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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武和王小竟答应来公司里帮忙,李津京正好利用暑假的机会带他们熟悉熟悉市场和业务流程。
别看俩哥们儿仅仅是初中毕业的程度,但对这份儿工作特别上心。
古剑一开始因为他们俩的学历问题还产生过质疑,但和老武他们一接触,那种军人特有的豪爽实在是太对路儿了,于是很快就打成一片。最后竟然跟李津京说:“你这些兄弟都不错,唯独就你最糟粕!”
“擦!我哪儿糟粕了?”
古剑深沉的盯着他:“奸商!难道还不够糟粕吗?”
李津京脖子一梗:“喂,要养活好多人啊!我不奸拿什么给你们发工资?大家一起喝西北风儿?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就让我下地狱吧,你们都去天堂蹲着。”
古剑沉默了……其实他每次都说不过李津京,但是屡败屡战毫不气馁,这也算是公司的一道风景线了。
还有一件事让古剑对张武和王小竟倍增好感。
李津京想给他们俩一人配辆车,结果谁都不要。
王小竟还给李津京算了笔账:“养一辆车每年油儿钱和各种税费年检保养,少说了一万,有这一万块钱都足够我们打车的了。更不用说一口气买两辆车要掏出去一笔不小的投资,有这份儿钱不如留在公司当周转。一年下来别说打车钱,连全公司的餐费和办公用品开支都赚出来了!”
古剑逮住这个机会赶紧讽刺一下李津京:“就你这小样儿还学金融的?丢人到家了!”
李津京特别不屑,“丢人也没丢在外头,也不知道是谁,去个外商宴会打扮得……”
“你敢说!我削死你!”
张武和王小竟赶紧岔开话题。全公司的人早就知道古剑那点儿旧伤疤了,架不住无论因为什么他和李津京争起来,最后这小老板总有能耐拐到这上边儿来,想不知道也难啊。
小张姑娘拎着叠报表在门口张望了一眼,里面四个大男的正在热烈的讨论哪家的水煮鱼更好吃的问题。姑娘一撇嘴,一点儿正形儿没有!
在姑娘眼里最没正形儿的李津京,在大人们眼里可是最有正事儿的那一个。
张武的爸爸亲自来了一趟老李家,高度赞扬了李津京同志的人小志气大,不仅帮朋友把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还能继续发扬一拖一精神,带动搞活无业游民的上进意识。
李四海各种骄傲毫不隐瞒,张副部长是他的老首长,现在老首长的儿子被自己的儿子拉扯帮忙,这是何等荣幸啊!
“我家那小子缺点很多,但就一条儿,对一起长大的兄弟像火一般的热情,这点我很欣慰啊。”
李津京听着自家老爹的话只觉得牙疼,臭显摆咱也有点儿边儿行吗?
转念又暗自庆幸,他虽然跟哥们儿交代了买卖的底细,但最终还是留了个心眼儿。只说这公司主要投资人是秦立东,他不过是之前帮着联系了个对缝儿的买卖赚了点儿钱入了个小股罢了。
老武他爸爸别看正直,论起侦查和反侦察那是李四海祖宗级的。李津京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干脆连哥们儿一起瞒了。老武和小竟不比他,这俩已经被部队的教育洗了脑,张家老爷子一诈准保给他全交代出去!
要不说,天底下的事儿就是让你有一失就有一得呢?
别看兄弟们跟那些商人相比又傻又愣的,但军区医院的人还真待见他们俩。说话,坐姿,站姿,一看就是刚退伍回来的。都是军人,见面就多了份亲近,这买卖竟然比李津京在的时候签的还顺当。
对于这个意外的收获,李津京毫不犹豫的在月底多发了他们一人三千块钱,公司其他人也都得到了相应的奖金。
只要有他李津京的,跟着他的人谁也亏不了!
