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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H市香格里拉酒店的门前,吴有为正红光满面的与客人们一一握手话别。
四位客人分别是外市几家盐业公司的头头,他们是嘉信公司此次邀请来参加一年一度的产销联谊会的。嘉信公司每年都会举办一届产销联谊会,内容无外是玩玩牌、下下棋、打打乒乓球或羽毛球什么的,目的是为了增进产销双方的感情,建立牢不可破的产销关系。这个倡议当初是由吴有为在嘉信公司的常务会议上提出来的,得到了嘉信公司两位高层的鼎力支持,也得到了盐业公司领导们的积极响应。盐业公司的那帮家伙向来对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比较专心,这同他们的行业性质有关,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于拿别人的抢,戳别人的马,空手套白狼,从来不做亏本交易,既然嘉信公司愿意做东,请吃请喝还请玩,末了还有礼品可拿,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来呢!
产销联谊会为期两天,本来在今天上午就应该结束的,奖品颁了,团圆宴也吃了,可是有两个在掼蛋比赛中得了鼓励奖的家伙,嫌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分量太轻,在中午的酒桌上就与拿了第一名的另外两个家伙叫上了板,约好饭后继续掼蛋,并要吴有为做他们的见证人。作为东道主,客人赖在饭店里不走,吴有为当然不能轰人家走,只有高高兴兴地陪着客人继续打牌。晚上,不用说又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包厢里请这帮家伙再嘬一顿。
两天的联谊会,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准备,忙得吴有为是身心俱疲。世人眼中的吃喝玩乐是一种享受,到了他这里简直成了一种负担,他是中午陪吃,晚上陪喝,有空还要陪着客人去按摩,成天的围着盐业公司的这帮鸟人转,一点儿自由的空间都没有,这几天可以说是把他给憋坏了。看着盐业公司的最后几个家伙上了各自的轿车,又目送着这些轿车一一地驶离了自己的视线,吴有为举在空中致意的双手才同疲乏的心情一样放松下来,他知道产销联谊会的饕餮盛宴,到了这里才算真正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吴有为转过身,走向了停在广场上的自己的座驾。
“吴副总,咱们现在去哪里?”待吴有为上车坐稳后,司机老王透过前挡上的后视镜,看着吴有为的脸问道。
老王的询问并非多此一举,因为吴有为这个人平常行踪不定。人云狡兔三窟,吴有为在H市有三个家,两个明的,一个暗的,分别是自己的家、父母的家和姘头的家。在搞不清目的地的情况下,问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今儿个觉得有些乏,你先送我去五指山足乐足浴中心去泡泡脚吧!”吴有为闭着眼睛,满脸倦态的吩咐道。
“唉!为了公司的前程,这些天可真是把您给累坏了!”老王带着心疼的口吻,讨好的说道。说着话的空子,轿车已经驶离了香格里拉的停车场。
五指山足乐足浴中心在上海路上,上海路是H市夜生活较为繁华的几条街道之一,从香格里拉到这里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车程,不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目的地。
“吴副总,足浴中心到了。”见坐在后座的吴有为没有动静,老王以为他是睡着了。
吴有为睁开眼睛,探头往窗外望了望,尔后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他正要抬腿往足浴中心的台阶上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脸来对老王说道:“你把车子开回去吧!明天早上到凤凰路去接我。”
凤凰路是吴有为和姘头肖莉莉住的地方。
“今晚不用我开车接您回去么?”老王把头伸出窗外问道。
“不用了!一会儿出来我自己打的回去就可以了。”吴有为说道:“对了,我家里要是有人打电话问你我在哪里,你就说我在公司里开会,不方便接电话。”
