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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王坤来时已经都过了晌午了,做为家里的女主人,百惠还是很热络的要给他张罗饭菜。
“嫂子,真不吃,快别忙乎了,我和哥这就得走了。”王坤见惯狐朋狗友家里的彪悍媳妇,见了他们多是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再不就是一张冷脸。还是沈大哥有眼光,娶个这么好的媳妇,其实谁心里没数啊,捞不着好处谁成天在外面瞎哄哄,回家在热炕上躺着多舒服,就那些头发长见识短老娘们眼皮子浅。
百惠回头看看沈牛儿,他点点头,起身要穿衣裳,说:“都是自家兄弟,都不外道,你赶紧歇着吧,别累着我儿子,干爹等着呢,这就走了。”
一听是去原忠那,百惠忙上炕从炕柜里掏出个小包袱,还有分装好的银钱,递给沈牛儿说:“正巧,上回你们拿回来的皮子我给干爹做了副护膝,又给两个小干娘各做了个暖手筒子,你一并带了去就当咱们当小的略尽孝心了。”
夫妻一体,不管内部有什么矛盾,枪口总得一致对外,沈牛儿要讨好原忠,她哪能端着架子给扯他后腿。这阵子她也是看出来了,沈牛儿要傍着原忠才能财源滚滚,他本来就不是感情泛滥的人,不为这个他认识原忠是谁啊。不管是为了哪样,反正自家总是占便宜的,男人们心粗,细节处只能她来找补了。
果然惹了王坤一顿羡艳,俩人一出门就跟沈牛儿说,再没干过比这更漂亮的事了,怪不得能顶住压力不娶烟云,确实比那个眼高于顶的娇贵丫头强百套。
沈牛儿可不当他这话是夸奖,他媳妇能和那个奴才秧子放一起相提并论么,别看他说百惠醋劲大,其实他也属醋缸的,听别的男人谈论自己媳妇他都不乐意。可也不能因为两句话就跟兄弟翻脸,什么时候能狠什么时候能该哄,这点分寸他还有的。他心里不爽,也就没注意路上,正和迎面过来的一个汉子蹭了下肩膀。
俩人均是皱眉,目光具是不善,那人也不含糊,本就腰圆膀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沈牛儿只一眼遍看了个心惊,忙道了声抱歉就扯着王坤走了,那人待他们走远后还眯着眼睛嘴里咂摸着,像!!
因为挂着王府的闲差,平日里狗仗人势惯了的,虽说没什么大摩擦,可沈牛儿居然咽得下这口气让王坤纳闷不已。虽然被他拽着,可嘴里还叫嚣着:“cao,长眼没,活腻歪了吧。”
“哥,怎么还怂了,一看就是外地来的,打死都不用埋他。”
沈牛儿埋着头,走了两道街才算缓了脚步,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王坤叫了半天才反映过来。
“啊!正事紧要,跟那些瘪三计较你不闲掉价儿啊。”
沈牛儿阴着脸借口训王坤,其实心里早已百转千回了,他应该没看清吧!!!不,不能存着侥幸的心里。他沈牛儿能有今天,凭的就是快人一步的心思,真是舒服日子过久了,连脑子都跟着不警醒起来了。那人也是敢从狼嘴里叼肉的货,真要是没认出来也就罢了,不然就是一场风波。
沈牛儿的脑子一路也没闲着,想着各种可能,各种应对,就连和原忠说话时也是心不在焉的。原忠以为他家里有事,也就不留他了,倒是让他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大舅子多陪陪他两个妹子。原忠身份高着一层也不便相送,双胞胎在这方小院里也算是女主人了,虽然是原忠的挂名妾室,可年纪小,沈牛儿又是熟悉的,也就由她们姐妹相送了。
怜儿去里屋把刚才他们带的银子存放好,就由可儿自己引着沈牛儿出门,可儿在前快了他半个身子,摇风拂柳的走的那叫一个媚气。两姐妹伺候原忠也快十年了,虽然过了如花的年龄,现在却是女人最成熟最诱惑的时候。发育成熟前凸后翘的S线条,一束纤腰被嵌了金丝银线的腰封勒的细细的,估计是帕子刚熏的熏香,可儿捏着帕子边走边摇,一路走来一路飘香。