一晃暑假就过去。通过一个多月的培养,张武和王小竟基本对业务流程熟练上手,李津京也踏踏实实的开始了他课程密集的大三之旅。
要说他现在,炒过股,开了公司,跟老外做着买卖,赚了钱,养着员工。大学课程还有必要吗?
简直是太有必要了。李津京对待专业课就像对待百元大钞一样认真,以前只学理论,太空泛,现在再听,那就是理论结合实际了。
那些个统筹啊,规划啊,投资啊,理财啊,货币兑换啊,听得他津津有味。往往下了课还要自己琢磨半天,每日回家更是要整理笔记。有用的单摘出来,整整齐齐的记录在一个专用笔记本上。本子里有些划掉的,有些画着特殊符号的,旁的人别想看懂,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些化掉的是他通过在公司的实践失败了的。不是教授讲的不对,只是不符合国情而已。至于其它那些鬼画符似的标记,李津京神秘的一笑,在其中几个上面写了个‘秦’字。
要不说这人就是不禁念叨,最后一笔刚写完,秦立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说是好久没聚会,明天张文也从工地回来,他们哥儿五个好好聚聚。时间,地点一一记下,李津京问:“带古剑吗?席砚来不来?”
“别带,明天就是咱们几个,有公司的事儿要说,外人在不方便。”
“这话可不对了啊,古剑算外人,席砚呢?”
“他最近又抽疯了,他们学院要举办个金秋作品展,自开学就没消停过。”
“行吧……”心里偷偷的替秦哥默哀一分钟。
“说好了啊,明天早点儿过来。”
“没问题!”
自从和陈家和分道扬镳,这是第一次见秦立东。也不是故意躲着,只不过听说他们那边儿和刘叔叔的公司联手接了个大工程,不仅仅文哥常驻工地,就连潘向荣和龙庆也倒着班儿的去帮忙。
李津京如约来到饭庄,照例的包间儿里只有秦大少一个人,“什么到的?潘哥他们呢?”
秦立东抬头看着他一笑:“也是刚到,老潘去机场接老文和龙庆了。”
李津京坐到秦立东旁边儿,毫不客气的从他烟盒里拿了根儿走私烟,点上猛吸一口:“呼,真是好久没抽着这种的了。”
“你喜欢的话明儿我给你弄一箱送过去。”
李津京只停顿了一瞬,赶紧说:“不用不用,抽什么都差不多。”别看九月中旬了,天气还是挺热。来的时候想透透气车里就没开空调,现在还真燥得慌。
弯折着胳膊伸进后背抓了几下,有头发还是进小虫子了?真痒痒还!
秦立东看他扭来扭去的,直接把他的胳膊拍开,“我给挠吧,看你自己乱抓,我都痒痒了!”
李津京躲了一下,“没事儿,我自己能够得着。”但是人家那大手一上,就是比自己挠解恨,不由自主的调整着角度:“哎哎,左边左边,再往右点儿,上边上边……不对,下边一点。”
秦立东怒了,直接把他的T恤撩起来,果然有几根儿头发卡在衣服的纤维里。
“怎么还掉头发了?”
“愁啊~~~”
“买卖不顺?需要钱周转吗?”
李津京歪过头一笑:“我是发愁这钱怎么这么好赚呢?”
秦立东可不是席砚,耍了骂一句就完,大少爷可是真上手啊,“啪!”的一下立刻李津京后背上就红了一片。
“哎哟,就是这儿痒痒的厉害,快挠快挠!”
简直拿这臭小子没辙!
“最近都忙活什么呢?”
李津京眯着眼,偶尔调整一下姿势,“瞎折腾呗。我这边儿虽然开学课业忙,但有老武和小竟来帮忙就松快儿多了。古剑已经是独当一面,又招了个叫张丽娜的小丫头儿,办公室里那套门儿清……左边左边!”又扭了一下,继续说道:“每天下课无外乎去公司转一圈儿,有时候去交易所看看行市,晚上回家上上网打打游戏,这一天就过去了。”
秦立东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你怎么不跟陈家和住一起了?”
