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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坊外,范楚原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先是他回到家,花惜晚就不在。他在书桌边坐了一会儿,小呆瓜一直在他手上爬来爬去,让他心烦不已,顺手把它扔进了抽屉里面。
过了一会儿,害怕真的会伤到它,打开抽屉去找它出来,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却发现一个白色的药瓶。触目惊心的三个字,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瓶子里只剩稀稀拉拉的十几颗药片,为了不怀上他的小孩,她吃了多久的药了?
范楚原下楼来,问:“少奶奶呢?”
大家都摇头表示不知道,看他脸色冷得可怕,也没人敢多问什么。
范楚原开车缓缓出门,一路上都在寻找花惜晚的身影。在面包坊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花惜晚小口吃蛋糕的画面,他稍微消了消气,但是车子再驶过去,看到坐在对面的周铭阅,他就火大了,抬手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
尤其是周铭阅抬手到花惜晚脸上那一刹那,范楚原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他随时都亲热和蔼的弟弟,和他娇美无辜的妻子,为什么总是要走得这么近。
花惜晚往回赶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她坚拒了周铭阅要送她一段的提议,自己走路往家赶,才七点,不算晚,拐个路口,就是范宅所在的别墅区,安全距离,下午散步都不止散这么远。
周铭阅看她态度坚决,只得作罢。
范楚原和楚凉意的事情,一直在花惜晚脑子里盘旋,对他们母子,她总算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范成奇和周铭阅都说,范楚原从来都不说他母亲的事情,她想,是因为这件事是他心头的一个伤疤吧,要对别人揭开,总是会疼的。
但是,她还是知道了,原来他是那么可怜的一个小孩,那么高傲,那么不羁,只是他的外表吧,要是妈妈还在,他骨子里也是个需要人疼的小孩。
他还提议说要个孩子,花惜晚脸上烫烫的,他是喜欢孩子的吧,只是像他那样的性格,说不出口罢了。在心里告诉自己,花惜晚,如果他再这样要求,你一定要将身体养得好好的。他会明白的,你嫁给他,不是因为他的钱,而是因为你爱他。
想到自己居然用了“爱”这么重的字眼,花惜晚恨不能地上有条缝,能让自己钻进去。
忽然,范楚原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一手卡住她的腰,将她推到路边的大树旁边。
花惜晚一惊,根本没有想到过是他,挣扎着大呼“救命”,但是声音却被捂在口里,完全出不得声。她大急,张口使劲咬在来人的手上,那个人却并没有放手,力大无穷的重新调整了姿势,再度捂上她的口。
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身后,轻易地扯掉她的裙子。
花惜晚只觉得腿上一凉,裙子已经不在身上了,口内喊不出,身子挣扎不脱,远看着不远处还有车的灯光,人来车往,在这样高档的别墅区里,自己居然处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脑子里想着对策,眼泪却“刷刷”地流了出来。
可是,所有的对策都因为两人的力量悬殊巨大,无法用上。
心里狂喊,范楚原,你在哪里?范楚原,每次你都会及时出现,现在,你在哪里?范楚原?范楚原?范楚原!
嘴被捂得连呼吸都困难,所有发出的声音都只是“呜呜”声,再加上汹涌的眼泪,花惜晚有一阵阵的眩晕感。
但是身后的手毫无停留,飞快地就剥光了她所有衣物。胸前的挺立重重地撞在树皮斑驳的大树上,钻心地疼。
心里还在期待某个人的出现。紧紧闭拢了双腿,做最后的抗争。
体内被莫名的异物刺入的一瞬间,花惜晚心里莫名地升腾出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
这一次,她还有什么力量,继续支撑着她,带着这样的屈辱,走下去!
