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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平静无波,宛如死水般沉静。
亚当连想都没有想,直接一头扎进河水里。
当湿漉漉的坐在河岸上的时候,某男一张脸气的铁青,因为又一次被算计了。
一边拧干衣角上的水,一边口气不善道:“我下次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夏雨将脚沉在水里拍打着湖面,笑嘻嘻的扭头望着他:“喂,不是那么小气吧?你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我都没有生气啊!”
“那是因为你会游泳!”亚当吼完,立刻扭脸继续拧衣服,好像黑手党家族的人都特别爱干净,即便环境再差,自己身处的地方再狼狈,都不会影响他们为自己身体做清洁的热情。
见他孜孜不倦的拧干衣服,夏雨无奈的叹气:“拧不干就不要拧了嘛,反正拧干了都是湿的!”
“要你多管!”亚当坚决不予理会。
夏雨噘了噘嘴巴,笑道:“好像我们扯平了吧!”
亚当动作一顿,表情疑惑:“谁跟你扯平了?”
“当然是我们两个啊,算上这一次,我一共骗你两次,但是你刚刚踢我下水,然后我又救你一次,正好相对兑掉了,我们谁也不欠谁啊!”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可仔细想好像又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见他不说话,夏雨连忙再接再厉道:“其实吧,奥兰多跟黑霍斯家的仇恨根本不管我的事对不对?我也是受害者!”对付亚当远远比对付丘安礼容易的多,只需要声情并茂一点,适当的时候再说的凄凉一些,基本上就能把这个外面像恶魔,内心纯洁的跟处男一样的亚当搞定的,当然,这也是夏雨实践过后得到的结论。
“你是受害者?”亚当拿一种‘你当我白痴’的眼神鄙夷着她,然后发出一个不屑的冷笑:“你别再这里胡说八道了!”
夏雨连忙摇头:“我没有,你这次可得相信我!其实我压根都不知道黑焱天还有个身份是黑手党,想我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可能被猪油蒙了心嫁给成天刀口舔血过日子的人呢?明白什么叫刀口舔血吧?就是生活很危险,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中!”
亚当继续不相信的看着她。
某女是这么想的,要想让两个家族化干戈为玉帛,最基本的要有个黑霍斯家的人打入内部,并赢得奥兰多家族的好感,就好像现在跟亚当这样,然后慢慢用人性感化两个顽固不化的家伙,让他们有机会坐在一起言归于好,相信丘安礼也不喜欢一辈子跟黑焱天这样的人为敌吧?从黑焱天的眼神中,他对丘安礼也很头疼!
“其实我跟黑焱天也就是指腹为婚,我们两个都不是情愿的,可谁叫中国有句老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没办法,我只能无条件的支持老公事业,就好像你永远会支持丘安礼一样!”
也许听见了一句可以相信的话一般,原本充满质疑的表情渐渐从他脸上隐去,可口气依旧不善:“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其实吧,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想告诉你一件事,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年头没有解不开的结,也没有化解不了的恩怨,黑霍斯家族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你们奥兰多也不差啊,为什么不可以相辅相成的在一起携手共创美好未来呢?”
亚当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眼睛带着一丝玩味问道:“我看过中国一个故事,说秦始皇被一个叫荆轲的人刺杀,请问,如何秦始皇真被荆轲捅了一刀,他会不会原谅荆轲,跟他化干戈为玉帛呢?”
夏雨沉默了一会,半晌问道:“黑焱天捅过丘安礼吗?”
微风吹拂着垂在额间湿润的刘海,亚当别过头,目光变得落寞:“他杀了我们所有的亲人!”
听到这里,原本自信满满的信心忽然开始动摇了,这已经不是冤冤相报的问题了,死了人的事,可不是说算就能算的。
“如果奥兰多家族还在,婚礼上根本轮不到我来为你们送上祝福!”亚当语气带着点委屈道。
夏雨垂下头,原本在脸上的轻松表情也不见了,从亚当落寞的语气中,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凄凉,从一个繁荣的家族转变到只剩下两个人,那已经不是仇恨那么简单了。
纵使是自己的丈夫,她也不得不说一句,黑焱天做的真的有点绝了。
见她不再想方设法的反驳,亚当自嘲道:“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两家有和平共处的机会吗?”
