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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佗钵蹙眉看了我一眼,对我的反应有一些诧异。
“我,没有!”我的掩饰一点也瞒不过佗钵的眼睛。
“刺喇,以后对落落要学会尊重,她很快就会是你的主人!”佗钵扭头对青年道。看样子我与这位叫做刺喇的青年关系一直不好,或者他根本就是一个狂傲的怪人。
“”刺喇点头不知说了什么,应该是表示应允。不过我到有些奇怪,佗钵明明对他说汉语,他也能够听懂,自己却要说这听不懂的语言。不会是在对我表示不满吧!
佗钵把我扶上马背,却让刺喇坐了上来,我才明白,他并没有要跟我一起回去的意思。刺喇送我,一路上无论我怎样引出话题,他依然一言不语。到了我栖身的帐子处,扶下我掉转马头就飞驰离开。
【我好想你!】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侍女离开前为我点燃了一个香炉,说是佗钵特意从齐国带来的,可以帮助我入睡。我没有觉得自己的睡眠不好,但既然是安神助睡的东西也无碍。
看着香炉里袅袅的青烟蔓延而出,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这几日来发生的事。佗钵的改变,刺喇的怪异,还有就是那本有着凤凰图腾的帛书。帛书晶莹的羽翼,文字的简单记载,我有着一种很强烈的冲动,一定要看完那本书。
一丝清透的光亮闪了一下,正是白天佗钵为我戴上的那只水晶镯映着一缕月光反射的光芒。我有些惬意的抚摸那水晶镯,就像抚爱多年来的好朋友一般,它好像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让我的心安适,恬静。
不知是熏香的作用还是我心情好的缘故,我很快进入了舒适的梦乡。
“上穷碧落下黄泉,千年横亘誓追随!”
……
一轻柔的女子声音反复传来,声音好似很远又好似很近!哎,怎么这也做梦啊!只是睡意好浓,但愿是个好梦,继续睡吧!
“蓝碧落!你还要混沌到什么时候?醒来吧,快些醒来吧!”
“额”我不由的全身一惊,这声音好生奇怪,居然直接叫我名字。还埋怨我不该睡觉!
我努力克制住浓浓的睡意,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我震惊周围是闪着光亮的莹白,空旷一片,哪里是我睡觉的那个帐篷!一个身披白色凤羽的绝美女人,满目含泪的望着我。她的周身都散发着晶亮的光芒,但那清亮透彻的眸子里却写满了悲哀与绝望。
“碧落碧落泪水与灵魂的结晶,打开你的记忆,打开你的记忆”
她的身形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如同水雾一般慢慢消散,只有她那犹如珍珠一般不断滚落的泪水,颗颗打在了我的心底。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我想起身抓住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爬不起来,依然硬生生地睡在床榻上,室内的一切还是原样。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我轻叹一声,继续睡觉,只是脑海里依然萦绕着那女人绝望的神情。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打开记忆,是我的记忆真的很重要吗?或者,根本这个梦就是我自己产生的幻觉!是自己这几日对很多事都很好奇,呆的时间越长,心中的谜团就越多。
一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有一个身影向我的床榻边靠了过来。我的心开始“咚咚咚”地跳起来,紧张,害怕!刚才睡意的朦胧全部被驱走,就在我准备大叫的同时,那身影居然出声了。
“落落,落落!”
佗钵!居然是他!他口里唤着我的名字,脚下有些不稳的向我靠近。他喝酒了,应该是有些醉了!傍晚时分,他让刺喇送我回来,此刻大半夜的怎么突然出现在此?
我假意睡着,没有理会他,也许他很快就会离开!
冰凉的触感从我的额头滑到我的脸颊,嘴唇他吻我?额怎么办?我是他的女人,他此刻来该不会是
“不,不要!”我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
“落落,我好想你,不要拒绝我!”他说着,再次趋身过来吻我。手滑过我的衣襟,欲为我褪下身上仅有的亵衣。
“不要,不要!”我不禁大吼,手足一阵乱飞,拒绝他的“非礼”。
好一阵,周围的一切变得很安静。我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才发现佗钵坐在我的对面,只是静静的望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怒气!他的酒被我这一闹,定是醒了。只是此刻的他似乎比刚刚更令人害怕!
“我我不是有意的”刚一开口,我的泪水就哗哗的流了下来。我不是有意拒绝他,当他一靠近我,我就害怕,害怕来自他身上所有的气息。只是此刻,我更害怕他的暴怒。
“你依然怕我!”他没有暴怒,反而有些自嘲。
“不是,毕竟我什么都忘了!你总得给我一个心理准备!”我虽然是他的女人,但我们之间的一切记忆我都没有了,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闯进来,要我如何接受。
“看来是我多心了,好了,过来躺在我身边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说着,她拉过我一起躺下。
即便这样,我这一夜都没有好眠。两个深深的黑眼圈换来的是佗钵稍显落寞的叹息。
“落落,我们重新开始,我佗钵会好好待你的!”佗钵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热毛巾为我敷在双眼之上。他这是第二次向我起誓,我能够感觉到他的真诚。
“对不起,是我不好!”面对他的诚心,我的确有些愧疚。
“没事,我会让你接受我的!”取下毛巾,他居然给了我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似乎真的变了,只是这样的变化好快!
娜兰公主的婚礼正在筹备中,我想她会在王庭呆到她出嫁的那天,所以自从佗钵这次回来,她就没有再出现过。毕竟西面王庭与佗钵东面的行宫是有很远行径的。
虽然娜兰对我并不是很待见,至少她会常常出现并说一些有的没得东西。我以为这几日少了娜兰的到访会像前几日一样孤单,令我诧异的是佗钵居然没事一般天天陪着我。好像娜兰的婚礼与他丝毫没有半点关系,甚至在我面前一次都不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