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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所谓的真相
第九十三章
楚宁和苏念是在晚上七点五十回到基地的, 楚宁拎着大包小包跟在苏念的身后，苏念换了一身衣服,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 她甚至想要去做个头发呢。
苏念背着包走在楚宁的身边，小表情又满足又得意的：“我买了很多火锅底料、调味料，我还专门打车去买了果树苗, 要不是时间不够, 我还能多买一些呢。”
当时苏念买完就让人送到一处空地上，然后用了楚宁给的黄符, 让周围的人都忽略了她和那些果树苗, 赶紧收进了洞天福地里面：“我当初忘记把身上的黄符取掉, 司机按照定位来接我, 明明就停在我面前, 就是没看到我, 我上车还把人吓了一跳呢。”
楚宁想到离开的时候，洞天福地里面堆放着的各种东西，他当时都震惊了, 那么点时间苏念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粗略一看买的东西, 发现苏念不仅去了超市、菜市场、花鸟基地、小吃街竟然还有时间去逛商场买衣服娃娃, 不对, 她还去买了家具，光各种沙发他都发现了好几种,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他没有注意到的。
苏念还在嘀嘀咕咕：“喝了奶茶后, 我觉得灵果奶都没那么香了。”
楚宁哭笑不得, 并没有说什么这些都是外物，让苏念专注修行一类的话, 本来想拍拍苏念的头，可是双手提满了购物袋，也不知道购物袋里面都装了什么，就连楚宁都觉得有些沉了。
苏念双手背在身后，步子轻快，笑嘻嘻地说道：“我觉得师父肯定很喜欢冰激凌。”
楚宁想了想自家师父的性格，点了下头。
苏念有些得意：“等见到师父，我要请师父吃冰激凌蛋糕，我才是师父最心爱的小徒弟。”
楚宁看着苏念眼角眉梢的小得瑟，只觉得想笑，故意说道：“你不是花我的钱买的吗？那也该算我一半吧？”
苏念直接跳开，像是一条养不熟的小白眼狼：“我不会承认的！”
也不知道是身体的情况在好转还是被苏念这股子活泼劲感染了，楚宁也恢复了些当初在御灵峰的性格，语气也轻松了许多：“师父肯定更疼我，毕竟我失踪了这么久。”
苏念皱了皱鼻子对着楚宁哼了一声，还没说话自己又笑了起来。
两个人闹归闹，楚宁把东西送到苏念暂住的地方后，就带着苏念去了会议室，他们在回来后手机就接到了开会的通知。
楚宁和苏念到的时候，齐渝他们已经在了，不过齐渝正在和人讨论事情，只是对他们点了下头，并没有过来。
邹泽雨引着他们两人到位置上，又给他们端了茶水，说道：“如果有突发情况，还要麻烦楚先生了。”
楚宁嗯了声没有拒绝。
邹泽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说道：“有什么事情，楚先生直接寻我就是了。”
楚宁点了下头。
苏念双手捧着杯子喝了口茶，她终于发现了四师兄那种装模作样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肯定是跟着三师兄学的。
楚宁感觉到苏念的视线，看了眼说道：“少喝点茶，要不晚上睡不着。”
苏念乖乖点头。
楚宁这才不再说话。
苏念小声问道：“大家是要一起等末日爆发吗？”
楚宁嗯了声。
苏念看了看会议室，又看了看里面的人，犹豫了下说道：“大家这样聚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万一一个人变成丧尸，把其他人咬了呢？”
人多还有些封闭的地方，不仅躲避就是出手都不太方便吧。
楚宁表情有些怪异看向了苏念。
苏念一脸认真地研究着会议室的环境，忧心忡忡地念叨：“难道不该各自在房间里面开视频会议比较安全吗？”
楚宁还没有回答，走过来的齐渝正好听见，推了下眼镜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所以这些椅子都是特质的，每个人位置下面都贴有黄符，还刻有佛经，除此之外还有能量波动检测装置，在能量波动异常的时候，会直接把人控制起来，而基地的其他人都是各自锁在房间内的。”
苏念目瞪口呆，她下意识摸了摸扶手，这还真是与时俱进啊。
齐渝说道：“在会议室的人，都是威胁比较大的。”
苏念明白过来，也就是说基地负责人这边不放心他们被单独关在房间之内，免得真有人变成丧尸，基地的门关不住，他们破门而出造成破坏和伤亡，而有能力的人也被关着不能及时阻止，所以在做了安排后把他们都放在一起，真有人异变了，有佛经、黄符和高科技的阻拦，剩下的人也有时间解决掉这个危害。
齐渝解释道：“根据已知道的线索，异变的发生集中在末日开始后的第一个小时，第一批丧尸和异能者会出现，而在这段时间发烧昏迷的人，变成丧尸和进化成异能者的机会各占一半，而在这个阶段进化成异能者的人，往往比第一批异能者实力要强。”
苏念点头，这个她是知道的，不过在这个时间段昏迷或者发烧的人是最虚弱的，很多还没进化成异能者已经被丧尸感染或者杀害了，她当初纯粹是运气好，她们寝室没有变成丧尸的，而且那个时候她虽然虚弱却没有昏迷过去。
