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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终究还是抵不过药性的摧残而消耗殆尽;心头的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理智城墙,最终亦是抵不过欲念而轰然崩塌。
唐念诗就这么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身上的重量会轻了呢?亦没有之前的那种被压得有些喘不过的感觉;
诧异的感觉,容不得唐念诗细细思考,另外一种感觉已经占满了她所有的思想。
头,昏沉得厉害;体内,又有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在剧烈地翻滚着。
难受,真的好难受!
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真的是难过得要死了!
两弯柳叶眉已经没有了之前好看的弧度,潮红的小脸满是纠结而痛苦的神色。
顺应着心中的强烈渴望,唐念诗的两只小手胡乱在自己的身上扯着。
她,想要撕扯掉身上的那恼人的,妨碍她获得清凉的屏障。
心中的欲念愈强,手上的力度就愈大;结果是,毫无章法的撕扯,凌乱了身上的衣物:
那一件可怜的白色衬衫已经被唐念诗蹂躏地褶皱不堪,因为没有了纽扣的束缚,衬衫的右肩已经滑落,露出的是雪白而圆润的肩头;黑色的紧身短裙亦是好不到那里去——被翻至到了大腿的根部;交叠在一起的钰腿,若隐若现的是身体的某处私密部位的那一抹蕾丝的黑色;
黑色的长发缠绕着身体,已经不再如原本般的柔顺;分明的,有几缕纠结在一起的长发绕着雪白的优美项胫,延伸至了黑色文胸的那一条幽深的沟壑之中,引人无限的遐想。
而因为难受,唐念诗的唇在蠕动着,有声音从唇畔溢出来,却因为含含糊糊而听得不是很清楚。
赤裸裸的you惑,却是唐念诗的无心之举。
热,为什么还是这么热!原本紧蹙起的双眉在这一刻又拧紧了几分,眉宇间的不悦与痛苦是这般的明显。
唐念诗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正在燃烧着,尤其是她的胸口处,烧得她痛苦难当。
是自己释放地还不够吗?潜意识里,唐念诗问着自己,是不是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身体的难受与痛苦就会减轻几分呢?
意识涣散的唐念诗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下一刻,她便伸出手朝向自己胸前。
毋庸置疑,那只黑色蕾丝文胸就是最大的,也是最恼人的屏障!
闭着双眸,凭着直觉,当唐念诗的右手伸向那只黑色蕾丝文胸时,右手的食指指尖却蓦地轻颤了一下。那是一种令人悸动的轻颤。
尽管意识涣散,尽管闭着双眸,但是手指指尖上传来的触感唐念诗还是能够十分清晰地分辨出来:那种触感绝对不是像蕾丝这类布料所有的,那种触感是带着温度的,凉凉的温度。
却,有让人忍不住想要第二次的触碰。
心随心声,右手食指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探向之前的那个方向。
许是因为闭着双眸的缘故,黑暗之中人的感觉神经会变得极其的敏感。
凉凉的触觉从手指指尖的传输神经传到大脑神经中枢,再由大脑中枢神经系统传到身体内的四肢百骸。
一凉一热,瞬间,体内的燥热感因为有了这凉意而缓释不少。
好舒服!
柳眉微微舒展,潮红的小脸上那纠结的神色才渐渐明朗开来。只是这种凉意还远远不能够满足唐念诗身体上的需求。
欲念控制着大脑的思维,唐念诗想要的更多。本能地,唐念诗向着这一股凉意靠拢。
下一瞬,她便五指一张,小手牢牢地握住了那“清凉源”
当唐念诗的右手握住那“清凉源”的那一霎那,她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骨节分明,是手吗?
