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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似这心脉在嗵嗵地闲跳
淡漠蹂躏着狂躁
曾几何时
心的旌旗飘摇、鼓槌急敲
而今已少有渐消
饥饿
不在我肠胃里
它在思索的恐慌中
鸣叫
流年的声声叹息里
惊弓的断雁正凄厉地哀啼
罪恶
在绝望中孕育
大地
阳光怎能普照
灵魂在地狱的阶前哭泣
歌唱时
我已疯了
给我吧 人们
赏我你喝剩下的美酒残羹
让我酩酊大醉
再讨杯水
润我嘶哑的火喉
听吧——
听我唱人生凌乱的歌调
听我吼兽性悲愤的咆哮
听我——
夜半里鬼嚎
笑死了
笑死了那个路旁的艳妇
却吓坏了
吓坏了艳妇怀抱里的婴孩儿
刺杀我吧
用这斩杀妖魔的日月之剑
刺杀我——
我流出猩红的血在微弱地残喘
欲哭却无泪
只剩一丝嘲讥的浅笑
冥冥之时
听得——
一溪幽婉的筝曲曼妙
是谁抚弄这天外仙音入耳
流淌我心际
鼓荡我心潮
一篇没有写完的诗稿呵
感动你陈年的心琴缭绕
看这长满青苔的坚石
山岩罅隙的滴泉
正怦怦滴落着日子
一秒一秒
不要
不要再洞穿我呀
让我在原始的旷野上沉睡
静默那无边的荒草
再看那天外的天
依然有云有雨
有风和尘
我歌时
秋已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