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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是流行音乐的一种,他来源于节奏布鲁斯音乐,波普音乐和乡村音乐的结合。在音乐风格上,最初的摇滚乐主要是以大拍子区别以其他音乐方式,即二拍和四拍是强拍(摇滚乐一般都是四拍),而普通的则是二四拍弱。当然,现下是越玩越花了,早先的披头士就开始用交响乐和吉他鼓合作了。我门通常将摇滚分为硬摇滚和软摇滚其实是极其笼统的,现在摇滚乐的派别几乎是隔段时间一个花样,难以计算的。摇滚乐的影响不仅是音乐本身,而是各个领域的的一场革命,包括影视,文化,书籍,诗歌,生活方式,服装等一切流行。摇滚与众不同的是,他通常是以乐队的形式出现,并且是曲词唱一体的,在歌词方面,起先他也是描写浪漫为主的,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乐队喜欢涉及毒品,性,反叛,自杀以及宗教方面的歌词以显示其先锋性。摇滚乐由起先的主流摇滚发展到后来的艺术摇滚,重金属,死亡金属,朋克等等风格以及许多另类的摇滚方式。其实,摇滚乐也不过是一种艺术形式,他反映的依然是生死,天真,愤怒,空虚,等等真实的人生。
而人生的真实是随处可见的,在哪里?
不错,在一切地方,在心里。
一:
黄昏,夕阳醉的有些不彻底,半美丽半灰污的。
我骑着自行车在一条满是风和灰尘的马路上,电线杆旁有一只清瘦的麻雀,它在对着不知被谁击碎了的路灯发呆,迷惑。
骑了十多分钟了,我有些累,仿佛寻找力气一般的望着没有甚么希望的四周。
四周是被灰尘蔽败的廖落的门面房,张着嘴的漆皮似乎已没有了油漆的味道。
我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七八岁的孩童,他们的面上也被灰尘给涂的花污了,但天真和可爱仍依稀显现在两人的身上。
哦,对了,那个男孩站在前面顽皮的朝门前的空中撒尿,他似乎对廖杳空阔的碧空充满了向往,用他的双手将撒尿的器具昂然举的很高。
女孩半倚在门上,双眼暧昧带笑的望着男孩和男孩那冲天的雄志。
几分钟后,夕阳落山了,我骑着自行车驶进了暮色中。
二:
又是小朋友的故事。
那天,我母亲的身体欠佳,躺在床上,我则戴上耳机听着歌。
时间象闲话那样庸懒,又象浮云那样自在,不知不觉的就那样肆意的流驶。
一位母亲的麻友邻居,我的长辈牵着她那七岁的孙子来看我母亲。
我母亲很开心,而那位长辈又是一个极能聊天的人,她们很快就撇开了我谈到了一处,母亲的病也似好了一半。
剩下我和那位七岁的小友,四目共对,无言。
过了一会,我突然有了主意,将随身听递给了他,把耳机给他戴好,让他听。
小伙子眉开眼笑的听了起来,听着还向那位长辈叫唤:
“奶奶,听听,乱着呢!”
阳光透过窗玻璃照着他那被喜悦映的如桃花般的脸----随身听中放的是蘖盘的那张家庭音乐会。
我忽然又有了主意,将一张张学友的释放自己放进了随身听中,让小伙子听,然后让他说哪个好。
“这个好。”他指着第一盘磁带说。
原来孩子是如此喜欢东西的。我不禁想起了弟弟讲他的架子鼓老师让所有的学生(可有七八岁的)都听卡口摇滚慈带的事情,原来并不可笑。
三:
又是关于母亲的。
我母亲将厨房常用洁工具白猫洗洁精和清洁球分别叫做“猫儿头”(应该是那个商标的原因吧)和“铁丝网”(形似)。
那一天,吃过饭后,母亲对我说:
“快去,用蜘蛛网将碗洗一下。”
蜘蛛网?我望着那团清洁球,脑海中浮现着蜘蛛网的样子,不禁陷入沉思。
也许,父辈与我们的代沟就表现在这里。
不过,由于我常听谭咏麟,母亲有时竟也能从嘴中亨出难舍难分来,这又如何讲?
弟弟回答了我:算来,母亲只比谭咏麟大四五岁而矣,alan唱得,她又为何唱不得?
四:
是关于弟弟的。
弟弟极讨厌他的班主任,时常对我说班主任总是象朋克一样的在他耳边吵。
于是我对他的班主任有了一种黄秋生般的恶象。
有一天,弟弟回家给我讲了一个关于他和班主任的故事:
弟弟将课程表抄到了一本书上,在语文数学等后面是自习,弟弟没有写自习二字,而是写了他心理意义上的“自习”----疯狂---二字。
结果是,有一天班主任刚好收这本书检察,于是在弟弟抄的课程表下面多了几个字:
看你疯狂到几时?
靠,班主任还真够朋克的。
五:
又是弟弟的故事。
那夜,真是夜,原始的夜。
弟弟回家便抱起了吉它拨了起来。刚好父亲和一位哥儿们在闲谈,于是母亲便喝令弟弟停下手中的活。
弟弟于是将声音减小。
母亲认为弟弟不够诚意,再次喝令。
弟弟又将声音减小。
母亲又喝令。
母亲和弟弟几乎同时愤怒。
母亲吵,弟弟背起吉它头也未回便冲出了家门。
“快去,看看他去哪里了?”母亲关切而带怒的对我说。
我笑了笑,走出了门-----我当然知道。
在街边的一间仓库里,放着弟弟的鼓,当我走到街角时,果然---
那仓库中传来了激列的鼓声:咚呲嗒呲嗒----
由于没人住,仓库的灯也没了,黑呼呼的空间中传出了震耳的声音,门外则是几个孩童在嘻笑又胆怯的望象里面。
我将弟弟叫了出来,弟弟似乎高了许多。
“原来是个人,我还以为是鬼呢?”一个小朋友说。
六:
是关于我家小猫的。
又是夜。
小猫忽然不见了,母亲令我出去找。
我很快找到了,但却捉不住它,它总是在草丛中钻来钻去,让我没办法。
我只好悻悻的回去了,谁知我刚一进门,它便呲溜一声钻进了屋。
隔天,我对朋友说:昨晚我跟我家小猫玩了一场暗战,然后将情况告诉了他。
朋友说:故事很拙劣,就叫暗战二吧!
我猛的想起那晚小猫那野性而恐惧又带着丝丝挑战的眼神,忽得有一种无知的感觉。
七:
最后一个是关于我的,还是几年前。
一个有着淡淡阳光的下午,我去一个卖卡口的地方买cd。
店主是一个流有长发的胖子。
“有电子乐的吗?”我问,我刚狂听了几遍超级市场的七种武器,不过瘾。
“没有。”他说。
“那---看看别的吧”
“哪方面的?”
“这个?摇滚的吧。”我实在归纳不出来。
“太笼统了!这全是摇滚的,呵呵。听谁的?”他笑的有些对我的鄙臆。
“达明。”我将我最喜欢的说了出来。
“大门?行啊,能听大门,这的你全能听。”
“你误会了,是个香港乐队”
“香港?别听香港了,太落后了,听欧美吧,别耽误时间了。你既然来我这,我就跟你说说,别傻了。你看街上那帮傻逼,我就白给他们东西,他们也不要,天天儿就知道上班----你哪个学校的?”
我望了望街上的人群,似乎距离真的很远。唉,人们就是这样的难于沟通,你喜笑怒骂的和别人喜笑怒骂的就是不同。
对了,那个店主和我谈u2时,说的是“有土”而我说的则是“有二”
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