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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夏雨的好运气,汪诗诗就有点凄惨了。
宫本岐竣将她扔在房间的地板上,然后用力拉上木门,汪诗诗身上的伤虽然好了,可是这么一摔,几乎让她疼的掉泪。
“是不是你?”
汪诗诗一边揉被摔痛的后腰,一边磨磨蹭蹭的后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用力拎起来,小脸被强迫着抬高,迎向他骇人的表情。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
汪诗诗委屈的直掉泪,他什么都知道,却还苦苦的逼问,小脸不甘愿的瞥向一片:“是!”
宫本岐竣收紧掌心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捏碎一般:“下毒毒害自己,嫁祸给千奈,这是谁的主意,是你还是夏雨?”
“……是我自己!不关夏雨的事!”她伤心的坦白。
宫本岐竣的表情更加骇然,那种逼视的角度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他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站在他面前,内心的一切都无处可藏。
不过,不知道宫本岐竣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为了千奈吗?还是因为第一次在他面前耍心机?
“为什么要这么做?”宫本岐竣拎着她冷冷问道,眼中的心痛只有自己知道,难以想象,汪诗诗居然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内心可怕的小恶魔。陷害、甚至下毒毒害自己,万一那碗东西不小心泼到她身上怎么办?万一不小心沾染到中毒了怎么办?心里只想到如何加害别人,却想不到意外的发生!
汪诗诗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她为什么这么做?他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她委屈的掉下眼泪,宫本岐竣强逼着自己不再为她的眼泪动摇,硬下心肠逼问道:“说话!”
“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
当迎上她隐隐带着控诉的目光时,宫本岐竣发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几乎使不出力气来,她的眼神看上去那么哀伤……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心疼多一点,还是完全在气愤她的毒辣。
宫本岐竣性格内敛沉稳,很少会有心情起伏特别严重的时候,但现在他却一口气堵在心口,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气愤是一回事,后怕又是另一回事。她的胆子实在太大了……
用力的将她摔在地上,用几乎咆哮的语气朝她怒吼:“千奈会笨的当着我的面给你下毒?窃听器也是你搞的鬼吧?串通了钢木诬陷千奈是卧底,想借黑焱天的手除掉千奈是吧?你看你们多聪明!”宫本岐竣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汪诗诗像受惊的猫儿般蜷缩在那听他发泄。
“我都看出破绽了,你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要是黑焱天今天当场查谁是卧底,你能跑的掉?你不知道自己是卧底啊?”
宫本岐竣的爆发是情有可原的,知道汪诗诗是卧底之后,他并没有将这件事上报上去,徇私就不必说了,其实在很多时候,他的担忧跟关怀都是浅浅的,不着痕迹的,他不会说很多安慰的话,也不会让人心醉的甜言蜜语,他只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爱护她,他自问已经做的够多了,她却这样咄咄逼人,甚至出损招陷害别人,如果她卧底的事情被揭穿,等待她的下场将会比喂鲨鱼还惨,想到这里,宫本岐竣又气又恨。
汪诗诗抽噎着,听着他愤怒的咆哮,内心的小火苗不由的往上升,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挥开他的钳制大声喊道:“宫本岐竣,你难道就没有仔细想过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愤怒中的男人镇定下来后,怒极反笑:“好,我今天听听你到底有什么委屈需要这样做!”
汪诗诗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道:“你就知道在这里训斥我,责骂我,我在外面受了委屈,我跟谁说去?你以为千奈温柔贤淑吗?她用开水烫我的时候你在哪?她有意捏我的时候,你看见了吗?她让我跪着给她擦车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陷害她,那么这些理由够不够?我汪诗诗是人,不是你养的一个宠物,谁想踹就踹!”小胸脯不断的起伏着,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下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在我受伤快要疼死的时候,她跑过来跟我说你们要结婚了,说你们会生下很多很多的孩子……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你明明不爱她,却偏偏要跟她结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多年来,你难道就看不到吗?”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那好,以后我的事你也不要管!”
正在两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门被人用力拉开,宫本岐竣瞪着喷火的眸子盯着钢木:“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钢木倒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而是慌张道:“少爷,是总代目来了!”
如今山口组的当家人,也就是他的父亲,宫本奇异。
听见这个消息,宫本岐竣微微一愣:“父亲大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属下也不知道……现在就在外面!”
宫本岐竣心里暗叫不好,隐隐觉得这次父亲的到来跟汪诗诗脱不了关系,当即道:“让他在外厅等候,你马上带着小姐……”
钢木苦着一张脸摇头:“来不及了!”
