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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嗯……皖姬不满意?”呼,一句话被迫说得这般艰难,这让东宫史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从来都是只有他控制着别人的,哪怕是在床上,还从来没试过被人控制的滋味,今日这也算是一种新体验了吧?
“满意,皖姬太满意了。”时间到了,不意外的一道抛物线似的往上抛弃,最后落回主人的脚一侧,那只细嫩的手背上。
东宫史阑有一瞬间身子僵硬的躺在身后的怀里,双目暂时的失去焦急,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轻微的颤抖着,只是呼吸却变得更加轻盈了……
皖姬将手收回,带着邪恶狡猾的眸子闪了闪,将手背慢慢递到东宫史阑的鼻翼下,愉悦的说道:“皖姬就是喜欢太子这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性格,简直是太对皖姬的胃口了。”
说完像是奖赏般直接吻上对方的唇,鼻尖是那恶心得要人命的味道,可唇边确实甜蜜得让人欲罢不能的亲吻。
东宫史阑用力钳住皖姬的手,反身将人压下,不顾女人婉转的似痛非痛的惊呼,表情恶狠狠……
右手掐上皖姬的咽喉,五指微微收缩,迫使皖姬不得不拱起身子,喉咙迎力而上,细发摩擦着地面,头皮在地面的摩擦刺痛中却也更加刺激。
“东宫左颜早就想要除去本太子,既然他已经等不及了,本太子何不亲自送给他一份大礼,想来将五弟送到他手中,比本太子亲自下手要放心得多,本太子何来心狠手辣之说?”边说边嘴角露出狠毒,痛快的享受着耳边那放任的呻吟,“更何况,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只有将东宫篱清送到东宫左颜手中,本太子才有借口亲自去‘慰问’东宫左颜,到时母后便跟丽妃直接撕破脸皮,丽妃为保东宫左颜,一定也会反击,届时无论是后宫还是朝中定然会掀起大坡,相信届时还有谁有空闲来应付本太子?”
“唔,太子……此计了得……”
一句意乱情迷的话不知是对东宫史阑的计策的称赞还是对东宫史阑此刻正在她身上翻云覆雨的赞许,只是这句话却深得东宫史阑的心,嘴里发出狠话的同时,也越发粗鲁起来。
“本太子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是,皖姬一定帮太子得到你想要的,啊……”
“呵呵。”东宫史阑放开钳住她咽喉的手,等皖姬大口呼吸再次絮乱时,抹过香肩来到……“如今本太子四面楚歌,除了要应付东宫左颜这只狼崽子,还要防范着凤九公这只老狐狸,皖姬是本太子的人,当然得帮助本太子。”
说完深吸一口气,故意仰起上半身,渐渐的抽离,本在情欲中的皖姬发现对方的意图后,脑袋里乱轰轰的,啥也没想,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硬生生的将东宫史阑给压了回去,那呼吸瞬间满足,而后骄横谴责的瞪了头上使坏的人一眼。
“太子放心,凤九公虽然如意算盘打到了太子身上,但,现在的局势他也不敢有作为,还不到和太子撕破脸的时刻,更何况,凤九公聪明一世,能将凤颜雪控制在掌心,到头来也无论想不到自己会栽在凤珏这小丫头身上,我们只要在这两人中间制造些‘麻烦’,届时,不用太子动手,那凤九公在凤珏身上也会输的一败涂地,到时他还有没有那个命来跟太子殿下谈条件,那就不好说了。”
东宫史阑嘴角扩大,对身下的女人真是满意至极,如果两人不是早先就有盟约的话,想来身边有个这般聪慧的女子相伴终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了。
“只怕凤九公到死也想不到,皖姬便是黑家的人吧?”
“嘻嘻,其他人知不知道又有何干系呢?”皖姬拉下东宫史阑直接送上红唇,“只要太子知道那不就行了。”
明明是属于彼此的两人,做着在亲密不过的事,身上的热气明明是一波盖过一波,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亲密的两个人,心却是冰冷,毫无温度的?
“本太子就是爱着皖姬的识时务,识大体。”
“这是皖姬该做的……嗯。”
“那皖姬在出手帮本太子做一件事,如何?嗯?”
“啊……”皖姬咬着唇瓣,那妩媚的样子在东宫史阑眼里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太太子殿下……嗯……吩咐,便可。”
“宝贝真乖。”东宫史阑俯身,停在皖姬那早已红透了的耳际,呼出一口热气再次惹得身下的人一阵骚动,轻声便笑了出来,眼里折射出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将凤颜雪送到东宫左颜的床榻上。”
初史,东宫刑继位,改年号为宏,宏厉三十年,冬,纳月初五,东宫刑第二子东宫皓月大婚,寒风削骨,初晨,天蒙蒙亮,二王府邸便传出一阵呦呵喜庆迎人声色,王府上下一阵欢腾,好不热闹。
东宫皓月在管家的驱使下,穿戴整齐的踏进王府前厅,此时前厅两侧侍卫早已等候在了一旁,迎亲队伍更是在前院休息待候,颇有种养精蓄锐的气势。
“恭喜王爷大婚。”
东宫皓月走到前厅正位上坐下,下面两侧为首的如影,如云,如随,随着一身穿淡紫色的男子一同上前,朝着王爷做了恭喜致辞。
东宫皓月面色平静,眼里却有着笑意,朝四人摆了摆手,“免了,本王不喜这些礼节。”众侍卫也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守着。
“可是王爷,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就算是繁琐了些,还是在所难免的,老人家说,这可是一生的幸福,坏了规矩就不好了。”
丰元年复杂的视线从如随身上收回,而后欣喜又无奈的劝道。
东宫皓月点点头,让丰元年退下,后者直接走到东宫皓月身后,站立,时刻做出一副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东宫皓月也没在意,只是看向站在最左侧的那个穿着淡紫色衣服的男子。
“如风,此次前去有何异样?”
如风玩弄着自己右耳边垂下的发丝,声音清脆没有男子那特有的磁性,如若不是看到其本人,还以为这是女子所发出的声音,“回王爷,东宫左颜很安分,没有过分出阁的举动,每日都是晒晒书,听听曲子,和几个侍妾游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