“好嘞!祝您泡得开心!”老王答应着,伸手发动了轿车。
看着自己的座驾越驶越远,吴有为掏出兜里的手机,按开情景模式,把它调整到静音状态,尔后掸了掸身上的衣服,转过身去拾阶而上,精神抖擞地迈进了足浴中心的大门。
吴有为是这里的熟客,足浴中心的服务人员跟他都很面熟,见他来了,都点头哈腰的同他打招呼。在这家足浴中心里,吴有为有自己专用的贵宾包厢,平时他来了就开门,不来,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锁着。吧台小姐认识吴有为,看他低着头自顾自的只往里走,赶紧拿上包厢的钥匙跑到他的前面去引路开门。
包厢的门牌号很吉利,“0一八”号。吧台小姐替吴有为开了房门,按开了包厢里的照明,又简单的在里面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吴有为走了进去,像平常一样,仰躺在浴榻上静等着人来侍候。
包厢里的装饰很有情调。
鎏金的天花板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富贵堂皇,它颇似一面研磨得洁净无尘的铜镜,将屋内的摆设一一收入怀中。
天花板的四周,对称的排列着几个凹槽,凹槽里分别装有一盏粉色的荧光灯,灯头不大,折射出来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四壁的碎花墙纸上,使房间里的色调显得浪漫而温馨。天花板的正中央有一个大的凹槽,凹槽里镶有一盏充满宫廷气息的灯箱,灯箱大而圆,四周罩有粉色的丝帛,丝帛上绘有云气图案。灯箱的底部是一整块的白绸,上面有用金线勾勒的一条金龙和一只金凤。只要打开灯箱开关,灯箱就会自动旋转,白绸上的龙和凤便活了起来,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旋转时,龙凤一前一后,搞不清是谁在追逐着谁,横竖灯箱不停止旋转,追逐就永远不会停止。
浴榻的对面,是一扇两米多高的八折大屏风,每折屏风上都绣有精妙绝伦的绘画,左面四折上,绣的是四幅梳着日本发髻的裸体女人的画像,丰乳肥臀,举止夸张;右面的四折上,绣的是四幅从发型上说不上来朝代的古代春宫图,动作猥亵,不堪入目。在浴榻的左右两侧,分别安置一组镂空的格子架,一侧的架子上面摆放的是碗碟盘罐之类的青花瓷器,另一侧的架子上面摆放的是五颜六色的时令花卉。
“哎哟!吴老板,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活活的想死个人了!”人未到,声先到,包厢外面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娇滴滴的声音。
吴有为不用转头去看,就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足浴中心的老板娘。老板娘四十来岁,穿着打扮总向二十来岁的女人看齐,长相不赖,一年两年看上去老是那个样子。
“你只会想钱,哪里是在想我?”吴有为躺在浴榻上没有动,故意作出不信任的表情说道。
“哎呀!吴老板,瞧您把我说成什么样的人了?”伴随着一阵香风,老板娘已经飘到了吴有为的身旁:“钱,我当然是想的;不过与您比起来,我可更想的是人呢!”
“假话!一听就是假话!”吴有为故作不信,他坏笑着说:“如果你真的想我,敢过来让我检查检查么?”
“您查呗!您查呗!”听了吴有为的话,女人毫不示弱,她笑着走了过来,撒娇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吴有为的大腿上。
吴有为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见有现成的便宜可讨,一挺身便坐了起来。他伸出左手,一把搂住老板娘的细腰,右手便开始不老实的在老板娘的身上胡乱掏摸,搞得女人以为他是在胳肢自己,左躲右闪拼了命的浪笑。女人越是发骚,吴有为越是抓挠得凶,他使劲抓她的奶子,又狠命捏她的屁股,捏得女人哇哇乱叫。这样耍着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乘着女人防胸防臀抽不开手的当儿,伸手便往女人的两股间插,手刚插进了一半,就被女人惊叫着伸手一把打开了,她一使蛮力,逃也似的窜将起去,蹦离了吴有为的魔爪,荡笑着对吴有为说:“吴老板,您可是真真的坏死个人了!”
