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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全反应过来,唐念诗怔怔地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神情专注地盯看着脚踝的男人,却好像完全忽略掉男人手上拿着的敷冰块;
“左佑南”这三个字是唐念诗心中的一颗朱砂,记忆如潮水般在唐念诗的脑海之中涌现出来;
那一年的夏天,那日阳光灿烂,那个篮球场,那个橘黄色的篮球,那个白衣飘飘的,眼角眉梢带着温润笑意的少年;他就那样站在篮球场的正中央,唇角微勾:
“同学,麻烦你帮我们把篮球扔过来好吗?谢谢!”
终究,那年夏日,那一次的意外邂逅成了一场单恋。
唐念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上了左佑南的哪一点,或许是他嘴角漾开的如同是阳光般的温润笑容,亦或者是他为人处事的谦润态度。
有些人,注定便是一眼万年。
唐念诗只知道,在自己的心中,左佑南就像是一颗太阳,光芒万丈;而她是义无反顾地要追随着他,他的光,他的热,他的一切;唐念诗都心甘情愿地追随。17722637
知道左佑南最爱的运动是打篮球,唐念诗便开始学习打篮球;只是,唐念诗并不是一个很有运动细胞的人,所以在一开始学习打篮球的时候,她经常弄得是“伤痕累累”:
不是膝盖经常磕出青青紫紫的肿块,就是手肘擦破了皮流出血。
因着高中阶段是人生当中的重要阶段,所以高中那会是唐爸爸,唐妈妈管唐念诗管得最为严厉的时候;可想而知,那会唐念诗学习打篮球自然是瞒着唐爸爸,唐妈妈在学习打的;
因此受了伤,唐念诗亦是不敢声张,有委屈,有伤痛自然也只能找宋颖姿和莫颜倾诉。
唐念诗庆幸自己拥有像宋颖姿和莫颜那样的好朋友,好闺蜜;宋颖姿和莫颜在听了唐念诗的“苦衷”之后,两个人便是二话不说地,也开始跟着唐念诗学习起了打篮球。
后来的“高中女子三人篮球”亦是在那个时候,在流下了多少汗水,和经历了多少伤痛才形成的。
有一种爱恋叫做单恋,唐念诗并不介意左佑南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在某个角落里会有一个默默地关注着他,追随着他所喜欢的人。
不是唐念诗没有想过要跟自己心仪的男生表白,唐念诗有想过像其他女生一样,写一封情书,然后偷偷地塞进那个心仪男人的书包里,亦或是托其他同学帮忙者将情书交给那个心仪男生。
情书,唐念诗写过;但是却没有那样的勇气将自己写好的那一封长长的情书偷偷地塞进左佑南的书包里。
因为当时的唐念诗是真的一点勇气都没有,不,确切地说是当时的唐念诗很自卑,觉得自己一点也配不上左佑南。
所以,她才会没有勇气将那一封情书偷偷地塞到左佑南的书包中,更不用说对他表白了。
那时候的左佑南是唐念诗的学长,唐念诗高一,而左佑南则是高三;那个时候,左佑南亦是学校中的风云人物:从小就被誉为“小神童”的他,学习更不用说了;左佑南的运动细胞亦是同他的学习细胞一样优异,当时的他是学校公认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标兵”;却,还被学校的女生们在私底下公认为学校的“优质校草”
左佑南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亦还是全校女生们心目中的“最想要交往的心仪男生”:当时全校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为他痴狂,尤其是左佑南在篮球场上,尽情挥洒着汗水,纵身一跃将那篮球灌入篮筐中的那一瞬间,更是引来女生们的尖叫连连。
而左佑南呢,亦不知道是收了多少封的来自于仰慕着他的情书;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会一笑置之。
原本,唐念诗以为自己会就这样一直在角落默默地关注着左佑南,不会再有交集;
若不是那天,在学校运动会的开幕式上宋颖姿因着唐念诗“恨铁不成钢”所以才故意推了把她,制造出一场“偶然”的机会的话,恐怕,唐念诗与左佑南这一辈子真的就不会再也任何的交集了,而左佑南亦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小学妹。
宋颖姿故意地推了把唐念诗,让唐念诗差点跌倒,幸而被左佑南及时扶住。
那次由宋颖姿刻意制造出来的“偶然”让唐念诗和左佑南有了接触的机会。
意外的发现是,左佑南竟然会对世界古文学非常感兴趣,那一刻唐念诗觉得自己忽而有种被幸运女神眷顾的感觉。
好似冥冥之中,上天给她制造了一个机会:因为知道左佑南喜欢世界古文学,所以那段日子里,唐念诗就会缠着唐爸爸要求着他给自己讲授世界古文学;
唐念诗的主动求教,尤其是求教世界古文学这倒是惊了唐爸爸,自己的女儿不是一向都是觉得世界古文学枯燥乏味的,怎么突然间就转了心性?
