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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抓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其实刚才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看她。更没来得及好好地看自己肏小嘴里的风景。谢宁抓住她的腿根,朝外摁开,饱挺的guī头在发红的阴唇上蹭来蹭去,蹭到有水源了,整根地插了进去。
卫琬吃痛地抓住床单,胸口高高的往上挺,谢宁低下去吃奶,大口大口的吸入吞吐,再拿牙齿细细的磨上头的奶头。
这回就不存在克制了,谢宁次次都是尽根深入,撞出的响声接连不断地在房里回旋。卫琬的奶子在动作下荡成了海浪,声音变得高而尖细。谢宁赶紧拿嘴给她堵住,将她的尖叫声如数吞进肚子里。
一手捧住她的臀肉,一手死掐着卫琬的腰大力地往自己的下腹上撞,浓浓的喘息声从鼻子里渡出。
“给你操爽了,好不好?”卫琬激烈的挣扎,扭着腰臀想要逃开。谢宁一把将人拽回来,几乎是让她下半身悬在空中,自上而下地往下高频快入。
“舒服吗?要高潮了吗?”卫琬早就丧失了语言功能,所有的感官功能被迫开发到最高最敏感的地方,欲生欲死地去抓男人的后背。后背和手臂上的刺痛让谢宁口干舌燥,理智全失,他想温柔也温柔不下去,立刻把人掀翻了,从后面肏进去。
卫琬醒来后,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尽管细节想不起来,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她当时把谢厅最后句话装到心里面,再机灵点,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问题就在公关经理最后给她倒的那杯酒上,他们怎么就敢呢?
也没什么不敢,她不是谢厅,顶多算的上小跟班,没地位没势力,就算真把事情说穿了,他们完全可以说是跟谢厅开个玩笑。至于后半夜的事卫琬简直不敢多想。起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大钊打内线电话进来时,她才意识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开机后手机上还有五十的电量,应该是帮她关机的。
大钊就在门口没进来,道:“昨天喝多了吧?还难受不?我叫人把饭菜给你送进来?”卫琬脸上有些烧,昨晚给大钊发信息过来的却是谢厅,大钊多少知道点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是蠢人,谁都不能小看,他什么都没点明,还给她找理由。
就是为了让她面子上好看。卫琬十分领情,又看了看眼里纯粹是关心的大钊,他其实还算年轻,部队转业后过来给厅里开车。一个司机都能这么圆融。她卫琬还能再扭捏么?
“我跟你一起去餐厅吧。”大钊说好,就在走廊里等着她。卫琬收拾好仪容,粉底图得比往常厚,还特意扫了腮红。
左看右看,镜子里的女人体面得很正常。自助餐厅里,朱玲玲热情地起身,过来挽她的胳膊:“早上给你打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呐。”
又是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这次出来你可真值了,陪着谢厅忙进忙出”话里全是试探,卫琬笑:“真别说了,我昨天肯定特别丢脸,领导也没照顾好。
我还要朱姐您多多学习,朱姐可是厅里公认的公关人才。”朱姐笑眯起眼睛来,很有风情,点点她的额头:“就你会说话!走,吃饭去。”转过金碧辉煌的隔断墙,姚处长正跟谢厅坐一桌吃饭呢。
连人都没看清,就是一道模糊的侧影,卫琬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大跳起来,越跳越用力,心里也很晃,晃得她不自觉地脚步就慢了一拍。朱姐用力地拽她一下,凑到领导跟前打招呼。姚处长呵呵地笑,道:“吃午饭哪?一起坐吧?”
朱玲玲打太极着说:“这不妨碍两位领导聊事情么。”姚处长起身,给她拉椅子,压着她坐下:“大过年的聊什么工作?大家一起坐热闹,凑个气氛嘛。”“您说是吧,谢厅?”谢厅颔首而笑地点点头,很随意的样子。
朱玲玲大方地坐了,招手要餐具,又叫卫琬一起坐旁边了。朱玲玲聊天就专往婚姻家庭感情上带,气氛一度十分热闹,姚处长特别捧场,欢声笑语不断。
“对了,小琬你过年没回去,你们家章丞没意见吧?”卫琬剥下的动作乱了乱,坚硬的虾壳角不小心从指甲缝里滑过去,那里冒出一滴鲜血来。短暂的紧张无措中,她感觉身旁的谢厅有扫过来一眼。
但又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多心了。很快拿了纸巾装作没事一样擦手,回应朱姐道:“不会的,他知道工作重要。”她没把两人分手的事情点出来,一是觉得自己的个人感情生活实在不足以拿到台面上来讲,一是说给谢厅听的。
他们是下午四点钟的飞机,饭后休息一会儿就要出发。大钊过来敲门,卫琬放他进来,给他冲了杯咖啡。“姐,我要麻烦你件事。”“嗯?你说。”“我给家里带了点特产。
但是我这会儿回不去,您能帮我捎回去吗?”大钊不好意思地笑笑,挠挠后脑勺:“谢厅改签了,我们可能还要待两天东西有点重,麻烦姐了。”说完他就起来,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消毒水和几张创口贴:“谢厅让我给你的。”
卫琬忍不住问,大钊你来厅里几年了?大钊站得笔直,军人的影子烙印在血脉里:“跟姐差不多哦也是找了很多关系。”“我们这种小人物,走一步路都很艰难,不得不珍惜每次的机会。”
卫琬心头一动,隐约觉得大钊是在暗示什么,说你也挺辛苦的:“放心,回去我就给你把东西送到家。”
无论她问什么,实质上是想了解大钊跟谢厅的关系,谢厅对大钊的信任程度。如果不是信任大钊,又怎么会让他来送药,他就不怕引起误会么。
想来也是没什么好怕的,领导关心下属,这就是最正当的答案。创口贴到底是没派上用场,卫琬担心别人看到又问,凭白地多出是非。大钊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帮着拎行李拎礼品,直送到安检才走。
朱玲玲在厕所里问,你知道谢厅为什么突然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朱姐,您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朱玲玲哼哼地笑,找地方抽烟打电话去了。抵达南城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到达市区天色已经很晚。街道上挺冷清,卫琬叫了出租车按着大钊给的地址找过去。
在一处深巷的筒子楼里,传来婴儿哇哇的大哭声。大钊的媳妇抱着孩子来开门:“是卫主任吧?快进来,外面好冷。”女人长得并不漂亮。
但很朴实,招呼着让她坐,又很不好意思:“家里乱糟糟的,那个狗东西临时打电话来,搞得我都没准备呢。”她把孩子塞到摇篮床上,去厨房里捞面条。
卫琬没打算在这吃饭,但又不好让大钊媳妇的好心落空,慢慢的吃了半碗,了解了下他们家的情况。走时还给婴儿塞了个红包,现金是在附近自动取款机刚取的。一个男人好不好,看他老婆就知道了。
大钊还不错,她想。卫琬赶回家已经九点,妈把饭菜热了一遍,一家三口坐下来吃着迟来的团员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