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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明白是什么回事,学院居然能把两名名士风流请来作演讲。顿使学院篷荜生辉,彩旗招展。
一、八面玲珑的儒商温教授
下第二节课后,虽然已经错过了大部分,但我还是不容错过地走进多媒体现场。映入眼帘的温教授是个带有市井俗气中年人,听他油嘴滑舌的语调,我心里暗暗吃惊:“怎么那么像走江湖,卖狗皮膏药的市井小贩”但后来悉知他是中山大学的教授,也恍然醒悟:儒商。
用一词概括温教授就是:狡猾。像个老狐狸米卢(中国足协聘的外籍教练)fox!他教人们如何吃免费午餐,怎样买空卖空,占人家便宜,怎样钻法律的空子,寻找法律尚没有完善的缝隙。故弄玄虚,蛊惑人心地发财致富。这正是马基维利主义的延伸与灵活运用,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狮子一样勇猛,狐狸一样狡猾”这就是现代儒商的写照。
经商之道有云:“犯小法,发小财;犯大法,发大财”虽说人无横财不富,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欺行霸市夺来的,只要触碰到法律任何一条神经,都难逃法网被绳之依法,得不偿失。但温教授同样教导人们去偷、去抢、去骗,而且是大摇大摆地去干这些“勾当”不过是在法律允许的条件下。把别人超期限的注册商标;或岌岌可危,无法依法纳税的企业,他们再也享受不到法律保护的商标;或者专钻那些注册不够完善,有漏洞书写地方的商标,它偷过来稍以加修改,注册注册成自己的合法商标。自己不必花耗大量的脑力劳动,就轻描淡写地把“偷”来的东西转卖给别人,赚得盘满钵满。妙!这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下海经商之道。把对自己没用的东西“偷”过来,提高价格转卖给有需要的人。无中生有,买空卖空,最终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种不太道德做法,用叔本华悲观目光审视是盗,但从生意人的眼光来看,就是一种借风起飞、借鸡下蛋。在自然科学领域中运用的也很广。譬如:牛顿说:“我之所以看得比别人更远,是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缘故”人们在肯定牛顿一二三定律时,却从没有人去追究牛顿盗用了前人多少科学成果,才衍生出来的定律。资本论流行至今,却从没有人去追究马克思是怎样吸收(盗用)黑格尔辨证法、费尔巴哈唯物主义、亚当斯密的价值论、欧文空想主义等一类前人的优秀思考成果。信手拈来,拼用组合加以修改,就是想思潮的诞生。现在温教授把“盗”运用得淋漓尽致,叫人拍案叫绝。
温教授的商业之道,侃侃而谈,颇有厚黑的味道。一计定天下,有计吃计无计吃泥时代,这正是现代商业的一种艺术。人无心术代代穷,肉到最边变骨头。卖瓜的永远说瓜甜,卖醋的说醋酸。这种八面玲珑的灵活,正是商人的本性,让人佩服之时,也有多少的心酸。
二、口舌笨拙的作家金敬迈
陈毅赞扬说:“欧阳海之歌是一部很吸引人的好小说,是建国以来由我们党培养起来的作家写社会主义时代的一部好作品。”“这部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在毛泽东思想领导下,提高了阶级觉悟,完全没有个人主义,见义勇为,什么都无所畏惧的英雄形象。”
欧阳海之歌是一部响誉一时的作品,读过它的人不少,但又有谁见过它的作者呢?它的作者就是金敬迈老先生,我们翻开资料,让我们见识下这为老作家的生平。
金敬迈,当代作家。1930年8月17日生,江苏省南京市人。父亲是邮电部门的小职员。六岁时,全家迁居湖北汉口,他开始上小学。抗日战争爆发后,他随家庭辗转于湖南洞庭湖沿岸,后来流浪到四川万县。父亲因病无法工作,不久去世,全家断绝了生活来源,他只得靠卖烧饼油条和擦皮鞋维持学习。1943年,他只身到湖北省宜恩县高罗镇免费就读于省立第一初中。抗战胜利后,该校复员到武昌。1949年高中毕业。同年6月在武汉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从事部队文艺工作,先后担任秧歌剧、舞蹈及话剧演员,还做过舞台灯光工作。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8年开始业余创作,编写一些反映部队生活,宣传好人好事的短小节目,与别人共同改编和创作话剧红岩、独幕话剧双桥会(广东人民出版社)等。1962年任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创作员,开始专业写作。1963年他受部队领导的指示,深入舍身救列车的共产主义英雄欧阳海生前所在连队及家乡体验生活和调查研究,运用他长期深入部队生活所积累的人物素材,很快写出了长篇小说欧阳海之歌,在部队领导及各方面的帮助下,经过多次修改,1965年7月首先发表于文学刊物收获,同年10月解放军文艺社出版。该书出版后,很快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
通过资料,我们知道正坐在多媒大礼堂前面的作家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在我印象中,作家应该在驾驭语言方面达到珠圆玉润、炉火纯青,语不惊人死不休。但是,面对面地看到这位仰慕以久作家,听到他的演讲,却让我感到诧异。他语言表达没有儒商温教授那样八面玲珑,而是受到自身的情绪干扰,或是激动或是悲愤,断断续续,干瘪、甚至不太流畅。但是我从他真切的眼神,哽塞的语调,好像若有所悟地读懂了些什么。
是呀!我读懂两个字,就是:真实。我们通过对比,明显的看到:金敬迈老作家是从风雨中走过来的人,饱经风霜,说的话不太流利,但每一句话都是出自内心最深处的,而温教授像所有成功人士一样说起话来很流利,娓娓动听,就像背书一样,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从书上看来的或者是别人的观点,没有一句是发自他内心深处的声音。
两种人,两种的声音。第一种风趣幽默,让人开怀大笑;第二种则语调深沉,让人读到莫名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