“我说你不是真心的想我吧!”这一通折腾,吴有为也是气喘吁吁,他有意看了看自己的右掌,又把它伸给老板娘看,说道:“看看!看看!扪扪你的裤裆连一点儿水都没有!”
“死样儿!”老板娘浪笑着伸手在空中打了一下,仿佛这一下是打在吴有为的身上似的:“我就是想您想出水来,您也不能够看得上我。”
“谁说的!”吴有为信誓旦旦,看着老板娘说道:“你敢过来么?过来我一准就把你给办了!”
“我才不会去呢!吃不着葡萄,弄一身酸气。”老板娘笑着答道,她很有自知之明,远远地站着问吴有为:“吴老板,说吧!今天想要谁来伺候您,我这就给您叫去。”
“最近有没有新来的?”吴有为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回归了正题。
“有倒是有!长相是没得挑剔。”老板娘回话说道:“就是刚来没有几天,手段有些个生硬,按摩起来手下把握不好轻重,所以一直没有让她侍候过人。”
“手段并不要她多好,只要长相靓就行。”吴有为吩咐道:“你去叫她过来,让我看看怎么样。”
“行!您稍等!我这就安排她过来侍奉您。”老板娘说完话,挟着一阵香风就出了包厢的门。
不多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有节律的敲门声,很轻。吴有为想着到底是个生手,敲门声都这么柔和动听,他随口喊了一句“进来”。门开了,从门外飘进来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她左手提着一把冒着热气的水壶,右手拿着一只纸包,袅袅婷婷的走到吴有为躺着的浴榻旁边,对着他微微欠身鞠了一躬,柔声问候道:“吴老板好!”
嗓音是如此悦耳,听着就让人舒坦,吴有为开始细心地打量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见她云鬓如黛,状若攲峦;面如瓜子,粉白相生;眉似柳叶而弯,眸如秋水而纯,鼻赛蒜白而纤,口逾丹朱而润;修颈削肩羽中鹤,曲线玲珑体匀称;一袭白纱裹娇躯,凹凸有致谪仙人。果然是一个十分标致的尤物!看得吴有为心情激荡,半天才把“你好”二字吐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吴有为问。
“赛东施。”女人回答。回话时她的腮帮不时地蠕动着,显然口中正咀嚼着什么东西。
“这个名字起得倒有意思,只听说过东施效颦,其丑无比,以你的姿色应该叫赛西施才好。”吴有为笑着说。
“赛西施?太俗气!您要是喜欢听评书,就知道里面不知有多少赛貂蝉、赛西施之类的俗物,一点儿都不新鲜。”女人也笑着说道:“小女子我有自知之明,自知相貌寝陋,不敢玷污四大美人的名声,只与那效颦的东施相比,内心才有许多自信。”
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吴有为的脚头开始做准备工作。她把手中的纸包拆开,把里面的内容倒入足浴盆中,然后用带来的水壶往盆里添水,热气在足浴盆里氤氲升起,一阵馥郁的桂花的芬芳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女人伸手到盆里试了试水温,尔后走过来替吴有为宽衣解带,她脱了他的上衣,又脱了他的裤子,脱的身上只剩下了裤衩,这才示意他的身子往下动一动,好让双脚泡进浴盆里。
吴有为听话的坐起身子,把双足插入浴盆之中,盆里的水温恰到好处,烫着颇能解乏。赛东施绕到浴榻对面的皮凳上坐了下来,与吴有为正好形成对脸,她低下头,用浴盆里的汤勺舀水往吴有为的腿肚上淋,淋得吴有为龇牙咧嘴的舒服。 “你干这行的时间一定不是太长吧?”吴有为没话找话,主动地与女人搭讪。女人坐的皮凳较浴榻要矮许多,使得吴有为的心里有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的目光从女人的脸上滑到女人的脖子上,又从女人的脖子上滑到女人的胸脯上,最终停在了那里。
“你怎么知道我干的时间不长?”女人奇怪地问道。
“这个地方我是常来的,从来就没有见过你。再说了,从你的手上也能看得出来,细细的,软软的,不像是久干这行的。”吴有为回答。不知是紧身衣的作用,还是女人天生丰满,女人的胸部鼓鼓的。薄而紧窄的连衫群几乎兜不住她的上怀,随着女人弯腰抬头的动作,洁白嫩滑的乳房活像两只顽皮可爱的兔子,在半透明的白绸衫里极不老实的窜动,看得吴有为的眼睛都不待眨动一下。