唐念诗来不及深入细致地去判断,体内突然涌起的一股热浪分了她的心,扰了她的神;同时膨胀的欲念控制着唐念诗的思想,左右着她,引导着她紧紧握住她手中拽紧的那“清凉源”然后朝着自己胸口的方向按压。
唐念诗如是而做,只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那股“清凉源”;
索性,唐念诗伸出另外一只手。两只小手刚好将“清凉源”包裹住。
不管不顾,两只小手握着那“清凉源”便往胸口摁压;
胸口堆积的燥热难耐,很快就得到了不少的缓释。
凉凉的,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柳眉舒展得越来越开,菱唇亦有上扬的趋势。闭着双眸完全沉浸在自我的愉悦世界之中的唐念诗,她又怎么会知道,此时此刻她自己是舒服了,但是某人却是正处在一种水生火热的难耐煎熬之中。
足足可以容纳三个人的欧式大床上,程奕铭垂眸坐在床的边缘。
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是开了床头天花板处的几盏射灯;晕黄的射灯灯光,柔柔地倾泻而下;正好倾洒在正坐在大床边缘处的男人的身上。
铺着高级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有一团黑色的阴影;那是被射灯的光线所投射到地毯上的,程奕铭的影子。
视线中,程奕铭的发顶上有细细碎碎的光晕在微微地跳跃着;他额前的细碎的黑发有些许遮住了他低垂的眼眸,却遮不住程奕铭这张邪俊脸上所显露出来的神色:
皱紧的浓眉,抽搐的面部肌肤,这些概括成为两个字“隐忍”
是的,程奕铭在隐忍。
垂直的视线中,呈现出来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如凝脂般的肌肤,幽深的诱人沟壑;香肩外露,钰腿尽显:这半露不露,半遮半掩的美态,让程奕铭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几遍。
更要命的是,他的左手正被某人的一只小手给紧紧地拽着,并被迫朝着那软软的胸脯摁压去;而手掌处传来的软软的触感,亦正刺激着程奕铭的感官神经,引得他的小腹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浪。
好不容易被自己的自制力所压下的*,因为某人的无意之举而又再一次涌起。
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玩火?她又知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多大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来控制住自己?
程奕铭艰难地拧着双眉,面部表情有些痛苦;而那双染着情欲神色的桃花眼牢牢地盯看着正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眸,嘴角轻轻上扬一脸舒爽模样的唐念诗;
若不是知道唐念诗是被人下了药的话,那么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程奕铭完全可以理解为两个字“故意”
该死的女人!
不由地,盯着唐念诗的脸,程奕铭在心里又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他的程太太的确很美,美得让人只想据为己有;程奕铭很庆幸,这个躺在大床上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的,而她的美亦是只有自己一个才能够霸占。
情不自禁地,程奕铭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他自己亦不察觉的弧度;只是当她的眸光停留在胸前的那一片雪白之上时,适才扬起的弧度瞬间便下沉。
随即,眸色一沉,程奕铭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厉芒。
心有余悸!甚至还有些许的后怕。
程奕铭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到一步的话,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后果?
不堪设想!
若不是今天陆明轩约了自己和俞子键他们在兰顿酒吧为乔景天接风洗尘的话;若不是乔景天在酒吧的洗手间外遇到莫颜的话;若不是从莫颜的口中得知醉酒的唐念诗和宋颖姿两人“失踪”的话,程奕铭亦不会在关键时刻将唐念诗从那个猥琐的男人中救出来。
程奕铭永远也不会忘记当他心急火燎地踹开包厢门,所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的那一幕:
昏暗的灯光下,陌生的男人重重地压在唐念诗的身上,而那男人的那只正要往唐念诗的胸前抓去的胖胖的咸猪手,因为自己的大力的踹门动作而蓦地悬在半空之中。
男人转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怔怔地对上站在包厢门口的,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程奕铭。
程奕铭的眸光十分的凛冽,寒的让男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而程奕铭呢,他只是冷冷地扫视了男人一眼之后,随即,他便将眸光朝向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只要一眼,程奕铭垂在身体两侧的两只大手便拽紧成了两个拳:愤怒的拳就是这个男人此刻心中燃烧着的熊熊怒火的体现。
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衣服凌乱不堪。
这,能够说明什么呢?
程奕铭是什么人,只需要一眼,他便可以了然:
唐念诗被人下药了!
他的程太太被眼前的这个猥琐的男人给下药了!
一股怒气冲上心头,程奕铭几乎是想也没有想,迈开步子快步朝着包厢内的真皮沙发处走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的是,程奕铭的那两只被他握紧成拳的手,每一只手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无声地明示着此时此刻某人的心里正有一把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挥拳,重重落下!
