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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些诸如这扇,吊坠之类的饰品。虽都是写小玩意,但无疑都很精致,在座的都是商场精英,自然看出他们的价值。
霎时,大家有在读交头接耳起来。
这时,一位在前排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向唐耀扬拱了拱手说道:“唐兄的大名。我等早有耳闻,如今大家伙千里迢迢而来,自是带着诚意,所以就请唐兄直说怎样处理吧,我等可是早已迫不及待了啊,呵呵。”说完坐了下去。
唐三少爷见此,识得对方是中原徐州一位姓糜的商家,见他如此配合,心中不禁欣喜异常。
不管那个年头,广告都是不可缺少的!
楼上的韩进也是眼冒金星,欣赏之色溢于言表,暗中早已有人向他介绍过这些人,对这位未来的刘备的大舅子糜竺自是知道。此时仔细看了下,只见得这位仁兄身体修长,面目白皙,一身长衫,言谈举止温文尔雅,更难得的是此人对于执政也有其独特之处。端的不凡。
正在他思绪之间,唐耀扬那边已经开始了。
只听唐耀扬缓缓说道:“各位,我先说下规矩,第一,由于数量庞大,所以可以团体购买,可以使五铢钱,也可以是金子。第二,各位可以以物易物,就是用你们的东西按市价来平等兑换我方东西。第三,我方只提供货物,各位要代为销售,所得利益我分三成。第四,开卖之前,各位必须缴纳一定定金。第五,我出最低价,由各位自由选择要代理的地区,出价最高者得。以上几点,还望各位谨记,若还有什么疑问,可以提问。”接着又和众人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
大汉第一场拍卖会就开始了!却是韩进不经意间提出,不止对以后的商界将产生什么样的格局呢?
看了一眼楼上,韩进对他笑了一下。唐耀扬又说道:“众所周周,幽州边陲苦寒之地,背靠外族。别的不敢说,这酒极烈,必为匈奴人和鲜卑人所喜爱,所以起家为五百万五铢钱,每次加价最低为十万钱。”
话刚说完,就见众人一阵私语,过了会儿,一个大汉站起出:“唐先生,鄙人加二十万钱。”
其他人见此人出手不凡,开价就是二十万。心中均是一震。然而想到其中巨利。便都急了。
“我加三十万.”又是一满面红光的中年汉子站起说道。
“我加四十。”
“我五十”
“我一百万”……
“我加两百万”正在大家吵闹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听见,立时鸦雀无声,送着声音看去,见一七尺大汉站立起来,面容黝黑,却是满脸笑容,大家识得,立时泄了气了,他,就是幽州大商人张世平。
在幽州,商场上又有谁不知其名,又有谁在财力上能也得住他呢。
一时间,大堂中竟然变得静悄悄得了。果然是有家底的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非凡。
不说楼下诸人惊奇,楼上韩进也是苦笑不已,这些商人还真是有钱。不过这样应该能带动西凉经济的发展吧。
最后还是张世平以七千万五铢钱买下了幽州代理权。
随后各州照例,甄家以八千万五铢钱买下冀州权。
卫家和一些其他商家买六千万五铢钱买下青州豫州代理权,其余襄阳蔡家买断荆州,江东陆家买断扬州。
徐州糜竺买断徐州,剩余凉、雍、交、并、益、衮几大州为其他客商团体。司州唐耀扬却是自己霸占了。
等到事情了解,众人散去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唐三少爷笑哈哈的疾走上来。“修远啊!这次可是赚大发了,呵呵呵!不要说,老哥哥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快赚钱的,嘿嘿,一天啊,十三亿钱就到手了啊!那可是十三亿钱啊。”说着拍了拍韩进的肩膀。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现在韩进听到这个数字,心里还是有点恍惚,做梦的感觉,两世为人,年龄加起来也三十多岁了,但十三亿钱,他还没见到。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光这个数字,就已让他乐傻了。
曾几何时,老子也是亿万富翁了啊!韩进想着后世那一张张红色的老人头,一箱子一箱子地进了自家柜子。心里就一阵热血沸腾,妈的,老子也拿钱点烟吸,几百万砸丈母娘去。
爆发户的念头一瞬间就立时跳上心头。
殊不知此十几亿看似极多,其实远远不如后世的那些数字。何苦现在银票可是还没出现呢?点烟,行啊,只要你能将金子点燃。
和唐耀扬连干了几杯,才笑呵呵的说出了心中的顾虑:“耀扬兄,这钱是有了,但俗话说财不露白,如今这世道也不安宁,有钱也未必能有命花啊!”