“您可真是个行家!”赛东施抬头冲吴有为妩媚一笑,答道:“我干这行的时间确实不长。”
女人的笑容和她的脸盘一样,很美!笑得吴有为的心里酥酥的。
“你今年多大岁数了?”在女人低头揉捏吴有为的右足时,可能是弯腰的幅度大了些,原先在女人的胸前若隐若现的两枚娇艳的花骨朵,一下子呈现在吴有为的眼前,令他心潮澎湃。他强压住自己的情绪,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你猜一猜?”女人没有回答吴有为的问题,她笑着反问吴有为。
“我猜你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吴有为答道。
“我有这么年轻吗?”听了吴有为的猜测,女人很是开心。
“你就说我猜得对不对吧?”吴有为急于要验证自己的眼力。
“大概差不多。”女人笑着回答,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的真实年龄。
“你知道什么年龄段的女人最美吗?”过了一会儿,吴有为岔开话题问道。 “应该是十六到十八岁吧!”女人不太确定地回答。
“为什么会是十六岁到十八岁呢?”吴有为又问。
“你没听说过么?‘二八娇娘体如酥’,‘女人十八一枝花’,这个年龄段的女人理所当然是最美的。”女人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不对!”吴有为看着女人的脸,摇着头说道:“二十五到三十岁这个年龄段,才应该是女人一生当中最美的时候。”
“为什么会这样说?”女人抬头瞟了吴有为一眼,问道。
“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身体各部分的机能都处于一生中最佳的状态,生理、心理日臻完善,既没有做女孩时的青涩,也没有成熟女人的世故,她们善解风情,懂得如何驾驭自己的欲望,能够让两性的生活达到完美的境地。”吴有为大言不惭地发表了自己的高论。
“看不出来您对女人还很有研究呢!”吴有为的话让女人有些脸红,她抬起头来看着吴有为,眼睛很大,里面布满了诱人的小钩子。
“谈不上研究!只是一个多吃了几年饭的男人,对于女人的一些心得体会而已。”吴有为的回答很是谦虚。从女人的眼睛里,他读出了自己想要的内容,迎着女人的注视,他也毫不掩饰的用充满挑逗意味的目光回敬着女人,直到看得女人羞红了脸,慌乱的低下头去捏他的脚。
女人捏完了吴有为的右脚,又开始捏他的左脚,期间不时地偷偷拿眼睛撩拨吴有为,目流春意,面开桃花,欲顾又止,羞羞答答,既装婊子又立牌坊的那种。连吴有为这样的风月场中的老江湖,都快要把握不住,他的心里被撩拨得直是发痒。
一时无语,吴有为实在无聊,他轻轻地提起右脚,试探着去触碰女人的胸部,女人低着头,既不躲闪,也不避让,只是脸儿比先前更红了,在灯光的映衬下,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吴有为见状,觉得有门,就用带水的足尖去点女人的乳房,足尖上的水珠在触碰到女人乳头的位置时,水珠便沾在了女人薄如蝉翼的衣服上,衣服吸水,立马洇了开来。女人毫无违背的意思,吴有为就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他不停地沾水去做这件事情,很快,在女人的胸前便汇成了两团透明的领地,紫色的蓓蕾,粉红的肌肤,动静之间,纤毫毕现。
“我今儿身上有些酸胀,你先过来帮我松松骨吧!”火候调拨得差不多了,吴有为对赛东施说道。
女人依旧红着脸不说话,听了吴有为的吩咐,她拿了一条干毛巾替吴有为揩干了双脚,尔后就站起身走了过来,准备替吴有为按摩。她见吴有为直挺挺的仰躺在浴榻上,一双眼睛只顾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便有些难为情的对吴有为说道:“您趴在浴榻上呗!我先替您按摩后背。”
吴有为一脸坏笑的说:“是谁规定按摩必先按摩后背的?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替我按摩,快开始吧!”
