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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暧暧跑哪里去了,一会就不见影子了”姜望飞道
我嗅到一股肉味,郑怀远见状:“要吃肉我去御膳房给你拿”
“不,这肉味很奇怪,你跟我去看看”我道
嵩晗宫,凌美人凌渡正与唐答应唐婉在院中围着篝火烤肉吃,架上靠着的正的鸟肉,我进入,凌美人:“太子不请自来,是想要坐下与臣妾们共用鸟肉吗?可惜就才打了几只鸟,都没什么肉,况且你不是不沾荤腥了吗?竟闻着味就来了”
唐婉:“太子要坐吗?”
我听出了他们的客套话,还是坐下:“那就不与你们客气了,都是一家人”
凌渡:“谁与你一家人!”
唐婉:这心里话凌美人怎么讲出来了?
我:“凌美人,你和本王无冤无仇,可这话里有话呀”
“无冤无仇?那你无缘无故为何冒充我妹妹!”凌渡道
“你是凌肆的姐姐?”我道
凌渡:“是我,我们凌家,我排行老二,老四就叫肆儿,班门弄斧,你可知道我妹妹因为你在浔阳赈灾一事受尽委屈,本来她是不敢出家门的,后来有无数人上门提亲,她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连爹娘,我们这些姐姐们也不肯见,就在前几天,她万念俱灰,割腕自杀了,都是你,你这个害人精,自以为是的祸害!如果你不自作主张,我妹妹就不会死,我们劝了她这么多年,让她出门走走,病自然就好了,可是她,都怪你!”
我:“本王的确对不起你们,对不住,可是你们在这里烤鸟就很高尚了吗?”
凌渡:“我们烤鸟关你什么事,覃玉,你还我妹妹,还我妹妹!”郑怀远挡在我面前,凌渡近不了我的身,拍打郑怀远,不小心刮伤了他的脖颈,我瞧见便拉开郑怀远,拿香囊球在她面前晃悠,凌渡冷静下来,我袖子一挥:“既然你们决意烤鸟,来日的因果报应你们就受着吧”
离开嵩晗宫,姜望飞跟着暧暧前来,见我:“姐姐好”暧暧要吃鸟肉,唐婉两人抽起棍子就要打去,姜望飞迅速抱着暧暧离去,又气不过,找到我:“姐姐,能不能小小惩罚一下那两个皇妃!”
“你别急”我道
凌渡两人吃着便洞泄,姜望飞看见窘迫的两人笑道:“姐姐,你真有办法!不像望飞,只会用武力解决”
应春花树下,我煮茶,郑怀远和姜望飞品茶,姜望飞看着茶:“姐姐的点茶技艺真不错,小花好似真的”
我:“这茶可不是白给你喝的,你们帮我想想,如何做才能让百姓们意识到要与自然和谐共处的重要性”
郑怀远:“弱肉强食,人注定是要吃肉的”
“可是可以只吃猪牛肉啊,还有鸡鸭羊鱼,为什么非要吃鸟雀?”姜望飞道
郑怀远:“人总是要尝鲜的,物品一成不变,人不是物品,时间长了就食不知味,弃之可惜可是又淡而无味,人应该取悦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我:“郑怀远,要是本王不让你吃肉,你愿不愿意?”
“我也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不可能任你摆布,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可我不吃肉,那就拿不起流光剑,更别提保护你”郑怀远道
姜望飞:“对啊姐姐,你一直用素食,看你精气神都不太好”
郑怀远:“别人不是你,你做得到不代表别人就能做到,你可以逼自己,因为你有这个资格,但不要逼其他人”
“所以你们也觉得九色鹿我放错了?就不应该放是吧?”我道
姜望飞:“我没这样想过”
“是,我是觉得你有点小题大做了,礼国已经归属大覃了,你何必多此一举放了九色鹿呢?况且天底下也不止一只九色鹿”郑怀远道
我:“可如果天底下只有一只九色鹿呢?你看过多的九色鹿吗?”
