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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四人一次往里走。
“尊主的武功早已无人能敌,就算是有事耽搁了,也定然也准时到来。”
“嗯。”
这是一个封闭的石室,里面只有一盏小油灯,整个空间异常燥热,走进去就有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
地上都是一些石头还有白花花的人骨,每个角落正躺着一批人。
四五个人堆着一起,全都被迷晕了躺在地上。
是个女人看到这些人,脸上冷冷的,除了穿着紫色衣裙的女人抱胸站在石室中央外,其他三个女人全数往那三个角落走去。
“哼,他们倒是睡得香。”
“小紫,去看看兰护法下来没有?怎么这么久还没看到身影。”穿着黄色衣裙的女人身子下蹲,从怀里拿出一包香料,往面前昏着的几个人鼻翼间探去,其他两个女子也如法炮制。
站在中央的小紫也皱起了眉头,看了眼屋里的情况,这才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而此时的青楼某房间内,却精彩的上演着各种大戏。
本来梦妮,也就是兰护法,正急不可耐的在房间里上演着活春宫,这时候的她在吸取男人精元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这种采阳补阴的内功,本就存在致命的危机,只能等男方达到高潮晕死的那刻,这才能催动真气,而此过程存在两个隐患。
在这过程中,不可受到外界的打扰,这也就是为何要将男方给迷晕的过程。另一个却是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刻,如果在受到外界打扰或是惊吓,那么不仅不能菜阳反而会让男方采阴,这比直接要了女方的性命还要严重百倍。
这梦妮本就是这青楼里的花牌,房间自然也是最上等的,平日里除了她的丫鬟外,就连妈妈也很少来这房间,来找她软床的自然也是手脚大方又有权有势的,正巧赶上了今日来的也是重城里一位地位高端的人物。
梦妮没有在这男人身上采取这种采阳补阴的手段,虽然也是熟客,但,今日的她为了控制住那三国人,其中北辰国的几个暗卫就耗费了她三分之一的功力才将他们给控制住,身子早已经透支了,现在她只想要补回自己的精元,所以也只能冒险用在这男人身上。
点上了奇香,一切也是水到渠成,可就在那男人高亢来临,晕睡过去的瞬间,这时房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响声,梦妮不妨,在小腹里的暖意逆流的片刻就知道坏事了,等她想要收回真气时早已经来不及……
然而,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却是,在这时候,房间门既然被人从外推开,接着就是两个长得极其猥琐的男人,一人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一口一个的往自己嘴里灌醉,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放着粗糙放荡的淫笑。
“厄……来,兄弟,再来一杯……砰。”进门的时候额头不小心撞到了门板上,发出一阵响声,但脸上的潮红,醉醺醺的神情却是越演越烈。“唔,滚、滚开,敢、敢挡老子的、的路。”
“哈哈。”另一个男人也显然喝高了,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这是在何地方,身子一个俎越,摇晃着整个人差点扑倒在自己朋友身上,“兄、兄弟,你醉醉了,小心,小心小红将你将你给踢下……呃……踢下床……”
彭。
又是一声撞击声,两难兄难弟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走去,走进去时,还以为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好心的将房门给带上。
“小红、那个,她她敢,老子有的是银子。”
此时的梦妮全身赤裸的倒在男人身上,两人某处还相互紧密的相连着,整个身子抽搐着,身子发软,脸色青白得可怕,看着突然窜进自己房间的两个人,眼神简直能吃人,只是这股杀气被身子的痛苦折磨给硬生生的消磨了一大半,整个人就如得了羊疯癫般抖动着,想要呐喊自己的丫鬟,可抖着唇角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语。
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醉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男人,一步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眼神由最初的狠厉变得惊慌,想要从男人身上翻身下来,可却发现手脚发软又麻痛,一动反而因为体内真气,让男人埋得更前。
“呵呵,小蹄子都都到床上了,兄弟也也跟着上。”咯,又是一个酒咯,两男人满嘴的酒气喷在对方的脸上,两人更是醉得只剩下傻笑了。
大概也是看到床上的情景,那女人雪白的裸体,彻底将他们两人身体里的热气给蒸腾了起来,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服,也压根就忽略了床上不仅是有一个女人,也还有一个男人。
梦妮不是没有反抗,是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闭起双眼,任由接下去的事情发生。
这刻,她才领悟到了尊主说的那些话是何意思,她的“媚骨”术,这刻是彻底被废了,这还不算,只怕是至此后,她就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废人了。
房间的温度再次升温,奇香也越来越浓,梦妮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这奇香能彻底摧毁男人的意志,床上上演着两男一女的戏码,满室的呻吟和痛楚,浓厚的异味从细微的窗口缝里飘出,躲在一盘的凤珏屏住呼吸,忍着那股作呕的冲动,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原地。
只是在拐弯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里,正安静的躺着一个小丫头,眉宇舒张,睡得无比香甜。
小紫找来时,走到门口却没由来的咯噔一声,猛然发现不对劲,兰护法的丫鬟怎么不在?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里面的交合迷乱声太过刺骨,男女声混合着异常的刺耳,让她瞳孔放大却是,里面夹杂着两声不能重音的男声。
急切的推开房门,在看到大床的情景时,整个人一愣,瞬间眸里染上杀气,闪身上前,一手一个将此刻一上一下玩弄兴奋着的两个男人给拽下了床脚。
好事突然别打断,伏在地上的男人受痛,酒气也惊醒了些,可浑身也仍是无力,跌撞着从地上爬起来,怒斥,“谁,谁,竟敢咯老子,哪个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