齐渝注意到楚宁手腕上的玉镯，从那玉镯的模样明显可以看出不属于楚宁的，那么就是苏念给他的，不仅如此，楚宁的气色也比离开基地那会好了许多，他还是小混蛋的救命恩人，也没见小混蛋送他什么东西。
苏念感觉到齐渝的视线，有些疑惑地看过去，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对视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对，我是属于第二批异能者，不过我没有昏迷，就是发烧，我现在还发烧呢。”
齐渝：“……”
如果不是苏念说，楚宁还真没看出来苏念在发烧，问道：“我给你倒点热水？”
苏念下午买东西的时候丝毫不觉得累或者难受，此时坐在这里，想起来自己发烧这件事，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好。”
楚宁起身去给苏念准备热水。
齐渝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展开：“你认识这个人吗？”
苏念好奇地看过去，就见纸上是用铅笔画着她，应该是她在红叶秘境时候，如果问话的人不是齐渝，她都想要说一句明知故问了，毕竟这画和她绝对有八分相似，剩下的两分是衣着打扮的不同：“……”
齐渝是故意这样问的，在苏念的注视下重新叠好放到衬衣口袋里，看向苏念说道：“我那时候是什么样子？”
苏念眨了眨眼睛说道：“齐队长真的想知道吗？”
齐渝点头，取下眼镜看着苏念说道：“难道你忘记自己救命恩人的模样了？”
苏念赶紧摇头。
齐渝从桌子上拿了纸笔递给了苏念。
苏念接过以后，又看了齐渝一眼，确定他真的想要知道后，就开始乖乖画了起来。
楚宁过来的时候，眼神扫了眼齐渝的眼镜，就把一次性杯子放在了苏念的手边，见苏念在画东西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问道：“齐队长不觉得自己对念念太关注了点吗？”
齐渝闻言笑了下，桃花眼看起来格外多情：“看来楚先生和念念不单单是旧识，怕还是念念的长辈。”
楚宁挑眉看着齐渝，说道：“算不上什么长辈。”
却没有否认旧识这点。
苏念偷偷看了眼楚宁和齐渝，缩了缩身子减少自己的存在，这两个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又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少主没有恢复记忆，她也没办法告诉少主楚宁的事情，而少主的身份，在没有少主允许的时候，她也不可能告诉楚宁，她真的太难了。
不过这两个人对视这么久，真的不累吗？
苏念撇了撇嘴，看着纸上逐渐成型的雪停，她有点想念雪停的小光头和软乎乎叫她师姐的模样了。
很快苏念就画好了，她画画的技巧虽然不如齐渝，却也不差，起码能让人一眼看出画的是一个光头小和尚，而且按照苏念的记忆，小和尚的脸胖乎乎的带着婴儿肥，无辜又可爱。
齐渝和楚宁同时看着画上的小和尚：“……”
楚宁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佛门弟子？”
齐渝表情很怪异，这是他？所以苏念当时比划的身高真的不是骗他？他前世是个还没有来得及长大就死了的小和尚？不可能吧？他会出家？他是有多想不开？不对啊，他那么小就是和尚了，说明他从小在寺院长大？
苏念想了想说道：“半个佛门弟子。”
楚宁和苏念所说的佛门是他们修、真界的佛门，而在旁人听来说的应该是和尚的统称。
齐渝疑惑道：“半个？他头上没有戒疤吗？”
苏念点头：“捡到他的法师说，他与佛无缘。”
楚宁明白过来，却又有些疑惑，苏念为什么忽然画这样的画像，明显是给齐渝看的，齐渝和画中的小和尚又有什么关系？
齐渝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很自然地拿过本子合上说道：“会议快开始了，你们先休息下。”
苏念看了齐渝一眼，又看了看楚宁，她觉得齐渝是故意暴露的，或者说是给楚宁什么暗示？他们都是聪明人，不可能露出这样的破绽，不过和她没有关系了，她只是一个可怜还在生病的宝宝，所以她双手抱着一次性杯子，一脸乖巧地喝水。
齐渝站起身对着楚宁点了下头：“如此看来，我与楚先生也很有缘。”
楚宁闻言眼神闪了闪：“就是不知道这缘分能不能继续下去。”
苏念：“……”
为什么她有些听不懂呢？明明她才是他们三个之中知道事情最清楚的人啊。
想哥哥，想玄霖师兄，他们在的话，肯定不会像少主和三师兄这样欺负人的。
齐渝带着本子离开了，他现在确实很忙，刚才也是趁着休息的时间来和苏念说几句话的。
邹泽雨跟在齐渝的身边，说道：“齐队，人都齐了，关门吗？”
齐渝想了下说道：“让人送点蛋糕水果进来，还要熬一晚上呢。”
邹泽雨当即去安排，见齐渝没有别的事情，看了眼和苏念挨在一起小声说话的楚宁，感叹道：“我觉得楚先生回来后，不仅气色变好了，也不像是原来那样不近人情了，而且根据楚先生的消费记录，他们买的东西绝对不止带回来的那么多，我怀疑他们两个有空间异能。”
