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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店的早晨阳光明丽
长长的红色条幅迎着太阳打开
这最旺盛的颜色里流动的记忆
闪现出纯白色的缅怀
我们在上面省略许多文字
无需对清风店暑天的一场大雨注解
年年持续升温让生态环境已经中暑
这场大雨有明显的自然意义
去掉一点闷热和躁气
也会残留酷暑来不及收拾的雨渍
清风店大捷的碑文上清楚地记载
三昼夜的较量解决了很多问题
把大平原上一个大三角的顶点向南拖动
从保定到石家庄就像一阵旋风
这股强劲的风头上坐满了天兵
上古时代附近就有逐鹿的游戏
五千年文明更迭都要这样
你争我夺似乎必须
黄帝就把蚩尤的胃做成足球
人肉酱算是他优待俘虏的军令
老功臣胸佩军功章
讲述亲历过的战斗情境
所有缴获并不是为自己抢夺东西
战争是负责运载文明的火箭
把一个文明送到另一个时空
老兵列队面对数十架相机镜头
神情和集结一样肃整
发起冲锋他们总冲在前头
已经习惯了面对任何几何图形
身后的事情只是摄影家设计的背景
愿意用这样的角度去拍这些老人
俯拍生活朴素如泥
特写眼神希望如光
仰拍驼背强韧如杖
让他们看上去依然那么精神
未料到定州市区晚上停电
烛光晚餐增添了几分浪漫
趁着夜色我在地上酹洒一杯烧酒
算是敬献给了不能出席的先烈
自己喝一杯凉开水不算是酒风不正
甘地和金早就做过绝食和游行
应该再换个角度用文明推进文明
信仰思想和法律总要有人率先奉行
如果把人分为文明人普通人和畜生
扪心自问你愿意归到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