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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本来是昨天的文字,因为没有醒酒,今天补上。不过,脑子至今有点乱,只能想多少写多少了。
同学阿多家有喜事,老肥来电话问我知道不,我说知道了,你不是在告诉我吗?老肥哈哈大笑,补充说,因为阿多的身份,不大办,就是几个朋友乐乐。本人也在官场上混,理解,如约而至。
进得饭店,看见几个该看见的圈内朋友,没等寒暄,阿多对我说,你跟我去那屋看看吧,你一定不能认识他们了。阿多接着告诉我,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啊!
我的脚步开始沉重,心跳也在加速。此前,阿多曾介绍,同学们已经聚会多次了,有个人情来往也都走动,就是缺我,大家也总是打听我。我没能参加固然有其理由,淘气惹祸,早早就让老爸送进了部队,后来家也搬了,即使转业回来和同学见面的机会也很少;学习不好,羞于和同学见面,上学的时候,我这种人是人家“敬而远之”的人,不想给人添堵;虽然在政府一个部门混,就是挣点死工资,屁大能耐都没有,遇事只能求人而不能帮人,给人添麻烦的事不敢做,小鱼更不爱穿大串。总之,绝不象有些人说我傲慢,我有什么资格傲慢呢!
房间里很是嘈杂,大概有三十来人的样子,人们看见我俩进屋顿时安静下来。我注意到,大家的目光很快从阿多身上移向了我,目光含着好奇和期待。阿多清了清嗓子,故做庄重地向大家介绍我,同学们开始起立,善意的笑容,惊讶的目光,机械地握手我一个都不认识了,有的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我试图向同学们赔礼道歉,同学们说免了吧,一会多喝点就行啦!我的目光不住地在同学们的脸上扫来扫去,记忆的大门开始慢慢推开贾宝祥,我们班个头最矮的男生,学习很好,每当考试时他的卷纸就会让我抄一遍;于熙,岁数最小的女生,论辈份是我外甥女,她妈当过我的科任老师,揍过我,我爸说你二姐打你正好;荣国平,爱哭的瘦小子,现在是我们母校的校长;李静,班里的小辣椒,学校文艺队的骨干;顾玉斌,短跑名将,有我参赛他是亚军,我警告过他,和我争第一就削他岁月无情,我们都老了。
我是一个不会打酒官司的人,在酒场上时常把酒从“少妇阶段”的“半推半就”喝到“寡妇阶段”的“你不找我我找你”很少出现“少女”的“严防死守”“老太太”阶段的“明知道自己不行了,还在那瞎比划”则比较多。酒的度数和同学的情谊让我忘记了时间,很多人告诉了我电话号码,但是这些号码已经随着新陈代谢离我而去。酒醒了,同学们的模样又想不起来了,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真是恨死了自己,当时怎么没输进去呢!
妻子说,别傻啦,不行你再问问阿多,他能知道号的。我问妻子,再次聚会你参加不?她说你停吧,我去多碍眼啊!我想也是,她真去了,同学里就多了外人,真诚随便里必然平添了不必要的客气。再说,她去了,我的女同学们还会对我那样吗?比如跳舞时还会搂得那么紧吗?
找阿多去,要电话号,我应该和他们联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