虽然齐渝没有让人监视苏念和楚宁，可是苏念各种消费记录明明白白的告诉了齐渝他们的行踪，只是楚宁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接触了不少高科技的东西，对于这些还是不太了解的，而苏念以前太穷了，也接触不到这些，他们此时都还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齐渝冷声道：“无所谓，探究这些没意思，楚先生本就神通广大的。”
其实齐渝猜到是苏念，只是这个锅被他严严实实扣在了楚宁身上。
邹泽雨也明白：“不过楚先生和苏念蛮亲近的，楚先生对苏念很温柔啊，他们两个是不是……”
剩下的话在齐渝的注视下不自觉消声了。
齐渝看着邹泽雨，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没看苏念的身份证？她未成年。”
邹泽雨恍然大悟。
齐渝又想到苏念画的那个又萌又可爱的小和尚，心情格外复杂，面上却丝毫不漏：“你去洗把脸清醒下，再去找医生开瓶眼药水。”
邹泽雨茫然地看着齐渝，洗把脸清醒下他是能理解的，可是开眼药水做什么？他疑惑地说道：“队长，我眼睛没有不舒服。”
齐渝想了想也是，邹泽雨恐怕不是眼睛有问题，而是脑子有问题。
等到正式开会的时候，讲话的正是齐渝，邹泽雨打开电脑，把提前准备好的资料放出来，齐渝说道：“根据全国能量的检测，在这几处地方能量波动最为强烈，除此之外……”
苏念看着大屏幕上放出的资料，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意识到，在知道末日这件事后，国家短短一年的时间为了保护更多的人暗中做了多少事情。
那些主动暴露的重生者傻吗？是挺傻的。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告诉国家这件事后，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可正因为他们的傻，才有了今日看到一件件的事情。
齐渝把大致情况说一遍，看向了邹泽雨。
邹泽雨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其他基地的人，他们是开视频会议的，不过是全国各地基地一起开的。
齐渝沉声道：“根据已知道的线索和对能量波动进行的检测，我们推测这并不是末日，而是灵气复苏。”
苏念看向了楚宁，就见楚宁没有丝毫惊讶，像是早已知道了这件事，苏念也想到了建木种子的话，她本来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建木种子告诉她的事情透露出来，没想到国家这边已经有了答案。
视频会议中，其他基地的人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齐渝沉声道：“能量磁场很混乱，不管是丧尸、异能者的出现都不是突发的，而是能量到了一个临界点爆发出来，这就和吹气球一个道理，有些人承受住了能量的爆发成为了异能者，而有些人承受不住就变成了活尸，也就是丧尸，而丧尸具有感染性，能破坏人体内的活性……”
苏念听着齐渝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些，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样的话是不是修真也能用科学来解释了？
楚宁听的很认真，虽然他们的小世界是不同的，但是有些道理是相通的，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换成另一种方式来思考，倒是有了新的思绪。
齐渝神色严肃，哪怕是夏日依旧是长袖白衬衫和黑西裤：“而那些没有任何异变的，根据血液的检查，我们发现他们是对能量不敏感，按照重生者提供的线索，既没有变成丧尸也没有进化成异能者的人，体质是在慢慢改变，虽然没有异能，在几年后力量、速度、体质各方面都会有所增加。”
这是苏念不知道的事情，毕竟她死的有点早。
齐渝冷声道：“我们的世界在进化，只是重生者的记忆里，对于这样的进化他们是有错误的认知，一些国家下了错误的决断，动用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破坏了这样的进化。”
进化吗？苏念觉得不单单是这样的。
齐渝推了下眼镜：“我现在说的是一个没有依据的推测，为什么会有重生者？是因为我们的世界是有自我意识的，它在自保和自救。”
众人都沉默地听着，跟着齐渝的话在思考。
齐渝沉声道：“每一个选择都会出现不同的结果，重生者看到的是错误选择造成的毁灭结果，所以世界意识再给我们了一次选择的机会。”
苏念想到补全自己的魂魄，建木种子所说进化中的特殊世界，所以就是在完善和补全一些错误、遗憾吗？
邹泽雨放出了一张宇宙的图，齐渝说道：“也有一种可能，重生者经历的是平行时空，而那个平行时空已经毁灭了。”
苏念觉得不是平行时空，可是齐渝他们按照已经知道的事情推测，这样也不算错的。
