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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栋笃笑”是在90年代,由香港艺人黄子华从西方的“stand—comedy”一词翻译而来。在汉语中“栋笃笑”这个词是不存在的,它是用粤方言译过来的,大概就是“随口说笑”的意思。
“栋笃笑”在引人发笑的同时,往往也会阐明一些观点、讲述一些道理,或者抨击社会的不合理现象。“栋笃笑”原本是一个人在台上讲(而且是用粤语讲才是最地道的),观众在台下听,如今,我借用其“随口说”的自由形式来撰写此文,就我所知,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史无前例的创举,嘿嘿,好像是应该为自己骄傲一番的。好了,关于“栋笃笑”就介绍到这里。接下来,一派胡言,百口莫辩,千夫所指,万众期待的陈伟超说栋笃笑之道德值几个钱啊正式开始。
虽然我出生在山环水抱的粤北山区——清远连州(我可是有身份证作证的,无需怀疑),那里经济落后、交通封闭(这个也是不用怀疑的,有诗为证曰:“巴山楚水凄凉地”),但是,我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因为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苦心婆口地对我说:“我们虽然不能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但是,一个人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稳,为人处事但求无愧于心,故做人要讲道德。”有些人看到这里,多半会认为这些话是我杜撰出来的,不必怀疑,事实就是我杜撰出来的。因为我父母呆在学堂的时间极短,不可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言语,但是,近似于此意思的话,他们确实讲过。
可以这么说,我是带艺拜师的,很显然,父母已经教过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了嘛,难道这不算“艺”吗?我当然就比同龄人成熟得快了,也是很显然,是吧,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如此嘛。但是,更加令我自豪的是,我将我父母所教给我的东西发扬光大了。
记得我读小学的时候,学校也有一个类似于文法学院中文系素拓活动的东西——学生操行分评比。这个东西才叫郁闷啊,这个操行分不仅在评“三好”的时候要用上,而且,如果你达不到学校的标准,老师就会到你家去家访,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这个问题,我是可以轻易解决的,谁叫我平时就乐于助人呢(不是么),什么帮同学扫一次地,就加2分的,扫了几次后,学期的任务就完成了。些许小事,不提也罢。我的同桌呢,他的成绩其实也是不错的,可是,他就是不做好事,其实,这不能怪他,他家离学校实在是太远了,放学之后,他就得赶快回家,不然就得摸黑了。于是,我就跟他说:“你平时捡到同学的什么物事之时,你可以不必亲自来收留它,亲自结束它的流浪生涯的啊,你把它还给它的主人,你自己既可以加分,你的目的不也可以达到的么?”同桌沉默了一会,说:“行,就听你的。”够朋友吧,我说什么,他都听。行了,我私下跟你说了吧,我那时的同桌虽然有点贪心,但绝不是坏人,他经常说:“捡到几毛钱可以交给老师,但是,几百元、几千元呢,老师会相信吗?同时,这不是考验老师抵制诱惑力的能力吗?还是算了吧,捡到东西上交这事太缺德了,万一老师,或者警察叔叔抵制不住诱惑,那不是耽误他人的前程么?”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哦。
过了不久,我无意中在组长的操行分记录本上发现同桌的“拾金不昧”事迹,唯一不对劲的就是他逢一、三、五就会捡到东西,二、四、六也会间接性捡到。我忍不住,拿着记录本走到他跟前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低声跟我说:“很简单,你不是教我要拾金不昧么?真的挺幸运的,不久前,我就在学校门口捡到了10元钱,于是,我就发挥了一下创造性,我把它换成了零钱,其中的5元就算是奖励自己吧,剩下的,我每次都上交5毛,这样,每次不就会加2分吗,哈哈,我这个学期的操行分终于可以顺利完成了。”
我愣了一下,许久说不出话来。可以想象,他拾到一个钱包也会马上将它肢解,钱包里身份证啊、学生证啊什么的,想必也会一次上交其中的一种,最后剩下的空钱包也充分利用;他最憎恨的事,我想莫过于拾到一本笔记本之类的物事,因为不能够将它一页一页地撕下来上交、加分。这算不算将我的东西发扬光大了呢?我真的非常“自豪”啊,既然教出一个如此有“创造性”的学生,这份心情,相信大家可以理解的。拾到东西要交公,这是在小时候老师就经常教我们的,不过,将拾来之物分开来上交,或者留下一部分当做奖励自己,算不算做好事,算不算有道德呢?陈年旧事,相隔太久,不说也罢。
