出了门,肩膀下垂,步履蹒跚,眼皮沉重的垂下,脸上尽显倦态,郑怀远迎面走来:“公主!”

    我艰难抬头,瞥见郑怀远跑来,突然间失去平衡,身体向前倾斜,还以为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幸好是倒在郑怀远身上,头靠着他的肩,安稳睡去,未央宫,我躺到床上,覃安雄前来呶呶不休滔滔不绝:“覃玉,你让父皇该如何说你呢?这也怪你自己,那妇道人家不找别人怎么偏偏找你?还不是因为你嘴硬心软,朕也知道,你还是把朕当父皇的,但不能众目睽睽让朕威风扫地吧,你觉得丢人现眼无碍,可是你母后呢?她虽然死了…”

    “对啊,先皇后…”云白凤道

    沉甸甸的睡意让我睡得很好,仿佛置身于云端,心情也轻松愉快,当然,还是因为郑怀远在我耳边轻语:“我在,我会一直在”

    翌日,覃有道带兵打仗,我到福仁客栈:“师父,给你带了两坛酒来,不知道你”

    小二:“公主啊,您师父已经走了”

    我:“走了?去了哪里?”

    “这是他留给你的”小二把一封信交由我,我打开:“乌麦,为师习惯了浪迹江湖、四处漂泊,不要找为师,该出现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

    放榜日,金作马见榜上无名嗒焉自丧,我碰巧遇上:“金公子怎么怏怏不乐?”

    “公主千岁,还是,榜上无名”金作马道

    我:“在府上就见公子刻苦攻读,那日有又看你在乡试时奋笔疾书,你在看榜前认为自己中榜有几成把握?”

    “十成!”金作马道

    “随孤去见监临”我道

    金作马:“多谢公主!”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金作马道

    看着马上游街的状元郎,百姓们欢欣鼓舞,一男子:“这金作马寒窗苦读十八载,终于得偿所愿了!我前不久还同他讲,要是他有朝一日中了状元,就请我们吃悦来酒楼,如今我们也能心想事成了!”

    悦来酒楼,金作马起身敬酒:“这第一杯酒,我敬公主殿下,如果不是公主殿下鼎力相助,我就算耗尽精力倾尽余生也只能名落孙山!谢公主殿下!”

    “如果你自己没有真才实学,孤不遗余力也无法让你当上状元郎啊”我道

    金作马:“这第二杯酒嘛,我要敬在座的各位,如果没有你们的倾囊相助,我恐怕还需要许多年才能登科及第,多谢!”

    “这第三杯嘛,要多谢郑公子!”金作马走向郑怀远:“你的激将法,让我更加奋发图强,谢谢!”

    郑怀远:“是我小看了你,你反倒谢我,让我情何以堪,喝了这杯酒,话不多说”

    我:“以后你就是从五品天子侍讲,敛色屏气夕惕朝乾可是必不可少的”

    “下官一定把公主劝诫下官之话铭记终生”金作马道

    麻麻着急忙慌前来:“公主!公主!”

    我回到御乾殿,覃安雄:“傲卒多败!这有道不听,就吃了败仗吧!”

    云白凤:“陛下稍安勿躁,公主都从从容容、不慌不忙的,您无须着急!”

    “覃玉,你这个时候装什么从容不迫?那是你亲哥啊!”覃安雄道

    我默不作声,一士兵前来:“报!由太子殿下率领的十万精兵全军覆没!”

    覃安雄:“覃有道呢?他人呢?”

    “太子殿下被炸的粉碎,尸骨无存、化为乌有”

    我身体猛地一颤,情不自禁张开嘴巴,用手捂住,眼里充满了惊愕,覃安雄气急攻心,口吐鲜血丧命,瓜公公跪下:“陛下驾崩了!”

    云白凤:“陛下!陛下!”

    我嘴角不停颤抖,不知所言,“哐当”跪下

    就这样,稀里糊涂当上了皇帝,手抚摸着龙头,姜望飞:“龙椅大气磅礴,陛下姐姐威风赫赫,你就是天选女帝啊!”

    “寡人从前望眼欲穿,不知不觉就坐上了龙椅”我道

    郑怀远:“百废待兴,陛下,留给你怀旧的时间不多了”

    清晨薄雾中,金碧辉煌的金銮殿里,百官衣着严谨,严肃地准备着即将开始的朝议。大太监:“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朝拜

    我:“众爱卿平身!”

    我思考:先是位见御史,宴宾音乐奏响,御史上前位见朝廷,向朝廷致唱侍陛御史大臣在座,朝廷下达今日的上朝令。再是迎见朝廷,御史报道,代表百官百姓向朝廷上朝,御史前来报告各百官重大事件及朝廷指令,御史事务结束,百官全体前来朝贺和上朝,以此表示朝廷恩泽,再是朝廷听报

    边境都护:“禀告陛下,昭国蠢蠢欲动,想紧接着上次横扫千军,令我军片甲不留,一鼓作气一举歼灭我大覃国”

    我:“军械监督何在?”

    “臣在,大覃的军械白璧微瑕,仅是敞车嬴马这一个不足的地方”

    “这还叫一点不足?”我道:“昭国枕戈待旦,但是有勇无谋,我大覃国智勇双全的将士不可胜数,现如今只需闭目养神、以逸待劳,切忌劳民伤财,下次一战,定能康复新貌、重振荣誉!”“郑怀远,上前听封!郑怀远,剑法出神、身手敏捷,威震四方,即日起,为一品御前带刀侍卫,为朕之左右,陪同保护”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郑怀远道

    我:“姜望飞,上前听封,姜望飞,深明礼义、才华超众,特封为正五品圣听堂民事主,管理各郡县民愿站收录信件,阅览后把有效信件交由寡人,并听从施行”

    姜望飞:“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