顾客是上帝,既然客人喜好这样,女人当然不好强求。她绯红着脸,拉起吴有为的一条胳膊,开始帮他揉捏起来。
“你嘴里吃的是什么东西?”见女人的嘴巴总是在动,吴有为好奇地问。
“口香糖。”女人回答。
“口香糖好吃么?”
“喜欢吃,就好吃!”
“可不可以让我也尝一尝?”吴有为问。
“当然可以!我这就给您去拿。”女人答应着就要走开。
“我就要你嘴里的这块!”吴有为拽住了女人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那怎么可以!”女人笑着说道:“上面都是口水。”
“没有什么不可以!来吧!我就是想吃你嘴里的口水!”吴有为说着话,一把将女人拉入怀中,捧住女人的脸蛋就往自己的嘴巴上贴。女人起先忸怩地挣扎了一番,待两张嘴巴紧紧地贴在一起时,她便伏在吴有为的身上不再动弹了。
女人如此的服帖,身为男人,如果不乘机干点儿龌龊的事情,就有些个很不男人了。吴有为一边鸡啄米似的亲吻着女人,一边火急火燎的解女人身上的连衫裙,他顾不得裙子纽扣所在的位置,只是疯狂的一通乱褫,很快就将女人的上身扒得精光。上面忙着亲嘴,下面的一时来不及脱,情急之下,他又环起腿来用足尖勾住女人身上的衣物,往下一蹬,这一招还挺管用,一下子便将女人身上的遮羞布褪得干干净净。抚摸着女人锦缎般水滑的肌肤,吴有为体内的荷尔蒙水平一下子上升了N倍,他猛地一把将女人搂紧在怀里,身子用力一滚,身体便由下位转换到了上位,女人被他牢牢的压在了身子下面。
赛东施始终如一只温顺的羔羊,任由吴有为恣意地摆弄。此刻,她静静地吴有为的身子下面,面色潮红,双眸紧闭,朱唇若渴而微启,鼻息急遽而翕张,似乎也在等待着那一激动人心的时刻早些到来。吴有为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在玩女人这件事情上,他是个注重过程的人,既然到嘴的猎物随时都可以享用,就不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囫囵吞枣。他捧起女人的脸,在灯光下仔细而又贪婪的端详着眼前的美色,距离是如此的接近,女人脸上的幽香和女人口中的清新的呼吸扑面而来,使他感到心神俱爽。
这是一张堪称完美的脸:五官精致,肤色白皙,细腻光滑,毫纤分明,就算是手持放大镜,恐怕也找不出一丝的瑕疵来。世人所谓的秀色可餐,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脸了,吴有为是越看越爱,越爱越看,情不自禁地又把嘴唇凑了上去狂吻起来,他一边投入地吻着,一边满足的直哼哼,嘴唇在女人裸露的身体上快意的游走,吻完了上身吻下身,吻完了屁股吻脸蛋,恨不得要把女人整个吞到肚里才好。
吴有为吻得动情,身体下的女人也不闲着,她也配合着吴有为的进度跟着哼哼起来。狭窄的浴榻上,饥男渴女,干柴烈火,激情在燃烧,欲望在膨胀。女人的叫床声一点一点的刺激着吴有为体内的征服的欲望,他浑身燥热,欲火难耐,右手不老实的伸向女人的两股间试探,感觉下面门户已然洞开,淫水涟涟,便猫起腰卯足劲挺枪便刺,“噗”地一声,一个漂亮的插入动作就把那物送了进去。这一招是吴有为一贯引以为豪的经典动作,他曾御女无数,可以说是屡试不爽,从未碰过壁。他觉得自己那一刻就像一名优秀的跳水运动员,从起跳,到入水,动作娴熟自然,行云流水。
