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不游泳的小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四五中文网 www.45zw.cc,最快更新重生之爆力医女最新章节!

    赵守业听得怔住,公务员是有编制的,而且,现在的公务员是全国统一招考,她还真敢开口,如果只是进个国企什么的,他还能想到办法,公务员?万万不行。

    赵守业脸上的笑容僵住,干笑着道:“公务员怕是不行,那是全国性的统一招考,伯伯也没那么大的能耐,你要是想当,可以参加明年五月的考试。”

    考得起来还找你干嘛?依依似笑非笑地看到着赵守业,她可知道,所谓的全国性统一考试大多不过是走形式,第一次参加笔试确实是有的,但后头的之于面试之类的就全是走关系了,真正考得好的,成绩特别靠前的,也不一能就能选得上,面试考的不是人才,考的就是家庭背景,社会关系,这个世道,跟前世也没什么两样,同样是人情网,关系网统治着的。

    只有一个高考还算是公平,就像是前世的科举一样,搞不得假,得凭真本事去考,所以,赵守业说这一番话分明就是在推托,他不是不能办,是这个办起来有难度,他不愿意为了自己去犯那个难。

    “这样啊,那就不为难你了。”依依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准备往夹墙外走,赵守业果然心里发慌起来,忙在后头补了一句:“如果你想进别的企业的话,我还是能帮你的,公务员也不见得就比企上好,只是拿点死工资,到效益好的企业,一个月的收入比起公务员来要强好多倍。”

    要钱她去医院就能赚很多,还要你来帮忙?依依哧之以鼻,却是回过头来,一脸担忧地看着赵守业:“不过叔叔,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你肯定工作压力很大吧,体内不少筋脉於滞堵塞,如果不好生调理,很有可能命不久矣啊。”

    赵守业听了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觉得依依有点危言耸听了,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谢谢你的好意,我会去医院,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清楚。”不过,再一次被依依提到身体状况,他的老脸还是红了,羞耻之意爬满了心头,巴不得江依依快点离开就好,却又还是担心她会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依依听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又道:“嗯,那就好。”抬脚要走,赵守业终于还是补了一句:“小江……你能不能……替叔叔保密?”眼里带着哀求,她只要把这事透给小翰听,他这个做父亲的在儿子心里也就再也提不起地位来了。

    依依回头扫了江文艳一眼道:“我量啊,只是,如果有人要惹得我心情不好,那就难说了。”

    江文艳立即听出她话里有话来,今天若不是依依,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假如赵守业真死了,警察肯定会调查,而她的丑事就会大白于天下,那她的前途就会完了,不管是不是她杀的赵守业,这种丑事闹出去,她也一样生不如死,还有赵守业家里的那只母老虎,更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是打心里感激依依的,以前她对依依母女百般刁难,还把她们从家里赶出去了……

    “依依……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江文艳胀红着脸小声说道,“以前,是姐姐不能,姐姐不该那样对你和妈,你……你原谅姐姐吧。”

    江文艳肯道歉那是在意料之中的,不过,依依要的不是这个,“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不过,法院发给我妈一张传票,说你爸欠了二十万,要分一半的债务给我妈,我妈哪里来十万块钱还债啊,只怕……她明天就要被关起来了。”边说声音就带了丝哽咽。虽然已经拿到了江德良赌博的证据,但如果多个人证出来,那就更好了。

    果然江文艳怔了怔,眉头轻蹙起来,但很快就急急地说道:“依依,我爸做得太过份了,他自己赌钱欠了高利贷,却要阿姨还,真是不应该,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法院帮阿姨做证,证明那钱是我爸自己欠的,不关阿姨的事。”

    要的就是这句话,依依听了对她笑了笑,却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些年我们够对不起阿姨了,我现在也知道错了,你就让我帮你们这一回吧。”江文艳立即坚持。主要不是怕依依泄了她的丑事吧。

    赵守业在一帮也帮腔:“要不要我明天给法院打声招呼,如果真是这种情况,法律还是公平公正的,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呸,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这种人渣怎么还活得这般的滋润?依依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跟江文艳说好,明天约了一起去法院作证,便离开了。

