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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荒凉可是整洁。我喜欢那处海湾,退潮的沙滩上,渔帆依旧在“泼泼啦啦”地表白它们年轻时风华。夏天时光着脊梁的汉子裹起了厚厚的冬衣,用一些劣质的烟草在熏蒸关于海的传说。我也相信他们,在他们的方言中,前天我喝了一个下午的酒,昨天在泡沫拥抱的礁石上晒半晌的阳光。今天,我喜欢的漆黑的夜色里,啤酒们在闪光。
谁对我说:“在这个你钟情的小城,是否开心?”我忽然流泪了,草木一秋的感慨从心底的某处泛滥起来。
昨天,我在暖暖的阳光里,象个孩子一样的蜷曲。看解冻的痕迹,沿着草地化开的水,在薄冰边缘。一直觉得,你是我生命里的一场春天,你的笑容就是灿烂花朵。我想象不出天空下何等的凛冽,可我知道,你的每一口热气,我都想吸呐。
我们经过的冬天,有些孤独的风吹。泛黄的青叶上或许是阳光的痕迹吧?我爱那些一闪而过眼光一般楚楚动人的光芒。我也知道,尤其是在冬天,在空寂的冬天里,有一双眼眸真好。眼眸是冬天的一枝干柴吧!
朝夕之间,我总在减缩我们相距的路程。我有时抑郁地楞神里,你总是定格在远方。如同一抹霞光。有时也会对着半杯清茶数自己的年轮和岁月,我不知道,那些沉淀的绿色叶和叶汁里,我们何时共饮。更多的时候,想记忆里的那半垅榆叶梅会弥漫。榆叶梅还在,可琉球花早已不开了。不开花的冬天,谁在绽放呢?
我今天留意腊梅的味道了。或许是因为没有漫天大雪搓揉,那腊梅真的不算清香。可这又有什么呢?我从几句清香的消息里看见了花开的真谛。我在你的名字的方格里用手心轻抚无数次了。一手血色。
我不知道明天,是否有一样的风吹。我在今天的尾声里,多想听听你的声音。那个结一样的声音,不知能否解开并且流传。这个最不好定义的时刻,声音或许是最真实可靠的。我路遇的风向不再叙述。我面对窗外的渔船却不懂沉没的含义,或许永远不懂了。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醉的很深,可我潜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还记得在天堂的边缘,我背上一个诗歌一样的天使在奔跑。我也知道,如同我写过的那样,每个人都是自己文字的烈士。我们带着憧憬和理想,用挣扎的一生拥抱一行生命,句子长长短短。
今天如果有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可能就是我喜欢上这四个字了:一样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