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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如今的我已经有过很多女人了,在这些女人当中,有的女人我连想都不愿意想,而有的女人却是令我终生难忘。
第一个女人就像初恋一样让人难以忘记。与她相识是个偶然。那时我才23岁,听说有个女人来市里学习,到我们单位访问,我和领导还有几个同事陪她一起吃饭,席间,她对我赞不绝口,我听了心里也甜滋滋的,世上没有人不喜欢听赞美的话。
吃过饭,她回去了,我做梦也想不到那会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事隔不久,单位领导派我和同事下乡去她那里走访,我和她再一次相遇了,同时也把我的童贞留在了那里。
白天我们一起谈论工作,晚上我和同事王姨住在她家。她是离婚的女人,三十多岁,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她家有两间屋,一间是炕,一间是床,王姨睡不惯炕,我只好和她们娘俩一起睡炕了。炕很长,三个人睡很宽松,孩子在中间。和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女人一起睡,也算不上什么,我没多想,关了灯,脱了衣服就睡下了,可能是白天走累了,头粘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切如常,闲聊的时候她给我讲起了她的婚姻。从外表看她就是个普通女人,想不到的是她的婚姻竟是那样坎坷。她离婚时她老公用萝卜伪造印章,又打通法院的关系,最后法院判决她除了女儿一无所有。听了她的故事,我心里很不好受。
晚上,又到了睡觉的时间,这次关了灯之后她没有很快入睡,在炕上来回的翻身,她反来复去的折腾,弄得我也睡不着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正寻思着,她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我以为她在作恶梦,也把手伸了过去,拉着她的手,不一会儿,她安静下来,拉着我的手睡着了。
第三天晚上,她让女儿靠一边睡了,她挨着我睡。我感觉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孩子早就睡着了,关了灯,我们躺在炕上,她拉着我的手睡,我也没敢乱动。不一会儿,她突然抱住我,紧紧地。我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抱着,小弟弟立刻站立起来,紧紧地顶着她。过了几分钟,她松开了我,喃喃地说:“唉,老了。”我听了,心里酸酸的,想想白天她对我讲的她的经历,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她又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抱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裤已除去了,光光的,滑滑的,她褪去了我的内裤,压在了我的身上
第四天,大家照常谈论工作,她在我面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回到单位,那时通讯设备还不方便,我们没有互相联系。她又来过市里几次,到单位找我,我们一起吃饭,之后去宾馆陪她,但我不敢在宾馆陪她住,我们都怕被同事知道影响不好。
从我调离了那家单位以后,也许她找不到我了,我们从此失去了联系。如今的我已经到了而立之年,早已成家立业,她应该已经人到中年,不知道她现在过得还好吗,成家了吗?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