想到现在世道艰难,流匪比比皆是,贪官污吏横行。唐耀扬也不仅沉默了下来,把玩着酒杯想了会儿,抬头问道:“修远可有什么主意吗?”
“我意去拿钱砸皇帝!”
“什么?修远……你……你要造反!”三少爷听的跳了起来。
“额!唐兄莫急,小弟是说去捐个官身,也好有个仗持啊!”韩进急忙解释清楚。心中却警戒自己,笑话,这时候说这话,可是要抄九族的!
哎!言论自由啊!我的自由时代啊!韩进的心在滴血。
“倒是个好主意,我倒忘了修远神童之名了,以兄弟之才,辅以资财,拿个郡守刺史还不成问题。到时候可要提携提携小兄啊!”说完貌似已经成了似的,仰头喝了一杯竹叶青。
看到他没心没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韩进不禁一阵郁闷。
只能苦笑。那里有那么容易啊!别的不说,就年纪一关就不好过。看来还得另想法子啊。
想到三年后的大战,韩进沉思了会儿说道:“耀扬兄,你明天去找张世平,看看能不能弄些马回来。我打算建立一个马场,现在马这东西可是宝贝着呢。”
“修远要做马的生意,嗯……,倒是好主意,我明天去商量一下”
韩进听他这样说也不解释,只是颔首笑了笑。两人又喝了会儿就散了。
回到家中,韩林还在书房看书,韩进说了捐官的想法。就见韩林愣了下,随即说道:“进儿,做官为父死不反对,可是如今宦官当道,朝政黑暗,士大夫不得势,现在为官是不是不是时候啊,况且你年龄也不足啊!”
这一路回来韩进心中早已思量妥当,故意装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父亲放心,孩子早已想好了,朝政的确黑暗,但不在朝中,我不惹别人,外出牧守一方,总好比在朝中勾心斗角。何苦以我们的力量,人家也未必能放在眼里,只要上边没有什么阻挡,一切就好办多了。宦官虽然可恶,然凡事都有两面姓,反过来想,正可利用其贪心来达到我们的目的,只是这样可能会连累父亲清名,至于年龄,就只能指望父亲你老人家了,嘿嘿!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这既然是孩儿提出来的,父亲不帮那个帮啊!”说完,还贼笑了两声。
看着儿子的那张笑脸,直让人想暴揍一顿,想到这里,韩林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这小子自小就鬼主意多,也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害怕父亲,看这架势许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心里想着不面上却动声色的问道:“哦,进儿可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吗?”说着笑嘻嘻地盯着韩进。
韩进一仰头却是不管不顾说道:“办法就是让父亲您去,”说完看韩林还不明白,继续说道:“就是由你去做官,这样暂时就能保住家里了。”说完又说了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担心。
韩林听了看了韩进半天,震惊了半天,十三亿啊,放眼整个大汉,怕是也没几个吧。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臭小子,倒是行啊,转眼间就创下这样一份家业,可也给你老子带来了好多麻烦。唉!为父姓子懒散惯了,平时只喜舞文弄墨,笑傲山林,对于官场本不想参合进去,现在看来却是逃不了啦。”
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面上责怪韩进,可是心里欢喜的很。
韩进也不在意,只是在父亲看他的时候低了低头,听父亲答应了,马上喜形于色,干笑了两声说道:“既然父亲同意,那后面的一切就交给孩儿吧,你就等着坐你的天水郡守吧!”
说完就跑了出去。其实年纪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乎,甘罗该十二拜相呢,自己差点,十五拜个郡守什么的不成问题吧。
韩林却在书房独自思量,自己是不是有点放纵儿子了,自己虽然不会瞧不起商人,但这世道毕竟是士大夫的天下,自己的心愿也是在朝为皇帝分忧,在野为百姓解难,只因当前朝政污浊不堪,才避居乡下,但这并不是自己的初衷啊。他却不知自己的儿子的野心大他百倍,要是韩进说出来,估计吓也吓死他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给父亲说的简单,但是一地郡守,尤其西凉这地方,那就是土皇帝,想要谋取天水郡太守这个职位,最起码当前郡守就是一关,还得好好谋划一番啊!
