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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对于南宫浩枫来说,太特别了。
面对那个女人的突然出现,丁飞飞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丁飞飞会担心,那个女人的出现,是否会影像自己的计划,影响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完这条复仇之路。
丁飞飞眼中迷茫与忧虑,落入到了南宫浩枫的眼中。
南宫浩枫只解释了一句:“我说了是曾经。”
南宫浩枫强调曾经二字,就是在告诉丁飞飞,那个女人,只是他南宫浩枫曾经在意的女人,现在在意的只有丁飞飞一个。
好话南宫浩枫不说两次,没必要的解释,他也不想多做。
霸道如他,认定了自己把话说的清楚明白后,丁飞飞就该是懂自己的。
南宫浩枫的言语,再一次像丁飞飞证明了,那个打电话的人就是南宫浩枫的初恋情人,安然。
丁飞飞很是识趣,没有再说什么,反是抱着南宫浩枫,靠在他怀里:“我怕,夏市长再来找我,我该怎么办?”
南宫浩枫皱眉:“留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的留在我的身边,有我在,他不会再来找你。”
南宫浩枫的目光变得坚决而又坚定起来。
“你不会怀疑我,你以后都会相信我的是吗?”
丁飞飞楚楚可怜的撒娇问着,南宫浩枫点头:“相信你是我的事情,怀疑每一个可以的人,是白澈他们的指责。”
南宫浩枫再动情,也仍然是理智的。
他可以永永远远的相信丁飞飞不会害自己,但出了事以后,却是会允许白澈去查每一个他觉得怀疑的人。
这也是留在南宫浩枫身边,所必须要忍耐的。
丁飞飞不怕白澈的怀疑,她要的只是南宫浩枫的信任,南宫浩枫信自己,自己才有可能知道更多海天集团的机密。
至于怀疑,就让白澈慢慢怀疑吧,只要自己小心谨慎,不留下证据,一切都不会有事。
“我懂了。”
“那还逃不?”南宫浩枫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了起来,问着丁飞飞。
丁飞飞摇头:“要是知道你肯信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想着……”
“哼。”南宫浩枫闷哼一声,就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吻上了丁飞飞的脖颈。
于是,些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异样的感觉,在丁飞飞的心底散漫开来,再之后那没说完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只能化作声声的娇吟,从丁飞飞的口中吐出。
南宫浩枫用力的吮吸着丁飞飞脖颈上,白皙的肌肤,在那白皙之上,刻画上了爱的痕迹。
吻痕,一个又一个的落在了丁飞飞的脖颈之上,那便是南宫浩枫向世人宣誓,丁飞飞是她专属的印记。
在丁飞飞的小屋外,还有一个身上带着伤的男人,莫落的站在那里,嘴角更多的是苦笑的意味。
墨雨心中叹着:飞飞,原来你是那样的想报仇,原来你想报仇时,可以这样的委屈自己,付出这许多你不想付出的东西。飞飞,是我没用,我会想尽一个办法帮你的,我会帮你快一点拜托这个男人,哪怕为此折辱了我做学问之人的人格,我也在所不惜。
最后望了一样屋中的男女,墨雨的神色变得异常的坚决起来,大步的走出了巷子,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我们合作吧,只要能除掉南宫浩枫,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小屋中,南宫浩枫终是在烙下了一圈的吻痕后,满意的移开了自己的唇,却迎着夜色,带着低沉而又魅惑的声音在丁飞飞耳边说着:“记住,不许戴丝巾。”
“我……”
丁飞飞的俏脸在夜色下,愈发的娇红了起来。
不戴丝巾,那不是谁看到了自己,都会将自己这一身的吻痕和南宫浩枫联系在一起,都会想到那旖旎的风光。
南宫浩枫拉上了丁飞飞的手,就是带着丁飞飞往小屋外走去。
是该离开的时候,解决了丁飞飞的问题,剩下的是全力应对海天集团即将面临的危机。
才走了两步,丁飞飞就是停下了脚步:“不,我不能走。”
“怎么了?”
“门破了,屋子会被人抢光的。”
南宫浩枫撇着这简陋的屋子,撇着屋子里几乎算不上是陈色的陈色:“会有人偷吗?要是有人偷,我给你换全套新的。”
南宫浩枫挑了挑眉,他的心情好极了,人也变得大度起来:“你可以用我给你的卡,刷一套新房子。”
丁飞飞错愕,那张卡,她几乎很少用。
丁飞飞连用那张卡大肆的购物,买一切少女喜欢的服饰,包包,首饰,化妆品的概念都没有;更别提去刷一套房子了。
有的时候,南宫浩枫会觉得丁飞飞很傻。
手里握着那样一张信用卡,居然不懂得疯狂敛财,买世间的奢侈品。
甚至在他印象里,那张卡刷过的最贵的东西,就是那对指环。
也是因为丁飞飞没有随意刷那张卡去敛财的心思,南宫浩枫才会最终的动心,因为这证明他不曾看错这个女人。
“不一样的。”丁飞飞小声的说着,就是与南宫浩枫摇头:“大房子,新家具,都很好,我和妈妈曾经也期待过。但那要用我们自己的手赚来,那要有我和妈妈的共同记忆。这里的家具,你一出手就换上了新的,千好万好,却终是没有那令人回味的记忆,没有家的温暖。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在意的,我珍惜的,所以……”
南宫浩枫懂那种记忆,曾经妈妈被父亲娶的那个女人气死后,自己就想着在家中保有妈妈的一切,保有那温暖的记忆,可一切的一切,却是以失败告终了,因为父亲新娶的女人不许,也容不下。
一阵阵的伤感,一阵阵的叹息,南宫浩枫停下了脚步,拉着丁飞飞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将丁飞飞抱在怀里,很有些受了伤的大男孩那般,靠着丁飞飞的肩头,问丁飞飞:“我的宝贝,告诉我,那个木门也有回忆吗?”
“木门,我还记得和妈妈刚搬来时,是妈妈用她从来不干粗活的手,一个钉子一个钉子的将门钉好。”
丁飞飞的思绪,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六年前悲剧的伊始。
而那个铸造悲剧的人,现在就搂着自己,真是屈辱。
恨意横生,丁飞飞咬了咬嘴唇,脑中一片空白间,竟是用力的推了南宫浩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