郑怀远:“可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就像呼吸一样简单,你对他人无私,那你少吸两口,不如早点死,同时对自己自私,你也是要呼吸的,少呼吸几口委屈自己,没人会记得你,没人会感激你,你对自己无私,那就对世界自私,自己的世界自是围着自己转,你注定自私,那就对世界自私,别勉强自己”
姜望飞:“但是姐姐说的在理,就算世界上不只一只九色鹿,也是稀缺的,你不珍惜,其他人也不珍惜,那等九色鹿都灭绝了,你想看见也没了”
“没了就没了,我听说这世上有种怪物叫穷奇,会吃人,你想见吗?那就是自寻死路,好奇心害死,猫!”郑怀远道
我:“大家都是读过书的,如果不维持生态平衡,这个世界会一点一点被我们毁灭,蛇要吃兔子,鹰要吃蛇,兔子吃草,如果没有蛇,兔子泛滥成灾该如何办?”
郑怀远:“那我们吃兔子就是”
姜望飞:“郑怀远,你这有点不切实际诶”
“你也配叫我郑怀远?”郑怀远道
“姐姐!”姜望飞道
我:“郑怀远,你就不愿意多交一个朋友吗?”
“我愿意交朋友,但不愿意交你的朋友做朋友”郑怀远起身离去
姜望飞:“姐姐,我看见你用头蹭郑怀远的手臂了,你怎么会对他服软?”
“因为昨夜,他也这样做了,给了我面子”我道
“我感觉他的脾气一点也不好,就像天气之子,喜怒无常,他肯定没有朋友”姜望飞道
我:“我也说不清楚,他不像是我的朋友,就像我的奴隶,又或是我养的面首”
姜望飞:“姐姐,我要是他,绝对不舍得向姐姐发脾气”
“好啦,我们回去吧”我道
暧暧又爬上树,姜望飞要上去,我阻拦:“我去吧”
我爬上书,抱着暧暧跳下来时,应春花花瓣也落下,姜望飞看见轻轻一跃脚尖点地的我:“姐姐好帅啊!望飞不会武功,姐姐可以教我吗?”
“有空就教你”我道
斯府,凌家三小姐凌祎看望斯蔻:“阿蔻!”
“阿祎!”斯蔻道
庭院中种着四棵桃树,花瓣粉红,娇嫩害羞,明媚可爱,斯蔻双手托腮,靠在木桌旁,凌祎坐在对面:“你们家里突遭变故,想必思潮起伏、感慨万千,我们两家世代交好,自不能袖手旁观,家丁已经送了补品到外院,你哥已经收下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宝贝要亲自交给你,可不能告诉你哥,你哥知道就要告诉我爹,我可不想挨板子遭骂”
斯蔻:“什么好东西?”
“对你肯定有好处,诺”凌祎拿出粉色的药丸:“这是逍遥丸,咀嚼时甜甜的,吃了就能无忧无虑,自得其乐。你刚经历家败人亡,现在如丧考妣,我也忧心忡忡,吃了看看”
斯蔻还未服下,被我打掉,我:“这种药丸你们也敢随便吃?”
斯蔻起身:“又是你!谁让你来我们家的,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你是来嘲笑我的吗?你既然看见了那就赶紧走吧,我心绪不宁、坐卧不安,寝不安席,你还要怎么样?滚,滚!”
“本王滚了,那你休想好,本王的花擒爪如浮光掠影,但你晚上一定隐隐作痛,辗转难眠。本王是来送解药的,如果你不要,也不是本王的损失”我道
斯蔻:“解药?谁知道会不会是另一种毒药!”
凌祎:“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狭路相逢勇者胜,覃玉,你还记得我妹妹吗?”
我:“你就是凌祎?凌肆的姐姐?”