整齐的木屐声传来,来的人好像还不少。
宫本岐竣来不及想这个老头子怎么突然来中国,连忙给了汪诗诗一个眼神,好像在说,现在给我乖乖的,什么都不要说!
就在宫本岐竣准备亲自迎接的时候,总代目已经进来了,六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跟宫本岐竣有三分相像,尤其是不怒自威的表情,犀利的目光带着可以看穿一切的睿智,简直就是宫本岐竣的老年版。
这不是汪诗诗第一次见这位日本山口组的老大,不过从以往的种种来看,这个日本黑社会老大并不喜欢自己。
“父亲大人,欢迎你到来!”宫本岐竣强装镇定道。
总代目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再看看蹲在地上的汪诗诗,操着纯真的日语,威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宫本岐竣对父亲鞠了一躬:“诗诗年少不懂事,在外面闯了点祸,我刚才在教训她!”
总代目嗤笑一声:“不懂事?说说看,她都做了哪些不懂事的事呢?”
宫本岐竣淡淡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父亲大人,您怎么有空从日本过来?”
本想岔开话题,却听总代目冷笑一声:“没什么大不了?差点喝了毒药毒死自己还叫没什么大不了?”
宫本岐竣并未露出惊讶,而是很平静回答道:“父亲大人,这其实是个误会!”
儿子有意偏袒这个中国女人已经让总代目十分不满了,略微沉思了片刻道:“千奈,进来!”
敞开的门外,千奈双眼红肿的进来,当看见宫本岐竣的时候,她的肩膀微微一缩,似乎很害怕。
看见千奈这个样子,汪诗诗却在心里鄙视,比她装的还像!
总代目看着儿子,然后指了指千奈道:“我本来在澳门,千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哭着说要我主持公道,于是我坐了直升机过来,现在我想知道,千奈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决定取消婚约?”
宫本岐竣微微一愣,似乎有些反感千奈的自作主张,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的婚事被长辈插手,千奈却明知故犯,既然到了这份上,他也没必要顾及什么了,于是冷淡道:“千奈虽然很温柔,不过嫉妒心太强,我不喜欢,正如今天,她居然想毒死诗诗,我觉得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们宫本家的媳妇!”
“啪”
这声音好像冰川开裂,清脆而震撼,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僵硬了身体,汪诗诗脚步不受控制的想靠过去,却被眼疾手快的钢木拦住,这个时候过去,就是找死啊!总代目可不能跟宫本少爷比,那老头的手下可都是带家伙的,没有允许靠近总代目,保镖可以任意射杀。
千奈彻底惊呆了,本想让总代目替自己说句公道话,但是看见宫本岐竣被打,内心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想上去劝说,却听见宫本岐竣冰冷的嗓音响起来:“父亲,你为什么打我?”
宫本岐竣估计长这么大没有挨过打,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总代目阴沉着脸,指着立在身后的千奈道:“宫本岐竣,千奈小姐为了你,错过了那么美好的年华,你不感恩就算了,现在还污蔑她的人品?她是否下毒害这个支那人,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怎么就忍心说的出来这样的混账话来?”
到了这个份上,宫本岐竣知道已经没有余地反悔了,于是有恃无恐道:“那碗药是千奈自己端来的,期间没有经手任何人,不是她又会是谁?而且在场还有其他证人!”
“其他证人?你说的就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吧?拉菲的儿子?呵呵,他老子就是个混蛋家伙,生出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对于前任黑道教父,这个山口组的老大嗤之以鼻。
宫本岐竣也不做辩解。
总代目将目光定格在汪诗诗身上,语气一寒:“是她做的吧?”
汪诗诗本能的往后一缩。
宫本岐竣连忙横跨一步,挡住父亲的视线,冷冰冰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孩,什么都不懂,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千奈心痛的看着宫本岐竣居然不息欺骗隐瞒自己的父亲,也要保全汪诗诗完好,当即气愤道:“那你说是谁?我可以对天皇发誓,我没有下毒害她!她敢吗?”
宫本岐竣眼底寒光微闪,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形,勇敢的迎向自己父亲咄咄逼人的目光,冷峻料峭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一串再残忍不过的话:“栽赃嫁祸的人是我!”
汪诗诗瞬间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脊背挺直的男人,他……他在帮她顶罪么?眼角开始发热,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抖,一会冷,一会热……
总代目双目瞪的老大,似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宫本岐竣嘴巴里说出来的,而千奈满脸惨白,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身体晃了两下砰得跌倒在地上,双眼却痴痴的望着屹立在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宫本君你告诉我啊!”她软软的超前爬,然后抓着宫本岐竣的衣摆使劲的摇晃着,多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遗憾的是,这却是真实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总代目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呵斥着。
宫本岐竣冷漠的挥掉紧抓着自己衣摆的手,上前不带任何感情道:“十年前我说过,不喜欢这个女人,是你硬要塞给我,现在我还是不喜欢她,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摆脱掉她,就这么简单!”