等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之际,他的满是横肉的左侧脸颊上已经挂了彩。
男人吃痛,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他伸出手抚向那中拳的地方。
手一抬,一摸,再一放;动作一气呵成;男人低垂眼眸将目光投看到他右手五指的指腹上,当他瞟看到指腹上沾染的那一抹嫣红时,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无比狰狞。
脸上抖动着的横肉,正是他愤怒的表现;下一瞬,男人便有了动作,他伸出右手将左手包裹住并成拳状;随即便有“嘎达嘎达”的骨节活动的声音响起;而整个过程,男人的眸光始终是盯看在程奕铭的脸上的。
是恨意,是怒意,还有狠意。
“你***”
“想要找死”四个字还没有从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只见程奕铭再一次抡起他的那个愤怒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男人再是一拳。
这一拳,它的朝向却是男人的右眼处。
不偏不倚,男人右眼上方的眉骨处又重重地吃了程奕铭一拳。而他的眉骨上方连带着右眼眼睑处瞬间便变得青青紫紫。
这一拳的力道如何,不用想便可知力度;不然的话,男人不会吃痛地发出“啊”的一声惨痛的叫声;也因为一个重心不稳,男人的整个身体朝着沙发的外侧倒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男人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狼狈万分!男人摔倒的姿势简直像是一个“狗吃屎”
继而,又是“啊!”的一声如同是杀猪般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包厢。
程奕铭就这样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犹如是一位掌控着生杀大权的主宰者,垂眸注视着正摔倒在自己脚边上,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状的男人。
而男人匍匐在程奕铭的脚下,俨然像是被俘的奴隶: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忍着脸颊上,眉骨处传来的剧痛;男人大气也不敢出,更不用说喊一个“痛”字。
森然的眸光透着无尽的凉意,程奕铭当然是看到了有红红的液体正捂着男人额头的手掌与额头之间的缝隙中留下来。
细长的一条红,却是活该,罪有应得。
只是一记冷冷地扫视,就足够吓得摔在地上的男人大气亦不敢出;而这一记冷冷地扫视同时也是一记无声地警告,警告着男人,他程奕铭的女人岂能够是其他男人能够染指的?
若不是急着要解掉唐念诗中的催情药,程奕铭自然是不会这么早就离开的;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男人;
相反地,他会好好地招呼这个男人。
不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程奕铭转过身靠近沙发;随即一个附身便将躺在沙发上的已经处于迷离状态之中过的唐念诗打横抱了起来。
程奕铭抱得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他的眸光一直注视着被自己抱着,握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
而当他将唐念诗打横抱起的那一瞬间,某人火热的身体便主动地贴了上来:那么的急切,又像是在渴望着。
程奕铭一只手搂贴着唐念诗的背,一只手抱着她的小腿;隔着衬衫的布料,手掌心传来的热度灼灼的,像是要烫伤了皮肤一般。
明明是怀中抱着的是一具软软的娇躯,却让程奕铭有种错觉:他抱着的是一个火球;而这样怀抱着的姿势正好让唐念诗的小脸贴着程奕铭的胸膛。
只是这样的贴合,某人似乎还是觉得不够:那张潮红的小脸还无意识地一个劲地往这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啊”1avlr。
程奕铭的眉心微微一拧,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微光。
垂眸,凝视着怀中阖着双眸的人儿:潮红的小脸上,覆盖在双眸上的两排如同黑色蝶翼般的睫毛频率性地扇动着,扫得眼睑下方留下一圈淡淡的阴影。
唐念诗并没有睡觉,只是因为药性的关系而处于了迷离,意识涣散的状态之中;分明地,程奕铭看到唐念诗的那两瓣菱唇动了动,有极其微弱的呢喃声从她的口中含糊不清地溢出来;但是,程奕铭却听得真切:
“程奕铭,救我!”
程奕铭,救我!
那一瞬,程奕铭的身体先是一怔,随即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凝视着这一张潮红的脸,程奕铭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唐念诗不知道的是当程奕铭从莫颜口中得知她失踪不见时,他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也急了:
兰顿酒吧是什么样的地方,没有人会比程奕铭更加清楚:在这种复杂的地方之于一个女人,尤其是对于一个醉了酒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危险的。
有无数画面闪过程奕铭的脑海,几乎是没有做任何思考,亦不管不顾俞子键,陆明轩和乔景天他们三个人,程奕铭心急火燎地离开了包厢。
心乱的那一刻,所有的睿智便全然不见。
程奕铭用着最原始的方法,横冲直撞地,一间包厢又是一间包厢地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几乎,要将整个兰顿酒吧都寻遍了。
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踹开某一间包厢门的那一霎那,有了些许的放松,却不能够完全放松。
他,不愿看到的画面还是硬生生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不愿发生的事情也还是发生了。尽管事情没有比他想象当中的要糟糕。
刚才的画面
不由地,程奕铭的浓眉一拧,神色一禀,一记冷眸扫向摔倒在地的男人。
吓,吓得原本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地喘息着的男人一口气就卡在了喉间:呼也呼不出,咽也咽不下去。
程奕铭不语,只是那双桃花眼迸发出来的锐利之光让男人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紧张的气氛,他感受到了;空气中冰冷的温度他也感受到了;而男人更是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居高临下,正与自己对望着的男人。
程奕铭,他居然是程奕铭!
