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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她!”范楚原大吼一声,江小山吓得手一抖,已经伸了回去。
坐在钢琴边的人躲过纠缠,话也没说,站起身来,匆匆地跑向了更衣室。范楚原大步跟了上去。
服务生赶紧拦他:“先生,先生,这是公司员工休息的地方,外人不能进去。”
范楚原根本不管他,生怕一疏忽就错过了刚刚的人,手一挥,服务生已经一个趔趄,落后了好几步,眼睁睁看着他跟着走进了更衣室。
周铭阅一脸嘲弄地笑,抬起的腿甚至都还没有放下,坐下来,掏出钱包付了钱,扬长而去。
江小山一脸讪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范楚原如此神色大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至于想要跟上去,已经是不可能了,由于范楚原跑进去了,服务生已经关闭了通向更衣室的大门。
花惜晚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范楚原,她连话都不敢跟他说,直接跑进了更衣室。听到身后的脚步身,花惜晚心“砰砰”直跳,放眼更衣室,里面除了杂乱的衣物,根本无处藏身。花惜晚看到移动衣架上一排长裙,侧身一闪,躲在了后面。
范楚原跟进来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人影。他是看到她进去,她怎么跑得掉?对着乱七八糟放着的衣服,范楚原皱了皱眉头。
目光顺着墙角,看到简易衣架后面,花惜晚一双小脚一览无遗,连每个脚趾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来,她怕衣物高度不够,蹬掉了男式皮鞋,赤脚站在了后面。
范楚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花惜晚,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了,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花惜晚看到范楚原的脚步越来越近,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他要是找到自己,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堂堂范氏总裁的夫人,居然在一家小小的水吧里打工,穿了男人的衣服,还被他的朋友戏弄了,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应该受不了这样的嘲笑吧?她根本不敢见他。
花惜晚在心里暗暗叫苦。
脚步走近,却并没有来检查衣架,而是回身背对着花惜晚,由于没找到人而显得有些沮丧,花惜晚暗自松了口气,闭上眼睛,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啪”的一声,整个简易衣架被打倒了,花惜晚来不及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跌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耳边声音响起:“晚儿,你觉得,你能躲到哪里去?”
“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花惜晚……”花惜晚着急否认,连连摇头。
“我说你是花惜晚了么?”
范楚原满腔的怒气被她呆呆的回答弄得消散了大半,伸手去抬她的下巴。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江小山刚才的评语犹如还在耳边。真是万分贴切。
可是该死,她却这幅打扮给别人看。
花惜晚听到他的第二句话,自知失言,躲闪着他的目光。
谁让她来这里的?她在这里干什么?她穿的是谁的衣服?她知不知道这些地方很危险,不适合一个人来?酒吧里的教训她忘记了吗?额,错了,酒吧是自己逼她去的。
脑子里是一连串的问题,却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出口,看到花惜晚恼人的黄色短发,范楚原一手摘掉,扔到地上,她浓密光亮的长发便散了下来,丝缎般垂在肩上,配合着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衣,看得范楚原舍不得移开眼。
“刺啦”一声,花惜晚感觉到冰冷的空气瞬间裹满自己,范楚原已经抬手撕掉了她的衬衣。
“范楚原,你要干什么?”
“我还没问你穿成这样要干什么呢,你倒问起我来了。”
“而且你不是花惜晚,又怎么知道我是范楚原?”
好整以暇的声音,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该死,她穿的是哪个男人的衣服?
花惜晚双手环抱只剩下文、胸的胸口,躲避范楚原进一步撕扯自己的裤子。可是遮了上半身,遮不了下半身,花惜晚手忙脚乱,又是“刺啦”一声响,连裤子也被他撕开了。
“范楚原,你让我待会儿怎么回家啊?”
“不要告诉我,旁边那条裙子不是你的哦。”范楚原指着衣架上的蓝色长裙。
花惜晚大大松了口气,怎么忘了自己是穿裙子来的,过来才换的这身衣服呢。
“是你的吧?”范楚原已经捡起那条裙子,举着问她。
“是我的。”
“刺啦”一声,范楚原已经面色平和地把裙子也撕开了。
花惜晚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我做错了事,你打我骂我都好,干嘛撕坏我的衣服?”