“闭嘴!”总代目气的浑身发抖,低吼道:“宫本岐竣,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你的良心?”
“尊敬的父亲,你将她塞给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你的良心呢?”宫本岐竣淡淡的瞥向他,语气虽然温婉,却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你……”总代目脸色涨的通红,似乎有点喘不过气似的,目光忽然凌厉的射向一旁的汪诗诗,冷笑一声:“宫本岐竣,你为了一个支那人……她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吗?”
宫本岐竣冷声道:“父亲,别忘记,我身体里同样流着你口中所说的支那人的血!”
总代目再次哑口无言。
半晌,总代目深吸一口气,一边点头,一边连声说:“好。好,好……”目光忽然变得寒冷起来:“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废话了!钢木”
听见这不容质疑的厉呵声,钢木嗖的一声蹿出人群,稳稳的立在他面前:“总代目有什么吩咐!”
“拿家法!”
钢木一愣,家法?总代目是要用家法惩罚少爷么?
“还愣着干什么?”彻底被惹恼的总代目吼起来。
钢木原地一跳,连忙跑去找了一根柔软的藤条过来,这是武士练剑用的竹鞭,足有婴儿的手腕那么粗,千奈捂着嘴低低的哭泣:“父亲大人,求你不要这样责罚!”
总代目从钢木手里接过藤条,用力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嗖嗖嗖的声音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千奈顿时吓的忘记哭泣。
总代目走到宫本岐竣面前:“如果你能承受一百下,你跟千奈的婚事就此作罢,如果你受不了,不管以后如何,千奈都是你的妻子!千奈,这是宫本欠你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千奈在旁怔怔的发愣。
宫本岐竣却一言不发的单膝跪地,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潇洒而从容,一点都不像面临受罚的人,那份坦然更像是某种情绪的释然,就好像一个人面临着刀山火海的困难,但只要跨过了这个坎,在他面前就是一条光明的大道。
见宫本岐竣这种态度,总代目一点没有含糊,狠狠得挥舞起手腕,带有韧性的藤条轻吻在皮肤上,碰撞出令人汗毛耸立的闷响。宫本岐竣哼都没有哼一声,跪的笔直。
旁边的钢木大声的记着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一连没有停歇的二十藤条,每一次藤条都激起一道强劲的风,仿佛要将空气划破!
素雅的纯白色和服很快付出皮肤肿胀的轮廓。
当五十下刚过,原本挺直腰杆的男人忽然晃了一下,双手撑地似乎要挨不住了。
汪诗诗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全身僵硬的矗在原地,看着那挺直的后背伴随着藤鞭的落下,渐渐有红色渗透出来,眼睛变得模糊起来。
“不要……”汪诗诗再也看不下去的惊叫起来。趁着总代目愣神的空档,用力的扑到宫本岐竣身边紧紧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大声道:“那个人是我!根本不关他的事!”
千奈仿佛被人激活了一样,疯了似的爬过来,用力的拽着汪诗诗的头发撕扯着:“你这个贱人,是你……我就知道是你陷害我,父亲,您该打死的人是她……”
头皮上传来的剧痛让汪诗诗彻底恼怒起来,细小的手腕用力一翻,千奈惨叫一声,而后汪诗诗抬起脚用力踹在对方的肚子里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千奈瞬间被蹬出好远。
宫本岐竣咬着牙怒喝起来:“诗诗你干什么?”
汪诗诗看也没看他,挺直腰板勇敢的对上总代目诧异的双眼道:“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有数,也不需要别人替我受过!”
总代目眯起眼睛,十分不悦的冷笑:“你还挺勇敢!”想不到她居然有胆子承认。
“这跟勇敢没有关系!”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双拳垂在身体两侧,被踹倒的千奈艰难的爬起来,似乎又要冲过来,汪诗诗立刻扬起拳头威胁:“你再过来我还踹你!”
总代目猛地朝她扬起藤条,眼见那骇人的力道即将落下,只见一道白影飘过,空气里立刻传来皮肉开绽的爆裂声。
然后是男人的一道闷哼。
而汪诗诗却完好无事的被男人抱在怀里。
多么温馨的一幕啊!汪诗诗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可下一秒她却被宫本岐竣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滚回房间去!”
“我不走!”她绝对不能眼巴巴的看着他被这个变态老头打死。就算对她说出再恶毒的话,她也不会离开的。这一刻的决心谁都无法动摇。
宫本岐竣狠狠的瞪着她:“你连累我的还不够么?”