征的,惊的,恼的,懊的,俱的,怕的,各种情绪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
男人恼的是,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程奕铭来。刚才在见到程奕铭的那一瞬间,男人确实是有种眼熟的感觉;
男人俱的是,自己竟然碰了不该碰的女人;尽管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碰到”
如果说他早知道唐念诗是程奕铭的女人的话,那么就算是借了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染指。
程奕铭是谁?他岂能够不知?
男人的身体已经瘫软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犯人”对待着“判决”的下来。
到最后,程奕铭都没有开口,他是沉默着横抱着唐念诗离开了包厢;徒留下男人颓然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一声“嗯”的呻吟声将处于游神当中的程奕铭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垂直的视线中,原本躺在欧式大床上的女人,她的身体有了明显扭动的迹象:
将唐念诗抱回来的时候,程奕铭根本就没有好好帮她整理过她身上的这凌乱不堪的衣服;程奕铭时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唐念诗的身上,然后直接将她抱了回来。
以至于,唐念诗的一个侧身动作使得她衬衫右肩的滑落幅度就更加大了,露出的雪白也就更多。
下意识地,程奕铭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捡起整理好那滑落的衬衫右肩;却不曾想,唐念诗又是一个猝不及防地侧身,结结实实地将程奕铭的这一只手也压在了背后。
程奕铭想要将手抽回,却发现有些困难;无奈只好俯下身,再一次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而这边,唐念诗是一脸痛苦又难耐:她皱着眉,洁白的齿贝紧紧地咬着嫣红的唇瓣;她,光洁的额头上又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意识迷离,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不仅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而且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骚骚痒痒的感觉在折磨着唐念诗的同时,也在全身蔓延开来。
水生火热!
这无疑是一种煎熬!唐念诗真的是受不了了。
那两只原本紧紧握着程奕铭的手并贴着自己胸口摁压的小手,此刻变得不安分起来。
程奕铭一个附身,便拉近了与唐念诗之间的距离。
瞬间,混合着酒香的香橙味窜入了鼻腔之中,搅得程奕铭的心中有些许的悸动。
压制住心中涌起的那股的小澎湃,撇开眸光,程奕铭专注在自己的那只被压在唐念诗背后的手上;男人只顾着自己的动作,而女人亦是如此。
唐念诗闭着双眸,本能地,将包裹着程奕铭手的两只小手上移再上移,然后沿着黑色蕾丝文胸中间的那一条引人想入非非的幽深沟壑,慢慢地滑了进去。
当粗粝的掌心碰到那嫩滑的柔软,当肌与肤毫无障碍的亲密接触,当手指指腹传来真真切切的柔软而温热的触感,程奕铭猛地一怔,随即有电流由经大脑神经中枢流窜到四肢百骸。
程奕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只是任由着那两只小手包裹着自己的大手,并引领着它深入再深入。
唐念诗哪里还管得了其他,她只想要让自己舒服了,让自己胸口不再这般难受;而自己这么做似乎对了,被自己包裹在手中的这“清凉源”真的就缓解了胸口的那一份燥热难受,似乎胸口处的那份瘙痒感也减轻了不少。
只不过
不由自主地,唐念诗皱了皱眉心,为什么这“清凉源”有些许的粗粝呢?粗粝的触感铬的自己的皮肤有些小小的酥麻。
唐念诗手上继续深入的动作不停,却引得某人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软玉握在手,如果程奕铭还能够气定神闲的话,那么他就该去看医生了。
程奕铭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唐念诗如此大胆的动作挑 逗着,怎么能不会有反应,勾起他正常的欲望?
只是程奕铭浓密的眉紧拧,桃花眼中闪过隐忍之中带着情欲的微光。
垂眸凝视这一张潮红的,却一脸无辜的小脸;程奕铭强压下小腹涌起的那一股激动,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
知道唐念诗被那个男人下了药,而且从唐念诗表露出来的种种迹象可以判定,那是一种药性极强的催情药。
那种催情药程奕铭认得,经常出现在夜店,酒吧;类似摇头丸之类的,却又不同,它的药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增强,而且会软化人的体力,就如同现在的唐念诗一般。
人一旦吃上这种催情药,那便只有两种解:一是人解;而是上医院解。
所以,在将唐念诗抱回来的时候,程奕铭就已经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准备好一切。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带唐念诗去医院,一来是让医院有准备的时间;二来也是要给唐念诗整理好她身上的这一身凌乱不堪的衣服。
已经被这个磨人的小女人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亦有些耽搁了不少解药的时间,摒弃一切的欲念,程奕铭又将自己的身体压低了几分。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两公分之遥。
程奕铭十分刻意地将眸光别开,朝向的是女人的脖颈和耳蜗处:
他温热的唇息就喷洒在唐念诗的耳蜗处,瞬间有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蜗中回旋再回旋:
“念念,念念”
念念?脱口而出的轻唤,亦是程奕铭的第一次;不掺杂任何的戏谑。
感觉不错!