齐渝说道：“我倾向于宇宙之中有不同的小世界，检测到黑洞的出现……”
因为在坐的还有道士和尚一类的，齐渝说的就浅显了一些：“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现在局面，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渡过进化，而不是被灭绝。”
苏念和楚宁对视一眼，他们都想到一种可能，其实他们会到这里，是不是这个小世界的意识在努力寻找自救的办法，不管有用没有用，在发现了有可能拯救自己的人后，就打开裂缝把人捞进来？
广撒网吗？
齐渝正色道：“我倾向世界意识在拯救的是人类，而非自己。”
说完最后一句，齐渝就坐下来了，别的基地的人也开始发言，他们讨论的都是如今准备的情况和各种安排。
苏念微微蹙眉，如果说世界意识拯救的是人类，那整件事就明白了，这个小世界在进化，所以出现了能量爆发，在蜕变的时期，能量自然是混乱的，而人类是无法承受或者说用了不好的武器，只要这个小世界还存在，那么世界意识是不会消亡的，消亡的只可能是人类，就好像恐龙灭绝一样。
让选择重来一次，对于小世界意识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建木种子是不是察觉到了这些，所以带着她来到了这里，蹭了好处补全了她的魂魄，她得了便利如今也是来还债的。
那么她能做什么？
就在苏念思考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建木种子忽然传来了意识。
建木种子并没有幻化出人形，只是通过意识告诉苏念整件事。
补全魂魄是建木种子和小世界意识做的交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重来了，而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失败了，小世界意识是想要保护人类，或者说是保护所有生灵的。
而建木种子需要做的是利用空间，送回一些重生者，让人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纠正而不是重来依旧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哪怕当时苏念没有带着人自爆，没多久苏念也是要死的，不单单是建木种子要带着苏念的魂魄回到她原来的小世界，还需要利用苏念的特殊性打开空间，把强度足够的灵魂做上标记印上空间阵法，在那些人死后就重生了，这也是为什么重生者回来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建木种子和小世界意识为了保险起见，还多标记了许多，可惜回来的不足十分之一，而愿意主动暴露出来的就更少了。
苏念：“……”
所以我已经报恩了？
建木种子其实早就清醒了，只是一直在和小世界意识沟通，而且受到天道规则限制，在苏念自己意识到之前，是不能出来解释的：“是交易，不是报恩，我和小世界意识是平级的，你懂吗？你不能让我落入下风。”
苏念确认了，这依旧是她傲娇的建木种子大爷：“好的，我从裂缝渡过虚空没有受伤是因为你吗？”
建木种子倒是诚实：“也有鹅宝的功劳，鹅宝是星辰兽，星辰兽最早的时候就是生活在虚空之中的，它们自然不会被虚空所伤，而空间裂缝说到底依旧是空间，我的能量包裹着你，你就被空间裂缝认同。”
苏念忽然问道：“那我当初看到的关于我哥为主角的小说是怎么回事？”
建木种子觉得苏念真的有些蠢，不想回答。
苏念想了想说道：“建木种子大爷，你就告诉我吧。”
建木种子叹了口气：“苏愚蠢，连个低级小世界的意识都知道自救，你觉得你所在的小世界意识不知道吗？那书是没有你的那一世，真实发生的事情，后来你哥死了，还……这些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就是你哥死了，出了一些事情，为了自救又重来一次，我既然能带你回去，自然和那个小世界意识进行了交易，你成天白日做梦的乱想，我能怎么办？肯定要给你点金手指，也避免你回去了，你哥和你还落入那种结局，只是在你回去的那一刻，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知道吗？”
苏念明白过来，说道：“还是建木种子大爷你考虑的周全，那我不能提书的内容……”
建木种子被哄地开心，也愿意多说点：“天道规则，哪怕有交易，我们都得遵守，就像是回到原来小世界，在你实力不够，我的能量不足的时候，我是没办法和你交流的。”
苏念还想再问。
建木种子已经说道：“剩下的我不能说了，我只能告诉你，在我带着你回去的那一刻，所有东西都不一样了，就像是仙缘村的人都活着，你三师兄也没自毁，而是有机会回去。”
苏念其实是想问关于少主的事情，可是建木种子明显不愿意提，而且在说完后，再一次消失了，沉默了下苏念才在心中念叨起来：“小建木，你还真是一颗交易小达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