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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见等他走后,仔细看了文件,发现上面有一小行特别备注,整份文件是以他把刺绣坊卖给程家为前提才会生效。
肖蕊见他拿着笔迟迟不签字,走过去:“是有什么问题吗?”
周以见怕她多想,合上文件:“没什么事,我去打个电话。”
他去书房的时候,顺便带走文件,他坐在椅子上考虑很久,才拿起手机。
“喂,展宇,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展宇特别理解:“你家里发生这种事,收购的事情不着急,等你处理好,我们再谈。”
“我已经决定把刺绣坊卖给程家。”
“程放威胁你了?”
展宇除了这个理由,压根想象不了,他为什么把刺绣坊卖给程家,程放做过的事,在周以见那里,当真能过去?
“程放留了照片,我不能让肖蕊出事,抱歉。”周以见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展宇想了下,拨通老板电话::“程总,周以见已经决定把刺绣坊卖给程家。”
程墨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嗯。”
“程总,我真是不甘心,程放那种人,凭什么最后好事都让他占尽。”
程墨心里始终相信一个真理:“过犹不及。必遭反噬。”
“程总,您的意思是?”
“我不方便出面,很多事情得你去处理。”程墨说完挂断电话。
宁千夜擦拭着头发走出来:“怎么了?”
“没事。”程墨并不关心这件事最后走向,他只是来陪她的。
宁千夜坐在椅子上:“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程放和律师打电话,好像是想用钱,摆平事情,不过进展得不太顺利。”
比起程放,他更关心她的事:“你的事进展得怎么样?”
“肖业留在人间怨气太重,必须要化解,才会心甘情愿跟我回去。”
“不能用硬手段?”
“大鬼很难对付的,他们能力很强,具有人的思维逻辑,除非心甘情愿。”
就以肖业的性子,要是她强行把他带回去,恐怕会两败俱伤,他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她还不愿意当鬼呢。
宁千夜也不想想那么多,打着哈欠:“我去睡下午觉。”
程墨跟着躺到床上,女鬼下意识跟进去,看着两人睡觉,又撤出房间,给足他们隐私空间。
他听到她呼吸均匀,睡相很好,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等到投怀送抱,他微微蹙眉。
最近他在看偶像剧,能增加感情,还真的需要一个睡相不好的人。
如果她做不到,那就只能他来,他扑进她怀里,在她颈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睡梦中,宁千夜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她怀里,她摸了把,手感还挺好的,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他们两个相拥一觉睡到下午,宁千夜迷糊睁开眼睛,他那张放大的脸映入瞳孔。
他五官很精致,但可能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显得冷漠又锋利,拒人于千里。
他睡着之后,头发凌乱,倒是有些小奶狗的潜质。
程墨感觉头顶呼吸滚烫,动了下身体,宁千夜瞬间回过神来,她在干什么,犯花痴吗。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份感情在她心里渐渐脱离了强买强卖模式。
她也有点心甘情愿了。
程墨蹭了蹭她肩部,她心狂跳不止,这是在对她撒娇吗,真是受不了。
他刚睡醒的嗓音,丝丝沙哑,声线又低:“醒了?”
宁千夜的心被狠狠揪住,她推开他坐起来:“我,我口渴。”
程墨看着她的反应,这是害羞了吗?
这招还是有点用的,他手托着脑袋,看着房间门,嘴角上扬,再接再厉。
入夜,肖业想要出去,门口的黄符禁锢住他,他有些生气:“宁千夜,好样的。”
他观测天象,这两天应该有雨,到时候黄符沾不住,看还怎么禁锢他。
程放走出房间,正要去嗨皮,在走廊就被亲爸逮住。
“去哪里?”
“我,下去夜跑。”
程先生看了眼,穿得这么光鲜亮丽去夜跑?!他看破不说破。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程放得意地说:“爸,那个周以见已经把和解书送到警察那里,收购可以如期推进,不过我觉得,我们给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
程先生想着,那女人主动勾引他,她又和周以见不清不楚,摆明就是设了个局,价格确实不值。
“嗯,这件事还没完,消停点。”
“爸。”他就想出去放松下,不想干什么。
“要是再惹出事端,我会把你踢出公司。”程先生放话。
程放想到亲妈恨铁不成钢的嘴脸,他要是被踢出公司,亲妈肯定天天在他耳边念叨。
他转身乖乖回自己房间,程先生信不过他,让保镖守在他房间门口,今晚不让他出门。
程先生回到房间,开始调整金额,让手下安排下去。
周以见看到金额,烦躁地出去喝酒,这段时间肖蕊情绪不稳,他不能把负面情绪留在家里。
展宇在酒吧遇见他:“不是已经决定把刺绣坊卖给程家,怎么是这个样子。”
“他们把原先的价格下调了三分之一,我原本就想拿着这钱给肖蕊一个难忘的婚礼,可是现在。”
周以见在镇上有很多产业,但大多不动产,林子,地什么的。
这些一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他就指望卖刺绣坊这笔钱能给肖蕊体面的婚礼。
“这不是在趁火打劫吗,你就没任何意见?”
“为了肖蕊,这件事我不希望再掀起任何风波。”
周以见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他光想就觉得自己窝囊,他怎么能任由这些人欺负肖蕊。
展宇回到车里,有点明白老板说的过犹不及的话,程家做事真的太绝了。
他打电话给老板:“程总,他们把收购价格下调三分之一。”
程墨开口:“我知道了。”
宁千夜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程放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关心他?”
她呵呵了,她巴不得他栽好吧,在肖业别墅那次,是她从业生涯奇耻大辱,她连鬼都不怕,却栽在人身上。
“我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