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绿

彩色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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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漆黑的夜晚我踩着松软的落叶迎着也许凉意的微风穿梭在公园的树林中,留下一路细碎高跟鞋的足迹。

    指间的戒指在这样的夜晚也会闪闪发亮,伯金环上镶着一个圆形的宝石,是那种湖底的青色半透明体,似夜明又不像,很不寻常。

    星期六的早上,和朋友们去坐在巴士上去计划已久的x渡假村,一路上吵吵闹闹,叽叽喳喳大家的心情非常的好,将近了七八小时的路程才到地方,我们跟着地址找到了一个旅社,这是一个二层小楼,老板娘的热情招呼把我们服务的美滋滋的,小美也不停的在那“反服务”说是以后帮她推广。

    上了二楼,我们几个人依次从一号住到了八号,在房间我把背包丢在床上懒懒的躺着,如负重释。这是小美破天荒的大敲着门喊道:“喂,小乐,吃饭了”没等我开口便能听见她下楼的脚步声。餐桌上杰边吃大口吃东西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讲述我们明天如何如何的,大家没有听清楚他所谓周密的计划,而是捂着嘴“咯咯”的笑着。“喂,你们能不能不要笑啊,听我讲完”他没好气的拍着桌子。

    “好好好,大家都不要笑,我们听你讲”小美像是个在哄小孩子般的阿姨故装成熟。

    二十分钟之间搞的大家浑浑沉沉,都在怀疑着杰的计划该不会是哄我们睡觉,否则都听睡着了,晚上七点我们在这个旅馆的一楼解散做自己的事情,当我想上楼梯的时候正好看到凉俊,他也是像我看他那样的看着我,一,二,三。我们就这样的对看了三秒,没有说一句话的我从他身边走过,心里酸酸楚楚,为什么是这样呢?我们只不过是一对分手的恋人,也可以说我们不是恋人,因为我没有爱过他,他没有爱过我,很简单很简单,我是这么认为的。

    住在二楼六号房间的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窗户是没有来着的,偶尔一阵风吹过穿来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拿起一件外衣轻轻的下楼,在院子里看到秋眼里无神的瘫坐在石凳上,似乎有心事。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发呆什么呢”

    “只是睡不着”她感觉到我来但是没有看我,只是静静望着,没有目标的望着。

    “只是睡不着吗?”对于她这样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无法就那么简单的认为她是真的没有睡意。她放下手来看着我,很惊讶,打算听我继续说下去,也好象我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我努力的笑了一笑,用很安慰,亲切的语气说:“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分明是有心事”她欲言又止又看了看我,后来极度伤感的说着:“我被一个男孩子拒绝了,在昨天下午”

    “我觉得你很不错啊,怪那个人没有眼光,你就不要难过了”

    “可是他感觉不到我的好,我的心里只有他,只有他,容不下任何的人”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这样只是伤害了自己,何必呢”

    “不,我宁愿伤害自己,我只要他,没有他我会崩溃”她的语气变的多少有点凄厉,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后来她的脸靠近我,靠近我,近的看不清楚她,然后一字一顿的对我说:“小乐你知道吗?那个人是凉俊”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她似乎是满意了许多,站起身转身前狠狠的盯着我,那种眼神冷透了我,似乎把我归跟与她的“恨”字概念中。

    清晨的空气夹着潮湿的水雾,混着淡淡的清草香味,让人觉得心情舒适,我们就背上背包起程,倍感太阳温暖的呵护,在爬山一路上的辛苦我们都满身疲惫,虽没有了白天的力气,但却不失白天激动的心情.傍晚本来打算打帐篷的我们却很幸运了在不远出看到一个木屋,是的,我确定那是一个可以住客的木屋,老板是一个矮个子,头发苍白,干枯的脸上毫不保留的显露出岁月的沧桑的老婆婆,但是她并我像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热情,只是冷冷带着我们进房间,饭厅。直到把我们带到二楼的两扇门,我,小美,秋,林林,细细五个女生是左边的房间,右边当然上在恒,凉俊,杰三个男生。因为还是要住三天的,所有我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摆在房间里,但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感觉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看,一种很强烈的被监视的感觉。突然一转头“啊!”

