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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倒在身上的酒更多,花惜晚最开始的时候由于疲累和四处走动,麻木得没有觉得到底有多么难受,现在停下来,才感觉全身如火烧一般疼痛,嗓子干哑,呼吸也不顺畅,张大了口喘气,口气中也如有酒精一般,大口的吸气并不使自己好过一些,反而更添难过。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在不断前行,原来是在车内,摸到身体旁边的人,满身酒气,正是范楚原,难怪连空气中都是一股酒味。
花惜晚摸索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车门,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少奶奶,夜黑风大,你们喝了酒,小心吹了头痛。”正是范楚原专用的司机老张的声音。他旁边的柳风玉听了,赶紧替他们关上车窗,拿出一瓶水让花惜晚喝。
花惜晚刚接过来,还没等喝,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对面开过来一辆跑车,所有灯齐齐打开,晃得人眼晕。花惜晚觉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但眼皮如有千斤重,无论如何努力也睁不开,又沉沉睡去。
一个高挑的女子怒气冲冲的走了下来,明艳的脸色上甚至带了泪珠,大声说:“范楚原,我知道你在车里,你下来和我说话。”
柳风玉认得她是方罗曦,最近当红的模特,在花惜晚之前,来公司的次数数她最多。看到她含泪立在马路中间,柳风玉就要下车。
“我下去。你们先送晚儿回家。”范楚原被刚刚的急刹车惊醒了,带着酒气说道。看着老张和柳风玉面露犹豫,范楚原说:“没事的,你们先回去。”说罢,走下车去。
还没到等老张的车开远,方罗曦一把就抱住了范楚原,拍着他的胸口哭道:“你这个狠心的死鬼,谁让你就结婚了?明明你说过不会再喜欢任何女人的,你凭什么要娶一个普通的女人?趁我去参加时装秀,偷偷地就结了婚,我不准!我不准!”
范楚原拉开她的手,冷冷地说:“闹够了没有?结不结婚,爱和谁结婚是我的事情,你还管不着。”
“那我陪你这半年就白陪了?”方罗曦顿时收住哭声,“你果然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梦想娱乐的五年合同,你现在住的豪宅,路边停的这辆跑车,你身上穿的用的。我一早就说过,要钱可以,要其他东西也好商量,但是和我谈感情,绝不可能。”范楚原冷冷地说。
方罗曦似乎被他吓住了,又哭出来,不顾一切地上前搂住范楚原:“原,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只要你不和其他女人好,这些我都可以不要。不要结婚好不好?好不好?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次还说过喜欢我的?啊?”
范楚原叹了一口气,说:“你开车送我回家吧。”方罗曦面色一喜,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愿意结婚,要不去我那儿?”已经是带了微微的娇、喘。
“刚刚你来的那条道能找到吗?顺着那条路,直接开到底。”
方罗曦吃吃地笑起来,“去你那也好。”
车子稳稳地驶向范楚原和花惜晚的新房,方罗曦兴奋不已,说个不停,范楚原沉默无言,花惜晚的身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今晚,他正眼都没看过她一眼,但是她的举手投足、只言片语都一一印记在他眼角的余光中,在他耳畔回响,后来,他醉了,她倒在了周铭阅的怀中,想及此,口里干得发苦。顺手接过方罗曦递过来的饮料,三两口就喝光了整瓶。
到了大门口,范楚原说:“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也不会见你。你回去吧。”
方罗曦大急,揽住范楚原的腰,慌忙说:“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不准。”用胸前的挺立摩挲着范楚原,范楚原瞬间觉得身上如着火一般,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欲、念。就有反身抱起她的冲动。
他克制住自己,沉声问:“你给我的水里面有什么东西?”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我去西班牙,别人送给我的,本来想带回来伺候你用,你却不领情,打你无数次电话都被你拒了。”方罗曦笑得娇媚,“没想到要在今天用上,我虽然当不成你的新娘,倒也可以享享新娘的待遇。”说完,一个跨骑就坐在范楚原身上,扭动着身子朝他吻过去。这种药药性来得极快,而且除了女体,无药能解,方罗曦见范楚原绝情,一早就下在了他的水里,以期与他共赴云雨,挽回他的心。