这样的绝望,这样的痛苦,偏偏她还十足的清醒,能感受到身体清晰的疼痛,疼痛到五脏六腑被揪在一起,疼痛到心被狠狠地提起来,疼痛到灵魂脱离肉体,疼痛到麻木。
范楚原感觉到捂住花惜晚的手已经被湿热的眼泪浸透了,他不顾一切地狠狠发、泄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狠狠埋进她体内,他有多恨她,就有多想要她,他有多想要她,就有多恨她。
他恨她的拒绝,恨她的欺骗,恨她见其他的男人,恨她吃大把的避、孕、药,他甚至恨她的甜美,让自己一次次迷失。
“刷”地一下,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一个保安听到混杂的声音,移步想看个究竟,手电筒的光打在范楚原眼上,他抬起捂花惜晚的手遮了一下眼睛,花惜晚已经在疼痛中无力瘫倒,含泪抽噎着喊:“救命……救命……”
范楚原已经反应过来,用衣服遮挡住了花惜晚的身躯,保安看到范楚原的脸,竟然连连挥手,含笑退开了:“对不起,对不起,无意打扰,无意打扰,您继续,您继续……”
花惜晚本来如遇大赦,却见保安连连后退,连喊几声,她喊得越厉害,保安反而退得更快了。连最后的希望都失去了。
范楚原见她胸口,唇角,都带着血,退出来,扳正她的身子,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害怕她在挣扎中咬到自己的舌头,伸出手指去她口里探她的舌头。花惜晚迷蒙中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狠狠地咬住,范楚原躲避不及,只好任她咬到脸都皱成一团,直到失去所有力气。
范楚原撑开她的双腿,又是一个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花惜晚猛然睁开泪眼,看到居然是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甚至怀疑这是自己在极度绝望中产生的幻觉。
“范……楚原?”
对面的人张口吻住了她翕张的小口,熟悉的唇舌,熟悉的味道。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花惜晚的泪流得更凶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真的会是他。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弄疼自己,来伤害自己。
在这样的关头,她还在想着他,想着他会来拯救自己,谁会料想,他自己,才是那个恶魔?
身体的疼痛,慢慢转变成全身心的绝望,绝望得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身上的人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为什么?为什么?”她哭着问。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花惜晚。”冰冷的语调。就因为你是那个夺走了我心,又狠狠地践踏在地的女人。
花惜晚做梦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你疯了,范楚原,你疯了!”
终于发、泄够了,他缩回手,花惜晚不着寸缕,跌倒在树下,心比身体更冷。
范楚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裤子,斜眼打量着花惜晚,十足的恶魔样子,甩出一个带血的避n孕n套,扔到花惜晚胸口,冷冷地说:“想为范家生儿子的女人多的是,花惜晚,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花惜晚根本没有听他说什么,慢慢找到自己的衣裙,已经又破又脏了,她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穿好,缓缓站起身来。
“你去哪儿?”看着她往外走,范楚原问。
“我要回家。”哭到嘶哑的声音,完全没有热度。
“我要回家。”只有有父母在的地方,才可以称得上是家。
“我要回家。”亏她还天真地以为,她和他是可以有未来的。
“花惜晚,你哪儿也不许去,范家才是你的家。”范楚原一步步靠近,挡住了她的去路。
“范楚原,你个恶魔,混蛋,滚开,你羞辱我羞辱得难道还不够吗?”花惜晚手脚并用,齐刷刷地招呼在范楚原身上。可是,就算她在绝望中奋力挣扎,力气也抵不过范楚原一只手,更别提在这样的情况下了。
范楚原抓住她的手:“那你呢?你对我的羞辱是什么?避、孕、药是怎么回事?你和周铭阅,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面包坊回来的路上,他接到属下的电话,刘锡明代表满庭芳酒店,逐渐在和周铭阅接触。当初,不正是他把满庭芳从周铭阅的贪婪中拯救出来的吗?他们花家,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难怪花惜晚会极力去讨好周铭阅。他本来对她才升起的无限柔情和希望,又被她亲手打破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花惜晚根本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绝望中本能地重复任何一个能想得到的句子。
“你想就这么离开,没有这么容易。”范楚原恨恨地说,“花家欠我的,你还没有还清呢。”
“你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我。”花惜晚用双手徒劳地去推范楚原。
范楚原用胳膊夹住她,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闹,直接迈步进大门,三步并作两步,走进花惜晚的房间,把她扔到床上。
花惜晚绝望地哀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她无力和他纠缠,她无力应对他多变复杂的态度,她无力应对他时不时的羞辱。她本来以为她可以的。
以前有过那么多不堪的事情,她都没有想到过要回家,可是,这次,她实在不知道除了回家,还能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