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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范楚原看着她,柔声问。
花惜晚想起昨夜的事情,呐呐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药了……”
“什么药?”
“嗯,”范楚原顿了一下,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轻声道:“待会儿去我去药店给你买一次性口服的。昨天,是我情难自禁,以后你不许吃药了,这样的责任,交给我就好。”
花惜晚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担心,他总是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下午范楚原去公司的时候,便带着花惜晚,怕她怀孕对身体不好,狠心买了事后避n孕n药给她吃。总觉得把她放在哪里都不安心,要一直带在身边。七分像是宠女人,倒有三分,像是在宠女儿。
出去办事的时候,便让花惜晚在办公室的小房间内睡觉,亲眼看到她睡着,才出去对柳风玉说:“我出去一下,半个小时后回来。要是晚儿起来找我,告诉她,我给她留了香草口味的蛋糕在桌子上,我会很快回来的。”
“好的,总裁。”柳风玉应道。
“一定要记得。”范楚原再三嘱咐。每次他稍离片刻,她总是会出事,他已经吓怕了。
柳风玉捂嘴笑道:“您放心去吧,这些年,您交给我的事情,我有哪件办砸了的?”
范楚原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大踏步出去。
几乎在他刚离开的时候,李可心就到了,她径直找到柳风玉,闲聊了几句后,问道:“我能到你办公室说说话吗?”
柳风玉的独立办公室挨着范楚原的办公室,不大,但是整洁雅致,柳风玉在范楚原身边,工作了八年,以前本来和李可心就认识,偶尔还会和她一起出去吃饭,也不算没有交情,想也没有细想,就答应了。
“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李可心神色很严肃。
柳风玉笑道:“你这样说也太客气了,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嘛,只要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尽全力。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这是件很重大的事情。”李可心没有笑。
接着她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要求柳风玉要帮忙的事情,看着柳风玉脸上神色渐渐复杂,她并没有停,以女人的直觉,她觉得柳风玉会答应的,因为,她已经观察了柳风玉很久了,不然,如此重大的事情,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她不会随便告诉外人的。
而且此时,如果说还能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帮得上忙的话,也只有柳风玉了。
精明如李可心,一向观察着周围一切人的一举一动,有事的时候,很容易就可以确定哪些人可以利用。
但是,柳风玉却面露难色,道:“这件事情太过重大,就算我想帮你,也不一定有机会。”口气却很松动。
“你在范楚原身边这么多年,很多重要的事情他都会经你的手办理,这件事,我相信也会的。我不需要你做很多事情,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只求你帮忙调换一下就是了。”李可心见她动容,继续劝说。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能现在答应你,你容我想想。”柳风玉依然举棋不定。
李可心却突然转换了话题:“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爱过范楚原。”
听到这句话,柳风玉身子一震,本能地退后了两步。被猜中了心事,她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要是说没有爱过那个年轻能干、面如冠玉的男人,只能是假话,全公司没有几个女人,能拍着胸口说自己没有对高高在上的那个总裁动过心,柳风玉并不是例外。
幸运的是,她从一开始就和范楚原是校友,大范楚原两届,范楚原二十岁那年从美国回来,接下了母亲留给自己的遗产四分之一的范氏和范氏这个名称,就邀请了已经有在大公司工作经验的柳风玉来帮助自己。
她便一直有机会呆在他身边。
短短四年间,范楚原就用原本四分之一的范氏财产,创造出了比原来的范氏多八倍的财产,远远地将拥有原本四分之三范氏集团的周氏甩在了身后。这样的成绩,自然离不开和他一起打天下的这批元老级员工。
可惜,并非每个总裁都会爱上自己身边倾心于自己的秘书。柳风玉在最开始的三年,一来因为范楚原年纪小,二来因为他每天不停地泡在工作上,迟迟不敢对他表白,等到她终于觉得机会合适的时候,李可心已经在他身侧。
直至李可心离开,范楚原在一次醉酒之后,睡在了柳风玉的床上,醒来后,他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他并不想破坏自己和下属之间的关系,不想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打击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唯有若无其事,才能不让关系变得微妙。
柳风玉却因为这次一、夜、情,抱了满满的幻想,整整四年,一方面忠心耿耿地在事业、生活上帮助他,一方面又备受暗恋之苦,若有若无地暗示了范楚原上百遍,只期待他有一日能够发现。
她姿色能力过人,身边并非没有追求者,却等了这么多年,没有等来范楚原半点回应。
她以为范楚原对感情已经死心,自己也开始对他死心,却没成想,不经意间,他就带回了花惜晚,飞快地结婚,还一直把花惜晚捧在手心里。
“我没说错吧?”李可心追问。
柳风玉自嘲地笑了一下:“并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高攀得起这样优秀的男人的。”
“那给你这个机会呢?”
