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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马上的纳兰宇,本事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的龙颜,因纳兰明的句句挑衅,变得难看了起来。
“现在的你,就是皇室的罪人,是东吴百姓的罪人,朕射杀你,轻而易举,识相的话,朕会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朕对你无情!”望向纳兰明的纳兰宇,睿智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狠劣。
要不是父皇当初顾念手足之情,为燕王留下丝血脉,能有纳兰明今天的祸患存在吗?
为了纳兰家江山稳固,以及东吴百姓免遭皇室内乱之苦,必要时,他纳兰宇会亲自出手,了结掉不远处的祸害!伸展开袖中紧握的拳头,纳兰宇从身旁御林军统领月清尘手中,接过弓箭,对准了纳兰宇。
“孬种!有种你放箭啊!本世子在这等着呢,你来啊,来啊!”拍着胸口,朝纳兰宇所在方向走着的纳兰明,抬手取下遮住半边脸面的银质面具,扔到了地上“来,朝本世子胸口射,本世子若是眨一眼,便俯首承认你纳兰宇是这东吴之主,哈哈,看来,你还是没种啊”“嗖”的一声,纳兰宇手中的羽箭,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射了出去,直中纳兰明胸口。
想要启口,继续辱骂纳兰宇的纳兰明,嘴里喷一口鲜血,身子轻晃了两下,望着没有月色与星际的夜空,迷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凉与不甘,缓缓向地面倒了下去。
“主公!”肩上中了一箭的罗湛,扑到已经绝气的纳兰明身边,大声唤道:“主公,你醒醒啊!主公”感受到手中纳兰明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凉,右护法罗湛提剑站起了身“狗皇帝,拿命来!”
“放箭!”纳兰宇一声令下,随右护法罗湛,一起冲向纳兰明的死士,齐倒在了血薄之中。
一场筹划已久的阴谋,随着燕王世子纳兰明的死去,落下了帷幕,先一步回宫的纳兰宇,责令御林军统领月清尘,协助英武候段郎卿剿灭,血影门暗部余孽后,齐前往宫中,他有旨意下发。
领命后的月清尘,一刻没有耽搁,率一众御林军侍卫,冲入了锦绣楼内部
厮杀声,刀剑碰撞声,随着月清尘带领御林军加入后,逐渐减小。
整个血影门暗部,被鲜血染红,在火光照耀下,黑乎乎的夜空中,仿佛被晚霞浸染过一样,将近数千人的血影门死士,全部命丧在这场厮杀中,至于燕王世子纳兰明手下的谋士等人,则全被押进了天牢。
纳兰明的死不瞑目,极其不甘与悲凉,是该迷茫,他那曾料到,他筹谋周密的大业,如同月丞相谋反事件一样,说覆灭,便覆灭。
什么遗愿,什么掌控东吴,掌控天下的雄伟壮志,全都没了,这样的他,唯有一死,才可以让自己解脱。
他后来对纳兰宇的言语谩骂,完全是为了激怒纳兰宇,使其放箭送自己一程,他如此做的目的,或许是想让一国之君纳兰宇,背上残杀皇室子弟的污名。
不过,他的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因为,纳兰宇登上九五之尊,近十年来的功绩,东吴百姓有目共睹,百姓敬重他们的天子,敬重这个可以让他们过上安稳生活,没有战乱的天子。
而作为他纳兰明,不甚好的声名,早在百姓中到处流传着,他的死,东吴百姓,不会说什么,怕是拍手称快的不在少数。
遵照纳兰宇临回宫的旨意,出了锦绣楼的月清尘,停住脚,看向段郎卿道:“皇上让咱们,这边料理完后,速前往宫中。”
“嗯!”段郎卿没做他想,颔首上马,与同时上马的月清尘,打马驶向了通往皇宫的大道。
被纳兰明掌风击晕的月悠然,昏迷中,哪知道自己刚脱离虎口,又进了六王爷纳兰瑾为她编织的牢笼中。
谨王府纳兰瑾寝院诱你上瘾 俏谷主乖乖让我爱
未经纳兰瑾的允许,其后院任何一名侍妾,侧妃,都不得擅自进入。
望着昏睡中的人儿,纳兰瑾的心,感觉到很满足,很幸福,她终于到了他纳兰瑾的身边,终于可以是他纳兰瑾一个人的了。院里的闲人,全被他打发到了外院去做事,留下的皆是对他纳兰瑾忠心不二的奴仆。
暗处,有蝶一他们守着,不会有谁,从他纳兰瑾的手中,夺走她,即便是皇兄,他也不能夺走她!