    依依走出那条街没多久,竟然迎面就冲来一群拿着管制刀的青年,依依眉头一皱,气就不打一处来,从上回赵慧英被人桶了一刀手,她就特恨这些拿着管制刀横行的小年青,也不说话,迎着他们就往前走,两只手骨捏各胳肢作响,来的那群人果然一句话不说,冲上来就砍,依依空手往前一探,准确无误的捏住了那个人有手腕,轻轻往身边一带,另一只手往他腰前一托,竟是将那人举起,拿他当工具,向后面冲过来的那几个人砸了过去。

    顿时仰面砸倒一大片,其中一声惨叫震天响,有人收刀不住,竟然刺中了那人肉武器,小青年里不由乱了起来,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这样彪悍的女孩子,向前跑的脚步就发起软来。

    依依冷笑着昂首站立,伸出一根手指,轻蔑地向其中一个看似为首的人一勾:“来啊,姑奶奶今天正想要松松筋骨,不怕死就来。”

    那为首之人黑沉着脸,竟然摸出一把黑洞洞的枪来,依依眼一黯,她知道这个东西的威力,比起一般的暗器要强大不知多少倍,脸色也凝重起来。

    那人用枪指着依依的头,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小丫头很横啊,怎么,怕啦?”一回头,对身后的手下挥手:“把她捆起来。哥们好久没有享用过处子的味道了。”

    依依的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污辱,脸气得刹白,清亮的眼睛紧盯着那枝黑洞洞的枪,心里盘算着一会要怎么将那枪给夺过来,有几个青年就从后面包抄过来,依依倒没怎么看着眼里,正想好了等他们走近就抓一个当挡箭牌,随知一个青年手向她一扬,一些带有异味的白色粉末便扬了依依一脸,依依立即屏住呼吸,但她还是吸进去了不少,顿时就感觉头晕眼皮重,眼前的东西变得晃忽起来,妈的,是迷药,依依在倒下去的最后一妙,心里怒骂!

    那为首之人冷笑着收起枪,骂道:“再厉害又怎么样,老子一样收拾呢,等你偿到哥们跨下兄弟的滋味,你就老实了。”

    说着,一挥手,两名手下就去拖依依,其中一个还淫笑道:“老大,你用完了,要记得给哥们也偿偿鲜。”

    依依晕呼呼的就被那群人架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塞进一辆黑色轿车里去,这时,突然就响起了警笛声,而且还不止一辆,似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似的。

    那为首之人脸色一变,上了车就要逃,他的手下人一慌,丢下依依就跑,扔下地上那个受了伤的没人管,爬在地上直骂娘。

    来的并不是警车,而是几辆军车,车上的武警迅速冲下来向那逃散的凶徒追去。

    前面的路被堵死,为首之徒跳下车便向街巷里窜,武警已经连抓了好几个小青年,只是那为首这徒甚是狡猾,生让他给逃脱了。

    而最前面那一辆车下上来的竟然是阿浩,他还穿着一身休闲运动依,脸色有些惶恐,冲过来就一把将依依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发颤:“你总是那么倔,不肯让人帮忙,要是我再晚来一会……”心里一阵发紧。

    依依像一只柔顺的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里,紧闭着双眼,阿浩抱起他就往车上去,对一个身穿中校军服的人道:“王队,送我去医院。”

    中校看了他怀里的女孩一眼,摇了摇头道:“阿浩,你这么急就是为了她?我看也不怎么样啊,长得也不般。”

    阿浩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少费话,你以为我是你这种色狼啊,快送我去医院。”

    “切,我部下都在呢,你给我点面子,打人不打头,我可是帮你英雄救美呢,没良心的。”年青中校脸膛黝黑,却英挺帅气,缩着头一脸嘻皮笑脸的,很破坏他穿着军装,英气勃勃的形像。

    却是上了车,踩下刹车,飞快地向医院行驶过去。

    阿浩瞪了他一眼,骂道:“铁牛,我这可是帮你呢,看吧,又端了一个涉黑小帮派,刚才那带头的手里可是拿着枪的,你受表彰了可要记得请我吃饭。”

    “阿浩,我叫牛铁生,不叫铁牛,跟你说了千万遍了,你再喊我小名我跟你急啊。”铁牛开着车,嘴巴却不肯停,“你小子可真是的,要救人报警不就成了吗?非要哥们来,哥们这可是犯错误的事啊。”

    “错误?”阿浩的眼神冰冷如霜,让铁牛来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引出那幕后之人来,这一次的事情很不简单,跟那个家有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这事专门针对依依来的,甚至是想把依依至于万劫复的境地。