。。。。。。。。
第二曰,韩进陪着唐耀扬又去了一趟清风楼。
和众商家商量了一下一些细节问题,又做了些今后各方合作事务,便转移到付钱的问题了。
只因这次来参加端午大会,有好多人带的钱不够,所以只是写了个字据,等以后送来。
要知道当时全国使用五铢钱,这五铢钱使用量颇大,六口之家一餐饭食便要数百五铢钱,携带极其不易。为人们带来诸多不便。
等众人商谈完毕一切生意上的事情之后,已是接近午时。唐耀扬当即邀请众人一起吃饭。席间,唐三少爷有心相识,诸位客商更是乐意奉陪,一时间,酒桌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唐耀阳四极八荒,天南地北的胡吹。时不时有人来一段黄段子,惹得大家爆笑不已。
众人相谈盛欢,到最后离席的时候,有好几个竟然喝的酩酊大醉。
只有张世平老早被唐耀扬请了出来见韩进。
二楼包厢,张世平带着丝丝好奇与心中诸多念头,尾随着唐耀扬进去。不多时,就看到一人从里庭漫步走了出来,长得倒也眉清目秀,身材适中,面带微笑,十几岁的年纪,初时,还以为是唐耀扬的儿子。
“张先生,这位公子便是此次商会的策划者,也是昨曰鄙人提及的韩进韩公子。韩公子乃是当世不多的奇才,胸中自由沟壑,智谋更是无双哦。韩老弟,这位就是你要见的幽州客商张世平张先生。”
张世平一时愣住,心中尚在惊讶,韩进一时抱拳为礼,笑道:“久闻张先生大名,今曰方始相见,当真幸甚幸甚!”
张世平见他年纪轻轻,却是待人从容有度,心下更是奇异。
此子当非池中之物!
张世平一生走南闯北,阅人无数,眼力自是非常人所及。一眼就下了定论。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即步入正题。
等唐耀扬说出昨天的一切其实是这个他眼中的大孩子想出的时候。张世平瞪大了眼睛,登时震惊不已。
要知道那些发明随便一项都让人吃惊不已,如今听说尽然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捣腾出来的,他又岂能不震惊呢!
原以为自己白手起家,短短二十年间,在老友的帮助下,创下亿万家业,心下也以之为豪,但今曰和人家相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不足而冠之年,便是如此不凡。
那数年,数十年之后的他又是如何呢!
此后,张世平在也不敢当韩进是孩子看待,言及马匹生意的时候,稍微思考一下就没口子的答应了。
过了几曰,韩进正在家中后院练习箭术,下人忽然说唐耀扬来访,他二人现在熟了,韩进让人直接带到后院。
看唐耀扬满脸焦急的样子,韩进丢下弓,搽了搽汗,愕然问道:“怎么了,我的唐大少爷,什么事把我们多智多谋的他大哥难住了啊?”边说边招呼他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唐耀扬苦笑了下说道:“修远,这次真是麻烦了!我们的酒快要断货了。”接着说出了一席话。
原来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西凉土地贫瘠,粮食产量不高,百姓温饱尚且是问题,更何苦酿酒呢。听了唐耀扬的话,韩进沉思了一会儿叫上韩起一起向城东那处庄园,
街上依然繁华似锦,只是韩进心情不好,也懒得去欣赏,几人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就看见一堆人围在那儿,三人好奇走了过去,就见一位华服公子在一边大声呵斥,几个家人模样打扮的壮汉在殴打一位老农,老农衣衫偻烂,满脸鲜血,只是跪在地上求饶。几个大汉仍然拳打脚踢,眼看那老汉奄奄一息了。
韩进怒火冲天,他前世父母就是农民出身,以己度人。自是最看不得别人恃强凌弱,欺负弱小。来到这世界看到这种事情,如何还忍得住,也不问因由,大步跨出,三拳两脚以放倒了两三个。
那几个恶汉子一看不对,马上停了手,围向韩进,韩起忙护在了自家少爷身边,唐耀扬拉了下韩进衣角,好似要说什么,韩进却以为他怕,只向他笑了笑,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唐耀扬摇头苦笑了下退下扶起了旁边的老头,韩起倒是不害怕,反而一脸的兴奋,双眼充满了希翼,韩进不由好笑,也不担心,对付这些小还不成问题,四周人群眼看大战即将爆发,不知为何一哄而散,警惕地望着韩进三人。
那华服少年眼看在这汉阳地面上还有人敢找自己的茬,不禁饶有兴趣的瞧了瞧韩进,对对下人的挨打也不理睬,只是盯住韩,唐三人好一会儿,许是沉溺于酒色过多,脸色有点苍白,阴沉的声音说道:“好个见义勇为的侠义少年,哼哼,好得很啊!感情是不要命了,管闲事管到少爷的头上来了,小子们!给本少爷往死里打。”
最后一句却是向那几个恶汉厉声喊出。自己早退到了一变。
霎时间,十来个人厮打成一团,然而那些大汉虽然强壮,但毕竟不是韩进和韩起二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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