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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
很奇怪,一开口,脖儿却给哽住了。欲言不能——难受,却真实。
很早的时候,木头就学会了在黑暗里自己对自己说话。以至现在,倒养得了这先把要写的字对自己说一遍(或者更多)的坏习惯。一低头,发现敲打键盘的双手在不住地发抖,微微地,象夏夜里手刚触碰到冷水的感觉(至少木头是这样)——惊乎?喜矣?
哎!说点什么呢——才惊现好话都被先前的大虾们说尽了!
这个时候,想起8年前在昆明上中专时的那天下午,木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排球场,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力地狠狠一拍肩膀,高叫一声:“小子!”木头满腔怒火,猛地回过头来。
父母蜡黄的脸就进来了
多云转晴!木头吟吟地笑着,说想对父母说点什么,脑子却搜索不到那合适的话儿。末了,却平淡淡地来一句:“来了。”
父母咧咧一笑,齐声说道:“嗯。”
其实,由于诸多原因,木头不做木头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是,想不到今天木头再成为木头(登录红袖添香id此木),就有10条消息!木头当即一昏——木头什么时候有朋友了?也懂给木头点点消息了?
原来,竟是红袖编辑致电木头,希望木头参加七周年征文。说真的,这真让木头感动!都多久了!红袖到底还是没有遗忘木头!于是,木头象重缝了一位久违的朋友那样肆意起来,对着键盘就来了,于是,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2000年6月,木头垂头丧气地从云大科技走了出来,结束了为期半年的带薪实习。又回到那所破败不堪的中专学校度日如年地待了些日子,毕业证一下来,就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去重庆的火车。没有什么理由,跟好朋友吵翻了——发誓要比她过得好云云。夜凉了,才陡地发觉,年轻的誓言是多么地狂乱。恰时,家里托人打来传呼,得知未满4岁的外侄误食农药去了,于是,姐姐闹离婚,奶奶嚷绝食云云。心好烦,却没有人知道。于是,断章取义去重庆(取双重喜庆之喻)。一番颠沛流离之后,又回到生源地红河,莫名其妙地通过双选会进了一家化工厂
2000年春节,掺了几百块钱,趁着春节假送了回去。母亲一直埋怨“门神”的生意不好做,整整一个来月,3个人才赚了两百多块,明年坚决不做了云云。木头整整3天没有出门,大过节的,出门不花点钱会象样
2001年春节,又掺了点钱,照例趁着春节假送回去,依旧没有去门3天,然后回到工厂上班。下班关起6个平方的小宿舍看书,累了,烦了,一个人跑去宿舍后面的小山上风一样地跑啊的跑
2002年春节,还是送钱。养成了不出门的好习惯
2003年。2004年。父亲多次生病舍不得住院,本来想瞒住木头的,不懂事的弟弟却漏了嘴。
酒。一个人的酒。孤独的酒。
烟。一个人的烟。寂寞的烟。
木头渐渐迷恋上躲在暗夜里的某个角落里静静地喝自己的酒,默默地抽自己的烟的时光。或者,那不是自己。再或者,把自己抛出自己的体外。
尽管那种时光常常环拥左右,木头却从来都不曾感动过厌烦。或者,就连想都未必想过。
木头并非天生寡言!朋友却真的很少,或者说没有。都什么年代了,朋友不经常出门去喝个酒,崩个迪什么的象话?你总不能老是在埋单时肚子痛吧。终于,有一天,木头有了这台二手电脑。于是,木头就学着写字,和着孤独的酒,寂寞的烟
2004年4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搜索“红袖”时,进了红袖添香。一下子就被一种很纯的感觉拥抱了,感觉很真,也很好。透至骨髓!似乎那酒那烟,陡地说醒就醒了!说走就走了!于是,注册成了一根自言自语的木头。此木:喻为此木朽矣,不足雕。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就没有一个袖友!当然,木头在看了好文章后,也感觉有话要说的。但总是忍了,憋了。看到自己的文章竟有时也有个把大块头给几个字,木头真的很感动,毕竟还是有人看过了的。
慢慢地,酒少了,烟少了。清醒的木头就特别渴望那个“红”字。很耀眼,象儿时的红领巾(遗憾的是木头没有带过红领巾,原因是北村偏北)于是,木头借此知道自己其实还是蛮虚荣的。于是,一方面买尼采的书读,一遍又一遍地读。另一方面,不住地读那些飘了“红”的文章,想从中学点什么。
终于,竟也是飘了一个。好喜欢,好心动!殷殷地,象食指被划破时滴出的血,惊现着那种至真至纯的美!酒杯就倒了,碎了。烟就散了,灭了。
于是,木头想着有一天,还要飘红!于是,更用心地学。改变了以前有些消沉的心态,积极的学习汉语言文学,并且参加了此专业的自学考试(现在只差两门功课就完了)。不想,红虽没有如期而飘,倒是“骗”了某报社的一点点所谓稿费!木头真的是木了!多不可思议的事呀!于是,更用心地学习,做事
果然,态度决定一切!木头一用心,花儿就发笑。木头得到了努力之后应该得到的花儿,工作等都得到了一定的认可。现在,木头期望着有一天成为一根忠诚的枕木,为幸福铺路
一切的一切,皆因有您——红袖!
ps:想说的话很多,所以搞成“之”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