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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离开了,钟华忽然用力一杵,肉棒挺近小穴,龟棱摩挲过玉穴的褶皱,直取花心,叉开着双腿的俞小塘吐露香舌,大声娇啼,伸长着的脖子高高扬起,筋骨分明,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下身玉门大开,在一片惊心动魄的娇吟声中到达了高潮的顶点,一时间花汁乱泻,疯狂地喷射出蜜浆,冲打上钟华的肉棒,浇得淋漓透彻。
钟华从未见过小塘有过这么大的反应,guī头被这般刺激,一时间再也锁不住精关,滚烫的浊液也刺入了花心里。于此同时,外面风雪大啸,呼啸而来的大风忽然撞开了窗户。寒风倒灌进屋子,呼啦啦的声音响着。
俞小塘双手抓着床单,不停地喘息着,寒风吹开额前发丝,浓烈的情欲里,微微的凉意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我去关窗。”俞小塘向前爬了两步,抽出了肉棒,啵得一声里,肉棒抽离了嫩穴,白浆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一片狼藉,小塘也顾不得去擦了。
走到窗边,她要合窗的时候忽然心绪微动,伸出头向外张望了片刻。漆黑的夜里唯有冷风夹杂碎雪,扑上脸颊有些微冷。她看着黑夜。
感觉天地都像是一只即将长眠的眼。她合上了窗,转身朝着床榻走去,只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永远错过了什么。雪夜里。林玄言朝着山道走去。
在某个世间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夏浅斟也朝着一条山道缓缓走去。在那个无人知晓的未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迈入的是大河还是汪洋。黄昏刚刚过去,天地间的光还未散尽,天上星斗却已明亮了起来。
在青鸾峰的山巅更高远处璀璨着,女子紫色的长发随着山风轻柔地晃动,似是镶嵌在夜色里的明媚银河。
山道两侧的人们纷纷抬头遥望,看着那紫发白衣的女子凌空而去,纷飞的衣袂下,山野的夜空里,一道道雪莲随风摇曳。所有人都为自己今日能目睹女仙师的绝世姿容而感到欣喜与荣幸。
她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也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今天她要去杀一个在山下叫嚣了几个月的跳梁小丑。那小丑也确实有些本事,本来夏仙师根本不屑顾他,只是他这几个月他在山下杀了几个人,并扬言要不停杀人,直到夏浅斟愿意与自己一战。于是夏浅斟真的来了。
山道中的众人在初始的惊艳于她风采的安静之后,爆起了潮浪般的喝彩。夏浅斟已经无敌百年,此刻的她是人间最高的山峰,众人只敢仰望。大家也相信,只要她出手,那个魔头便一定会死在今日的对决里,为了不破坏各道灵山仙脉的根基,他们的决战地点选择在了一个布有法阵的道馆里,那个道馆方圆千里,极其空旷,所有人都被撤离开来,只能在管外等候这场决战的结果。
而有的人早已知道了这一战的结果。殷仰混在众人里,看着夏浅斟惊鸿一瞥的身影,啧啧称奇,虽然他时常会以掌观山河的神通观赏这片幻境,也看过夏浅斟被无数不同的人在历史不同的截点凌辱过无数次。
到他这个层次,看人间多是寻常,但是这一刻,他依然觉得很美,而这种美被摧残的时候,便是真正的绽放。他轻轻一步,便来到了青鸾峰顶。
峰顶笼着细细的星光,星光下有一片莲塘。如今已是秋末,那莲塘水渐渐枯了,泥沼间斜插着几根枯梗,有朵几乎枯萎殆尽的雪莲犹自在枯塘中盛开,那雪莲只剩一片尚有缟色,其余依然枯黄。
而那独一片的雪莲似乎也已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枯死。寻常人见了会觉得怜惜,或者感叹四时无情,使得花木凋零。
而殷仰知道这片莲池是夏浅斟的心湖。他也知道,这最后一片莲瓣很可能会在今夜堕下,彻底凋零。她今天所经历的故事,曾经真实地发生在两千多年前。
在这片幻境之中,她已经游离了四百年,经历了三万年跨度的历史上那些悲惨的故事,她身临其境,自己成为了这些故事的主角,将这些悲剧重新演绎一遍。她也曾悄无声息地迈入了通圣,差点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人。
但是最后还是被他发现,联合承平暗算她,将她逼入了这片万古幻境中,道心堕落,永远走不出去。她那朵被称为“人间第一香”的道心雪莲如今也已经支撑不住。
若非这道心雪莲太过坚毅,她恐怕也早已崩溃在这万年幻境里了,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殷仰微微一笑,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写一本书,叫如何杀死一个通圣。