一边轻唤着唐念诗,一边程奕铭用着巧劲将自己的那一只原本被唐念诗压在背后的手以抽了回来。
许是因为被压得有些久了,程奕铭发现他的手竟然有些发麻了;
只不过
想要抽回那只正留恋于那条幽深沟壑里的手时,程奕铭发现有点难度了。
是的,有难度。
却,更像是一种考验。
不可避免的,视觉上的冲击是香艳,而触觉上的更引人心猿意马。
不想亦不看,定定神,让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状态之中;同时,程奕铭又加大了些力道。
不能再浪费时间,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凌乱不堪的女人收拾好。
算算时间,这会儿医院那边也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手是抽回了,但是有些麻;想必是被压了有点久的缘故。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掏空,心,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却空虚得让人难受不已。
难耐地,依旧阖着双眸处于迷离状态当中的唐念诗扭动起了身体,那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心正在无声地宣示着她此刻的不满。
小脸痛苦地纠结着,小嘴微微撅起,此时此刻倒映在程奕铭眸底的唐念诗俨然像是一个讨不到糖吃,受了委屈的小孩。
“难受,我好难受,程奕铭。”
挥舞着两只小手,唐念诗无比委屈地嘟囔着;潜意识里,这股萦绕在唐念诗鼻间的气味让她莫名的感到安心,一扫之前的惧怕。17281747
确切的说,是在程奕铭打横抱起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唐念诗那颗原本慌乱而恐惧的心就安定了下来;潜意识里,她嗅到的是专属于程奕铭的气息;亦是本能地,她才会两次脱口而出程奕铭的名字。
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信任。
反观程奕铭那边,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程奕铭的心莫名的就软了:许是因为听到的那一句“程奕铭,我好难受”;许是因为从未看到过唐念诗孩童般的一面;许是,还有其他的不知名的原因
程奕铭的心也莫名的就疼了,隐隐的疼;他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个小女人难受的模样。
下一瞬,无比温柔地将躺在大床上的小女人抱了起来;娇小而火热的娇躯贴着结实的胸膛,多么的契合!
她与他,似乎天生就是注定的一对。
贴耳,热热的唇息扫过女人漂亮的耳蜗,旖旎的是一遍又一遍轻柔的话语:
“念念,我们现在去医院,一会就不难受了。”
念念,程奕铭突然发现,这种称呼好像叫的越来越顺口了!
you惑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不安分的小女人,程奕铭的语气是不曾有的温柔:
唇息的余温轻轻痒痒的,如羽毛拂过;温柔了心尖,引得唐念诗不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
唐念诗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这样一个小小的,无意识的动作,却引得某人的小腹处传来一阵紧绷感。
程奕铭尚来不及调试好心中涌起的那份蠢蠢欲动,怀中的小女人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脸无意识地往程奕铭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啊”像是在汲取着什么;那两只原本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的小手此刻已经扶在了程奕铭的精壮的腰杆上。
确切地说是双手环绕圈在了男人的腰上。
柔软与精壮,阴柔与阳刚,力与美的显眼对比,衬托出的是一副和谐画面。
用“软玉在怀”这四个字来形容现在程奕铭的处境一点也不为过;而更要命的是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她的那两只软弱无骨的小手还不停在男人的身上煽风点火。
程奕铭浓密的眉峰蹙起,英挺的俊颜上显露着隐忍之色:
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人”的。
心中的那一团欲火还未来得及压下,却被唐念诗这般猝不及防的主动又有了重燃之势。
而唐念诗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这一次,唐念诗真的是承受不住了;现在的她急需要找到一个释放口,好释放她身体里这一股汹涌澎湃的燥热;
体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又是一次比一次更加汹涌澎湃。
她,真的受不了了。
释放,刻不容缓!
将手绕到自己的腰身后,利索地握住那两只正在自己背后煽风点火的小手,程奕铭一心只想着阻止唐念诗的动作,哪里会晓得当他的厚实手掌包裹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时,手掌掌心处传来的灼热度着实把程奕铭惊了一下。
灼热直击心脏的那一瞬间,程奕铭只觉得心尖猛地一颤。
下一刻,他便低下头,他饱满的额头地上她的,程奕铭感同身受着唐念诗身上的热度。
“念念,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嗯?”