要换了平常,估计沈牛儿能会心一笑,送到嘴边的鱼,有那个猫能忍着不沾的啊,况且这双胞胎观面相就是个中尤物。就算碍着原忠的面子,不能吃到嘴,可调侃两句痛快痛快嘴也是过瘾。但今儿可儿算是给瞎子抛媚眼儿,白费这个劲儿了。
可儿媚着眼神儿,挺着胸脯,一张香口都快贴上沈牛儿的唇嘱咐他:“一路好走。”可惜人家不为所动,皱着眉毛也没甚反映,径直越了过去就出门而去。还不如以往,最起码会叫声小干娘,也会玩笑得给她做个深揖。
可儿傻眼了,一下气的眼眶都有点红了,她都撂下身段儿主动勾、引于他了,怎地他这么不解风情的。难道总觉得他盯着她的屁股看,盯着她鼓囔囔的胸口瞅,借着说话用嘴巴鼻子轻擦过她的耳朵和头发,借着递东西摸她的手都是她会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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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和王坤一起出来的,所以沈牛儿也没骑那匹黄马,虽说满腹的心事,可还知道绕了来时的路回家。就要走到家门口了,忽然想起来什么,立在道边想了一下,就利马掉头去了一个之前就知道的黑药堂。药堂的大夫名声不好,正经问诊的人基本没有,就专给那些窑姐娼.妓治那些肮脏病,这样的人有点余钱还不想死,往往比大户人家都舍得撒银子。在不就给那些强盗宵小们提供害人的迷药毒粉,若是失手了也给他们提供些刀棒伤药。
沈牛儿跟丰城里混街面的二流子称兄道弟熟的透彻,城里一些台面下的事也就了解不少,跟掌柜提了个人名,也没费劲对方就门清儿的拿了两包好药给他。
沈牛儿分别做了记号贴身藏好,又转进酒坊打了二斤的上等白干,这才露了个笑容哼了小曲儿回家了。
隔了两天,百惠和沈牛儿刚要放桌子吃饭,一阵砸门声‘咣咣’响了起来。
沈牛儿隔着窗户往大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神一沉,拦了要去开门的百惠,下地穿鞋,说:“把我之前买的白干先拿上来。”
自从她怀孕闻不得怪味儿之后沈牛儿基本不在家喝酒了,前两天忽然拎了一小坛酒回来不说,还不准她碰,说是给一位远道来的朋友准备的。虽然纳闷,这没接着书信也没个手机的,他怎么知道远道要来朋友的。不过百惠很少爱刨根问底,基本沈牛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按着他的吩咐斟了一壶,还体贴的温了一下。
美酒刚一上桌,两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就进了堂屋了,以为是沈牛儿的朋友,百惠也就出去迎了一下。
来人估计得有一米八五左右的大个子,膀大腰圆一脸凶悍,紫黑的面皮儿络腮的胡,发髻松散的挽在后脑,灯光一趁泛着油光。那人和百惠打了个对脸儿,好像还一愣,随后就了然的哈哈一笑,冲沈牛儿说:“本事啊弟弟,丰城里立了根儿了,体面有了,家也有了,连娘们儿都配齐了。”
百惠听他着话有点不对味儿,脸也‘呱哒’一下就撂下来了。这决不是跟啥人学啥人啊,这人话语轻佻出言不逊,自己再对他笑脸相迎那就是自掉身价儿了。只是纳闷沈牛儿就跟没听见一样,这叔和婶子都快忍不了的事了,他竟然反驳都没有,还笑着往屋里让他。
反常!绝对反常。
来人哈哈一笑,率先往屋子里进,和百惠错身而过的时候,还低头朝着她说:“弟妹也进来啊,哥头一次到家来,咱们好好说说话儿。”
“哥这个时辰来怕是还没吃饭吧,正好家里刚要开饭,一起凑合一顿吧。”又转头皱着眉头,横眉竖目的冲着百惠厉声说:“没眼力见的玩意儿,还不赶紧端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