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失身

执竹望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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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将军终于有救了,众将领都松了一口气,花落舞心里还有个疑惑,就问了出来,“请问,我怎么救将军啊。”

    经过花落舞刚才一连串的提问,众将领已经知道花落舞的那个简直比一张白纸都干净,要彻底的回答这个问题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说清楚的,众将领都为难了,这侍卫刚才是个男的,回答问题的时候无所顾忌,可现在变成了个女的,大家都不好开口了啊,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啊,贺云突然道,“那些帐篷不知道搭建的怎么样了,我得去盯着点,要是士兵偷懒,这些俘兵一部分就要露营了”边说边往外走,乔忠君附和道,“那么多帐篷,你一个人哪能监视的过来啊,我去帮你盯着。”

    边说边追上贺云,二人一起向外面走去,司马凌云挠了挠头,嘴里说道,“从敌营那边运过来的大批粮草没不知道入完库了没,我得去盯着点,不能让士兵偷懒,务必在天黑之前全部入库。”

    说着也向外走去,慕容飞等着司马凌云话落下,就立马接了起来,“这次打仗,军中的已故的士兵遗体不知都处理的怎样了,我得去看看,别漏统计了。”

    说完就往外走,百里川笑着道,“这种事可不能马虎,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也往外走去,李玉全紧接着道,“这次打仗,受伤的士兵不少,我去看看。”

    说完就走掉了,楚凌天冷笑着盯着封玄义,封玄义没做声,实际上是在绞尽脑汁想个合理的理由,“小义义,你呢。”

    封玄义一拍脑门,忙将手按在腹部,“我内急,憋不住了,得抓紧时间去解决一下。”

    说完就向外跑去,楚凌天在后面冷哼一声,“脑子也不笨嘛。”

    等将领们走的只剩下楚凌天的时候,花落舞忙上前向床榻走去,被楚凌天一把拉住,“不想将军死的话,就别动将军。”

    花落舞一听,回头疑惑地问,“将军中了合欢散,怎么还不能动了?。”

    楚凌天咳嗽一声,说道,“将军身上还有另外一种毒。”

    花落舞听到云子轩身上还有一种毒,忙拽住楚凌天的胳膊,焦急地说道,“将军还中了什么毒,咱们赶紧想办法给他解了呀。”

    楚凌天稳住花落舞,“别急,这种毒没有解药。”

    花落舞一听,这种毒都没有解药,怎么能不急,急得眼泪又要出来,楚凌天赶紧道,“将军现在其实正在极饿这种毒,你只要不动将军就好,等将军的脸色由紫慢慢地变成正常的脸色,这种毒就算解了,记住,千万别动将军,你就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就行。”

    花落舞听了,急忙连连点头,又后退了好几步才站定,楚凌天发现花落舞脸色苍白的可以,就去桌前拿了两把椅子,两人都在离云子轩不远处坐下,花落舞的双眼一直盯着床榻上的云子轩,看着云子轩脸上的紫色似乎比刚才变淡了许多,欣喜地对楚凌天说道,“将军脸上的紫色变淡了,是不是将军很快就好了。”

    楚凌天可没有花落舞那么乐观,因为随着第一种毒的逐渐逝去,第二种毒的药性正逐渐显露出来,花落舞不懂医,只是看见了云子轩脸上的紫色逐渐褪去,他却看出云子轩脸上的红晕正逐渐加深,楚凌天咳嗽了几声,发现花落舞的注意力依然全部放在云子轩身上,又使劲咳嗽了几声,终于成功地转移了花落舞的注意力,楚凌天又使劲咳嗽了几声,才有点为难地说道,“那个,你不是想知道第二种毒怎么解吗。”

    花落舞一听,才发现自己竟然将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急忙问道,“对啊,将军中的第二种毒我需要怎么解?。”

    花落舞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野史,一些奇怪的病都是用特定人士的鲜血和肉治愈的,便胡乱猜测道,“是吃肉还是喝血?。”

    楚凌天听了顿觉毛骨悚然,表情怪异地说道,“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花落舞从楚凌天的话语中就知道自己猜测错误了,焦急地说:“那你快说,到底怎么解啊。”

    楚凌天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你和云将军要行房事,行完房事,云将军的第二种毒就解了。”

    楚凌天觉得自己解释地够清楚了,可花落舞谁呀,养在深闺中被亲人完好无损地保护到大的,到现在都依然纯洁无比的一个大家闺秀,她哪懂什么是行房事啊,不由地继续发扬不懂就问的良好精神,以后地问道,“什么是行房事啊。”

    楚凌天无语了,这可怎么解释啊,楚凌天绞尽脑汁,把能用上的词汇全都用上了,“行房事,就是,新婚之夜,男女都要干的一件事。”

    花落舞还没出嫁,哪经历过新婚之夜啊,花落舞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楚凌天脑袋都快抓了破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大脑一热,冲口而出,“那个,男人都去妓院里找女人干的那种事。”