    “怎么了,怎么了”小美和林林他们围在由于惊吓过度的我身边,很疑惑又关切的对着我说。

    “那,那里刚才有个东西看着我”我指着门外大喘道。

    “东西,你看清楚是什么了吗?”林林边望着门外边对着我说。

    “我没看清楚,好象是个人突然一闪而过”

    “不要紧,我去看下”小美关心着我说,后来慢慢走到门口,一步一步的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听不到什么奇怪的动静,但是走到门口看了看,然后对我说:“小乐,什么都没有阿,”

    “不对,明明有的”

    “是你太累了所以出现的幻觉喔”

    就这样我被他们像是家长催孩子睡觉一样推到床上盖好被子。

    突然门外有“咚咚”的敲门声,是太累了我根本懒得起床,本意是不想去瞧门的可是外边的门声越来越大,甚至一个物体在撞击着门“小美,你开门,我好困”可是没人回应,起身一看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于是我马上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是秋“怎么只有你啊,他们呢”我边揉着没有睁开的眼睛开门后转身回床上,突然感觉好冷好冷,回头一看,天呐,全身是血的的秋眼神狠狠的盯着我看,然后用手指着我。

    “啊”全身一颤大喘着气坐起来,幸好,幸好只是个梦。我摸着自己的心口抚平道,看到床边有一张字条,这样写道“小乐,我们去外边篝烧烤,因为你睡熟了所以没有叫你,你自己小心一点。小美留”是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所以我决定出去走走,原来在这后边穿过一片小树林竟然一条不大的河流,在这样寂静的晚上流水的声音发出“咚咚”的声音,这般清脆悦耳,让我找到一种久违的感觉,这种放松的熟悉似曾相识,那些无需刻意的默契,那些倾尽心力的想念,可是是谁与我这般倾情呢。

    就这样走着,回到旅社才注意到现在都十一点了,他们怎么还都没有回来呢,打开房门敲向旁边的房门:“杰,凉俊,在恒,你们在吗?”

    敲了好久都没有反映,突然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我打开门什么都没有,只是窗户大开着,在恒床上的背包掉在了地上,我走过去把包检起来,可在站起来那刻,感觉背后冷冷的,还有那种沉重拖延的呼吸声,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窗外吹来的凉风冷冷的。赶紧回屋拿了件外套便向一楼走去,坐在一楼门前的凳子上,暗淡发黄的灯在捧顶悬挂着,慢慢的晃来晃去,是人处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寒蝉的,终于我决定去找他们,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走了出去,外面漆黑得伸手看不见五指,这并不算是我夸张.

    “林林,小美,韵,?”

    “凉俊,在恒,小希?”

    不管我怎样喊都只听到山林回荡着自己的回音,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充斥上来,让我竟乱了方向。

    “先回去吧,或许他们会在旅社等我呢?”我自言自语道.

    可当我转身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眼前一片片山林,哪来的什么旅社,甚至连一点灯光都没有,我迷路了!

    每一步都很轻,周围也很静,我能听到的就只有自己强劲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性味,走一走脚底下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挪开脚我低身一看,是一只浑身是血的兔子,小小的心脏还在微微的颤动,眼里充满了恐惧,还在咽着它力所能及的一口气,过了几分钟它的眼里连恐惧也完全消失,没有任何的表情,是什么使它变成这样呢?望着它,心里有丝悲凉穿过。

    不远出有声音,像是野狼般嚎叫,确定声音就在不远出,不知哪来的勇气让我想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两个张牙舞爪的东西背对着我,他们在吸食着什么,周围的空气变得血腥浓重,满地都是腐烂的东西。脚一失足摔了下,它们一回头,天!那那是什么?两张青黄的脸,嘴边流淌着血,那个摸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乱涂妈妈的口红弄得满嘴都是,但此时一点可笑的心都没有,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眼睛是绿色的,瞬间瞳孔缩小的像猫一样用针眼看着我,猩红的空气堵得我无法呼吸。

    “逃”我只有这个念头.扶着身边的书站起来拼了命的朝反方向跑.哪怕有一丝可以活着的念头,满脑子的空白只是没了命的跑,即使我有多么不敢相信此刻我遇到了两个僵尸,从没想到电视剧里常看的无思想寄居体会在这二十一世纪科学发达的社会。

