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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
沈翊然说出一个地名。
南宁。
“哦，你说她们啊。”头发花白的老头，戴着老花镜。
沈翊然皱眉。
“搬走了？什么时候搬走的？”
小五给自己的地址是这里没错。
结果他和沈希言来到这里却扑了个空。
老头忽然压低声音，朝着沈翊然招招手。
他连忙附身过去。
只听见老头神神秘秘道：“听说是欠了别人钱，追债的人找到这里来，她们不得已才搬走的。”
“欠了不少呢，听说八千万。”老头说着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八千万啊，不是八万，随随便便都能压死几个人，更何况是两个小姑娘。”
八千万？
沈翊然心里有了底。
看来小五给的地址没错，她之前确实找自己要过八千万。
不过账已经还清了，小五为什么还要搬家？
“老爷子你长的很像我爷爷，见了您我感觉心里暖暖的，如同亲爷爷一样。”沈希言说起谎话信手拈来，“这次来是想找我妹妹，比较仓促，下次我肯定带上上好的酒来陪你喝两杯。”
沈希言开始发起语言攻击，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老爷子，我着急找妹妹，你知不知道她们搬去哪儿？”
空巢老人最缺的就是有人陪伴，沈希言一开口直接戳进老头心窝，把他哄的高兴得不行。
老头笑容满面，“你这小伙子人俊嘴还甜。”
盯着沈希言期冀的目光，老头非常残酷道，“那两个小姑娘走的很急，大半夜走的，没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沈希言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不过......”
老爷子话锋一转。
沈翊然冷着脸问，“不过什么？只要你能给我们信息，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对方一愣，似乎被沈翊然这副态度吓到。
“老三你起开。”沈希言一把将沈翊然推到身后，脸上重新扬起标准阳光的笑容。
那模样谁见谁喜欢。
“老爷子，你有什么话直说。我要是找到妹妹，一定带着她来好好拜访你，陪你喝喝酒说说话！”
沈希言言语诚恳不像是说假话。
老爷子忽然看着他，“小伙子，你有女朋友没？要不我把孙女介绍给你？”
果然不愧是老爷子，话题转的让人反应不过来。
沈翊然无奈扶额，转过身。
简直没眼看。
沈希言一懵，脑子还算转的快，“老爷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介绍女朋友，我找妹妹呢，着急的很。”
“好好好，我的错。”老爷子意识到确实不应该，连忙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们，“那两个小姑娘一直挺和善的，但是听说那个姐姐职业不太好，在附近的夜店工作，似乎叫什么......”
“哦，对了！叫邹露。”
“你找邹露？”夜店工作人员奇怪的看沈翊然一眼，嘴里嘟囔着，“邹露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好看的人？真是个吞独食的。”
沈翊然忍着耳边嘈杂不堪的音乐声和不断来骚扰自己的女人。
皱着眉头，带着怒气，“你知道她去哪儿吗？”
吕月眼神流转在沈翊然身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手指漫不经心压低自己衣领，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她用这种办法勾引到不少大款，每次完事后会给不少小费。
吕月直勾勾盯着沈翊然，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转一圈，“她啊，知道啊。”
“不过......”
又是这个转折词。
沈翊然忍无可忍，黑着一张脸抬手。
下一秒音乐声瞬间停停止，门口涌入十几个黑衣壮硕的黑衣保镖拿枪指着舞池里的人。
“不许动！”
“啊啊啊——”
“有枪！”
“快跑！”
砰——
枪响伴随着不少人的惊恐叫声。
“都不许动！不然后果自负。”
为首的保镖连忙下令，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迅速占据各个角落，把舞池的人围成一团。
吕月尖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早已没有刚才那分妩媚风骚。
沈翊然冷冰冰看着她，“说。”
吕月吓得要死，盯着冰霜般的眼神，从头冰冻到脚，哆哆嗦嗦道，“我、我不知道，她已经一周没有来......”
沈翊然轻抬下巴，保镖瞬间会意，拿着枪指着吕月的头。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吕月惊恐出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闭嘴。”
沈翊然耳朵被吵的生疼，忍耐力随之殆尽。
“三哥。”沈希言不知道从哪里把经理带了出来，“我找到夜店经理，他肯定知道！”
夜店经理脸上带着惊恐，看向沈翊然的眼神如同看见阎王爷，连忙摆手。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希言踹一脚他膝盖窝，“去你的，干这种违法的事情你还在这里装上可怜？”
扑通一声。
夜店经理身形不稳，跪在沈翊然面前欲哭无泪。
“我都是小本买卖，从来没干过杀人犯法的事情，真的没有啊。“
沈希言轻嗤一声，“小本买卖？你这都成买黄窝点了，真以为警察不敢动你？”
这下夜店经理更是抖如糠筛，“我、我真的错了，她、她们都是自愿的，我没有逼迫她们。”
沈翊然难得听他讲述这些腌臜事，开门见山。
“我要找邹露，你知道什么最好说出来，不然......”
黑漆漆的枪口抵上夜店经理的头。
经理瞬间腿软跌坐在地上，“我、我、我说。”
“邹、邹露她一周前跟我辞职，说要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没多在意。”
“但是四天前，我听有人传消息说老城区那边有人跳楼死了。”
沈翊然和沈希言心一颤，“继续说！”
经理苦不堪言，只能哭兮兮道，“有人说是两个女孩子一起跳的，有人说好像是一个女孩子去救，结果坠楼送检进院。”
“我身边有朋友听说，跳楼那个就是邹露的妹妹——邹雨。”
话音刚落。
沈翊然沉着眸转身离开，身后保镖瞬间收枪撤退。
“滚吧！”
沈希言脾气难得不好，又是一脚踢在经理肚子上，力道不轻。
倒在地上的经理连连呻吟。
沈翊然二人刚出门，四周响起警报声。
夜店里所有人再次陷入恐慌。
“警察！警察来了！”
“不会吧，天要亡我！”
“快偷偷溜走，不然要去蹲局子”
下一秒，一批警察瞬间涌入夜店。
相同的场景再次上演。
“不许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