却,还是抵不过唐念诗的死缠烂打而答应了她。
若是唐爸爸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因为要能够与心仪的男生有多接触的机会,才这样自主求教的话,想必唐爸爸定是要被气个半死。
然而,单恋终究是单恋,唐念诗却已经因为有了与左佑南接触的机会而感到心满意足了。
图书馆是唐念诗和左佑南经常去的地方,靠窗的位置,唐念诗和左佑南两个人面对着面坐着;尤其是冬天的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暖暖的阳光洒在靠窗而坐的两个人的身上。
面前的宽大的书桌上,摊开放着好几本书,面对着面而坐的一男一女静静地看着书。
偶尔,唐念诗会偷偷地将眸光从书本上抬起转而看向对面的人:左佑南的眸光专注在书本上,时而他会拿起笔在旁边放着的摊开的笔记本上摘录点什么。
唐念诗则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腮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人。
即使是不说话,即使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左佑南,唐念诗亦觉得很满足了。
是的,很满足。
那一刻,唐念诗甚至会想,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即使,这一辈子左佑南都不曾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暗恋着她的自己,唐念诗也满足了。
一段单恋终结于左佑南高三毕业的那一天,那封情书至始至终都没有被送出去,那句表白至始至终都没有从唐念诗的口中说出来。
那个时候,宋颖姿老是骂唐念诗傻,唐念诗却是一点也不后悔。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唐念诗觉得在自己的记忆里能够有一段与左佑南有关的,那就已经足够了。
一开始,唐念诗会和在读大学的左佑南以书信的形式联系,而在唐念诗到了高三的那年,因着学业日渐繁重,左佑南与唐念诗之间的书信往来变得越来越少,这样的交流方式直到当左佑南去了国外留学之后便被终止了。
未地的脚潮。没有说再见,亦没有再联络。
休止符止于那一刻,唐念诗的生活再也没有了左佑南的身影;那封情书和那一段记忆亦是在那一刻被唐念诗永远地尘封了起来,并上了锁。
左佑南,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就是程老太太口中的那个“杰森医生”
唐念诗从来没有想过这一辈子自己还会与左佑南再见面,却,是在这样的一种场景之下。
“所以说,当年佑男学长你后来留学国外去修了心理学?”
“佑男学长”是当年唐念诗对左佑南的称呼,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唐念诗还是不变这样的称呼。许是,这是一种习惯吧!
在刚才的交流当中,唐念诗才知道左佑南当年去国外留学时选修了心里学专业,亦是在后来几年对心理学继续深造。
“佑男学长你真是了不起,还当上了心理医生,而且还这么有名!”
唐念诗在听闻了左佑南的这几年的经历之后,左佑南取得的成就让 唐念诗由衷地赞叹道:
她的学长还是这么的优秀,说这句话的时候,唐念诗的双眸中是闪着艳羡的亮光的。
这模样,落在左佑南的眼中,瞬间有无数画面一一在脑海之中浮现出现:左佑南记得,每一次自己篮球比赛之前,总是能够在休息室自己的柜子里看到一张写着“加油”的小纸条,娟秀的字体搭配着漫画灌篮高手中樱木花道的q版人物;
而每一次在比赛结束时,亦总是能够在打开柜子时看到里面放着的一块干净的毛巾和一瓶自己一直钟爱的运动饮料。
好吧,自己左佑南猜不出这个人是谁,那么就叫她“默默女生”吧!
却不曾想在一次偶然中,在运动会上因为一次“意外”左佑南认识了唐念诗;
亦是因着认识了唐念诗,才让左佑南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原来,唐念诗就是那个一直以来在自己每一次比赛前后默默关注着自己的那个女生,那个被自己称作为“默默”的女生。
若不是左佑南偶然地发现,恐怕,唐念诗的这一份默默地用心会就这样一直成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后的每一次篮球比赛的看台上,虽然在看台的最前面位置上看不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但是左佑南知道在看台上的某一个位置上,总是会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默默地替自己在加油;
亦虽然每一次结束比赛之后,在被团团围住的一大帮的人群之中看不到那一张略带羞涩的脸,但是左佑南知道在自己的柜子里已经放着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和一瓶自己钟爱牌子的运动饮料。
左佑南也记得,那一天下着很大的雨,因着只有一把伞的缘故;所以刚从图书馆出来的唐念诗和左佑南两个人只能共撑一把伞;
明明那一把伞足可以撑得下两个人,但是唐念诗却选择了靠着伞的边缘站着;而她这样的站姿,几乎是让她的大半个身体都站在了伞的外面;
待左佑南发现反应过来的时候,唐念诗身上穿着的衣服有大部分是被淋湿了;扎在后脑勺的马尾亦是被淋得湿哒哒的,雨水顺着发丝还在往下淌着。
有些狼狈不堪!