“帮你做这件事情,我算得到什么机会?他对花惜晚那个样子,我相信你是见过的。”柳风玉摇摇头。
李可心笑道:“只要花惜晚离开,那岂不是大大的机会?被他看到我和其他男人上床,我知道我是再也无法挽回他的心了,我的目的,只是钱而已。”
柳风玉沉默了。
以前,她每天都对那些来找范楚原的女人讨厌得发狂,还不得不笑脸相迎,毕竟,范楚原对她们,只花钱不用感情;对花惜晚,则是说不出的复杂心理。她讨厌看到范楚原心心念念挂着花惜晚,讨厌看到他们卿卿我我,甚至有一次,她推门进去,看到两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忘情投入,连她推门进去、又转头折回来,都丝毫没有察觉。
“可是,你不一样,你帮了他这么多,他对你并非没有情意,只是不想破坏工作上的关系,故意视而不见。假以时日,他一旦发现你的好,你以为,一个什么都不懂、温室里被捧着长大的花惜晚,会敌得过一个万千风情、能力过人的女人吗?对花惜晚,他不过是一时的热情罢了。我们各取所需,不是正好吗?”李可心道。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盘算,一步步地诱导着柳风玉。
柳风玉是动心了,可是对于结果,并无把握。范楚原和花惜晚之间的种种事情,除了当事人,有人比她知道得更多了。花惜晚离开,自己真的就会有机会吗?
李可心不再逼她,只是说:“想好了,打我电话。”
转身离开,留下了沉默着的柳风玉。
柳风玉呆呆地回味着这些话,将一切都抛向了脑后。
范楚原出去,见的是莫然。
对于满庭芳酒店资金流失的问题,他已经着手在查,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对花惜晚下药的人是谁,虽然,其实已经猜到差不多了。
莫然看到范楚原,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直接坐在他对面,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寒暄都没有,开口道:“那个人是谁,想必你也猜到了吧?”
“我必须得确认一下,不然,我始终放心不下晚儿。”
莫然冷笑了一声:“放心不下晚儿?上次也是他,找人欺负晚儿的吧,你居然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范楚原,我对你真是失望。”
上次那次事情过后,范楚原确实找了人一直暗中保护花惜晚,但是两人一直吵吵闹闹,又经历过去S市的事情,再加上安分的刘锡明没有任何动作,他便疏忽了,早就撤开了手下的人。
“我来除了确认事情,还要感谢你昨晚及时救了晚儿。至于其他,我想,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说教。”对于眼前这个喜欢花惜晚的俊美男人,范楚原并没有多少特别的好感。
莫然轻轻地哼了一声。
昨晚,他一直有奇怪的预感,这样的预感,总是在花惜晚遇到事情的时候,准确无误地传递到他的心里,譬如,她的上一次遇险,他连电话都没有打,直接回国,可惜鞭长莫及,回来的时候,花惜晚已经没事了;譬如,这一次,他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找到花惜晚所在的地方,入眼的,正是花惜晚软软靠在刘锡明肩头的画面。
而范楚原,居然不在。
范楚原有点看不明白对面的男人了,莫然比花惜晚大三岁,却有着少年特有的神采飞扬,他五官清秀,却始终带着嘲弄的笑意。更让他看不明白的是,他明明那么喜欢花惜晚,喜欢到一切都为她着想,喜欢到舍不得动她,却一直隐忍,他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莫然手里一直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不经意地说:“对了,刘锡明该有的惩罚,我已经给过了,你那边,就网开一面吧,别让花伯父面子上不好看。”
“哦?”范楚原挑眉看他,不知道他所说的惩罚是什么。他本来是想好了上好的手段,要给刘锡明尝尝滋味的,上一次,只废了他的一只右手,惩罚真的是太轻了,轻得他只滋长了仇恨,忘记了教训。
“刘锡明在专门准备的那个房间里,安装了满满的摄像机和录影仪,却独独找了条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设备的走道,”莫然说得漫不经心,范楚原听得胆颤心惊,还好,他没有得逞,不然,对花惜晚,不知道是何种的伤害,莫然依然是一幅随意的口吻:“他倒是想得好,不会被人发现,这不正好给我惩罚他的机会吗?”