事出突兀,女人大概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待她感觉到有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时,不禁欢喜得紧夹双股,浑身乱颤,口中“哦哦”地发出一长串幸福的呻吟。呻吟声是那么的动听!呻吟声是那么的销魂!如同一把把无形的鞭子,鞭打着吴有为敏感而又亢奋的神经,恍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匹摆脱羁绊的野马,正徜徉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这片草地有着许多他所未知的东西,但是这片草地很美,有这一点就足够了!此刻,他是这片领地的主人,他毫不费力地征服并占有了它,他要发泄,他要让体内的积聚已久的能量在这片草地上尽情释放。他精神专注,他血脉贲张,他不断地调整身体的姿势,变着花样的对着女人的身体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真个是:钱塘江水浪赶浪,倒凤颠龙气昂昂;云雨巫山不是梦,仙姝怎比美娇娘?
又道是:飞鸟投林纷纷下,臀后莲花恣意开;惊龙入草倏无影,自在蜻蜓点水来。
吴有为自是玩得投入,身下的女人也是极意奉承,两个人是动作默契,迎合有度。女人面色丰富,情态万状,看上去是一脸的享受,这让吴有为见了,心里很有一种成就感。男儿自当纵横行啊!天下美女任我骑啊!最让吴有为陶醉的还是女人的叫床声,他觉得在他有生以来,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叫床声。女人总是根据他的动作调整适当的分贝,声调时急时缓,时高时低,婉转起伏,悦耳怡人,叫得吴有为是骨酥神驰,飘飘然有凌云之意。就在吴有为欲死欲仙尽情享受的时候,女人的一声悠长而又夸张的淫叫把他送上了快乐的云端,下身那个物件像是痉挛般的被女人的下体一阵阵的锁紧,在锁紧的部位,一股温热的水样的物质骤然多了起来,吴有为知道,女人在他的作用之下,已经率先进入了梦幻迷离的神仙境界。受女人的叫声和表情所感染,吴有为体内的那股激流也变得不再安分,它横冲直撞,一往无前,最终突破了吴有为竭力克制的脐下防线,憋了许久的坏水,在吴有为不加掩饰的大叫声中是喷涌而出,悉数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云散雨收,风平浪静。女人草草的穿好衣服,坐在皮凳上梳理着被吴有为弄乱了的头发。吴有为用浴盆里的水简单地清洗了下身,穿好裤衩后重新躺回到浴榻上,他一边燃起香烟对着空中喷云吐雾,一边惬意的拿眼打量着脚头坐着的刚刚被自己临幸过的女人。
“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让人有过一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吴有为感叹的对女人说道。
“您说的是真心话么?”女人停下手中的梳子,有意的看着吴有为问道。
“的的确确!风月场所我去过不少地方,但在床上,从未听过像你叫得这么催情的声音。”吴有为肯定地说:“绝对刺激!让男人亢奋!”
“您要是喜欢,下次来这个地方时,我还叫给你听。”女人胀红了脸,略显羞涩的笑着说道。
“你常在这个地方么?”吴有为问。
“只要您需要,我会一直在。”女人回答。
“你有手机么?”吴有为问。
“有!”女人回答。
“手机号码是多少?”吴有为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来准备存号。
“137017..017”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洞要吃,洞要吃,看来还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呢!你这号码真有意思。”吴有为打趣地说道。他存好号码,把手机装进包里,又从里面抽了一沓钱出来,简单点了点,把握钱的手伸向了女人坐着的方向:“这是五百块钱,给你的!”