左佑南微微拧了拧眉心,稍事便明白过来;尔后,便是撑着伞朝着唐念诗靠近;却,不曾想,眼见着左佑南的靠近,原本已经站的很边缘的唐念诗本能地就想要再往外挪移身体。
只不过,她的脚步尚未来得及移动,腰上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揽住;当时,唐念诗整个人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左佑南的唇一张一合着,有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在耳畔:
“如果不想感冒了,我可是概不负责的哦!”玩笑的话在消除了许多尴尬的同时,也减淡了唐念诗脸颊泛起的羞涩红;那只原本拦在腰上的手,已经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不见了;雨幕下,留下的是共撑着一把伞的一男一女远去的背影。
那个冬日的午后,在学校图书馆的靠窗位置;当暖暖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看着书,那是一件令人感到多么惬意的事情;
其实,左佑南一直都知道,那个时候每每在自己看书的时候,对面总是会投射过来一双眸光,那是来自于唐念诗的眸光。
这个小学妹
其实,是唐念诗不知道的是,每每那个时候,左佑南的嘴角总是会不自觉地轻轻地朝上扬起几分;却,因着脸颊被立起的书本挡着的缘故而使得一次也没有被唐念诗发现过。
那一年的画面,好多好多都是与眼前的这个叫做“唐念诗”的女人有关的。
那一张青涩的脸,渐渐清晰;然后再跟眼前的这一张脸庞交叠重合:退去了青涩,多了份成熟;
而令左佑南感到意外的是,当年那个总是喜欢在自己面前莫名的泛红脸颊的小学妹,再见面竟然已成为人妇了。
然而,这并不是让左佑南最为意外的;最让左佑南感到意外的是,唐念诗嫁的人竟然是程奕铭,程亦雪的哥哥;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不过,此时此刻,左佑南所要关心的好像并不是这个。
眸光盯看着唐念诗的右脚脚踝,左佑南的眉心下意识地拧了拧;虽然唐念诗的这一只脚踝被自己用最快的速度用冰块敷过,但是冰块敷过肿块毕竟不是一件立杆就能够剪影的事情;
所以,此时此刻唐念诗右脚的脚踝看上去依旧是红肿着;
左佑南虽然是主修“心理学”的,但是对医学他亦是懂的;第一时间,左佑南已经对唐念诗粗略地检查了一遍;
不幸当中的万幸,因为厨房瓷砖地面沾有水迹而不小心滑倒的唐念诗,幸好没有伤到胫骨,只是她的右脚脚踝因为在摔倒时不小心扭伤到了,以至于红肿了一大块。
“念念,虽然没有伤到胫骨,但是脚踝肿块也不能够被忽视,”
左佑南边说着,边从半蹲的状态站起了身,许是因为半蹲的时间有些久,所以在起身站直身体的那一刻,左佑南的身体有微微轻晃;
不过,那微微轻晃的身体却很快被左佑南给稳住:下一刻的时候,左佑南迎上唐念诗的眸光,继续开口道:
口吻却十足是一个医生对病人的:
“所以,现在消肿是第一件大事。”
尚未等唐念诗回答,左佑南已经转身迈开步子朝着厨房的双开门冰箱走去。
随即,便有双开冰箱门被打开的声响在厨房内响起,左佑南就这样背对着唐念诗站在被打开的双开门冰箱前,他的眸光专注在冰箱里面,而他的拿着塑料小铲子的手伸进了制冰槽里面。
瞬间有“喀拉,喀拉,喀拉”的声响响起在厨房内,唐念诗知道那是制冰槽里冰块被翻动的声响。
望着那个站离在双开门冰箱前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已经湿了大片,隐隐的还可以看见衬衫里面蜜色的肌理;眸光及下,男人穿着的这一条卡其色的裤子,它的下半截的部分亦是有湿湿的印迹,连同着男人脚上穿着的那一双皮鞋皮面上亦有几滴小水珠。
此时此刻,后知后觉的唐念诗才看清楚,左佑南的样子其实是有些狼狈的;或许,就连左佑南自己也不曾注意到。
刚才左佑南将他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因着厨房瓷砖地面上的水迹而摔倒的自己,他急着要抱起摔倒的自己,所以才会完全没有注意到。
下意识地,唐念诗微微低头垂下眼眸看自己:
垂直的视线当中,唐念诗能够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穿着的黑色高领打底衫,虽然说没有像正站在双开门前的左佑南身上的那样狼狈,但是或多或少,这一件黑色高领打底衫亦是有部分被水沾湿了。
眸光不经意间地瞟看到自己脚边,地面上还有浅浅的水迹;而远离些,就在水槽那一块区域的地面上是一片狼藉:瓷砖地面上水漫漫,那只被打开的工具箱有四分之一处已经被水浸没了;浅浅的一层水面中,横七竖八地散落着一些工具,像什么起子啦,螺丝刀之类的。
刚才
思绪有些晃神。