李津京猛的坐直:“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说的。”
“我什么时候儿说了?”
秦立东面色不善,“你们住的那片儿平房根本就没有网,你家也没电脑。”
李津京转开头:“电话线上网呗,我刚买的电脑,不信你问文哥他弟弟。”
大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带,迫使他转回来面对面,“我刚才是诈你的。但就冲你的反应,你们俩确实不住在一起了。因为什么?”
妈的!李津京烦躁的甩开秦立东的手,又拿了根儿烟,“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呗,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谁离开谁还不能过了?”
“最后一句没错儿,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分都分了,知道为什么有用吗?再说这是我的事儿。”
秦立东没马上接话,而是也点了根儿烟,又过了一会儿说:“因为那个小秘书吧?”
李津京闷着头一口接一口的抽了半支,“不完全是。我们俩……就像你说的,真不是一路儿人。就算没这个小秘书,早晚也还是这么回事儿。”
秦立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在一块儿不舒服散了也好,只要他没对不起你。”
“……没有。两个人之间的事儿,说不清楚谁对不起谁。都过去了,你又招我烦是不是?非得这么精,装回傻不行吗?”
“现在住哪儿呢?我手里有几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不用,我自己买房了。地方不错,哪天你带着席砚一起过来玩儿吧。”
“好。”
虽说被秦立东这个人精一眼看穿,但李津京很快就缓过来了,又摆出无赖嘴脸:“今天你可揭我脆弱小心灵上的伤疤来着啊,得请我吃鱼翅捞饭做补偿!”
秦立东掐住他的脸蛋儿晃悠着:“行,行,只要我们京京心情好,吃十份儿都行。”
“能打包吗?”
秦立东是那种你不愿意说他就不问的人,但他会旁敲侧击的开导你。李津京一边儿享受的低碳环保的人力痒痒挠伺候,一边儿跟他闲聊。
说说自己这边儿的买卖,聊聊哥们儿的事儿,听听秦立东那边儿工程的进展。最有意思的是听他说那个发明家,整天神神叨叨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出在他身上的笑话多如牛毛。
“京京,你胖了。”秦立东抓起他腰上的一层小肥肉捏来捏去。
“别动别动,这是我去年吃的涮羊肉,好不容易攒起来留着过冬的。”
秦立东笑了,“那一会儿得再给你点个肘子,多存点儿,把明年的份儿也存出来。”
李津京扒拉开那大爪子斜眼看他,拍了拍他的肚皮:“这是什么?前年的溜肥肠儿吗?”
秦大少低头看了看,“最近应酬太多,整天不是吃就是喝。好久没去健身,竟然都长起来啤酒肚儿?”
李津京其实也很在意身材,现在他运动量越来越少,自从有了车更是犯懒了。于是俩人很严肃的探讨了一下锻炼的必要性,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多忙,必须挤时间健身。
正说着呢,潘向荣,龙庆和张文终于到了。
第一个冲进来的就是老潘,哥们儿今天很不正常,看见李津京就张开双臂:“我的好弟弟哎~~快让哥哥抱抱!”
李津京茫然的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秦立东叼着烟笑,不吭声儿。
潘向荣一个熊抱……个子有点儿矮,扎在李津京怀里:“你最近没看大盘啊?都跌到三千多点了,前两天我看的是3698,这比你让我卖出的时候跌了小两千四百点啊!要是没有你,我可就彻底进去了!”
