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她的心死了

方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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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静最终是在酒吧服务生的协助下把烂醉的朱子桡扶上了车。她之所以要把朱子桡送回家是因为程怀远把一晚上独自坐在一角,一杯接着一杯灌着自己烈酒的朱子若带走了,至于带去了哪里,她管不着,她只知道,她满腹心酸的退坐在一旁看着朱子桡把自己喝趴时,心里是多么的悲哀。

    一次又一次被他重重的伤害着,还是会出现在他的身旁边,看着他为别的女子神伤,自己也默默的心伤,这是为了什么呢?罗静。

    为什么不能眼不见为净,为什么要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纠结在这永远止尽的旋涡里不能自拔?

    朱子桡,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我必须要这样,才能看见你沉静而无防备的脸容?

    一路上,她边驱着车,边偷窥着他沉静的睡容。

    歪在车上,是极不舒服的姿势,他浓浓的眉毛紧蹙着,原来不可一世的朱子桡,也会有这样为情所伤的一天,而她,居然还担当着把他捡回家的角色,真是讽刺无比。

    “朱子桡,我再不会这样无条件的守候着你了。”她说,淡淡的,哀伤的。似是跟他说,也是跟自己说。

    罗静把朱子桡开车送到家门口,凌晨一点,传统的朱家长辈,早已安然入睡。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把高大的朱子桡扶下车,她叹了一声,只能自己动手,费力的把他弄下车。

    然而把一个烂醉如泥的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弄下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朱子桡大半的身躯都倾倚在罗静的身上,瘦弱的罗静差点让他压垮。

    幸好刚进屋,有佣人前来帮忙,她才没被压死。

    好不容易才把朱子桡扶回房间,她才稍微的舒了一口气,替他盖好被子的,准备回家时,手中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倒,人就直直的跌落在一具温热的怀里。

    佣人一见,很识相的退走,可是罗静不想她走,刚想开口,她的身上已被朱子桡一翻身覆上。

    这个男人,酒后爱乱性,她不是第一次见识,她不能!不能再让他得逞,她奋力的推搡着他,但抵不过他强劲的力道,他籍着酒气,胡乱的吻着她,大手蛮横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毫无章法的搓.揉。

    “不要!朱子桡,不可以……”罗静有些窝火,朱子桡不管不顾,紧紧抵住她乱挥的手脚,密集的啃咬着她的颈肉,她动都动不了。

    “朱子桡,不可以,你停下来……停下来……”罗静挣不掉躲不过,只能软声哀求,他真的不可以,他们的宝宝还不足一个月,他真的不可以。

    朱子桡突然松开了咬着的颈肉,埋首在她的胸前,他啃咬着她白晢的肌肤,含糊的说:“你不是想与我上.床吗?你不是想要和我做吗?我现在正有兴致,来,宝贝!你想我吻你哪里?这?还是这?”

    他的唇,他的舌,一寸一寸地,向她铺天盖地的袭来。

    濡.湿的舌尖,带着毫不怜惜的狂风暴雨,击溃了罗静潮湿的心。

    寒意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身体,她放弃了挣扎,也无从挣扎,只泪流满脸的承受着他所谓的恩泽,朱子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一次次的妥协?

    但是,朱子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永远不会。

    身体,带着干涩的痛楚乍然裂开,这么痛,几乎掩没了她心中的疼痛。

    她像死鱼一样,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端祥,下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他,最终是折腾了她许久后,悉数在她体.内迸发,心满意足的满足了自己。

    而她,浑身冰凉的看着他伏在她的身上,呼呼入睡。

    他的重量,压得她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她真的就想这样,被压死过去。

    朱子桡,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他,这一刻,这些恨,真真切切的伴着一些心伤,痛疼来袭。

    是她自作自受,是她!

    她泪如泉涌,大滴大滴的划过脸颊,沾湿了冰冷的大床。

    伏在她身上的朱子桡,也许是觉得姿势不舒服,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歪在床的一旁,继续呼呼大睡。

    罗静没有动,她不能动,她的体内,似乎有一些东西在流失,而她的腿间,有一丝血丝沿着腿侧,缓缓流下……她像死了一样,眼神涣散,眼泪却不能停止。

    她没有唤醒把她当廉价娼.妓一样的朱子桡,她的心死了。

    在这一刻,伴着她失去的孩子,彻底的死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来的,她拿着车钥匙,机械的下床,机械的走出他的房间,机械的下楼,然后再机械的开车回家。

    那些自她体内流出的血迹,一路延绵着,一路延绵,直至消失在屋门口。

    罗静脑子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她脸色苍白把车开回家时,刚好遇见从外边回来的三哥。

    她三哥见她游魂般的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大跳,刚想骂她,突然看见她雪白的裙子上,大步冲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大声询问:“静静,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罗静茫然的回首,抬眸看向哥哥时,苍白的微笑,刚想开口,头上便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阙过去。

    罗家三少大惊,连忙抱起妹妹便往自己的车里跑去。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妹妹身上的血迹好像一直往外涌着,他必须马上把她送到医院。

    与此同时,朱家大宅里的佣人也发现了血迹,并巡着血迹一路寻到朱子桡的房间,她大惊失色,以为出现了血案,惊恐的叫醒了全屋的人。

    朱子桡是被一阵的撞门声吵醒的,他头痛欲裂的扯着枕头捂着头,不想去理会世间的一切烦忧,他完全的忘记了之前自己做过了什么。

    直至,管家带人撞开了门,并开了灯,他才忍无可忍从床上大为光火的半裸坐起,并大发雷霆:“该死的大半夜你们在干什么?”

    而所有人的视线,皆在床上的大滩血迹中,僵凝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