    花落舞听到妓院两字,想起自己曾经去过妓院,从一间间房里传出的面红耳赤的声音,女人的好不掩饰地高声娇吟以及男子沉重的粗喘声,似乎又回荡在花落舞的耳旁,花落舞的脸红了几分,楚凌天竟然愣了,这到底是哪家的闺女啊,委婉的大家一般都懂的话语解释不清,自己一提妓院竟然解释清楚了,这户人家究竟是怎样教导的女儿啊,楚凌天现在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的这户人家就是独绝王朝受众人仰望的左丞相府,而且他完全冤枉左丞相和做丞相夫人了,这两个人可是一丁点的东西都没有教给花落舞,花落舞只是在门外听过别人行房事,又没有亲眼见过,到现在楚凌天给她说了这么多,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她还是一点也不知道啊,花落舞红着脸嗫喏地问道,“可是具体是怎样行房事啊。”

    楚凌天本以为刚才对自己就是个巨大的折磨了,没想到真正的折磨竟然是在后面,早知道,他也赶紧溜了,楚凌天怨愤地看了床上的云子轩一眼,又无奈地看了花落舞一眼,这个是真的不好解释,也解释不清啊,云子轩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要是一直昏迷不醒,自己总不能在一旁亲自指导她上阵吧,想了一通,就算解释不清还是得解释,楚凌天冲着花落舞张了好几次嘴,花落舞一直在很认真的看着他,像极了乖乖听课的好学生,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出不了口,花落舞看见楚凌天张乐好几次嘴,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也急了,催促道,“你赶紧说啊,到底怎么做啊。”

    楚凌天无奈了,忽然想到自己看过的春宫图,不然就给她画出来吧,泄气地说道,“算了,我给你画下来吧,你照着我画的做就行了。”

    花落舞一听,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楚凌天又嘱咐了一句,“看好将军,千万别动他。”

    花落舞又一个劲地点头,楚凌天走到书桌前,摊开纸张,先画了一幅春宫图,本想接着画第二幅,突然想到什么,招呼花落舞过来,花落舞过来后,楚凌天将这张有了一幅春宫图的纸交给花露舞,你先看看,能看懂吧。”

    花落舞接过纸一看,小脸红了,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趴在同样赤裸的女子身上,花落舞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样,让将军这样……趴在这样的我身上……就可以了?。”

    楚凌天有点傻,自己画的够奔放的了,可是花落舞没实践过,看不懂啊,想到云子轩是昏迷的,总不能让云子轩在上边吧,冲着花落舞说道,“这张不算,我重新画,你坐回去吧。”

    花落舞放下纸,脸红红地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楚凌天在书桌前重新画起来,摒弃了一切的羞耻,将春宫图画的是要多仔细有多仔细,连两人交合的部位也是相当细致地描绘了出来,春宫图画了一幅又一幅,脑海里回放着自己去逛妓院时那些女子的各种做法,直到把自己知道的、能想到的都画在了纸上,楚凌天的画笔才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杰作,楚凌天的鼻血都快流了出来,一股邪火往自己的下腹窜去,楚凌天忙将这些东西掩住,不敢再看。

    花落舞发现楚凌天似乎是画完了,就要起身走过去看看,楚凌天连忙止住了她的脚步,有点慌地说道,“待会儿再看,待会儿再看。”

    两人就坐到椅子上等着云子轩的第一种毒解去,随着云子轩脸上的紫色越来越淡,脸上的潮红却越来越深,花落舞也发现了云子轩的不对劲,焦急地看上楚凌天,“别急,这是将军的第二种毒作用导致的结果,没事的,不用担心。”

    花落舞点了点头,很快,将军脸上的紫色就全部褪去了,可是云子轩一直昏迷不醒,楚凌天觉得欣慰,幸好自己将春宫图提前画了下来,要是等着云子轩醒来,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这时,将军的帐篷帘子被掀开,一个个去忙碌了的将领们一个接一个地进来,楚凌天冲他们道,“将军的第一种毒解完了。”

    众人全都舒了一口气,帘子掀开的时间太长,风从外面灌进来,安然地呆在书桌上的春宫图在风的追求下缓缓飘落到了地上,一张张飘的到处都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百里川连忙放下帘子,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将领上前就欲捡起散落的纸张,楚凌天一个箭步冲过去,本来后面没动的将领,因为楚凌天的动作,向地上尚未被捡起的纸张看去,他们的视力可是好的很,纸上上的东西他们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封玄义老实,脸率先红了,贺云不太自然地道,“将军的毒解了就好,老夫那边还没忙完,还得赶紧回去。”

    说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了,其余的这些刚进来的也都以手中的事情还没有忙完为由,掀开帘帐出去了,真个帐篷里又剩下楚凌天和花落舞二人,当然还有昏迷不醒的云子轩,楚凌天朝床塌上的云子轩看了眼,发现他还没有醒,就对花落舞说道,“时间不多了,你抓紧时间吧。”

    说着将手中刚刚捡起的春宫图塞到了花落舞怀里,“这些图尼边看边做,一定要抓紧,要不然将军就没救了。”

    说完便向外面走去,手触到帘子的时候,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冲花落舞说道,“奥,对了,你的下面一定要见血,还有,照着春宫图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把将军的火彻底熄了,要不然就全白费了。”