范楚原感觉到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聚于身体的某一处,只想放倒某个女人在身下,他怒极,掀开方罗曦,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方罗曦,你不要太过分。”
方罗曦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拒绝自己,恼羞成怒:“范楚原,有种一辈子都不要来找我。”
范楚原再不搭理她,踉踉跄跄地开门,穿过客厅,走向二楼的房间。
柳风玉喂花惜晚吃了药,又给她喝了不少水,看她安然睡去,早已和老张一起离开。范楚原进到房间的时候,听到花惜晚浅浅的鼻息声,身下的昂、扬更加挺立,不由分说的就揭开了她薄薄的被子。由于过敏需要敷药,花惜晚什么也没有穿,视觉和药效的双重冲击,让范楚原已经失去理智,他一下子就扑倒了上去,找到她的唇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气,满满地占据了范楚原的大脑,他需要她,他只有一个念头,进入她,进入她。
花惜晚在安然的梦中,突然被唇舌、吻住,待要挣扎,全身无力,有一种陷入深沉的梦境般的错觉,似梦非梦中,张口咬住了来人的舌头,只觉得入口的甘甜,是从来不曾品尝过的,比范楚原还贪婪地吮吸着,而后又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急切间深深地回应了起来。
被这回应鼓舞,范楚原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部,将她更贴合自己。
花惜晚的梦深深地回到四岁那年。那一年,由于花满庭夫妇忙着酒店的事务,花惜晚经常跟了隔壁七岁的莫然在后院子里玩。小小的花惜晚很喜欢喝牛奶,但是每次都无法扭开牛奶瓶的盖子,常常扬起了小脸去求莫然,“然哥哥,然哥哥,帮我扭一下盖子。”
有一段时间,小孩子间流行起玩贴纸,谁的贴纸越多,在孩子间的威信就越大,莫然也天天收集贴纸。花惜晚照例拿了牛奶瓶子去找莫然,“然哥哥,帮我扭一下盖子。”莫然头也没抬,说:“等一下,没看我在数贴纸嘛。”
过了好大一会儿,莫然还是没有数完,花惜晚又去拉他的胳膊,莫然不耐烦地甩开了她的手,“你别总是打岔,我又数错啦。”花惜晚被他一摔,跌坐在地上,牛奶瓶也打碎了,她捂着眼睛开始哭起来。
为了逗花惜晚,莫然偷偷带她出去吃东西。知道花惜晚不敢吃带有酒精的东西,莫然也不敢乱买,终于走到一个醪糟摊前,莫然大声问:“老板,你的醪糟汤圆里有酒精吗?”
老板看他一个奶娃子,连醪糟是甜酒都不知道,笑着说:“哪来的酒精啊,是纯酿的上好甜品。”
“那好,来两碗。”莫然大气磅礴的挥挥手,要了两碗甜酒,两个人甜甜地吃起来。当晚,花惜晚就全身红肿,呼吸困难,保姆吓坏了,赶紧请了医生到家里来,花满庭夫妇其时正在国外谈生意,听闻后马上订了机票,但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那晚,七岁的莫然躲开父母,一直坐在花惜晚床边,竟一夜未睡。花惜晚睡梦中一直哭着吵着要喝水,可是却始终无法醒来,莫然急得焦头烂额,最后拿了自己小时候用的奶瓶,装了牛奶,喂给花惜晚喝。
花惜晚的梦境停留在此处,范楚原的舌头犹如她小时候高烧中含着的奶瓶,她轻轻地咂摸着,品味这让人安心的味道,双手搭在范楚原脖子上,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交给他。只有当范楚原过重的动作碰触到她的伤口,口内才发出一声呻、吟。这声音无疑让范楚原更加兴奋不已,他搂着花惜晚,恨不能要把她揉进体内。
范楚原带酒的外衣和他浑身的酒气终于使花惜晚不安起来,好在刚刚范楚原那一大瓶水灌下去,口内的酒气消了不少,才没使她的唇也肿起来。听到她呼痛,范楚原抵住难耐的欲huo,低头察看花惜晚的腿部。
花惜晚弓起了身子,范楚原嘶哑着声音说:“乖,放松,我不会伤害你。”花惜晚的一双小腿又红又肿,很多地方还被摩擦得脱了皮,该死的,他不是一早就让人把她杯中的酒换成了水了吗,身后派去的人手中的瓶子也是装的白开水,为什么她还是过敏了?真该死,他一下子没有盯住她,就让她受伤了。
念及此,手中的动作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粗重,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小心谨慎地托高花惜晚的臀、部,舌头还不忘细细地舔过她的唇,缓解她的紧张和不安,只等这最后的、让人魂消骨蚀的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