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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怎么画都行?”
丫头终于有反应了,晁羿猛地点头。
“好,下次就画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不许反悔!”心里狂笑,那可是一丝不挂,正面全礻果啊,绝对比(思想者)有看头多了。
晁羿听不懂,但仍喜上眉梢地点头同意,因为小丫头原谅他了!
拦腰将她抱起,在花田中转着圈,抛高,再接住,然后猛然吻住她,将喜悦之情全部灌输进她的口中。
“什么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老者的厉喝。
猛然转身,老者含胸驼背,长长的胡须,一身农家布衣打扮。
晁羿放下贺莲,带着她朝老者走去,“严大伯,是我。”
老者眯着眸子抬首望去,随即露出笑容,“啊,原来是晁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老身还惦记着您呢。”
晁羿丝毫不介意被严大伯拉着手,反而笑容可掬地应答着,“是啊,一直忙碌,今日一来发现灵香草田依然被大伯看护的很好!”
“唉。晁公子说哪里话,您买下这田每年都给老身那么多银两,照看好是应该的。”
两人就这样手拉手有说有笑往草屋的方向走,贺莲在他身后乖乖被他牵着,心里莫名感动。
这是那传说中暴虐无情的皇帝吗,脱去龙袍的他,一样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与百姓交流,交心,丝毫没有一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
机缘巧合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切实感受到他心灵中那片纯净的土地,难怪他曾说过太子像他,的确,太子与他有太多相似之处,即使经过岁月的祭炼,有些原始的东西仍是无法磨灭的。
严大伯忙着擦桌擦凳子,甚至还在榻上铺了一条崭新的床单才让他们坐,狭小简陋的空间,晁羿泰然处之,完全看不出是从未过过苦日子,养尊处优的一国之君。
实属难得,贺莲也满心佩服,如果他不是那么钟意打仗,可能会比现在获得更大的成就吧。
“晁公子,这位姑娘是您的娘子吗?从未见过您带姑娘过来。”
晁羿笑着将贺莲的小手搭在自己腿上紧紧握着,然后点点头。
严大伯脸上的褶子笑得多了几层,“这丫头真俊啊,好年轻,今年多大了?”
“十四岁。”
严大伯眼睛猛然睁大,“十四岁,这么小!晁公子今年三十有四,竟然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啧啧,看来也只有我们一表人才的晁公子才有这个能耐,老身佩服!”
差二十岁,连她自己听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还好,她的实际年龄与晁羿只差六岁,这样算下来还算合理。
严大伯热情地问着他们是何时相识,何时成亲,贺莲哑口无言,晁羿那厮竟是回答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在他的话语里,他编制出的是一个从未存在过的世界,那个世界里他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因忙碌而一直未娶妻,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位心爱的女子,便毫不犹豫地娶回家中……
听起来很合理,很幸福,即使,是假的。
严大伯感觉自己话多了,虽然晁羿并未表现出不耐烦,他看了看这小两口,然后深意的一笑,“晁公子,天色晚了,如果不嫌弃便在这里休息吧,老身可以去到附近的仓库暂住一晚。”
晁羿挑了挑眉,用目光赞赏严大伯识时务者为俊杰!
“嗯,那麻烦严大伯了。”
严大伯果断撤离,木门“吱呀”一关,晁羿的薄唇便瞬间袭了上来。
幽暗的烛光将两人重叠的影子映在纸窗上,严大伯在屋外会心的一笑,便向灵香草田的另一边走去。
朱唇如果冻般香甜可口,任他如何尝也尝不够,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左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不厌其烦地吮吸着她两片唇瓣。
将柔软的下唇轻轻含入口中,舌尖在上面轻舔,用津液将它打湿,滋润。
“嗯,小丫头,你是不是吃了蜜糖,为何这么甜?”
浓重的惑人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带着熟悉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很喜欢,真真是很喜欢。
被他衔着下唇,贺莲只能轻喃,“嗯……没……吃。”
吻得很削魂,他每一次的亲吻都能令她神魂颠倒,心智随他的意愿而去,比如现在,他将她压在身子下,她竟一时忘记了拒绝。
虽然农舍的硬板床有些嗰后背,但那小小的不适不足以成为这浓情蜜意的瑕疵。
这时晁羿突然停止了动作,抬首在腰间的衣袋里摸索着什么。
好奇地望去,一个扁扁的精致木盒被他拿在手中,“这是什么?”
晁羿神秘兮兮地轻轻将木盒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叠薄薄的乳白色长条形半透明的东西,一边封闭,一边开口,开口那边还有一圈线绳有松紧之用。
隐约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可又不敢置信。
“这是英族人发明的东西,朕昨日去探望亚瑟王子,与他聊起来两族文化的差异,无意中聊到男女病传染的问题,朕便问他为何他们族人很少得那方面的病,他便告诉朕,他们在男女之事上,以防疾病通过在做那种事时传播,朕闻言即刻令人连夜赶制了十个,然后拿给亚瑟王子检查无误才敢拿来给你看。”
“所以,皇上是想……”
晁羿单手举着那邪恶的,装了十个古装安全套的盒子,郑重其事的问道:“丫头,如果朕用这个,你愿意给朕一次机会吗?”
噗。
她,她,她。
无语了!
这算不算有诚意?这算不算委屈求全?一个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了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费尽心思,煞费苦心,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来铤而走险。
话说这种古老的安全套还是早在十七世纪的英国人发明的,的确是安全套的雏形,科学合理,有据可循。
如果不是当事人,一定会以为晁羿在用一颗不知多少克拉的钻戒在跟她求婚,可那盒子里装的是事先被泡软的十个套儿,他要的何止是一次机会,那是赤果果的十次!
抬眸,茫然地望着大叔……
他还能再雷人点吗?天晴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果然是二货的始祖,雷货的圣尊,不服不行!
那祈求的,真挚的,深情的眸子在灼灼望她,她何来勇气去拒绝?
连那道坎的破解方法都让他考虑周全了,她又有何理由去矫情?
除了点头,还是点头,答应吧,都这样了,那就答应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晁羿兴奋地几乎手足无措,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然后重新将她压了上来,吻她,全身心的吻她,急切,落在唇上却是温柔备至。
他呵护她,心疼她,因为她小,她嫩,任何粗暴的动作,在他认为都是在欺负她。
把她从披风里捞出来,脱去红色的大袖衫……
一切顺利,内心是无比的满足,身的结合将两人带往爱情的沸点。
茅草屋的卧房,烛光将竹编墙面映照得昏黄一片,两个相缠的身影有节奏地晃动,为这狭小的空间染上一抹璇旎。
情到浓时,身份不是问题,年龄不是差距,方能表达天地之间,万物必然存在的自然规律。
为之心,为之恋,为之欲。
皇帝为萝莉,即使被天下人所唾弃,也无畏无惧。
贺莲跪在那简陋的床榻,小手支在方枕上,白色床单映着她娇小的身影,身后承受那几乎无法承受之力,一声声,一下下,那岂是抵腹,那简直就要将她带往阴曹地府!
哼唧由娇变泣,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将那世间最美好动听的声音传至天际,还好,身处一片幽香的紫田,才能让感情挥洒得更加肆意。
坚持不住了,小手抖得惨兮兮,龙套才跑了两次,那盒子里还躺着七只,难道今日便是她的死期?
视线在模糊,神志在游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哦不,见爹娘。
为何在那极栎之时会与爹娘相望,难道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嗯唔!”那一声低沉的吼叫,打散她所有幻觉,将她拉回这绚丽的世俗世界。
一瞬间,跌在踏上,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趴着,跪着,躺着,坐着,为何她会累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