    车子不没有到医院,依依就醒了,她其实并没有昏迷,只是一直在运气逼毒,这会子毒气逼出来了,她的头脑也清醒了,偎在阿浩怀里轻哼了一声。

    阿浩心一颤,手一紧,当没听见她的声音,反倒把她抱得更紧了。

    依依在他怀里挣了挣,想直起身来,却听阿浩自言自语:“铁牛,我就没见过这样儿的,一个小女孩家家的,半夜三更的非要往外跑,还不让人跟,你就不知道我这心里有多担心,你说,刚才我要晚来一会儿,那几个人渣就要把他给强了,真要那样了,她还没怎么的,我就先死给她看好了,还有阿姨,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她也了事,你让阿姨怎么活……”像老婆婆一样的碎碎念,还打着一副哭腔,悲天伤地的。

    依依立即乌龟地缩着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敢再出声。

    铁牛忘了看路,转过头,一双虎目睁得溜圆,以为自己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这还是那个阴险又冷酷的阿浩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阿浩垂眸,一副奸计得惩的样子看了眼依依,手又抱紧了些,还扭了扭腰,把依依的头放到他臂弯里,让她舒服了些,又继续碎碎念:“算了,铁牛,咱不去医院了,回龙山吧,阿姨肯定担心死了,哦,抓的那几个人你给我审明白了,不说出后头的人来,就给我往死里整,你们军队的那套我是最清楚的,别告诉我你没本事撬开他们的嘴啊。”

    铁牛愣愣地点了头,“不去医院了?她不是受伤了吗?”

    “废什么话,让你去哪就去哪!”阿浩又是一巴掌拍在铁牛的脑门上,骂道。

    铁牛怒了:“阿浩,我告诉你,别打我头,你再打我告我爷爷去,说你呆江城也不去看他。”

    阿浩一听立即就转了脸,腆着笑脸凑铁牛身边,“别介,爷爷会打死我的,我那还有件姚明的签名的球衣,送你了。”

    铁牛听得眼都亮了起来,这才划算嘛,总算没白出趟兵,就知道这家伙手里有好东西,铁牛可是姚明的铁杆粉丝,就是火箭队也太他们不得力了,总得不到总冠军。

    军用吉普开到了龙山,阿浩抱着依依下了车,铁牛也没多呆,就直接开车走了。

    依依忍不住就从阿浩怀里探出头来,想要下来,刚一动,就听阿浩扯了嗓子就喊:“阿……”

    依依吓了一跳,一伸手就捂嘴了他的嘴,小声乞求:“别……别吵醒我妈,她真会急死的。”

    “那你别动,我抱着你悄悄的溜进去,保准不让阿姨发现。”阿浩笑得阴险,好不容易抱住她,才不肯就这样放手呢,她在许嘉明怀里怎么就没挣扎呢,我怀里有刺啊。

    阿浩抱着依依直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依依终于得了自由,就要回去,阿浩就微眯了眼看着她,嘴唇一嘟,张口又喊:“阿……”

    依依立即顿住了脚,低眉顺眼的,苦着脸道:“好啦,你别喊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一个人行动了成不,你就别生气了嘛。”

    阿浩这才有了笑容,却一拍床沿道:“不生气可以,我今晚为你担了一晚上的心,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陪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阿浩一本正经地说道,乌黑的大眼纯净而无辜,好像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似的。

    “胡闹,男女授擞不清,我怎么能跟你睡一床,真真胡闹。”依依冲上来就要打阿浩。阿浩缩着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躲过依依一击,口里嚷嚷:“你不是说当我是弟弟吗?那还讲什么男女大防啊,再说了,我都被你看光光了,又不是第一次陪我睡。”

    “可你不是我弟弟啊。”依依冲口叫说道,这小子越来越坏了,刚才在车上就……故意抱着她不肯松手,以前的阿浩怎么会这样。

    阿浩听了立即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猛地爬了起来,突然就冲到依依面前,在她额上轻吻了下,“你说的哦,我不是你弟弟,以后再也不许当我弟弟了,而且,我比你大好几岁呢。”

    “那就当……”依依的话还没说完,阿浩就按住了她的嘴:“不许说当哥哥,你也说了男女授擞不清了,我可是什么都让你看光了,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死咬着看光了不松口。