那条裙子,还是结婚之前妈妈专门给她买的呢,就被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撕毁了。
“又是谁送的?心疼了?”
他要是舍得打她,早就打了。看到花惜晚眼里噙满了泪珠,范楚原的声音缓了缓。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死了,才会这么失控,今晚要不是他在,像江小山这样的人,她要如何应付?
想起自己曾经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她怀了别人的小孩,范楚原强忍住质问她的冲动,张开怀抱,说:“过来,我抱抱,你好好跟我说,我不会再乱发脾气。”
花惜晚双手环抱着自己,早就顺手捡过来其他衣服遮住自己胸前,不让他看到,凉爽的空气让她止不住的颤抖,但是满脸的神情写的都是“我才不要”。
半掩半露的风光,粉面带泪的娇羞,这样的遮也遮不住的风情,范楚原满意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女人,终于轻叹一声,走过去,满满抱住她,脱下自己的外套要给她穿上。
“你是不是想看我把满屋的衣物都撕碎你才开心?”
看着花惜晚抱着捡来的衣物不撒手,范楚原问。
“你别,我放下还不行吗?”花惜晚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赶紧扔掉手中的衣服,不然,今晚,水吧里的所有人都只能穿工作服回家了。
“别动。”范楚原哑声道。
花惜晚在范楚原怀里,由于穿得少,总是有意无意碰到他的胸口,所以扭捏不安,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你真是在惹火!”范楚原头一低,就擒住了她的唇,冰凉闪躲,一点温度都没有,刚刚,江小山是吓到她了吧?他自己,也吓到她了吧?
温热的唇就更加温柔,淡淡的,也不去找她的舌头,只是想把温度传给她。
花惜晚僵在他大大的西服里,双腿发软,站也站不住,双手抓了他的衬衣,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是九月的天气太凉了,才会这样吧,她在心里想。
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范楚原揽着她的腰,打横抱起,就要走出去。
“范楚原,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花惜晚被他突然抱起,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且,好丢人啊,要是他打从水吧里过一圈,明天来上班,还不被人笑死了?
范楚原环顾了一圈更衣室:“这里太乱太脏了,大餐,应该在自家床上吃。”
“我管你吃什么,我要下来自己走。”
“胸衣露出来了~”
“啊!”花惜晚赶紧紧了紧衣服。
“这下,小内内又出来了……粉色,很适合你哦~”
“呀!”花惜晚已经没有余力分心在其他事情上了,所以,酒吧里所有的人,还是看到了,范楚原打横抱着赤脚的花惜晚,从更衣室出来,直接上了他的车。
江小山呆若木鸡:“没听说范氏总裁有断袖之好啊?怎么跟我抢起男人来了?”
周铭阅看到范楚原抱着花惜晚进了汽车,闭上双目,在车里沉思起来。
自从那晚在两条街外遇到过花惜晚之后,周铭阅总是有意无意开车到这附近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在等什么。也许,只是为了来感受一下她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气息。
直到,有一次,他看到老张的车停在附近,奇怪地上前,却意外地发现了花惜晚。他跟着鬼鬼祟祟的花惜晚,来到了这家水吧。
一进去,就不见了花惜晚的人。他找遍了整个水吧,都没有看到她。
她来这里干什么?要见什么人?是范楚原对她不好吗?可惜,这些疑问他只能藏在心头,无法一一求证。
连续几次,他不受控制地天天来这里,终于发现,花惜晚每次一来,就换了男装,为水吧里的客人演奏钢琴曲。
难怪花惜晚总是偷偷摸摸来,他也总是找不到她了。连范楚原和老张,都不知道她每天来这里干什么的吧?
发现了这点,他每天准时来此,他知道她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所以也不去找她,独享着这样的小秘密,仿佛。
她有一周多没来,陈医生、老张、李阿姨,每个人他都接触了,他们语焉不详地说她生病了,他却没有任何机会和借口去见她。
她终于再次出现,有人欺负她,本来是他的机会,他甚至想到了,他救下她,她会靠在他的肩头喜极而泣吗?可是,命运总是作弄,他第一次认识她,每一次见她,都要晚范楚原一步,甚至,连这个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秘密,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