等到杀了邵神韵,天下太平,浮屿便可超脱天外,那时自己或许真的可以写一写。他回过头,望见了人山人海之外,那白衣紫发向着那间道馆走去的身影,在更远处,那个被称为魔头的男子握紧拳头,眼神阴鸷,他神色并不轻松。
夏浅斟或许比两千年前的欧冶晴更强,但是这并不会改变这个故事的结局丝毫。“真是可惜啊。”殷仰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即将枯萎的莲瓣,笑着摇了摇头:“此间苦难,不舍昼夜。
只可惜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无法目睹这场千古闻名的比试了,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啊,只是”
“这朵心湖莲花彻底凋谢之后,你会变成什么样呢?疯子,淫妇,或者是白痴?”殷仰笑了笑,不再多言,神色忽然沉静下来。他转身离开,化作一缕清风。清风拂过树梢,原野,荒林,田地,然后散去。这是此间唯一的真实。浮屿的神王宫中,他的身影陡然出现,在迈出去的瞬间,他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身形一晃,他又出现在了一处地牢之中,地牢之中,囚禁着一个紫发少女,一如夏浅斟少女之时。地牢之中,苏铃殊呈一个大字被绑在刑架上,她娇小的身躯看着很是虚弱,衣襟敞开着。
露出了半个雪白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她身上却没有什么伤,似是没经历什么拷打。先前殷仰只是拿她做了个满足自己恶趣味的试验:身外身在达到高潮的之时,自己的本体是否也会被影响。
接着他发现,她们的快感原来是共通的,只是传达到彼此之后会变得微弱许多。那夏浅斟堕落之后,你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他很期待这个结果。殷仰望向了被锁在地牢之中的苏铃殊,微笑道:“今日之后,神王宫再无圣女,世间再无绣衣族。”
苏铃殊抬起头,望向了来人。她此刻同样无比虚弱。似乎是感应到自己本体即将堕入深渊,她也受到了牵连,道心如怒海扁舟,随时会倒在某一个浪头之下。
因为虚弱,所以她懒得说话,更懒得去多说毫无意义的狠话,她只是看了殷仰一会,便垂下了脑袋。
片刻之后,她似乎感受到从本体上传来的异动,忽然她下身轻轻抽动,然后大口地喘息起来,她面色潮红,被固定住的娇躯一阵颤抖哆嗦,吟唱般的声音哽咽在她喉咙里,她的娇臀不自觉地向后顶着木架,似是想要摩擦一些什么。
殷仰看着这忽如其来的一幕,哈哈大笑起来,转身离开,尤为快意。在他身形掠出神王宫之时,有一柄剑紧随其后,旋绕而出。那是渊然。
古剑随着他的身形向着人间南方掠去,下方是一片蔚蓝的海。苏铃殊见殷仰已经离去,她的呻吟声渐如蚊呐,很快便不可听闻,低沉着的嘴角忽然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此刻夏浅斟正朝着那道馆走去。所有人都觉得她会赢,唯有她的心绪一直在轻微地颤抖着,她松开篡紧的拳头,放在自己面前,她的手心放着一张纸条,那张纸条字迹很是凌乱。
但是却是她的笔迹,那是她写给自己的,可是是什么时候写的?她已经全然没有了印象。那纸条上有六个字:你会输,欧冶晴欧冶晴她在心底轻轻默念这个名字。
我是夏浅斟,你是谁呢?她将纸条收入袖中,心中不停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夏浅斟,夏浅斟,我叫夏浅斟。我不是欧冶晴。她神色微微清明,环顾群山之间,如看一幅单薄而浮华的画卷。
“你会输的,但是输的是欧冶晴。”走进道馆的那一刻,夏浅斟这样对自己说。黑夜之中,林玄言望向了更南方。那是月海的方向。他知道在更早之前,在那片绵延千万里的海岸边,已经有许多故事已经发生。“静儿,语涵,再见了。”寒宫的山道上,他驻足回望。
碧落宫依旧亮着灯,似是在等谁回去。落灰阁依旧微明着灯火,似是有人在翻着书页。他想去为她液上被角。想为她添盏灯油,但他最终还是朝着道路尽头走去。
五百年生死问道,那是他的过去,而今万壑奔流赴往南海,他也是其中渺小的一个,这一万里风雪摧折。是他的将来。时间来到更早之前。天门峰关,一块石门破碎,一个身材修长,眉眼苍白的男子从洞府中走出。
他是陆囚,是个邪修,数十年前曾被纵横宗宗主打伤。他在死里逃生之后杀了许多人,靠人血艰难活了下来,然后他来到了偏僻的南海闭关,此时他终于出关,破开石门之后只觉得前途无量,万象如新。
“今日得苍天眷顾,我陆囚终于神功大成,他日定要杀那李姓老儿泄愤!”他向前踏步,御风而起,直欲凌空而上,一踏九霄,忽然,他的耳畔响起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