    依依气急,懒得理他,打开门冲了出去,屋里阿浩一脸得意的笑。

    第二天,赵慧英拿着那张法院的传票就难过,愁眉苦脸的,早饭也吃不下,依依胸有成竹,劝了她几句,阿浩神清气爽的下楼吃早餐,几人吃过饭后就到了法院,江德良早就等在法院门口了,债主却没有来,只是委托律师到堂。

    赵慧英一看到那庄严的国徽人就打颤,她老实了一辈子子,从没有犯过错,最怕的就是跟公家打交道。

    依依从容的带着她走了进去,审理员是个年轻姑娘,边上还有书记员,阿浩跟着进去时,她很有气势的把阿浩挡在外面:“除了相关家属,其他人不得进来,小弟弟,你还是回学校上课吧。”

    阿浩的脸上立即闪过一丝戾气,从怀里拿出一张证件来,那年轨审理员立即怔住了:“你是律师?”

    “有律师资格证。”阿浩淡淡地走着,我是当事人赵慧英的律师。

    依依听得怔住,她不知道律师是什么意思,但就这意思可以看出来,应该就是以前的状师吧,帮着打官司的,没想到阿浩还有这本事,不由高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成天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原来他还真读了不少书呢。

    原告方代理律师把江德良的欠条拿出来,当庭阿述了江德良欠债的事实,“被告人当时向我的当事人借了二十万,分三次进行,一次九万,一次五万,一次六万,说是要做木材生意,贩买木材给江城纸厂做原料,说明是两个月还清,但现在过去了十五天了,他还不肯归还……请求法院予以强制执行。”

    江德良道:“我也不知道生意这么不好做,进了两个车皮的材都亏了,本钱都没赚到,我现在把房子卖了也还不起这二十万,我只有十万块,还是拿房子抵压才借到的钱,我妻子赵慧英现在正与我闹离婚,财产她分得一半,那债务也应该分担一半……”

    赵慧英听完了江德良的陈述气得都在发抖,指着江德良骂道:“你扯谎,你什么时候做过木材生意?厂里的木材有木调处的人专门负责,你怎么可能插得手去?再说了,你说进了两车材,证据在哪里?两车材应该有厂里的收货单据,你拿来我看?”

    依依没料到赵慧英其实也不糊涂,她都说到点子上去了,真做了生意,又是跟企业上做的,应该有收货单据。

    没想到江德良早有准备,还真拿了两张纸厂的收货单据来给审理员看,审理员查验过后便对赵慧英说:“夫妻关系存续期内,财产和债务都应该共同拥有和承担。”

    阿浩微笑着站起来道:“那如果是夫妻一方非正当欠债呢?比如说,赌博!”

    “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真是其中一方因为赌博,或者其他不正当的犯罪行为所欠下的债务,另一方是不承担这个债务的。”

    依依听得眼睛一亮,将昨天录下的证据拿了出来,当放到江德良亲自说:“老子输了二十万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时,江德良的脸果然就黑了。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那是我以前输的,并不是这一次。”

    依依就知道他会狡赖,向审理员要求提供证人证言,当江德良看到江文艳站在证人席上为赵慧兰作证时,他的眼睛快要脱窗了,气得对江文艳吼道:“文艳,你疯了!”

    江文艳不敢看江德良的脸,却是对审理员说道:“我爸爸最近一直沉为于赌博,确实输了不少钱,这点我可以作证。”

    债务方的代理律师此时却问:“你那知道他究竟输了多少钱,是不是就拿了那二十万去赌了?你能证明吗?”

    江文艳怔住,她只知道江德良在赌,哪里知道他输了多少?

    江德良听了便气得声音哽咽起来:“文艳,爸知道你恨爸以前堵,以前爸是赌得大,但这两年只打点小牌,生意亏了后心情不好偶尔玩一玩,你怎么能说爸爸把钱都输了呢?”

    江德良的狡猾让赵慧英气得哭了起来,审理员也觉得江文艳的话不足以证明江德良的债务就纯是因赌博而欠下的,官司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江德良得意的盯着依依,一副就要看着你倒霉的狠毒样,依依气得小脸都白了,不知道这样了,法院还是会站在江德良这一边,一时又束手无策。

    这时,阿浩打了个响指,对审理员道:“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证人要出庭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