    终于甩开那两个人,抬头一看眼前竟是那个旅社,此时我发誓所有人都不会感受到我对生活有多么的渴望,几个小时前另我感到阴森的旅社这时竟然会显得这般可爱。

    一头冲进去来到二楼

    “凉俊?”我惊呼!看着站在房间里的他望着窗外。

    他回头看看我笑了笑说:“你去那里了?等你好久都不见你人”

    然而我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喘了口气说:“快来帮我,把屋门都锁上,有僵尸”

    他想什么被我打断,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跟我一起关上了一楼二楼所有的门,窗,并且狠狠的上了锁,把灯全部关上生怕灯光会把那两个僵尸引来,我把他硬拉到二楼墙角里蹲下,他的手冰凉.终于我如负重释的松了口气,此时凉俊呆住了,傻傻的盯着我很是想了解下情况。

    “对了怎么只有你自己?他们呢?”

    “不晓得拉,我跟他们走散了就自己回来了”他耸了耸肩对我说。

    “方向感不错嘛!”

    “拜托,你还跟我开玩笑,快讲你说什么僵尸?”

    想到这里我不禁全身再次发寒,于是离凉俊很进找安全感才说:“你不知道晚上我看你们还不来,就出去找你,谁想到我竟然遇到,吓得我到现在还没有恢复状态”

    凉俊只是“哦”了一声,似乎对我的讲述并不害怕.

    “天!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阿?”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我也没办法啊”

    “你不怕死吗?”我故做神秘的问道!

    “怕,以前很怕,可是现在不这么认为了,你看那樱花飘扬死亡的瞬间是最美的时刻,如果死得丝毫不痛苦,也就是万幸,而且死亡并不代表灭亡,只是换了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生存而已!”

    “哇,你连死都可以看得那么美,你试过?”

    “晕,”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小美他们回来了?”没有多想,我刚想下楼时凉俊忽然拉住我:“其实我有话要对你说”我松开然后说:“等一下,现在去看看是不是小美他们”来到门口警觉的问:“谁?”

    “是我,小乐,我是林林”

    是林林的声音,我惊呼把门打开,是他们,那种激动让我按制不住,我们紧紧拥抱,林林边哭边说:“小乐,你绝对想不到,我们遇到了僵尸”

    “你们也看到了”我大叫。

    “你也有遇到”

    “恩,对阿”

    “对了,你们去哪里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这时我看大家的表情都变的失落

    “小乐.凉俊,凉俊他”

    “他怎么了?”我试问.

    “凉俊他”杰将预又不言的样子.

    呵呵,他们好象并不知道凉俊已经回来的样子,于是我好笑的插话道:“哈哈,你们是不是以为凉俊跟你们走散后出事了”

    他们马上抬头都在看着我.眼神说不出来是怎么样的惊讶。

    “你怎么知道?”在恒问道.

    “呵呵,你们这些笨蛋,人家凉俊早回来拉,跟我一直在二楼等你们”说着我就用手指着那边,人那?

    他们用那种极度恐慌的眼神.“小,小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其实凉俊在跟我们去烧烤的路上不甚从山上跌了下去,我们都急忙去找他,直到一个小时前才在山下找到他,已确定死亡了至少两个小时了!”

    一阵晕眩只觉得一片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呼喊着我的名字。

    凉俊呆呆的看着我,苍白而英俊的脸,在我转身松开他的手走后,他沉默然后努力笑了一笑,那般凄惨,说:“小乐,要幸福”然后静静的小时掉,只留下残有他余温的空地。

    “啊”我惊醒过来。

    “小乐,你醒了?你没事吧?你知道吗你晕过去了,我们都担心死,现在你没事就好”刚醒小美就在我身边罗嗦着。

    “我,我还好了”

    只是猛地想起梦里的片段,是凉俊刻意要我知道的吗?他想对我说的是要我幸福吗?是这样吗?这种疑惑始终缠绕着我,使我的轻松消逝一大半,变的不再轻松。

    “你们知道吗,在等着你们的时候我整整个凉俊在一起足有半小时左右”大家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禁都倒吸了口凉气“怎么办我好怕,我不想死啊”小美突然哭着喊道.

    “不要吵了,很烦耶”在恒忍不住叫道。

    “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美一个女孩子见到这种情况她会不怕吗?你就不能体谅下吗?”杰争辩道.

