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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还真是折腾,她凤珏才来这重城一天,这都出了几条命案了,不容易啊。
花沐云对她的这嘀咕满脸黑线,“主子,您一直都在拍卖行吗?”
她都差不多找了个半个重城了,就是没找到人。
凤珏累了,暗中打了个哈欠,“这事明天在说,赶紧回去,好困。”
花沐云再次面无表情了,主子从来就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这思维更是活跃得人跟不上她的脚步,前一刻跟下一刻都说出压根不搭边的话,她为她担心了这几个时辰,她倒好,杀完人回来没事人一样,她困了?
“尊主,是属下办事不利,请尊主责罚。”
黑奴拍卖行斜对面的茶楼间,窗口只开了一条小缝,可对于刚刚在青瓦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尽数映入眼底。
“不急。”声音很好听,低沉性感,带着磁性,很是让人着迷。
穿着夜行衣的男人一愣,随即恭敬的垂下头,“可,尊主……”
“无碍,既然她出手了那么以后也定然还有打交道的机会,又何须在一时呢?”
“……是,尊主教训得是。”
“既然对方有贵人相助,那么也是时候回敬一下城主大人了。现在五色在何处?”
“属下已经发出信号,相信五色也在前来的途中。”
“走吧。”
一黑一白闪过消失在房间里,在窗子彻底关上之前,停留在凤珏消失的那道暗巷里的眸光,似乎也跟着深了个颜色。
今夜过得比较漫长,除了凤珏回去后呼呼大睡外,整个重城中,处在高位上的人几乎无能能眠。
各府中走动的动静是一次比一次响亮和急切,城主府的油灯也是一夜未点亮。
大清早,凤珏是被肚子给饿醒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的味道,她知道昨晚语嫣没有回来。
重重的甩了甩头捏了捏太阳穴,打着哈洽翻身下床,迷糊的穿戴好后,这才往隔壁房间走去。
没敲门,直接推开房门,花沐云伏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在她正对面的椅子上绑着的正是昨晚的黑衣人,而大床上躺着的却是严将军。
听到门推开的声音,花沐云警觉起身,看到凤珏时松了口气。
“主子,早。”
“早。”凤珏走到花沐云身旁坐下,朝床上的人努了努嘴,“他还没醒?”
花沐云说道:“昨晚上醒过一次,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是身子受创,一时不堪负荷,这才晕睡久了些。”
凤珏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清茶,“满月还没回来?”
满元推开房门,端着两碗清粥进来,“回主子,满月扔未回来。”
凤珏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清粥,用汤匙散着热气,“此事估计要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些。”
满元将另一碗递给花沐云,看向被绑在一旁的黑衣人问道:“主子,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凤珏咽下口中的清粥,睨了黑衣人一眼,眸光闪了闪,看着黑衣人的脸色,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
花沐云淡定的吃着自己碗里的清粥,满元恶寒了下,后退半步,还是很顺从的点了点头,这话题是他挑起的,他没有退缩的道理啊。
“裸、奔。”
满元怔愣,不解的看向主子,裸奔?什么东西?
花沐云也放下手中的清粥,抬头疑惑的看向凤珏,后者淡定的喝着清粥,扫了眼被点穴的黑衣人,问道:“人有三急是哪三急?”
满元答道:“内急,性急,心急。”
“那你可知道人最不可缺失的是什么?”
满元看向花沐云,是什么?后者摇了摇头,两人一同看向凤珏。
喝完碗里的清粥,身子也暖和了些,“满元,去弄点药材来,将严将军给弄醒了。”
满元点头,端着两碗空的碗起身出门去了。
黑衣人僵硬的坐在一旁堪比一座雕像,“给他解开穴道。”
花沐云疑虑,“主子?不能解开。”
“他已经僵硬了一晚上了,血液不流通,关节麻痹会有危险。”
凤珏来到床沿给严将军把脉,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骨虚弱了些。
花沐云稍稍头,主子说的这些她们都听不懂,也只能照做。
凤珏解释,“他现在还不能死,将他的臭袜子脱下来给他塞进嘴里,以免他给咬舌自尽了。”
花沐云点头,将黑衣人塞了个满嘴后这才解开他的穴道。
“瞪什么瞪,老实点坐着。”一巴掌拍到男人的后脑勺上,怒目而视。
凤珏走回来坐在黑衣人对面的位置,将手撑在桌面上,笑得及其诡异。
“哎,我说,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也能查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这对我只是多花些时间的事情,没什么损失,但,对你可就不同了,说实在的,我这人天生不喜欢用刑,这你要是真不说,就算是我把你折磨死了你也不会说的是吧?”
凤珏愁眉苦脸的说着,语气里有着自怜自哀,要不是她脸上的诡异笑容太过刺眼了些,花沐云都以为主子这是在同情对方了。
黑衣人面无表情也不吭声,心脉受损又一宿未合眼,双眼早已无神,整个眼眶都是青色的。
凤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我昨晚想了一夜了,哎呀,终于让我想到了个好玩的游戏了,当然啦,这游戏那是必须得有你的配合才能顺利完成的,那,你没吭声我就当你这是默认了啊。记得待会要是发生个什么,你可别怪罪到我头上哦,我没体罚你的。”
看着黑衣人眼里的愤怒,花沐云心中好笑,在回头看了眼主子,眼底的狡黠显而易见。
“主子,属下该准备些什么?”
“用不着,这事交给满元去办就好。”当然啦,不是因为怕花沐云害羞,而是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唔……”
床上的低声痛吟声拉回了两人的注意力,凤珏起身走到床边,伸手贴在严将军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人也清醒了,那就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