很快,我就小学毕业了。读了中学之后,实在是教育落后的缘故,要知道,当我初三毕业时,骄傲地唱“i can say my a b c”的时候,其他同学早就不知道达到何种境界了。所以,从初一那时起,老师就不断地对我咆哮,说我老是在拖全班英语的后腿。一开始,我也会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不知咋办,怎么说当年我也是老师喜爱的那种类型啊。但是,慢慢的,就习惯了,麻木了嘛,有什么办法!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在英语这一科上都会吃大亏。到了高三,就连自己也不由得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读书的料了,之后,也就斗志全无。于是,我也就越来越懒散了。从此以后,看到老师无可奈何,甚至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心中却在暗暗窃喜(需要澄清的是,我的脑子没有毛病):走自己的路,让你疯狂去吧。没多久,老师最后仅余的一点耐心也终于消耗殆尽,从他开始破口大骂那一天开始,什么“你们这一帮真是废材、蠢蛋”、“不求上进的东西,不如早点回家‘修地球’吧,也好减轻家里的负担”之类的话,就成了他的口头禅。对于那些没什么进化的骂人话语,诸如“朽木不可雕也”、“烂泥不上墙”之类,我认为,那根本就是太诗意了。我也没办法“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要是连这些我都忍受不了,想必早就被社会淘汰了。
终于有一天,老师彻底失望了。他一边骂(就差没有操人祖宗了),一边还罢课。喂,你骂我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连累大家,浪费大家的上课时间,是不是不想混了?我也是一个铁血男儿,我也要尊严的好不好,大佬,给点面子吧,用得着整天骂人吗,而且还在公开场合里。没办法,尊严是自己争取的。后来发生的事,大家也就清楚了,我那是身背着“国恨家仇”忍辱负重,头悬梁、锥刺股,终于熬出头,见到一丝曙光了。回头想想,倒是真得要谢谢那个老师,要不是他,我早就湮没在人群里了。什么叫做职业道德,想必这就是职业道德吧,用尽一切方法,就为了学生学好,那个老师有这么伟大啊?吾未见有过之者也!但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到了高三下学期,很多同学就放弃高考了呢?而且,考上本科的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呢?真想不明白,这么优秀的老师,竟然没人赏识,看来,只能怪你们不识货、不懂得珍惜了,我亲爱的同学们啊。不过,话说回来,真理嘛,往往都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刚好,我就是其中之一而已。你想啊,在现代的教学中,就我所学,比如说心理学、现代教育学啊,一般都是说要鼓励学生,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啊什么的,还从来没看到,或听说过高中那个老师所用的“激将法”来教育学生的呢!难道这不是伟大的创新么?我不知道当年教刘默涵的丁俊芬老师是不是也曾用过这个方法,这些倒是无关紧要的了,反正他们两个又不会去争这“激将法”的发明权或专利什么的。
当我了解到老师的良苦用心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连“激将法”都不知道,真该死啊!所以,当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我是多么的激动!
以前,我看那些古装片,看到妓院那些鸨母在鞭策、怒骂妓女们之时,我会很激动,差不多要看三遍成龙的警察故事,才能平静下来。现在,我明白了,鸨母也只不过是想她们好好努力、好好工作而已,这有错吗?妓女们有了钱就可以赎身了嘛,既然出发点是好的,为什么不好好说话呢?没错,就是激将法。为什么梁朝伟主演的电影黑狱断肠歌里面的那些警察,对待犯人时都是凶神恶煞、暴力解决的呢?如果没看过梁朝伟的这个电影,那么陈凯歌的霸王别姬总看过了吧?那些孤儿真是不打骂不成角儿啊。很简单,激将法啊,就是要那些犯人好好改造。为什么寒假我回家时的手机被人偷走了呢,我把它放在包包的最底层了喔?别惊讶,激将法而已,就是要让你记住这个社会不都是光明的,所以,我们青少年建设国家的任务是任重而道远的。所以,当你看到现在那些80、90后的怪异的行为,也就不必太惊讶了,那些小公主、小王子,谁敢打骂他们?古人说得好啊: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将“骂”上升到“打”、“饿”的境界,看来效果会更明显一些吧。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毕竟最后我考上大学了嘛。在大学,度过新鲜好奇、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半个学期后,在我的内心深处,怎么好像有了那么的一点点空虚感啊、寂寞感啊什么的。紧接着,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当然,我不敢跟其他人说我空虚、寂寞之类的话,虽说“自古圣贤皆寂寞”但是,前提是圣贤才有资格说此类的话,看来,只能在唱起谭咏麟的歌曲夏日寒风时大声叫喊“狂呼我空虚,空虚,恨极为她心碎,明知结局,何必去做玩耍器具。狂呼我空虚,空虚,怒骂是她不对,强忍眼泪,从此我愿独在痛苦中活下去”直到看了大学生恋爱心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需要关怀了。不管那么多了,先找一个人解压(缓解压力)再说。但是,直到开始行动,我才发现,这真是个技术活。