刚才,唐念诗和左佑南都讶然这一场“意外的重逢”却都忽略掉了那只刚才被左佑南松开了螺丝的水管,忽略掉那水管因为接口处的螺丝被松开而正不住地往外四处喷射着细细水柱。
更加忽略掉了那正往外四处喷射的细长水柱,誓有一种“冲破螺帽”之势。
所以,很不幸的是,当唐念诗和左佑南发现过来时,水槽那已经是不成样子了;从水管中喷射出来的水,漫了一地。
第一时间的反应,左佑南和唐念诗便抢修起来。
湿了的衣服,鞋子,亦是在那个时候弄的;而左佑南的狼狈亦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还有唐念诗不小心的摔倒扭伤了脚踝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造成的。
思绪回转过来时,左佑南已经再一次站在了唐念诗的面前;并不感到意外的是,左佑南的手上拿着一块用纱布袋装着的冰块。
男人低头俯视,而女人则是抬头仰视,男人与女人的眸光在空气中对视。
左佑南不言语,只是唇瓣微微勾起一抹温润的笑,抬起了那一只拿着冰块待的手朝着唐念诗示意了一下;而回答他的是唐念诗浅浅的一笑。
下一秒的时候,左佑南便在唐念诗的面前蹲了下来,眸光定定在唐念诗的右脚脚踝处停留了几秒之后,随即左佑南便伸出手抬起了唐念诗的右脚,然后搁在了自己蹲着的膝盖之上。1cmsz。
左佑南猝不及防的动作令唐念诗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啊”的一声低呼声,唐念诗,真的是被左佑南的动作给怔到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左佑南会这样做,唯一能做的便是瞪大了双眸,愕然地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好半天,唐念诗都没有反应过来。
左佑南当然是看到了唐念诗一脸愕然的模样,但,他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完全忽略掉了。
“佑南学长,你”暂时呈空白状态当中的大脑在稍事缓冲之后有了色彩,只是唐念诗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却被左佑南含着笑给打断了。
唐念诗看到的是左佑南朝着自己做了一个“嘘”的噤声动作:
“这样的姿势敷冰块,有利于消肿;还有,念念你千万要记住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把右脚用靠垫高高垫起来,这样肿块能够消得快。”
“可是,佑南学长”
此时此刻,唐念诗的右脚是完全搁置在左佑南半蹲着的膝盖上的,而他的左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脚踝,这样的姿势未免也太
暧昧了点。
是的,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此时此刻唐念诗和左佑南之间的姿势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也变得烫烫的;心跳好像也加快了不少。
左佑南,近在咫尺!
他身上的那股子清冽的气息,就这么不经意间就窜入到了唐念诗的鼻腔之中,却,又是避无可避。
这样的感觉让唐念诗浑身上下都感到不自在;而亦是这种不自在的感觉让唐念诗下意识地便伸出手想要去拿左佑南手中的那只装着冰块的袋子。
“佑南学长,还是我自己来吧!”
女人的别扭与尴尬,男人却没有察觉到;左佑南下意识地按住了唐念诗伸出来的手,轻轻扬唇道:
“念念,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学水平吗?”
“怎么会?”
唐念诗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会怀疑在自己心目中如此优秀的佑南学长?
“那就一切都听我的。”
左佑南的脸上始终是漾着温润的笑的;眸光柔柔地看着唐念诗说道,
“再不用冰块敷,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脚明天还能够走路。”
左佑南说的是事实,虽然唐念诗不懂医,但是一些基本的尝试她还是懂的,如果再拖延下去的话,脚踝上的肿块真的非常有可能会发生其他的病变。
这样想着,唐念诗便在蠕动了几下唇之后,最后是默认了左佑南的做法。
见唐念诗没有在拒绝,左佑南也开始行动起来;只不过,他的右手尚未碰到唐念诗的右脚脚踝,身后便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我的老婆,就不劳烦杰森医生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