    “好啊,你们都在这喊吧,我走,懒得理你们”说完在恒头也不回的离开.

    “喂,在恒外面那么黑,你一个人会有危险的!”小希喊道。

    而在恒头都没回,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你不要管他了拉,让他走!”杰说道.那晚,我们眼看在恒消失在夜中,再也没有见过了。现在已经是3点多了,我们等到天亮就找回去的路,大家都同意杰的意见,或许,我们只能有这个选择,我们就这样等着,直到黎明,谁也没敢提发生的事情。次日清晨天空灰灰的,就像是是一块大灰布快压下来的样子没有一丝白天的朝气,我们几个胆战心惊,一路上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有一丝我们看不透的灾难。这时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两个人,准备的来说应该说两个僵尸。

    “又是他们?”小美颤抖的声音说。那两个绿色眼睛的凶恶家伙冲我们列嘴向我们扑来,就这瞬间,小希很不幸的被他们抓住“救命啊,救救我”小希挣扎着向我们求救,我们不知所措。“喂,我们不能扔下小希啊!”我喊道。当我想过去的时候杰拉住我,我们看着小希被两个僵尸抓住,其中已有一个僵尸咬到了小希,贪婪的吸食着。小希向我们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弱,痛苦的呻吟如同划过水面的刀痕在夜的沉寂里只停留瞬间,很快就被抹平。

    “看什么?还不快跑”杰使劲拉着我们叫到,虽然我们人数占优势,但是普通的人怎能与那邪魔力量相比,人性在危急时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出丑陋。

    但我们跑了跑停了,望这眼前的大别墅,像是城堡一样,我甚至用力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出现幻觉,但这告诉了我是现实,这个城堡看起来很辉煌,有高大的铁门,森严高耸的围墙,透过敞开的大门我们看到前面一座圆形艺术喷泉,还在激情澎湃的溅着水花,我们都被吸引住,不自觉的向里走,眼前就是这三层别墅,直直的耸在那里,房顶的硕大时钟上有个冲天的避雷针,这有种教堂的感觉,站在房子台阶前,高大沉重的桦木门冰冰冷冷的看着我们。“这,这是什么地方”小美说道。但大家都没有吭声,因为谁都不能给她想要的答案,或许我们比她更是好奇,这种好奇心甚至超越了恐惧感,这种中世纪的建筑,杰刚要推开门林林拉住他说:“万一有人住怎么办?我们这样冒昧打扰!”

    “如果有人住的话,那更是我希望的”打开门,里面的陈设让我们目瞪口呆,这样建立豪华与奢侈之上的金碧辉煌,镶满了珠宝的纯金装饰和纯银的杯子,盘子。

    “小乐,画上的女子怎么和你那么像啊”顺着小美指的方向,我看到大厅中间的墙壁上,一张放大1500焦的照片,照片上一个金色卷发,身着深浅不同的金色晚礼服,透明白皙的脸上露出幽雅的神态,而她身后扶她肩的男子高挑身材,黑色爵士服,一头卷曲的金色头发,俊美如刀刻般的面貌。其实我很纳闷,照片上的女子简直跟我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她那华丽的一身,而我此刻一颓废不得了。

    门外站着那两个家伙,天知道此刻的我已近与绝望,难道真的注定等待死亡吗?看着眼前的灾难提我们与死亡签下合约。我们都紧紧向后退着,不知道谁推了我一下“啊”我被一个僵尸抓住,那狰狞的样子,让我拼了命的挣扎却又力不从心,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面对这种可怕的生灵,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等待着吸食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群蝙蝠,闪着诡计的眼睛在两个僵尸头顶飞旋,然后从门外近来一个男子,卷曲的头发,俊美如刀刻般的面貌,是照上那个男子,但他那银色眼睛明显的告诉了我们,他是僵尸,据我对僵尸的了解,这种银色眼睛的僵尸是吸血族的首领拥有不灭的生命.他怒视两个僵尸似乎有很大的仇恨,冷酷的说道:“放开她”果然,那两个僵尸似乎很害怕顺势飞到二楼,紧紧抓着我做威胁,我被他们用力掐着快要窒息,终于他怒了,右手一抬,身后立刻出现了两条银色光柱朝两个僵尸方向用力一挥,光柱像是有所感应,以雷霆之势朝他们方向飞刺过去,顿时银色光华大震,照亮了整个大厅。几秒我们是屏住呼吸的看着这定格般的一幕,两个僵尸站直不动,随即化成了灰消失不见,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身子在空中迅速跌落,他移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我抬起头,他的眼睛幽深如潭水,荡漾着温柔,这个画面像是戏剧一般定格了几秒,我赶紧挣脱开他不敢抬头,他的眼神那么迷茫又深刻,总是似曾相识。“哇,偶像!谢谢你救了我们,改天请你喝咖啡。”杰说道。他狂热的举动似乎对眼前这个拥有不灭生命的僵尸未曾感到畏惧,是啊,他救了我们,我们怎忍心孤僻他?当我一直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在一直看着我,突然拉着我的手,看着那个戒指自言自语道:“艾丽乐,我会永远等着你。”