“凌肆大姐凌祎是也,虽然你现在是太子,可是众说纷谈,没有几个人认为你配得上太子之位,女太子?丑态毕露,你不要再做张做致、拿腔作调了,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说你是一个妖怪,你跑进火场无数次都烧不死,人人都知道你是个妖怪,不是人,你现在就应该躲起来,否则要是有降妖师降妖除魔,那你后悔不迭,只能徒唤奈何!”凌祎道
“本王也没说我是人啊,不过你怎么就能断定你看到的其他人都是人,你看到的怪物就一定是怪物?”我道
凌祎:“危言耸听,你最会耸人听闻了,这逍遥丸本姑娘都吃过,现在虽说是苦中作乐,那也是乐在其中!”
“那你们吃,想吃尽管吃!”我道,郑怀远捡起逍遥丸交到斯蔻手中,斯蔻目送他离去,斯文追上来:“太子,你们就要走了吗?”
“嗯”我道:“你我来日再续”
斯文看着我的背影:“我们很快就能天天见面了”
逍遥丸一时风靡全国,凭借各色各样的外表,和各种口味,与其能让服者感到沂水舞雩、逍遥自在的奇特能力,无人不为之折服,三月都位居销售榜第一,覃璋因此受到百姓的摩拜,覃璋到逍遥铺子:“吾真是有经商的天赋,刚开这逍遥铺子,就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的人来买逍遥丸”
我翻书查阅,姜望飞抱着暧暧进入圣听堂:“姐姐在找逍遥丸的配方表吗?”
“对,这逍遥丸太神奇了,其中肯定有问题”我道
郑怀远进来:“你要是不疑神疑鬼的,早就当上皇帝了”
我不理睬,姜望飞:“郑怀远,你要是不喜欢姐姐,也不需要在姐姐面前这样说吧”
“我切中时弊的金玉良言你们不喜欢听就别听”郑怀远道
姜望飞放下暧暧:“我陪姐姐一起找”看到一本书:“奇谭天书?这本书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姐姐?”
“哦,那是我一幻术师师父送我的书”我拿过奇谭天书打开,姜望飞瞥一眼,我关上书,姜望飞抓着我的一角娇嗔:“姐姐是讨厌望飞吗?连一本书也不肯分给望飞看一眼”
我摇头:“不是不肯,而是不敢,我师父把奇谭天书送给我时说过,这书只能由我一个人看,如果让其他人看,他会一页一页化为云烟,这可是我的掌中宝,你小子眼尖瞄到它,这已经是莫大的缘分了,别再奢望看里面的内容了好吧?”
“哦…”姜望飞继续翻找,郑怀远见风使舵:“姜望飞,殿下都说了有的东西不能让你看,那摆明是不拿你当自己人,就别恬不知耻、死皮赖脸赖在这里,她根本就不需要你!”
“是这样吗姐姐?”姜望飞道
我来不及开口,郑怀远:“好自为之吧,有我在,殿下哪用得上你,况且你知道昨夜殿下为何要请你喝茶吗?那是因为你姜国已经被昭国夷为平地了!”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想万众瞩目就去太平塔塔顶上跳脱衣舞,别在本王面前出虚恭排矢气,滚!”
郑怀远垂头丧气离去,我安慰泪眼汪汪的姜望飞:“别伤心了”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姜望飞道
“是也不是,因为他们都活在你的心里啊”我道
姜望飞:“姐姐,你能不能让我亲自去看一眼”
我:“我陪你去”
姜望飞亲眼看见之前万家灯火的姜国变成空旷的大地,心字成灰,即将在我面前自刎,我弹去一颗石子打掉剑:“要死也得经过本王的同意!本王在,无人敢让你抱屈含冤,等逍遥丸事件解决,本王就率兵攻打昭国,让你手刃仇人!”