要是换做是她,她也会日日夜夜想着把黑焱天碎尸万段的,夏雨连忙甩甩头,我的天,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可是争斗到最后能得到什么吗?那些死去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是你老公,你当然会这么想,为什么你不去问问黑焱天,杀了我们的族人,他又得到了什么?”亚当情绪忽然爆裂起来,好像一滴水洒进了油锅里,噼里啪啦的。
夏雨又一次被说的哑口无言。
夜风习习,身上的衣服居然硬生生的被吹干了。
好像很有默契般的,衣服一干,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亚当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其实你骗我多少次都没关系,我不会为这个生气,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骗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哥哥是真心喜欢你的!”
亚当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真的已经不去计较前面的事了,夏雨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爱情这种东西不可以勉强,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因为别人喜欢我,我就要去喜欢别人吧!”
亚当愣了一会,没有吭声。
来来往往的车辆呼啸而过,亚当手抄在口袋里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应该回去了!”
“嗯!”其实她早该回去了,相信黑焱天现在正满世界的找她吧?可惜手机进水了,要不然也能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的。
亚当伸手拦了一辆车,很绅士的为她开了车门:“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
“嗯!”钻进车厢,冲他挥挥手,车子开动的那一刻,夏雨连忙摇下车窗将脑袋伸出窗外大喊:“亚当!”
路边上的男人有些错愕的回头。
“我们还是朋友吧?”
还能是朋友吗?奥兰多跟黑霍斯家的人可以做成朋友的吗?亚当问自己,可是这一次,嘴巴却不受大脑的控制,脱口而出:“是啊!”
但刚说完,亚当后悔的恨不得把自己嘴巴从脸上扯下来踩几脚,想反悔的时候,载着夏雨的计程车已经不见踪影。
回到别墅,卧室的灯果然亮着,夏雨对着外面的镜子整理了下,大步凛然的跨进去。
黑焱天背对着她,听见开门声后转过来,蔚蓝的眸子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后,眼底的担忧统统不见了。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看她衣服脏兮兮的,感觉好像被人抢劫似的,黑焱天有些担心起来。
“没事,就是不小心掉湖里去了!”
“掉湖里?怎么那么不小心?”
夏雨抿了抿唇,走到他身边,一点不没有在意身上还粘着一点草屑,她伸手环住他的腰:“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是不是一定要除掉奥兰多家族呢?”因为杀人是犯法的,这点不需要她在提醒,无论他是否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但凡被他杀掉的人,他们的后代也会想方设法的来杀他。
她不是妇人之仁。
黑焱天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脸好笑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杀人狂吗?”
夏雨咬住唇,叹口气:“如果丘安礼跟亚当愿意安安分分的生活,你会放过他们吗?”
他的事情其实她不该过问,可是她真害怕有一天起床,发现黑焱天全无气息的躺在自己身边,如果有那一天,她会疯掉的。
“亚当跟你说什么了?”聪明的男人应该料到她今天见过什么人了。
夏雨没有隐瞒道:“他没跟我说什么,只说你跟他不可能友好,我想知道是不是这样的?”
黑焱天走到酒柜前倒了杯酒一饮而下,然后转头看着她:“以后不要跟亚当见面了!”
这跟家族之间的矛盾没有关系,只是纯属他个人的问题,他不喜欢看见亚当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不管是朋友还是其他什么关系,她想认识异性,他一点都不会反对,作为男人这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丘安礼跟亚当中的任何人!
“为什么?”夏雨吃惊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
“可是……”生怕他误会什么,夏雨连忙解释起来,可黑焱天却已经不再有耐心听下去,正如他的性格一般,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
夏雨有些生气,他这么鸭霸什么意思吗?顶着有可能被亚当抽耳光的危险跟了他一天,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让他少个仇人,他现在什么态度吗?
睡觉的时候,黑焱天下意识的圈住她的小腰,将那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的身体拉近。
夏雨挣扎了几下没用,便不再有动作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悍,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撼动的了他。不光是他的手段,从个性上说,黑焱天也不像是个能主动低头的人!
也许她是个例外,在小小的争吵过后,黑焱天还愿意主动去抱她。这算是一种低姿态的示好。
可是她就不明白,黑焱天能够这样对待她,为什么就不能用相同的姿态面对一起长大的奥兰多家族呢?
难道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甘心吗?带着这个疑问,夏雨坠入梦乡。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正是清晨明媚,鸟语花香的清晨。
宫本岐竣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具熟悉的身体,他惶然一惊,连忙侧身查看,当看见身体的主人时,他竟是微微松了口气尽管对方一丝不挂!