张文也过来拍拍李津京的头:“老潘都念叨一路儿了,说要不是最近我们忙你也忙,怎么着也得组织趟新马泰庆祝一下儿。”
“是新街口儿,马甸儿,北太平庄一日游吗?”(注释1)
“草!这孩子越来越坏了!别站着啊,赶紧坐下。我和老文都快饿死了,那飞机餐什么玩意儿啊,喂猫呢!”龙庆是真饿了……
他们今天吃饭的是一家城里的老派鲁菜馆儿,鱼翅捞饭肯定是没有了,但秦立东真的给李津京点了个大肘子。
潘向荣最爱这家儿的香糟鱼片儿和酱爆鸡丁,龙庆尤其喜欢干肉条儿。这菜是用五花肉做的,红润油亮,味道香浓却肥而不腻。
自从七月之后这几个人还是头一次再聚到一起,边吃边聊,话题也是一个接一个。
张文突然敬李津京:“小武这孩子多亏了有你拉扯一把,要不我爸爸就愁死了。你好好带带他,以后有事儿就跟我说,就拿我当你亲哥哥。”
“文哥快别这么说,好哥们儿用不着客气。”其实李津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武不愿意跟他哥哥一起干,他自己没兄弟姐妹,但也听过有时候亲兄弟俩相处还不如跟铁哥们儿在一起自在这一说儿。
这已经涉及到人家的个人隐私了,他也不方便多问,直接装傻充愣干了杯中酒就得。
等张文放下杯子,潘向荣又端了起来,“龙庆,给京京满上!我也得敬他一杯。”
“潘哥,不用了吧?我都慌了,咱别来这套行吗?”
“不行!”潘向荣已经站了起来,“要是没你提的醒儿,我这一次就得折进去几十万。你帮我省下这一大笔,还容不得哥哥敬杯酒吗?”
没辙了,喝吧。
龙庆等这一轮过去,假装咳嗽了一下,端着杯子:“京京啊……”
“龙哥,我可没帮你省钱,我也没给你弟弟妹妹安排工作……”
“我就是叫你别光喝酒,也吃点儿菜,激动什么呀?”
秦立东喷笑,揉着李津京的头发:“这孩子被你们吓的都草木皆兵了。”
那是!这帮人喝酒有讲究,大的给小的敬酒,人家一杯你得仨。就说这酒盅儿不大吧,换你连着来六个试试!
李津京白了秦立东一眼,偷偷在桌子低下狠踩了他一脚,还捻一捻。
闲七杂八的话说完,话题就换成了正经的。
他们这次之所以参与工程,是因为用到了一部分发明家的设计,虽然施工单位是刘叔叔那边儿,但秦立东的公司等于是技术支持。
李津京现在是公司的股东之一,这种重要决策必然得通知他。虽说是干等着拿钱不管经营,但这笔买卖投资很大。
刘叔叔是人精里的战斗机,知道新技术很容易出现各种损耗甚至失败,所以项目投资中跟钢结构沾边儿的全是他们拿钱垫付。
这件事儿是秦立东决定的。
他认为没有实践就找不到缺陷,也无法证明新结构的可行性。与其一次次的做小型试验样板,不如直接拉出去溜溜,是骡子是马自然明了。
李津京有点儿惊讶的看着秦立东,他正在说明讲解新型钢结构的设计理念和相关技术。这就是标准的干一行爱一行吧?几个月没见刮目相看啊!
“所以这次的投资有很大的风险,甚至血本无归。但我认为非常值得,事儿分两面看。成功当然好,有的赚还能一炮打响。失败了也不算完败,至少在真刀真枪里练过,平时看不到的不足等于用工程项目当放大镜一目了然。”
李津京知道,他们四个肯定已经达成了意见统一,现在的话都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我同意秦哥的观点。钱没了可以再赚,不试吧试吧怎么知道这条没人走过的路是不是黄金路呢?我个人认为吧,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仅仅最勇敢,这以后最肥的螃蟹也是他吃,轮不上别人。”
有了他的一番话,算是五大股东全部通过了。饭桌儿上又热闹起来,你来我往的扯闲篇儿,俏皮话满天飞。
龙庆眯着眼说:“咱们这帮人以后还得看京京的。你们瞧瞧,这么大点儿一小屁孩儿,二十岁折腾着自己的公司还双项投资。想想咱们二十的时候都干什么来着?”