“那个混蛋,靠,我真的是太久没有锻炼了,居然吃了他一拳。”莫然揉了揉眼角那块巨大的乌青,笑道:“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小爷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他忽然之间,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样,把昨晚种种经过轻描淡写就讲完了,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范楚原:“你要是再让她受委屈,就还她给我吧。八年了……唉。”语气里,是和年龄不合的沧桑。
范楚原看着他走远,一时竟无话。随手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只听了两句就不再听了,提高了音量问:“刘锡明在医院,是你的杰作?”
莫然回头,毫不动容:“我没数错的话,大约断了八根肋骨。嗯,至于我手中这把刀,只是挑断了他两条腿的脚筋而已。”
这样残忍的事情,偏偏他带着单纯无害的笑容讲出来,范楚原对他真是刮目相看,看着他走出大门,才又拿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挂断,似在等待他进一步问话。
“具体情况怎样的?”
“回老大,那个人断了八根肋骨,两条腿的脚筋被挑断了,在垃圾桶中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再完十分钟送到医院,就没救了。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呢?他还有一只手是好的,要不……”被派去教训刘锡明的人完全没有派上用场,语气里不免有点遗憾,又有点急躁。
范楚原打断电话那头的人,“算了,你们盯着点他就是了。”他想着莫然的话,再做过一点,让花满庭面子上不好看,他一向器重刘锡明,现在这样,已经屡次证明了他的眼光也有错误的时候,不必要更多的说明了。
“好,好。”唯唯诺诺地应着,挂断了电话。
范楚原回来的时候,看到柳风玉呆呆地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没有管她,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开了小房间的门,床上的可人儿已经不见了。一定是在卫生间,他笑着去开卫生间的门,也没有人。
笑容就有点僵在了脸上,出来看了看办公室的卫生间,也没有人,就再也挂不住了,走到柳风玉办公室门口,厉声问:“柳秘书,我让你照顾的人呢?”
柳风玉吓了一大跳,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范楚原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固然不知道,房间里的花惜晚出没有出去,她更是毫无察觉,不由失语:“那个,对不起,我刚刚有几分钟不在,我马上去找,马上去找。”
范楚原冷哼了一声,道:“还不快去调走廊里的摄像头?”
柳风玉一个激灵,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花惜晚昨夜连外套都落在了酒店,别说手机了,范楚原回办公室给属下打电话,向来帮他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不属于公司,而是属于他安排的另一个系统的,只用帮他做一些法律之外的事情。
刚刚走到自己偌大的办公桌前,冷峻的脸色上就浮现出一丝笑意,花惜晚握着一本书,蜷在他宽大的办公椅里,睡着了,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美好的梦,她总是这么能睡,无论在哪里,一有倦意,就能懒懒地睡着。
“晚儿宝贝~”他蹲下身子,轻轻地喊了一声。
花惜晚睡得并不沉,听到他的声音,就浅浅地睁开了眼睛,赧然道:“啊,我又睡着了。”要坐起来,腿却一麻,自己垂首抱了腿。
“怎么在这里睡呢,傻瓜,”范楚原一边帮她揉腿,一边嗔怪:“看腿睡麻了吧。”
“我刚刚在房间里睡,总是做梦惊醒,才出来的。你不在,我只是想看看书,哪知道又睡着了。”
“做什么梦了?”范楚原看她略略皱眉,问道。
“我总是梦到昨天晚上,你没有来之前的事情,那杯怪怪的牛奶和那个陌生人的气息,然后就睡不着了。”花惜晚垂首道,然后笑着说:“你办公桌的位置很好,阳光暖暖的,我在这里睡,做的都是好梦。”
“那以后你都来坐这里,好不好?晚儿,昨天是我不好,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来迟到了,还好你没有事情,你不要想那么多,以后都在老公身边,你安安心心地呆着就好。要是你还怪我,惩罚我吧。”范楚原望着她的笑脸,莫名地动容。还好她没有事,不然,他就失去这样巧笑嫣然的花惜晚了,这样的失去,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花惜晚刚刚出口:“怎么惩”,“罚”字就被范楚原一口吃掉,堵在了她的口里,软软糯糯的唇瓣跌入了范楚原的口中,舌头交织在一起,极尽缠绵。在两人的喘息声中,范楚原断断续续:“晚儿,就……这样,惩罚我吧~”
“总裁,走廊上的摄像头影像调出来了,没有看到范太太出去过。也许,她是从另一边的通道下去的……”柳风玉忐忑不安地走进来,她才信誓旦旦地向范楚原保证可以做好每一件事情,就出了这样的差错,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刚刚确实是她的疏忽,她心里有事,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惜晚出去过没有。现在应着头皮推门进来,汇报情况。
“嗯哼~”花惜晚轻声地哼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