    楚凌天快速地说完,也不管后面的花落舞听没听懂,就掀开帘帐出去了,等楚凌天出来,才发现这些将领都没有走,都在帐篷外面守着呢。

    楚凌天和这些将领们都在帐篷前扎堆,仔细地拎听着帐篷里面的动静,要是半刻后里面还没有动静,楚凌天他们这些人就算脖子上的脸不要,也要冲进去现场指挥的。

    帐篷内的花落舞,心里一直对自己说,要快,要快,时间就要来不及了,红着脸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又上前很费力气地帮云子轩脱去衣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云子轩身上的衣服全退下来,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云子轩,眼神早就瞄到他下面的竖起,花落舞脸上红的快滴出血来了,爬上床塌,展开纸张,花落舞看到纸张上的春宫图,结合春宫图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和云子轩的身体,花落舞瞬间明白该怎么办了,将春宫图放在云子轩的脑袋边上,楚凌天将这些春宫图排了号,每张图的下面还附带了文字说明,花落舞就照着春宫图一步步地做,脸都红的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云子轩下面的东西一直进不去,花落舞心里着急,想到时间就不多了,一咬牙,狠狠心,使劲地坐上去,这次终于进入了,花落舞啊的叫了一声,只觉得下身撕裂的疼,春宫图上面说做完这一步会见血,花落舞稍微抬起身子,手发着抖向下面抹去,感到有些黏腻,拿到眼前一看,花落舞笑了,见血了,想到楚凌天出去时吩咐的一定要见血,看来自己已经完成他吩咐的第一个任务了,接下来就要不能停,花落舞照着春宫图,红着脸接着做下去。

    帐篷外的楚凌天他们,听到里面啊的叫了一声,都松了一口气,想必是成功了,百里川拍了拍楚凌天的肩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百里川用眼神传达的意思,楚凌天看懂了,那眼神分明就在说:“教导的很好啊。”

    楚凌天狠狠地瞪了百里川一眼,发现周围的将领几乎都在用相同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有封玄义的眼神里纯粹是感激,楚凌天冲封玄义笑了笑,意思是将军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不用感激,可他忘了,每次他冲着谁这样笑的时候,就表明这个人要倒霉了,封玄义看见楚凌天冲着自己这样笑,忙扭过头不再看他,弄的楚凌天心里好是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并不太久,花落舞觉得自己已经腰酸背疼的不行,可是云子轩的下面一直没有熄火,本来就已经劳累了快一天,身体在战场上又受了伤,担心了那么久,花落舞觉得自己动的越来越慢了,心里着急,看着云子轩依旧紧闭着双眼,花落舞趴在云子轩耳边,虚弱地说道,“云子轩,你快点醒过来啊,我快坚持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云子轩还是没醒,花落舞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快点熄火也行啊,我好累。”

    花露舞此时已经动不了了,趴在云子轩身上休息,眼泪啪哒啪哒流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打在云子轩的胸膛上,嘴里喊着“云子轩,你快点醒来。”

    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昏迷中的云子轩觉得下身肿胀的不行,刚才还挺舒服的,怎么现在那股舒服劲没有了,急躁中的云子轩睁开了眼睛,花落舞此时已经一动不动地趴在了云子轩身上,看见云子轩的那双眼睛睁开了,很是高兴,可是下一刻,自己就被云子轩压在身下使劲动作起来,花落舞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动作,直接晕了过去,昏迷前只来得及看见云子轩那双迷失在了欲望中的通红的双眼。

    在帐篷外守着的将领们听到里面传出男子沉重的粗喘声,以及因为剧烈运动床榻吱呀的声音,将领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将军终于醒了,将军醒来,一切就都好了,喜悦中的楚凌天突然意识到里面怎么没有女子的声音,难道她已经晕过去了,可当下还是将军要紧,那个女子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本来这合欢散的药性就极强,初次欢好的女子和中了这合欢散的男子交合,等这男子彻底熄了火,被折腾的就算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帐篷里的女子本来身体就已经虚弱的不行,经过将军这么一折腾,怕是得去掉多半条命啊,想到这里,楚凌天让其余的将领在这里守着,自己骑马向边城飞奔而去。

    云子轩被欲望迷失了双眼,通红的双眼看不清身体底下的人儿到底是谁,身体只是凭借着本能运动着,将领们在帐篷外面守了一夜,听了一夜的活春宫,天亮了里面的声音才停下来,百里川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就看见赤身裸体的云子轩压在一个人身上,急忙放下帘子,对众将领说:“没事了,只是累得睡着了,咱们都回去吧。”

    嘱咐守着的侍卫,“这次谁也不能进去打扰,谁要想进去,立刻杀无赦。”

    守着的侍卫大声喊了声是,这些将领们才都回到自己的帐篷,听了一夜的春宫,身体起了点火的同时,他们已经累的不行了,回到帐篷就各自休息了。

    云子轩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几次,只觉得身下的身体好柔软,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又一次释放,身体累的已到了极限,没来得及从身下人儿的体内撤出来,就累得趴到在身下人儿的身体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