一抹果决的笑意,从纳兰瑾性感绯红的薄唇中溢了出来,修长白希的手指,轻拂着床上人儿的眉眼,她真的好美,美得如同空谷幽兰,淡淡的沁出芬芳,他不否认他纳兰瑾第一眼,是被她容颜上的雅致之笑,清淡之美,所吸引。
但,他更喜欢的是她卓绝的才华,及与众不同的个性。
聪慧敏锐,淡然闲适,潇洒自如,从她身上所展现出来,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沉浸在幸福中的纳兰瑾,在月悠然一个不经意的翻身中,桃花眸中,升起了浓浓的妒色来。
做着梦的月悠然,感觉到身子上的不舒服,翻了个身,使得松散的衣领敞了开来,随之,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耳际处,那被段郎卿先一天晚上,留下的斑斑点点樱桃印记,进入了纳兰瑾的桃花眸中。
瞬时,醋意,妒意,席卷了纳兰瑾的心胸。
冷氏在地牢外对段郎卿说出的话,再次出现在了纳兰瑾耳边。
“侯爷昨晚过得可好?”
“没有妾身,侯爷怎么可能与月氏那个践人,昨晚成就了好事”
卿真的拥有了她,冷氏那个罪妇,没有说谎,嫉妒之火,促使纳兰瑾一双邪魅的桃花眸,盯着月悠然露在外面的肌肤,更为火热起来,他要她,现在就要她,疯狂战胜了理智,纳兰瑾翻身尚了床,把沉浸在梦中的月悠然,压在了身下。
如痴如醉的亲吻,顺着月悠然的耳际,到脖颈,再到眉眼,鼻梁,直至樱唇处,缠绵,极致的缠绵
“辰,别闹了!落落累,别闹了,好不好嘛!”梦中的月悠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与爱人在新婚大床上,无休止的缠绵着,被折腾够呛的她,始终不被爱人放过,身子上的重量,让她以为段雨辰,又要与她索欢,所以她伸出手,在身上人的脑袋上拍了拍。
梦一下子,又跃到了段郎卿中了媚药那晚。
他们二人在恋悠阁的木床上,彼此教缠,彼此索取,共同坠入那如仙般的云雾里,不能自拔“卿,好了,真的好了!落落爱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落落都爱你,不管你是辰,还是卿,落落都爱”
月悠然唇里溢出的呓语,把纳兰瑾身体里的邪魅因子。全然逼迫了出来。
辰,前世今生,卿?这些他纳兰瑾虽不明白,但他知道,身下的小女人,已经接受了现在的卿,他要她,即使她事后恨他纳兰瑾,他都要她。
火热的灵舍,顺着月悠然轻启开的樱唇,巧妙的窜入其甘甜的唇中,吸吮,勾缠
“不要了,卿,真的不要了”睡梦中的月悠然,凭着感觉配合着身上的‘爱人’,亲吻了一会,耍赖似得,把头扭向了一边,嘟着殷红肿胀的小嘴,撒着娇。
“不要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来,乖,配合着我,咱们一起凳上爱的巅峰!”纳兰瑾忍住心中的妒火,与胯下某物的肿胀,声音里充满了极致you惑。
常年练武,略有些剥茧的大手,探进了月悠然衣襟内,扯掉其胸前绣着素雅兰花的粉色抹胸,揉捏起那对他向往已久的柔软来,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她,这对饱满,依旧美好有型,富有弹性。重生之我是大校的女儿
吻,沿着脖颈,到了其柔软处,边揉捏,边吸允,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则从身下人儿的裙摆下,探入了那片芳草地。
“不要,呵呵,真的不要了,落落难受难受”揽住身上‘爱人’脖颈的月悠然,闭着眼睛,娇笑出了声。
落落?她是卿说的异世来的女子,亲吻到这里的纳兰瑾,把头从月悠然胸口柔软处,抬了起来。
她的与众不同,原来都出于此“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里,我纳兰瑾要定你了,知道么?这一辈子,你休想逃离我纳兰瑾,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都无所谓!”纳兰瑾薄唇轻启,伏在月悠然耳边,轻语着。
梦中的月悠然,隐隐忽忽听到‘纳兰’二字,惊得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纳兰明,你滚开!滚开”刚睁开眼,其睡眼中的朦胧,让月悠然以为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是燕王世子纳兰明。
她伸出拳头,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口,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来回踢腾着。
“悠悠,是我,是我!是谨,谨把你从纳兰明那混账东西手里,救出来了!”伸出手,固定住月悠然捶打自己的拳头,纳兰瑾对其轻声低语道。
不能动弹的月悠然,这才慢慢让自己的神智回复,她在恋悠阁,被纳兰明掳了去,然后,脑中思绪过了一遍的月悠然,美眸中的光芒,变得清澈了起来,纳兰明想要侵犯她的时候,被他的下属,叫出了屋,是他的一道掌风,致使她月悠然晕倒昏睡了过去。
纳兰瑾?纳兰瑾是怎么知道她被纳兰明给掳了去?而且找到纳兰明所住的地方,救了她?
救了她,他为何还要侵犯于她月悠然?一系列的不解,萦绕在月悠然的心头。
“你占我便宜?起来,这样的你,我月悠然看着讨厌!”感觉到自己胸前有股子冷风浸入,月悠然的眸光,往那儿看了看,发现自己的一对柔软,完完全全,暴露在纳兰瑾的眼皮子底下。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津液。
她感觉好恶心,现在的她,心里只有辰,她的身子,也只有辰可以碰。
月悠然嫌恶,厌弃的目光,刺痛了纳兰瑾的眼“本王喜欢你,你知道吗?你以为本王大费周章,救你出来为的是什么?你的眼里没有本王,本王知道,本王以为时自己等得起,等得起你对本王印象的改观。”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与卿极致缠绵一个晚上!现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卿?卿能给你的,本王照样能给,对于女人,本王比卿更了解,比卿更能让女人欢愉!这样的本王,你不要吗?”