回寿阳的马车上,我回忆打开奇谭天书时所见:“逍遥丸,药材,柴胡、当归、白芍、炒白术等药材,还有另一种逍遥丸,血滴子,亦为散血丹,再加以无忧花花粉花瓣研制而成,上古时期以红符,红纸符咒上书写血字,再以孟婆的伤心泪,人的苦泪滋养,服者在三月内会欢天喜地,悠哉游哉,实魂魄已被无忧鬼慢慢吞噬,无忧鬼守在忘忧崖,无忧花为黄色,长在忘忧崖崖顶,周围伴有忘忧草,其效果在忘忧草之上,微甜,回甘。三月后,服者将会失去自主意识,被无忧鬼掌控,失魂失魄,变成永远游历人间的厉鬼”
姜望飞见我心神不宁,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想逍遥丸的事情?如果你实在扑朔迷离、无从下手,那我带你去山神窟吧”
我:“山神窟?”
“我们姜国人信奉的神明叫青烈,山神窟是为他修建,每年我父皇都会带人给他供奉香火,他每年也会答应我父皇一个愿望”姜望飞道
“青烈?”我道
“对啊,我听说姐姐你也修建了一个山神庙,我没去过,不知道你是为谁而建,青烈山神要求我们秘而不露,但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姐姐,望飞知道,你之前不告诉我,是不想我难过,但我已经难过过了,以后我想报答姐姐”
我:“报答?去山神窟就不必了,我修建的山神庙里的那尊神像就是青烈,我和青烈的缘,至今也找不到解”
姜望飞:“你认识青烈山神?”
“不算是认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道
“他什么?”姜望飞疑惑道
“没什么”我思量:青烈,你不见我也就算了,连句话也不让我说,如果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当上皇帝了,逍遥丸肯定是你交给覃有道的,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被你玩弄于指掌,我绝对不允许还有我之外的人权倾天下
我又道:“望飞,你既然想要报答,那就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姜望飞道
我们来到忘忧谷,我:“看见那个最高处了吗?忘忧崖上开有无忧花,但有无忧鬼把守,找到无忧花,那么逍遥丸就不会再万众瞩目”
姜望飞:“好”
“悬浮、透明、变形三种基本幻术,我已经教了你最基础的部分,练武不可能一蹴而就,到时你躲在我身后,危急关头就拿出我给你准备的铜镜,鞭炮,火折子。我们争取天黑之前爬上去再采下来,一般鬼都怕阳光,如果它也怕,那真是天助我也”我道
“好的姐姐!”姜望飞道
不想我们转了几圈还是迷失在山谷中,我们躲在木槿树下遮阴:
一只蜜蜂飞到姜望飞身上,姜望飞大惊失色:“姐姐,姐姐!有蜜蜂蜜蜂!”
我拿着团扇轻轻一扇,蜜蜂飞走,姜望飞:“还以为姐姐要捏碎小蜜蜂”
“你是看见我果决的杀半夏了,心有余悸才什么都答应我的吧?”我道
“有点…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你和司徒朗星在梅林的决战,看见你捏爆他心脏的时候,我看着都心疼,未见其人,在姜国就听见覃璋说你这个人很恐怖,使金八妹活活冻死”姜望飞道
我“入情入理,不过我可没杀金八妹,你们自然也不会相信我,我从来都在骗人”
姜望飞:“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道
“你杀人如麻、嗜血成性,我是你,都无意狡辩,多一桩命案还是少一桩命案也无所谓,杀一个人恐怕还会文过饰非、欲盖弥彰,况且你愿意解释,所以我相信你没害金八妹”姜望飞道
我:“这么炽热的夏,我的心海却湿润了。如今想想,寻根究底的相信,比盲人把烛的相信更是人心所向”
姜望飞:“姐姐是在夸望飞有主见吗?”
“就是吧,我也不知自己找在说些什么”我道
山顶的覃璋尽收眼底:“覃玉,你想白日就爬上去,矮子观场、荒诞不经,在这迷宫里转吧,一辈子都留在里面!”
迷宫由一组组墙围成,形成一个又一个回路、分支,让我们在寻找出口的程中不断碰壁
摸摸墙上的草,扣下一块泥:“湿的”
姜望飞:“就是说这迷宫是刚建立不久的?”