“您这是什么意思?”女人没有伸手去接,不解的问。
“这是小费呀!你不要我可就收起来了。”吴有为想要考验女人对钱的态度。 “我不要您的小费!”女人依旧没有伸手去接钱。
“怎么?你是嫌少么?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别说是在这座足浴中心里,就是在H市的任何一家娱乐场所,最多的小费也不会超过五十块钱的。我是因为你的服务让我满意,冲着你的叫床声,才会给你这么多钱的。”吴有为说道。
“我不是嫌少!我就是不想要您的小费。”女人说道。
“稀罕哪!我姓吴的走南闯北,御女无数,还从未听说过在这种场所里有人不要小费的。”吴有为朝女人高高挑起了大拇指:“你的精神实在让我敬佩!”。
“我不要您的小费,是因为我有事情想要求您帮忙。”女人没有理会吴有为的恭维,她看着他的脸从容地说道。
“哦?你会有什么事情求我帮忙?说出来听听!”吴有为觉得好奇,在娱乐场所里居然还有人求自己办事,这还真是头一遭。
“您是嘉信盐化公司的吴有为副总经理,对吗?”女人问道。
“你怎么知道?”女人的话,让吴有为惊得一屁股从浴榻上坐了起来。
在娱乐场所里,服务人员习惯于称呼客人为老板,客人姓某,则称为某老板,吴有为从未对这里的服务人员说起过自己的工作单位,因为到这样的场所来,他怕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我不仅知道您是嘉信盐化公司的副总经理,我还知道嘉信盐化公司有一个运输分公司,我认识那里的一个大货车驾驶员,他的名字叫孙树安。”女人不紧不慢地说。
“那又怎么样?”吴有为问女人。
“您不要紧张嘛!我求您帮的只是一个小忙而已。”见吴有为怀着戒备的心态,女人用安慰的语气对他说道:“听说你们单位的运输公司要解散了,孙树安同志面临着下岗,他委托我找人帮忙解决一下他在单位里工作的事情,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您。您是嘉信公司的红人,相信这件事情对您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你想要怎么样帮他?”吴有为问道。
“孙树安是一个货车驾驶员,他这个人没有其它的爱好,就是酷爱开车。您是嘉信公司的副总,您有自己的专车,我希望您能把他弄到您的身边做驾驶员。”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不可能!”吴有为一口拒绝了女人的想法:“我有自己的驾驶员,并且也不打算更换我的驾驶员。”。
“看在今晚的事情上,您别忙着拒绝嘛!”女人并不灰心,平静地说道:“您的驾驶员岁数大了,也该让他好好歇歇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吴有为问道。
“我是赛东施啊!”女人笑着回答。
“这不是你的真名!”吴有为说道。
“名字只是一个称谓而已,真与假其实并不重要。”女人说道。
“我要是不答应你的要求呢?”吴有为问。
“您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的!”女人很自信的回答。
“你凭什么这样肯定?”吴有为问。
“就凭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在一起干的好事呀!”女人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吴有为冷笑着说道:“仅仅靠着一夜情,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提得太过分了么?”
“我不这样认为!我相信现在在我的内裤上,已经留下了您宝贵的爱液。它的存在,不仅是我俩今晚美好时刻的见证,在另外一种场合,它还可以用作控告某种不道德的证据。”女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这是在要挟我!”吴有为脸色铁青,口气带有威胁的成份:“难道你就不害怕走出这扇门后,可能遇到什么危险么?”
“我不是在要挟你!”女人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对于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要说到危险,小女子贱命一条,混迹风尘也只是糊口饭吃,生活如此悲哀,我哪有闲情去考虑这些个事情呢?”
“你真无耻!”吴有为觉得此地不可久留,赶紧穿好衣服准备走人,临出门时他回头对女人说道:“这件事情,你容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那我就静等着您的好消息了!”女人甜甜的笑着说道:“下次再到这里来,别忘了点我的名字,我还不要您的钱,并且一定倾心服务,做得比这次更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