“宫本,这丫头刚才已经承认是她自己搞的鬼!”总代目带着讽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然后慢悠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宫本岐竣狠狠瞪过汪诗诗后,不紧不慢说道:“是不是她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父亲遵守刚刚的诺言!”
“你宫本岐竣,你居然这样护短,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好!她可是你的女儿啊……”千奈在旁忍不住叫嚣起来。
宫本岐竣闭上眼睛,强忍住后背的疼痛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养不教,父之过,如果你非要说她犯了错,那么我替她受过也是应该的!”
“宫本你好狠的心啊!”千奈咬着一口牙狠狠的说道,这个男人不光对她狠,对自己也狠……
宫本岐竣连看都懒得看她,重新跪在原来的地方,接受剩下的惩罚。
总代目气的压根痒痒的,他怎么就招了这么一个混蛋儿子。
“行,我看你能挨多少下!”
剩下的可不比之前好挨,每一下都好比炮烙,又好似烙铁,这一回,宫本岐竣算是彻底知道被鞭打的痛楚了……忽然他在想,那个时候汪诗诗是怎么忍过来的?
千奈看起来比宫本岐竣还虚弱,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墙角。
汪诗诗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她好恨,恨自己没有用,不够强大,在这里连为他说句公道话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粗壮的藤鞭落在他身上……
当钢木喊到第九十九下的时候,宫本岐竣低垂着头,嘴角微微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好似解脱一般。
还有一下,他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了……
他轻轻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胜利。
可是藤条久久没有落下来,总代目握着发颤的手腕:“宫本,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屈服吗?不可能!”用力的将藤条扔在地上,掀起一阵冷灰,总代目恨恨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父亲!”
“等你伤好了,立刻跟千奈举办婚礼,如果那一天你缺席……”总代目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被汗水打湿的脸,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宫本岐竣的表情微微一变。
“我们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浓园,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宫本岐竣、钢木、汪诗诗。
钢木红着一双眼睛看着被鞭打的少爷,闷声道:“我去看看,傅恒少爷给小姐开的药还有没有了!”
宫本岐竣闭上眼睛,骏逸的脸上显出淡淡的疲惫,只见他慢慢的站起来,他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轰然倒下。
“爹地”
古朴的四合院内,蒙卡如蚕宝宝似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瞪着眼前的男人。
爱新觉罗傅恒笑眯眯的端着一个精致的玉碗,捏着金汤匙,舀起一点在嘴边吹了吹:“卡卡乖,张嘴!”
蒙卡涨红了一张脸,恨恨的看着他:“爱新觉罗傅恒,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有种就扣着我一辈子,如果我出来了,第一个就把你喂鲨鱼!”
“哎呀呀,你看你……又生气了,不知道自己最近肝火旺啊,在五行中,肝脏属木,木生火,从医学角度上来说,肝火旺可不好,所以要用清淡润肺的银耳莲子润肺,肺属木,木正好克金!”
“……”
“看什么看?张嘴!”
蒙卡快被爱新觉罗傅恒四两拨千斤的话气的吐血了,但是饥肠辘辘的肚子却在提醒,如果不吃的话,他很可能被这个无良的庸医折磨死,赌气的张大嘴巴,一双眼睛却瞪的老大,似乎想将眼前这个家伙撕成千万片。
一小碗的银耳羹根本不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饱腹,不过饿不死倒是真的。
喂完了蒙卡,爱新觉罗傅恒优雅的用湿毛巾擦拭了下自己的手,趁着这个空档,他像闲话家常般说道:“不是哥哥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任性妄为,以后出去肯定要被人欺负的!”
“……”
“别用这种表情看我啊,看的我怕怕的!”爱新觉罗傅恒装作一副受惊的样子,转而笑吟吟道:“如果今天你乖乖的,我就放你出去透透风!”
蒙卡猛地瞪着他,傲气的别过头:“你别妄想我再相信你!”
前几次说放他去透透风,最后了,还不是把他绑粽子似的绑回来,而且这个院子跟迷宫一样,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蒙卡自小在英国长大,怎么会知道桃花阵这种东西,他也许最熟悉的就是点穴了!
如今,他就跟一条死鱼般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由爱新觉罗傅恒搓圆揉扁!
想到这里,他内心的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好吧,既然你不想出去逛逛,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爱新觉罗傅恒拍拍手,这时,电话响了。
接完电话,蒙卡看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由紧张问道:“出什么事了?”
爱新觉罗傅恒惊悚的望着手机,喃喃自语道:“宫本……宫本出事了!”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接到了同样的电话。
几乎没有迟疑,所有人瞬间朝浓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