经过数次碰壁,我鼓起勇气,决定向“情兽”小强取经。他听我诉说罢,笑着对我说:“这个其实只能怪你自己选择目标不正确,按照‘快速恋爱’的原则来讲,有三种女孩是最容易上手的。”“是哪三种啊?别卖关子了。”“好,见你这么有诚意,就透露一点给你吧,不过,事成之后,砂煲粉算你的。你可要听好了,第一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说的就是同一个班,或同一个专业的两个人比较容易发展为恋人关系。你想啊,两个人同在一个班,学的是相同的东西,说明有这两个人的爱好、性情都有相似之处,当然也就容易产生共同语言了。再加上两人经常一起上课,互相接触的次数就会比较频繁,互相了解的机会就多,所谓日久生情者,也就顺理成章了。你们班也有这样的受益者啊,我看到过的,嘿嘿;第二种应该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说的是大一刚来的新生,你想啊,这些新生,很多是不远万里,远离亲人,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们能不孤单、寂寞?这时,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像兄长般呵护着她,无微不至,她能不感动么?第三种容易追到手的就是“当初不肯嫁春风,无奈却被东风误”的女孩了。这一种说的却是大四的‘圣女’们了。在大学如此美妙的时光里,不好好地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实在是浪费了,简直可以说是枉然来大学一趟。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她们差点就错过了这美好时光,这时,你若能够主动出击,岂有不成功之理”
听着,听着,我呆了。这话说得实在在理,但是,书上好像说的是爱情应该是很纯洁,很单纯,没有任何条件附加的喔,也就是说,这样的爱情不会考虑任何其他条件,不管生老病死,不管疾恶残缺,不管人品好坏,不管金钱地位,不管世俗观念,只因为爱存在的喔。像我这样,只为结束寂寞而恋爱、玩弄他人的感情的做法,动机很不单纯的喔,是不是很没有道德啊?已经有人帮我做出回答了:你这样简直就是卑鄙、下流、无耻、贱格。着什么急呢,我还没将这些理论付诸实践呢!再说,作为新时代的人,不是应该要有自己的个性么?干什么要信守那些束缚人的陈规滥调,这不是违背人类追求自由的信念么?好像说的也对吧?所以,青春易逝,我们要及时把握,及时行乐,一个月恋爱,二个月结婚,第三个月生小孩,因为如果你怕现在的爱人待你不好的话,最起码还有大把机会重新选择嘛,现在很多年轻人不是这样的么?不好就换呗,这么简单,什么玩弄不玩弄的,管他有没有道德,谁玩弄谁还不知道呢。但是,我是读圣贤书的,在实施小强的理论之时,我还得慎重一点,毕竟不是小事一桩嘛。
前几天,舍友正看着一份文件,我也侧着身一起看,原来是学校的治安情况通报。只见上面写着:今年第三季度校内治安情况比上一季度有所好转电脑被盗案1宗自行车被盗案16宗“是喔,我的自行车不是在两星期前丢了么?说不定现在找回来了呢。”舍友说:“你都没去治安处报案,这里怎么会有记录呢?”我愣了一会,哎,心想:也罢,丢了就丢了,但愿借我车那个伙计不要骑车到处乱撞,撞到人就不好了。如果真不小心撞到人,最好就是不要一走了之,有点道德心,跟别人say sorry吧,毕竟最可恶的就是那些撞了人撒腿就跑,不负责任,给人捉到了还到处帮他爸爸卖广告的人(比如卖那个什么“我爸是李刚”广告的同学);借别人电脑的那个同学也应该注意一下,如果电脑用坏了,就不要了,忍痛割爱吧,因为一旦拿去修理,把别人的什么机密东东搞出来的话,就真的是天大的罪过也(我们的陈冠希同学就曾在这方面吃过大亏,有时间可以问问他)。
好了,写了许多,也不知将道德为何物讲清楚没有。呵呵,反正满纸荒唐言,你就权当故事来听就好了。
后记:以上就是我在成长过程中的所经历过,或看到过的一些琐碎之事,不知跟所写主题中的“道德”有无偏离。我原本想着以“小”(只从道德方面展开讲)见大的,看来也是不能达到这个目的了。
我的个人经验有限,所能领悟的也仅此而已。上文皆是随笔记之,可谓章法全无。不过,引以为豪的是,此次行文,我终于突破了自己,要知道,像我这样借用香港“栋笃笑”的形式来作文章,实在是前无古人之事。不过,能够在嬉笑怒骂中写成一篇文章,阐述一些道理,批判社会的一些不合理现象,真的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