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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一口指间的烟，烟雾缭绕，让人更是琢磨不清他的神色。
抿唇看了一眼大门处依旧争执不休的两方，按下对讲机“让他进来。”
李叔身后的一名保镖接通对讲机，上前在李叔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叔无奈的摇摇头，让人打开了大门。
书房内，气氛莫名的僵滞。
父子两无声的对峙，让气氛一秒比一秒僵硬。
“那是婧涵？”
良久，皇甫恒才颤抖着唇瓣问出这句从刚开始在门外就一直盘旋在他心头的话。
但他说的却是很肯定。
怎么可能不是呢，这么多年，每日午夜梦回，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她的身影。
即使是把他自己认错，他也不会认错她。
闻言，皇甫煜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若非他的不信任，若非他的优柔寡断，妈妈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面对皇甫煜的指责，他无力辩驳。
都是他，若是他足够信任，又怎么会被何秀影所挑拨。
皇甫煜对他所露出的愧疚之色毫无所感。
他对妈妈的感情，让他嗤之以鼻。
若他真的爱妈妈，又怎么会在妈妈死后，还娶了那个害他妈妈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还生了皇甫辰和皇甫妍？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若是他娶的是别人，或许，他还不会有这么大的意见。
可是，何秀影，也是他们父子这么多年一直不和的原因。
皇甫恒的视线透过落地窗，看向在花园内陪着琪琪玩耍的那抹声音。
皇甫煜对他眼内的深情与怀念完全不感冒，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不用看了，我妈妈现在根本不认识你，也不记得你。”
只要一想妈妈当年的遭遇，他就对皇甫恒有不了任何好脸色。
“不用这么一脸震惊，我妈妈落到如今这一副地步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皇甫恒的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着急。
她当年是落入大海而亡的。
他记得，她最怕水了。
“煜，你妈妈她怎么样了？”
皇甫煜并不想回答他。
“她很好，你可以走了，她的生活不需要你来打扰她。”
“我妈妈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你和何秀影对她的背叛，她的生活，不需要你来打扰。”
在皇甫煜看来，他的出现，是对妈妈最大的打扰。
妈妈的情况好不容易才转好，就算她以后真的只能这样了，也有他和小沫照顾。
而他呢，上有老下有小，是来刺激妈妈的吗？
妈妈那么爱他，他却和害的她生不如死的女人结婚生子，这让妈妈怎么接受？
他让他进来，可不是来与他和好的。
“煜，我就想看看你妈妈。”
皇甫恒的身影带着一抹落寞，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期盼。
皇甫煜抿唇看了眼窗外陪着琪琪的上官婧涵，终究是点了点头。
他发誓，这绝对是唯一一次。
以前，是他太弱了，没哟保护好妈妈的能力，现在，他不会在让任何人伤害到她，谁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