他的声音是黯哑的,就连尾音都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垂直的视线中,那两只白希的小手正被自己捏握着;宽厚包裹着小巧,如此完美的契合!
莫名的,有些小小的悸动;下意识地,程奕铭便将包裹着唐念诗那两只小手的手抬起至了自己的唇边处;贴唇靠近,涔薄的唇就这样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葱白的纤细手指指尖:
触感极好!
男人情不自禁的动作引得女人柔柔的娇躯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像是找到了一个释放口,又好似觅到了一泓清泉,几乎是想也没有多想:檀口一张,小丁香一勾,在勾住那葱白的纤细手指的同时也含住了某人右手的食指。
温热的热度,柔软的触感,扰得某人的小腹又是一阵发紧;随即,便涌起一股热潮。
you惑,赤裸裸的you惑;挑逗,明目张胆的挑逗;
程奕铭的眉心拧得更紧,这简直是心理和生理上的煎熬。
却,有一种声音在心底叫嚣着:
要她,要她,还是要她!
其实,男人有时候是很脆弱的。
当唐念诗因为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一团汹涌澎湃的欲火而无比难耐地申银出声时,某人心底筑起的那一道城墙顷刻间轰然倒坍。
眸光幽深,桃花眼中满是情欲的神色。
要唐念诗,毋庸置疑!
但是在这之前,程奕铭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眼前的这一张潮红的小脸,女人脸颊上的热度不减,自然的,男人的手指指腹感受到了;
程奕铭眸光幽幽在凝视了捧在自己手心中的这张小脸几秒之后,他涔薄的唇中才缓缓地溢出此刻他最想说的话:
“念念,告诉我,我是谁?”
黯哑的嗓音犹如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醇醇的醉了人心,在耳蜗处凝成漩涡,久久回荡。
垂直的视线中,唐念诗那忽闪忽闪着的黑色睫毛扇动的频率有所变了步调;却,依旧阖着双眸。
“念念,告诉我,我是谁?”
同样的姿势,相同的问题,程奕铭又问了一遍;同时,不由地有些许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度。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执着着想要从被自己捧在手心的这个小女人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嗯?”
因为不悦,因为不满,因为两颊上传来的被人捏着的小小的疼痛感,唐念诗的两道秀眉紧紧蹙了一起。
模模糊糊之中,唐念诗听到有一个询问的声音在耳畔盘旋:我是谁?
谁?谁是谁?
阖着双眸的眼皮低下,眼珠有规律地运动着。只是,心中染着的那把欲火却无法能够让唐念诗集中精神思考这个问题。
强忍着小腹处传来的那股胀痛,程奕铭今天是要将执着进行到底了。
“念念,乖,睁开眼!”
轻声细语,是程奕铭鲜少有过的温柔;是诱,是哄,更有溺宠“睁开眼,我就给你想要的!”
想要的?
千万只蚂蚁的啃噬,欲火的熊熊燃烧,难耐的痛苦;
想要吗?
想要!迫不及待地非常非常想要。
“念念”
温度的唇息,灼灼地喷在唐念诗的脖颈处,像是中了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唐念诗竟然真的就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好几个人影相互叠加,时而幻化成双人影,时而又晃动,时而又重叠。
在双眸缓慢睁开的过程之中,视线由模糊到渐渐清晰,最后再到模糊。
终成的画面,拼凑成的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程奕铭?
唐念诗半睁半眯着双眸,微微仰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
当潜意识的感觉与现实中的真实感相碰撞时,一时间唐念诗反应不过来;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静静地洒下来,渲染了怀中女人的这一张迷茫的脸:
忽闪忽闪着的黑色睫毛,呆滞而迷离的水眸;此时此刻,倒映在程奕铭眼中的唐念诗,她半睁半眯着的模样俨然像一只慵懒而乖顺的猫,安安静静地窝在自己的怀中。
男人的眸深深地凝视着女人迷离的双眸:无辜的眼神,无害的表情,醉了,醉了,程奕铭爱极了此刻唐念诗的这一幅模样。
心生悸动!
下一刻,那涔薄的唇轻启,溢出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念念,告诉我,我是谁?”