    “他,他在说什么?'很不理解,但我敏感的放开了他的手没有说话,他楞了楞之后没有说什么。

    “出去这个门,你们就会走出这个山林会忘记近来所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我们会忘记阿?”

    他冷冷说道:“就算你们不忘记,说出去有人会相信世界上我们吸血族的存在?”在出去的时候我转身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我看着墙上那张照片,应该是他和他妻子吧。我想着。一路上都在回味着,甚至做梦般回忆他抱着我那一瞬,竟然会这般清晰深刻,他的身影,他的冷漠看在我眼里都不是单一的。

    “对了,你们知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林林在旅社一楼大厅对着我们说。

    “就是啊,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们明明是被两个僵尸追杀”小美她们说道。

    可是,可是我怎么没有忘记呢,而他们却都不记得。明天就回去了,我来到旅社后面的树林边看着那一望无际,给我带来多少不可思议事情的山林,这时腹部剧烈的疼痛,韵拿着刀刺向我,我一脸疑惑痛得说不出话来,将手用力捂住腹部已减轻那巨大的疼痛,紧咬着唇,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苍白。“我早知道凉俊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现在他死了,可是我还是恨你,我恨你”她的话越说越凄厉,然后把刀又狠狠的拔出,那一瞬间我只是惊奇自己的血怎么是蓝色的?

    没有感觉了,直直的倒下,看到世间最后的一幕是韵的背影,眼前漆黑一片。

    醒来时躺在华丽的丝绸床上,周围金黄色的吊灯晕旋着,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金色华丽晚礼服,长卷发,最让我骄傲的是我那代表性的银色眼睛,意味着吸血族尊贵般的神圣。

    我叫做艾丽乐,是佛斯特的妻,我们是生活在一起几百年的恋人,正是因为几百年来过着这样的日子,使我多少有点烦躁,我奢望着像人类一样或者自由自在,或者因为生活而忙碌不堪,那真是的我所期待的,刚开始佛斯特是不同意的,他怕我受到什么伤害更怕我会离开他,但是他还是包容了我的任性与倔强,如果我想去人的生活圈子首先就要有一个躯体由我的精神所操纵,只有躯体受到损伤以后我会变回本身的自己,还有一点就是在人类的生活中,我将会失去一切和佛斯特的记忆,忘记我是个吸血僵尸,忘记我的名字叫做艾丽乐,我还是离开了,佛斯特看着我眼睛里有一些悲伤,但仍有很多很多的温柔。

    我不知道有一天这些习惯性的牵绊不在,我能不能让自己的心不疼,甚至无休无止。

    这时候佛斯特进来,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温柔。

    “知道吗?在人类的生活群中,陌生的语言,嘈杂的混乱是我唯一的评价,人性多面善于伪装的假,那种会为了利益采取致命报复,让我没有一丝留念”

    “艾丽乐,我还是那么爱你过于盲目,我总是想把你栓在我的身边,即使放你离开也会系上“再见面”这条绳索。”

    佛斯特的语气句句真切,什么都没有流失,这么久都没有流失他对我的爱,只是我竟然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出,只是嘴角慢慢向上翘起,就这样眼泪滑了下来,晶莹剔透,与人的眼泪没有区别。

    佛斯特拉着我在华丽的殿堂中起舞,舞出我们高贵的情调,那时手上的祖母绿发出妖娆的亮,那般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