她睡的很沉,很沉,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缩在他怀里,并努力的汲取温暖。
宫本岐竣突然有种鬼迷心窍的感觉,他竟然伸手顺着那光滑的脊背慢慢的下滑,当清楚的感觉到脊背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的曲线时,他张开手掌,慢慢的再抚上来。从后背到腰,于此期间,他脑海里竟然想到的是,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样子。
大手轻轻的一带,原本反扒在身边的小人被他抱到怀里,他平躺着,对方就伏在他身上。她好轻,如同羽毛一般,居然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但是掌心的柔嫩皮肤却真实温暖,鼻尖是她沐浴后的清香,并伴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她软软的趴在他胸膛上,好乖巧好乖巧!
哪有男人看见这美丽的一幕不动心?
他承认自己冷情了些,可那并不代表他不会有欲望。尤其是此刻,他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或许迈出了那一步,他就能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不容置疑的翻身,压下。
宫本岐竣狠狠的吻上身下那柔软的唇瓣,吞入她所有的靡靡之音,似乎在宣告,又好像在惩罚,腰杆猛地落下……
耳边是女人如同猫咪般痛苦的低喘,让征服者听了更加难以自持。
激情瞬间被点燃,宫本岐竣好似被邪魔附体了一般……他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爹地……不……爹地,我们不可以!”
“不许叫爹地,叫我岐竣!”
“不要啊……爹地,我是诗诗,爹地……”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让身下的人啜泣声忽然变了调子。
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怜悯,可是却又叫他忍不住去侵犯。
“不要叫爹地,叫我奇骏,乖……我不是你爹地!”宫本岐竣诱哄着她。
“不……爹地,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不对的?诗诗,你忘记了吗?你曾经说你爱我,我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喘着气问道,眼底仿佛被火点燃了!
“救命啊……爹地,你放过我吧!”小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肩膀,甚至开始捶打!
她越是这样抗拒,他就越不如她的心意。被欲望折磨的神经开始变得异常脆弱。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说,是不是爱上了蒙卡?”在英国待了那么久,两人一定是日久生情!
“爹地……”
“我不是你爹地,叫岐竣,叫我岐竣!”
“呜呜……”啜泣声开始发抖。
“叫啊!快点叫我!乖……”
“少爷宫本少爷!”
“谁让你叫少爷的?谁教你的?不许叫少爷!”宫本岐竣忽然大怒起来。
“宫本少爷!”
“不许叫,听见没有!”宫本岐竣大吼一声,腾空从梦中惊醒,榻榻米上汪诗诗睡的跟懒猪似的,全身衣服穿的好好的,而他……
钢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宫本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宫本岐竣双手撑在榻榻米上,额头上冷汗一层一层的,天,谁能告诉他刚才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平复了下有些喘息的呼吸,问道:“什么时间了!”
“早上五点半!”钢木带着不解回答道,往常这个时候宫本少爷都会自己起来,今天怎么就……哦,忘记了,小姐昨晚回来了。
“嗯,进来吧!”宫本岐竣掀开被子刚一动,便敏锐的察觉到胯下的温热感,他有些狼狈的叫住正准备推门进来的钢木:“别进来,帮我准备洗澡水!”
大概是清晨的春萌,让宫本岐竣度过了魂不守舍的在浴缸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钢木提醒下,他才恋恋不舍的起来。
沐浴过后,稍微缓解了之前的尴尬,宫本岐竣一边缠腰带,一边问道:“小姐起来了没有?”
钢木好似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还没有!”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时候,就没见过她在半点钟之前起来过,现在才六点钟,她哪里会醒!
宫本岐竣点点头:“等下你去准备点小姐平时爱吃的,给她当早餐!”
钢木立刻眉开眼笑道:“宫本少爷,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这个已经不需要吩咐了,从昨晚发现小姐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盘算早餐给她准备什么了!
早上起来,宫本岐竣照例要去梅园里散步,然后吃早餐最后去上班,但是像今天这样站在梅园里一动不动的时候却很少!
好像遇见了什么烦心事!
钢木路过梅园,暗暗的叹口气。
他是宫本少爷的管家,虽然年纪稍微小了点,但并不表示什么都不懂,今天少爷异常的举动已经让人很奇怪了,加上早晨换下来的衣裤上还残留着那个东西,同为男人怎么可能不晓得其中的原因呢?
宫本少爷素来冷清,不喜欢跟人接触,平时见的最多的也只有汇丰集团那几个人而已,女人这种生物,早在小姐跟千奈小姐离开之后就绝种了。满院都是男人,也难怪少爷见到小姐后,会忍不住那个……
钢木抓了抓脑袋,真是奇了怪了,少爷到底想些什么呀?情愿自己饱受欲望的折磨都不愿意去找个女人发泄一下,这样憋着,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呀?
