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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辰和曲邪有联系这事我是知道的,只是秦岫告诉我他们因利益闹僵多年,早就不来往了。
没想到这两人从明面转到暗处。
搞得暗中伺机的势力措手不及。
我猜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所以上次楚星辰特地隐去了这些。
我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两瓶上等红酒递给小八,疑惑的问,“这应该是你们内部的秘密吧,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曲邪找你麻烦?”
他接过红酒迫不及待的打开抿了一口,满不在乎道,“曲先生说了对你就如同对他,只要你问起我必须老实回答,要是敢隐瞒我哥都会揍死我。”
为了获得我的信任。
他还真舍得下血本啊。
我看着桌上放着的转让协议书思考许久,最终拿起笔签了字。
既然他想从我这入手。
那么我遂了他意。
曲邪的势力深不可测,我不可轻举妄为。
这是蒋总对我的警告。
正式完成庄园交接仪式后,曲邪特地给我发了条消息。
他说,“叶洛,庄园算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对我还挺了解的。
三天后,我就要迎接自己24岁的生日,不出意外的话,又是姜言陪我度过。
出于礼貌,我回道,“谢谢。”
“你要谢的不是我,这是你母亲托我送你的。”
他又提我母亲了!
明明是宿敌。
搞得他们关系有多好似的。
在我看来,曲邪这人不但冷酷还特别阴狠!
他当我傻吗?
随便打听下也能打探到他与母亲的恩怨。
搞这么一出假惺惺何必呢?
我内心鄙视他,也就没再回复了。
没多久,姜言给我打来电话,她笑嘻嘻的问,“姐妹你马上生日了,我该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我正批阅着文件,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随意说,“要不送个男人吧?”
我什么也不缺。
就是缺爱。
缺男人。
姜言被我吓到了,半晌提议道,“要不你生日那天我们去放纵一把?”
我没回她。
谁都有生理需求的。
特别是我这种结过婚尝过腥的女人。
但我有自制力。
顿了下她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种,我听我朋友说大阪新开了家牛郎店,那里的服务一级棒,他们不但会陪你喝酒还会为你解闷,洛洛我觉得你压抑太久了,是时候得去释放自己。”
这种日系文化我倒是听说过。
不过从未接触。
听姜言这么一说。
似乎还挺有趣的。
和她商议好行程后,我把手里的事都分配给了秦岫和小八,听到我要去大阪,秦岫不放心的说,“我曾在那留过学,对那还挺熟悉的,要不我陪您去吧?”
我摇头拒绝,“有姜言陪着我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行,那我先为您订机票。”
出发的那天,天气不太好,下着蒙蒙细雨,秦岫把我和姜言送到机场就匆匆离开了,他脸色异常的白,步伐也不太稳,我有点担心他特地让小八替我看着他。
秦岫确实是生病了。
是家族遗传的血友病。
虽不致命,但他的情况有些严重,再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引发重度血友病。
他应该是不想让我知道才特地交代医生不要透露病情的。
看到病历单那一刻,我很自责。
所以拒绝了秦岫的陪同。
我想让他留在国内好好休息。
我和姜言当天晚上就去了她口中的牛郎店,挺热闹的,里面的小鲜肉留着动漫式的发型,看着很有趣。
只是他们太热情,搞得我和姜言有些不知所措,姜言满脸通红的拽着我衣袖害怕的说,“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我挑眉,“怎么?怕了?不是你说来放纵一把的吗?钱都付了就安心待会儿吧。”
姜言被我激到了,一口气点了好几个小鲜肉进来。
我随手招来一个染着奶奶灰的小鲜肉,用英文笑着问他,“你多大了?”
他特别熟稔的为我倒了杯酒,用暧昧不明的语气挑逗我,“你知道喝什么酒会醉吗?”
我懵逼摇头。
他挑挑唇角回,“你的天长地久。”
我:“”
这还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撩拨呢。
这男人长得邪魅,像个混血,我承认他长得很好看,但我确实对他提不了兴趣。
我又招了好些个男人进来,颜值都是一等一,可就是没有聊天的欲望。
我颓败的看着姜言,她同样丧气的望着我。
显然我们心里都有放不下的男人。
做不到放纵自己。
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在门口我又遇到了混血男人,他见到我不再调戏我,而是恭恭敬敬的问,“请问是叶洛小姐吗?”
他同我说的是中文,我点点头问,“有事?”
他打了个响指,随即我看到面前堆满了郁金香。
紫色的。
代表着此生无悔。
男人解释说,“有位先生从阿姆斯特丹空运而来特地为您庆祝生日抱歉,我刚才对您轻浮了,不知您是先生的女人。”
我心中一喜。
潜意识认为是沈凌。
可看男人畏惧的样子。
又觉得不大可能。
沈凌是温润君子。
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只有楚星辰
正当疑惑时,我听到姜言唤我的名字,“叶洛,我带你去个地方。”
看她一脸神秘我以为是她提前给我制造了惊喜,混血男带我们去了海边,刚下车我就瞧见一粒粒金砂喷涌而出,在漆黑的夜空傲然绽放,璀璨了整个天际。
烟花真的很美。
唤起了我消逝已久的少女心。
我惊喜的问姜言,“言儿,这是你为我准备的?”
没人回答我。
我好奇偏头看去,海边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姜言和混血男都不见了。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惊喜。
我独自站在海风里,风吹起我的裙摆,老远的我看到一道身影朝我走来。
越来越近。
最后男人在我面前停下,嗓音轻轻的问,“喜欢吗?”
楚星辰很疲惫,眼底乌青一片,看他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我忽而没出息的红了眼。
可能是这么多年只有姜言陪在身边,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孤独。
我从不奢望有人会记住并特地为我庆祝生日。
楚星辰突然搞这么一出。
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泪光闪闪,仰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同他婚姻的两年里,他从没为我做过这些。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生日。
他望着转瞬即逝的烟花,语气懊丧的说,“你总说我不爱你,从未将你放在心上,可你何曾在意过我?叶洛,你好好回忆我们的过去,过去两年的这一天你是不是收到过匿名的郁金香和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