潘向荣一笑:“要不说这孩子是精精呢,人精里的精华。”
龙庆嘿嘿笑着:“你不也是浓缩的精华吗?以赶超小平同志的身高为终生目标。”
“滚蛋啊!喝点儿酒就没溜儿,”潘向荣突然话锋一转:“京京,你做生意是没的挑,做股票那就是股神,但你小子在交人的时候可得留点儿心。”
“呃……行,谢谢潘哥提醒。”提醒个屁啊?您说清楚点儿行吗?又来这套云山雾罩的!
龙庆用鼻子“哼”了一声儿,“老潘,你这人就是一辈子不愿意说句痛快话儿。”转过头对李津京说:“他是要提醒你防着点儿宁非。”
李津京全身一僵,宁非?!
放在大腿上的手被秦立东拍了拍,“也没什么。他们就是给你提个醒儿,宁非最近总叨咕着你那公司的事儿,话里话外透着羡慕嫉妒。我们都是过来人,曾经一起做买卖的远不止你认识的这几个。除了老三那个隐藏的比较深的混蛋,早先还有三个。”
稍微用力捏了捏小孩儿的手,“有些哥们儿不过钱的时候怎么都好,一沾上钱就特别计较。妒忌别人有,笑话别人无的大有人在,见不得别人过的比自己好,赚的比自己多的,早晚都会给你下套儿。”
张文也摇摇头,语重心长:“宁非进社会太早,那会儿还总跟着老三胡闹。京京,你防着点儿他,他和小武小竟不一样。”
“也许是上次他开玩笑说也想来我这边儿干,我没同意,他生气了?”
秦立东一笑:“你没让他过去就对了。放心吧,这人有我们给你看着呢,只要他有坏心眼儿,我饶不了他。”
李津京现在特别庆幸两件事。第一没跟宁非说过他的公司是自己投资的,第二是没跟他提过自己的性取向。
所谓人心隔肚皮。上辈子他没有可以让人嫉妒或者羡慕的资本,也就从来没操过这方面儿的心,跟哥们儿都算处的还行。
今天如果只有潘向荣他们突然提醒他,他没准还会怀疑一下是不是为了某种利益他们才来挑拨他和哥们儿之间的情义,但连秦立东都这样说了……
李津京想着那个人笃定强大的眼神……【放心吧,这人有我们给你看着呢,只要他有坏心眼儿,我饶不了他】。秦立东绝对不会骗他,他是他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出来这么半天也不回去,我们还以为你掉坑儿里了。”
李津京抬头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人,“脑子有点儿乱,稍微琢磨了一下就走神儿了。”
秦立东靠在洗手台上歪着头看他:“刚才你那么快就同意我这次的投资,是面子话还是心里话?”
李津京也扭过脸看着他:“我不同意还有用吗?你们那边儿都开工了。征求我意见也就是走个过场儿,没必要跟你们来劲啊。再说,做什么买卖都是赌,赌的大还是小的问题。我觉得你有眼光儿,干什么也都爱留后手,就算这次失败了,眼巴前儿亏一次两次的,往后你肯定能成倍的捞回来。”
“哟,不错啊,明白人。”
“那当然,”李津京关上水龙头甩着手,“跟着秦立东还能亏的了我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
“嗯~合着我是被用的,您是大老板。”
李津京特假纯的眨着眼睛:“不是啊,我只是说用你的爪子挠后背挺不错的,指哪儿到哪儿。”
秦立东好像特喜欢揉他那脑袋毛儿了,“发小儿惦记你的买卖,投资让人拿去冒险,连着两起子事儿也不见你着急上火,你就是块儿铁板吧?”
李津京倍儿得意的一笑:“铁板算个屁,我就是一钢板。”
有人算计咱就防着,投资失败咱再赚。多大个事儿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