八点钟的时候,钢木贴着门听了好久,除了从里面传来的呼噜声以外,其他什么都没听着。他收回探出去的身体,小声对身边高大英俊的男人道:“小姐估计还在睡!”
也许是清晨的春猛原因,宫本岐竣有些尴尬,亦或者想遮掩住什么似的,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亲自去叫汪诗诗起床,而是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指示钢木,可钢木毕竟也是男人,总不好冲进去喊醒她吧?再说了,就是钢木愿意,他心里也不会愿意的!
“你下去把洗漱用品拿来,顺便把早餐也端来,这里我来!”说完,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汪诗诗果然睡的很死,晚上的时候还是正面朝上,现在却变成斜趴在榻榻米上,幸亏榻榻米够大,要不然真不够她翻身的!
宫本岐竣再次深呼吸,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推了推那柔软的身体:“诗诗,诗诗……该起床了!”
汪诗诗宛如回到了小时候,把头瞥到另外一边:“爹地,嗯……再睡五分钟!”
宫本岐竣手一顿,有些狼狈的别过头,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那个梦的缘故,听见她喊爹地,身体内就会不由自主的蹿出一团邪火。
宫本岐竣再次用意志力压住了那团滋滋燃烧的火苗,耐住性子喊道:“已经不早了!”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榻榻米上的某人闭着眼睛跟人谈条件!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跟洋娃娃一样,睫毛又长又翘,好像两把小扇子一样。
宫本岐竣苦笑,他何尝不想她继续睡下去呢?
“诗诗,你忘记自己要起来赶飞机吗?”
沉睡中的人吃力的掀开眼帘,看清楚面前的人后,眼睛又闭上了:“求你了,就让我再睡会吧!”
钢木进来,将温水安静的放好,然后又去端早餐。
宫本岐竣起身,拧干毛巾,然后轻轻的熨贴在汪诗诗的小脸上,以前叫醒她的方式很简单,只要将被子一掀,找不到被子,她定然不会再睡。
可现在不行了,她长大了!而理智上也告诉他,不能用对付小时候的方式对待长大后的她了。
脸上的温热令汪诗诗熟悉的喟叹一声,睫毛颤了颤,终于恋恋不舍的睁开眼睛。
“爹地?呃……宫本!”意识到又叫错了,汪诗诗连忙改口。
宫本岐竣面无表情的将帕子丢入水中,站起来居高临下道:“快起来,要不然你今天要迟到了!”
一听到‘迟到’两个字,汪诗诗跟打了狗血似的,蹭得从被子里跳出来,紧跟着,宫本岐竣目不暇接的看着她在屋子里到处跑,劈哩啪啦一阵之后,她衣冠整齐的坐在小矮桌前,往嘴里塞早餐了!
宫本岐竣皱了皱眉头,坐到她对面:“喝点牛奶!”
汪诗诗左手寿司,右手甜饭团,嘴巴里鼓鼓的,半天才回话:“不喝了,我马上得走,今天要迟到,我命就没了!”
“妈咪你起来拉?”宫本澈风风火火的从门外跑进来,连鞋子都没有脱。宫本岐竣见状,隐隐有些不悦:“阿澈,你又不懂得规矩了吗?”
宫本澈吐了吐舌头,但一点都不把宫本岐竣当回事,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汪诗诗道:“妈咪啊,听说你要出远门对吗?”
汪诗诗僵硬的点点头,这小鬼一大早怎么笑的这么淫荡?
“是去旅游吗?”
“不是,是去办案子!”
“妈咪你是警察啊?”宫本澈故作惊讶问道,脸上的崇拜表情却是真实的。
汪诗诗看了看一旁静默不语的男人,再次僵硬的点点头:“嗯!”
宫本岐竣施施然道:“阿澈,去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餐!”
“你也为我准备早餐了吗?”宫本澈兴致勃勃问道。
“没有,不过你可以吃你妈咪剩下的!”宫本岐竣难得用如此刻薄的话来对付一个小孩子。但是,当你领教过这孩子的坏心眼后,所有人都觉得,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过分。
“妈咪啊。爹地要我吃你剩下的!你看看他,对我一点都不好,干脆你带我走吧?我以后跟着你好不好?”扬起一抹杀死人不偿命的萌笑,他冲汪诗诗提议。
被叫做妈咪已经够别扭的了,如今她是去办案子,又不是去玩,怎么带他嘛?