我点头,姜望飞:“那个人肯定是知道我们的行踪,该不会是郑怀远告诉覃有道他们的吧?”
“我到忘忧山谷采无忧花只会对覃璋有威胁,他肯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我道
姜望飞要四处张望,我拉住他的手臂:“不要看,你要是四处看了,他就知道我们意识到他的存在了”
“那我们只能爬上去,可是土是湿的,这么滑,高也有一丈五尺长”姜望飞道
我:“七月既望,风肯定不大,就不能烧火看风往哪吹,况且容易烧毁树林,惜指失掌”
姜望飞:“我们来路都做了丫字标记,可是怎么走着走着就没看见呢”
“会不会是被人擦了?”我道
“喂!你们在这里啊!”郑怀远道
我:“你怎么来了?”
姜望飞:“是我告诉他的,你让我提前准备,教我幻术的时候被他看见了,我就告诉他们我们要来忘忧谷的事了”
“我们来路标记的记号是被你擦了吗?”我道
“是啊,我想着是你们标记给我看的,我看了之后就擦了,要是别人看见也跟着来怎么办”郑怀远道:“这应该是一个迷宫,我好像记得什么法则”
我:“左手或者右手法则,一般不会进入死胡同,这种方法虽然不是最快的,但通常能够确保最终走出迷宫,不过要是覃璋也想到了呢?”
姜望飞:“那我们分开走”
郑怀远:“不行,分开走容易被敌袭,要不我们试试”
走着走着就到死胡同,郑怀远:“巧合,你试试左手法则!”
还是死胡同,郑怀远席地而坐:“去他的!根本出不去!我们还不如就在这里解决后半辈子”
我:“保持冷静”
姜望飞:“姐姐说的对,我们不能急躁,先冷静下来再想办法”
“天都黑了,出去了又能怎样,无忧鬼出来了我们又要等到明日,干脆死这里吧”郑怀远道
“不要这么悲观”姜望飞也坐下:“你改变以往走路的方式,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了呢?”
郑怀远:“我们沿着一面墙走过,在地上、墙上做过记号,还不是没成功,总感觉我们身后有人跟着,不然怎么我们做的记号回头走就一个都没发现?”
我拿出刺梅花:“那就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法”
郑怀远:“什么?”
“这墙是用泥土和草做的,我们就凿洞”我道
“可是墙的那一面还是墙呢?你不可能一直凿吧?多大的洞才能钻过去啊?”郑怀远道
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用刺梅花使劲凿墙,郑怀远用流光剑,姜望飞用鱼骨刺,墙壁太厚,凿不穿,就向上凿五个洞,凿到能站住脚的程度,但越往上,姜望飞发现:“上面都镶嵌有玻璃片,站上去很难啊,还取不出来”
我:“小心,不要割伤手”
郑怀远:“我比较高,我站上去看看”
我:“你能看见面前一面墙的墙顶吗?”
“还是看不见!”郑怀远道
姜望飞的镜鉴掉到地上:“对不起”捡起来的时候已经出现一条裂缝,透过镜鉴,我看见天空飞过的鸟,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郑怀远接住镜子,镜子反射出下五面墙,郑怀远:“这里过去还有五面墙!”镜子对转方向,发现:“左边也还有四面墙”再转动方向:“我找到出口了!但是我记不住!”
姜望飞:“我记得住,我替你记”
跟随着姜望飞的步伐下我们出了迷宫,姜望飞双手高高举起:“哇!我们终于出来了!”
“有什么好高兴的,出来就出来了”郑怀远道
我:“这的确值得开心,可是天已经黑了”
姜望飞:“我们再走一段路,离迷宫远点就休息吧”
铃兰丛中枕手臂而睡,郑怀远:“虽然不是安营扎寨,但清风拂面也不错”
姜望飞:“姐姐,你看天上的月亮,红红的,好漂亮”
我:“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