男人黯哑的声音中明显是隐忍着某种压抑的情绪,却带着热切的期许。
程奕铭眸光灼灼,他的这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注着唐念诗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水眸流转着迷离的色彩,唐念诗轻启菱唇的那一瞬间,她的唇齿间溢出的是柔柔的,有些许含糊不清的“程奕铭”三个字。
一怔而后一喜,便是程奕铭的反应。
将自己现有的词汇库里搜寻了一遍,程奕铭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准确地表达出自己此刻内心的感觉。
程奕铭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这种满足感让他喟叹,亦让他骄傲;程奕铭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其实,男人有时候很执着,尤其是在对待这样的事情上;程奕铭不知道的是,这是他作为男人与生俱来的一种天性。
可是,男人有时候也很坏。
看着怀中的女人因为身体内的欲火又难耐而痛苦纠结眉心,扭动起身体时,正逐渐膨胀起来的虚荣心让男人起了坏心眼。
腹黑的程奕铭再次倾身而下,他饱满的额头抵着唐念诗的,并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男人和女人的气息萦绕在彼此的鼻尖,这是爱人间最亲密的举动。
垂眸凝视唐念诗的同时,响起的是程奕铭温柔旖旎的黯哑嗓音,又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念念,想要我吗?”
“”身体,正处于水生火热当中的唐念诗,此刻只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如何释放体内的这一股欲火,她哪里会听得见其他,更不用说来回答程奕铭的问题。
只是身体内那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汹涌澎湃的热浪让唐念诗不禁加大了些身体扭动的幅度。
这大幅度的扭动,自然不可避免地加大了男人与女人之间身体的摩擦。
其实,难受的又何尝只有唐念诗一个人?程奕铭也好不到那里去。
原本胯间的阳刚已经勃起,再加上这无意识地身体摩擦,却让那阳刚更加炽热;天知道,程奕铭是在忍受着一种怎样的煎熬?
紧紧地拧着眉心,额头上亦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即便是如此,程奕铭却不依不饶:喉间发出的声音比上一次更加沙哑,沙哑之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情欲味道:
“想要么?”
同样的问题,程奕铭又问了一遍;沙哑的嗓音,带着赤裸裸的you惑。
“嗯”这一次回答程奕铭,是女人难耐的申银声。
“想要么?”
涔薄的唇转移到了女人优美而白希的脖颈处,温柔地摩挲;瞬间,有温热的唇息扫向在了白希的肌肤上。
热热而痒痒的。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故意地用这样的方式在折磨着自己:
明明应该是要恨这个男人的,明明应该是要讨厌这个男人此刻的所作所为的;可是,可是为什么对于他的触碰,自己竟然是如此渴望?而且还是疯狂地渴望。
唐念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的思绪是涣散的,是迷离的;但是有一件事情,她是清楚的:对于这个男人浅尝辄止的触碰,远远不能够满足体内膨胀到即将爆发的*了;
唐念诗,想要地更多!
就在程奕铭的猝不及防之中,一双玉臂忽而抬起,随即往后一环,牢牢将他的脖子环住了。
许是唐念诗这让人震惊的动作,许是自己后颈的皮肤上传来了烫人的温度,更许是那贴着后颈肌肤上软软的触感;
程奕铭,他猛地一怔;精壮的脊背绷得直直的,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在原本就处于“紧张状态”之中的小腹上窜起,而他股间的阳刚朝上支起的弧度有加大了几分;甚至,程奕铭能够想象得到,股间支起的那一顶小帐篷不用过多久就要被撑破了。
其实,已经不用再多问,唐念诗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她在无声地告诉着程奕铭,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明明箭已经在弦上了,程奕铭却还是忍着痛苦与折磨,他誓有一种不逼着唐念诗说出那一个“要”字而不罢休之势。
“念念,要么?”
唇息在唐念诗的脖颈间流连,如此近的距离,程奕铭的鼻尖萦绕的全部都是唐念诗身上的香橙香味;不由地,程奕铭垂视的眸光变得幽暗了几分;
“嗯?”
坏心眼的程奕铭在发出最后一个尾音时,他十分故意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并用右手的大拇指邪恶地往唐念诗胸前的那一抹黑色蕾丝文胸上一摁。
虽然是隔着文胸布料的,但是却还是引得她的身体不由地一阵轻颤;与此同时,她唇齿间还是溢出了意料之中的那一声难耐的呻吟声。
这样被折磨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唐念诗的眼角已经沁出了湿热的液体。
腹黑的程奕铭更加大胆起来了,右手大拇指摁压的动作虽然愈发大力起来,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压着,挑逗着唐念诗的底线。
每一次,在程奕铭大力的摁压之后,在他的手指故意地撤离之后;唐念诗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地空虚,空虚得让她整个身体都难耐可怕。
“要么?”
程奕铭大拇指摁压的动作不停,眸光幽暗,唇角勾勾继续着问道;这一次,程奕铭是很有把握的,他一定能够让唐念诗说出那一个“要”字。
理智已经全部被土崩瓦解,身体的空虚让唐念诗只能够顺着自己心中的欲念,不自觉地轻轻点头,带着些许的羞赧;与此同时嫣红的唇畔溢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力性墙双上。“要!”