“不行,我这次是有任务的,你好好待在这里读书,等我回来带你去玩!”她学着妈妈的语气哄着他。其实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无父无母,要不是宫本岐竣收养,估计也跟自己当年一样,在福利院里度过了。
“你是在敷衍我吗?”
“没有啊?”汪诗诗惊讶,我擦,这也能看的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八岁啊?
宫本岐竣以时间不早为由打断他们,并成功的将牛皮糖从汪诗诗身上扒下来。
“妈咪,你记得要给我带礼物回来啊!”宫本澈任就不死心的从门缝里探出半个头,下一瞬间却被人从后面拽走,脑袋瞬间消失在门框内。这幕看的汪诗诗一脸惆怅,感觉有点像真正的母子分别,虽然这孩子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可能是母性太泛滥了吧!
宫本岐竣没有多说,只要她保重。
可她前脚刚走,宫本岐竣立刻召集了武士。
看着一群待命的手下,宫本岐竣简单扼要的命令道:“秘密保护!”
“嗨!”
看的出来,这几天家里来了贵客,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从比平日多出一倍的保镖数量上来看,这个人一定很胆小,要不然怎么连门都不敢出呢?
“喂,蒙卡,后面那栋房子里住的是谁啊?叫什么名字啊?”
蒙卡正在学习垂钓,一手拿鱼竿,一手抽烟,听见夏雨的问题后,面不改色回答道:“毒枭!”
“啊?”
“毒枭!”
“他是毒枭?”
“不是,他的名字叫毒枭!”蒙卡换了个姿势继续钓。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慷慨激扬的声音:“蒙卡……”
正所谓人未到声先到,明显感觉到蒙卡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
夏雨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个长相极为美丽的少女,跟所有英国女人一样,拥有着令人羡慕的雪白皮肤,高挺的鼻梁,以及深深陷下去的大眼睛,还有一头金丝般的波浪卷发!
她就是伊丽莎白女王的曾曾孙女德芙公主!
夏雨跟她已经见过了,女孩心眼不坏,学问又高,听说十六岁就会四个国家的语言了。对于她这种考试都要三分天注定的人来说,简直自惭形愧。
“你看见蒙卡了吗?”德芙跑到跟前,傲慢的问道!
夏雨一回头,发现位子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蒙卡的影子。跑的那么快?
“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不告诉你。夏雨对傲慢的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尤其是仗着自己是公主就了不起的人。
德芙没有吭声,看了一会后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蒙卡,有本事你就躲我一辈子,别想我会放弃!”
“公主配王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蒙卡,艳福不浅啊!”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唐肆跟爱新觉罗傅恒同时过来庆贺。
夏雨在旁闷笑,现在她闲的要死,只能通过每天的八卦来取乐了。
从钓鱼的地方回来,蒙卡的脸色一直都不正常,一会青一会白的。
爱新觉罗傅恒火烧浇油般问道:“快跟我们说说,你什么时候跟那英国公主好上的?还有,人家什么时候从英国追到意大利来的?”
“别问了好吗?我现在都烦死了!这娘们实在太讨厌了,天天粘着我,跟年糕一样!”蒙卡一脸嫌恶道。似乎被德芙看一眼都会掉层皮的感觉。
“唉,你不是喜欢美女吗?德芙长的也不差!”唐肆喝着啤酒,打趣的看着他。
蒙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错的话,你要?”
“我可消瘦不起一个公主!”唐肆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对于那种娇蛮的小姑娘,他才不会有耐心呢!
“蒙卡,你还没说怎么勾搭上的呢!”夏雨在旁追问,都等了好久了,他一个字都没说!
“是啊是啊,快说说呗!”大家一起起哄。
蒙卡扭脸沉默了半晌,烦躁道:“说什么说?七八岁的孩子懂什么?我只不过跟她说一句,你很漂亮长大了我娶你……然后就是这样了!”从英国追他追到意大利……唉,而且她还带着英国女皇的命令,让他不能怠慢德芙。
“啧啧啧……”夏雨一脸惋惜外加叹息:“现在知道誓言的可怕了吧?你小时候的一句戏言,人家可当真了!”
这时,电话响了,夏雨还在那想这会了是谁给她打电话,可接听之后立刻惊叫起来!
“诗诗?你来意大利了?我的天……”
蒙卡蹭得站起来,一脸的惊奇跟喜悦。猫咪居然来意大利了!
爱新觉罗傅恒跟唐肆相互看一眼,同时摇摇头,蒙卡果真没救了,一见到汪诗诗就跟没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