逼问着月悠然的纳兰瑾,桃花眸中的占有欲,更为霸道的呈现了出来,不顾身下月悠然的再次挣扎,他埋头,又在其胸前柔软上吸吮起来。
“你滚!纳兰瑾,你滚开!想不到,你就是个小人,他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朋友,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你可知道?”来回扭动着身子的月悠然,美眸中满是对纳兰瑾的愤恨。
这时的她,忘记了自己越是挣扎,越是令身上男人的占有欲更是旺盛。
“乖,本王会好好的疼你!”用大腿压住月悠然修长乱动的美腿,纳兰瑾的头再次抬起“本王从卿那,以及你刚才的梦语中,已经知道,你不属于我们这里,你放心,这个秘密,本王不会告诉任何人,让本王好好疼你,好吗?”
“就一次,一次就好,悠悠!”
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辰的,他是否知道?月悠然怔愣了,难道她要屈就于他的身下,背叛辰,不,她不能,她宁愿被当做妖怪处死,也不愿背叛辰!
“你胡说!本小姐是月悠然,什么不属于这里,你说的是什么?本小姐听不懂,你滚!不要让本小姐恨你!”心中做了决断的月悠然,更为用力的挣扎着自己的身子。季城玦gl
手下动作没有停的纳兰瑾,薄唇一扬,道:“卿可是自五岁那年就开始做梦,梦里时常有个女子身影出现,卿说了,那个女子名字叫落落,以卿和本王的关系,你觉得卿会欺骗本王吗?”
还好,还好他不知道辰的来路!
知道段郎卿没事的月悠然,眸中闪过一抹厉色,鼓足气力,抬头朝伏在自己胸口的纳兰瑾撞了过去“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玷污了我!”
月悠然所用的力气,不所谓不大,头与头撞击后的二人,额前均出现了隐约血丝。
“本王就让你这么讨厌吗?为了不让你自寻短见,本王只有得罪了!”纳兰瑾说到这,撕下床前的幔帐,把月悠然的双手及上半身,固定在了床上“你记好了,本王今天只所以会‘化身成魔’,都是你逼的!为了你,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无礼,为了你,本王得知你那年有可能死在那场大火中,自暴自弃了近三年多时光,本王的所作所为,换来尽是你的清冷与无视。”
嘴巴被布巾塞住的月悠然,听着纳兰瑾近乎疯狂的话,直摇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月悠然,让他纳兰瑾爱上她的吗?是他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欲念作祟罢了!
胯下的火热,变得似乎要爆裂一般,纳兰瑾的桃花眸中,完全被无穷尽的*,所填满。
掀开锦袍,从亵裤中,掏出火热,一个挺身,进入了他期待已久的芳草地。
失去理智的他,放纵的贯穿在月悠然的身体里。
知道自己已经被侵犯的月悠然,眸中的光芒,变得逐渐黯淡了起来,娇美的容颜,泛出的凄楚,让看见她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但,此刻处于*支配下的纳兰瑾,怎会看到?怎会看到他爱在心底的人儿,被他现下的作为,伤害的体无完肤。
待身体里的*,完全释放了出,纳兰瑾这才看向身下的人儿。
“悠悠,你怎么了?怎么了?”从月悠然身体里,抽出身子,纳兰瑾吓得摇晃着月悠然的双肩,焦急的唤出了声“悠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这么做,真的都是因为爱你!谨爱悠悠,真的很爱,很爱!求你了,睁开眼,看看谨,好吗?”
她怎么了?为什么现在的她如同失去了灵气的木偶娃娃?他的爱,真的让她痛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纳兰瑾眸光悲戚,声音里充满了心痛“悠悠,你睁开眼,好不好?你打谨,骂谨,即便立下取了谨的性命,谨都不会吭一声!”
闭着眼的月悠然,任由纳兰瑾呼唤摇晃,被解开束缚的身子,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兴许她这样离去,还可以回到爸爸妈妈,哥哥的身边。
宝宝有辰照顾就好,娘有哥哥,小梦和睿,都已经懂事,未来不用她这个‘大哥’太过于担心,走吧!离开这吃人的皇权时代,走吧!在心里默念着离去的月悠然,放任着自己思绪飘远。
“悠悠,你别吓谨,好吗?谨错了,真的错了!谨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搂住月悠然的身子,妖孽似的六王爷,桃花眸中,升腾起了无穷尽的悔恨。
沙哑的声音,从其性感的薄唇中,一遍遍的溢出。
但,怀里的人儿,就是听不到。
“悠悠,悠悠,你醒过来,好吗?谨知道,你是不想看见谨,才会闭上眼,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