男人,如愿以偿!
在那个简单的音节消失的那一瞬间,在那两瓣嫣红的唇即将合上的那一霎那,男人灼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唔”唇上突如其来的灼热度让女人猝不及防,亦让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唐念诗只是出于本能,但是在程奕铭听来却是另外一种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销魂?
亦是一种催化剂,加速了男人膨胀中的情欲。
吻,加深;同时,男人的大手环向女人的后脑勺扣住,然后“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压;这样的力度却一点也没有让女人感到一丁点的不舒服;却,能够让女人更紧密地贴近自己。
女人的柔软贴着男人的结实,彼此的身体密不可分;这,是怎样一种满足?
吻,继续;却朝着别处攻城略地
乱了,软了,化了,瘫了,一切都乱了!
终于,在男人猛烈地攻势之下,女人化成了一潭水;亦在男人的身下,绽放出最美丽而妖娆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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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房间内,却依旧还残留着刚刚欢爱过的味道。
皎洁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静静地从窗外洒进来,朦胧的月色中,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散落在房间内的高级羊毛地毯上,并一路延至到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着的那一张欧式大床上。
欧式的大床上,男人侧着身体靠在柔软的床靠背上,他的上身是裸着的:小麦色的肤,结实的肌理,朦胧的月色之下有种说不出的狂野的性感美。
男人侧着身体,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靠在柔软的床靠背上,一只手则落在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白希右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
细腻,滑嫩,触感接好!
只是,当程奕铭的眸光瞟到那白希圆润肩头上的一颗颗红红的小草莓时,垂视的眸光便幽暗了几分。
垂直的视线中,躺在自己边上的小女人睡得正很沉。
安静的房间里,能够十分清晰地听得到这个小女人轻微的鼾声;甚至,还能够闻到混在鼾声中的那淡淡的香橙味道。
程奕铭微微拧了拧眉心,刚才真的是把这个小女人给累坏了。
莫名的心生怜爱!又有些小小的自责。
一个个香艳旖旎的镜头不由地浮现在眼前:刚才的他虽然说不上粗鲁,但是也温柔不到哪里去,好几次在他身下的女人因为受不了而连连哭着求饶。
程奕铭是想控制住自己的*,只是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实在太过于美好,美好到让他情难自禁一次又一次地失控;所以,才会在刚才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终于,程奕铭自己是得到满足了,但是却累坏了唐念诗。
程奕铭眯了眯他的那一双桃花眼,眸中闪过一抹光芒:体力太差!看来是应该要好好帮这个小女人补充补充体力。
下一瞬,他便将原本那一只抚摸着唐念诗圆润肩头的手,在这一刻转向了她的那一张还隐隐晕染着潮红的小脸上。
手指指腹处传来的温度,那是刚才欢爱过后而遗留下来的。
程奕铭眸光似水,他无比温柔地轻抚着唐念诗的脸颊。
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柔,但是还是有些惊扰到了沉睡当中的女人;唐念诗的眉心十分不悦地皱了起来,在嘤咛了一声之后她便翻了个身。
随着唐念诗翻身的动作,原本盖在她身上的丝绒被大面积地顺着光滑细嫩的美背滑落下来;侧身的那一瞬间,大部分的美背便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
眸色不由地又暗沉了一些,同时程奕铭觉得自己的小腹处又紧了紧;该死!
程奕铭震惊:自己被这个叫做唐念诗的小女人影响到了如此之深的地步。
艰难的,欲将眸光收回的那一瞬间,程奕铭那一双桃花眼眼角的余光却无意间瞟到洁白床单上盛开着的那一朵小红梅。
朦胧的月色下,那一朵小红梅正静静地绽放在洁白的床单上。
大脑在短暂空白之后,一股莫大的狂喜感狂卷而来:然后流窜到程奕铭的四肢百骸之中。
其实,就在刚才,就在自己的炙热没入她身体内的那一瞬间,程奕铭就已经感觉到了那薄薄的一层阻碍。
无法言语的激动,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餍足:这个叫做唐念诗的小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程奕铭一个人的。
唇角无比愉悦地往上扬起,程奕铭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床上;他,大手一揽轻轻地将背朝着自己的小女人揽入自己的怀中;
随即,有女人低而柔的嘤咛声在程奕铭的耳畔响起;呼吸里,全部都是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橙气息。
拥着怀中的小女人,程奕铭无比满足地阖上了双眸
夜很长,却也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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