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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虽是光裸着全身,如她剥光了秦非言的衣服的时候一样,但这时候还是让恐惧心占胜了羞耻心。
夏浅是个2货,所以很多事,她不是那么害怕,除了怕鬼是比较明显的,其他的事物,她的反映总是慢人半拍。
纵使慢常人两拍,这时候夏浅还是害怕了。
吓得哭,一个劲的求秦非言。
秦非言将所有声音都屏在耳朵以外,把他假表取下来,小心的放在裤袋里。
戴上做家务用的橡胶手套,打开那些辣椒,花椒,盐。
手套的手心内面有突点,估计是商家为了不让碗具打滑设计的。
可秦非言却戴着这样的手套,在夏浅的身上使劲的搓,什么怜香惜玉,他秦非言的眼里,从来没有这个成语。
他对夏浅属于一再忍让。
若不是庄亦辰和嫂子,夏浅他早就收拾了。
可这个女人似乎一点也不领情,得寸近尺。
即便被他用力挫揉皮肤的女人总是哭泣,总是求饶,他还是可以让自己一点她的声音也听不到。
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
女人就应该无时不刻的聪明,机敏,幽默,善良,可爱才行。
夏浅绝对算不上一个女人。
秦非言不是在对夏浅进行性施暴,而是在纯粹的搓肉,两条大腿搓红了,就开始搓肚子,然后是胸,手臂。
最后把手脚相连的绳子解松一点,开始搓背。
秦非言手上力道很重,可言语温柔感人,“浅浅,我的手法怎么样?比泰式的那些按摩工好不知道多少倍吧?”
“呜呜,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夏浅已经骂不动秦非言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秦非言弯腰偏头给夏浅卖力的搓背的时候,背腰上一大片的肉,皱皱的,有些恶心,刚才他都没太注意,眉头皱了皱,“你背上这疤真难看,其他地方倒是好得很嘛。”
“我姐说我背上都是烧伤,我每年都在做植皮,现在只有背上这一块了,非言少爷,你别搓了,我不知道这些植的皮会不会坏掉…… 55555” 夏浅一边抽泣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搏同情。
秦非言不喜欢那些整容的人,厌恶的睨着她的后背,“植皮?你居然整容?以前很黑,整得这么白的?”
夏浅很想秦非言手下留情,“我脸也整过容啊,你别把那些搓我脸啊,我的皮肤没……多少是我自己的,非言少爷,你别把……我搓坏了。”
可秦非言越听夏浅说不能搓脸,便越往脸上搓。
秦非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力道不轻,“你整过哪些地方?”
夏浅梨花带暴雨的如实招供,“我割过双眼皮,我以前是很肥的单眼皮。”
秦非言盯着夏浅的眼睛看,很肥的单眼皮?“没了?”
夏浅生怕秦非言失望,“没了,其他地方就是把烧伤的地方植皮了。”
“哦,烧伤?” 秦非言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开始埋头他的工作。
给夏浅的身上抹上一点水,再搓一次。
洒盐,搓。
辣椒花椒全往她身上搓,最后把辣椒全往她的肛0门里塞。
等他大功告成,看着*上的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大叫,全身都烧得发红的时候,心里爽死了。
夏浅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全身的每个地方,像要被烧焦了一样。
她不再骂,不再求饶,她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上燃起了火,体内的每寸地方都在燃着火,她看不到自己的全身发红,她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十一二岁大的小女孩惊恐的站在一个农村的四合院里,那些大根大根的房梁倒塌,房梁已经被火烧成了黑色,裂成了龟壳,四周都是浓烟,让人看不清,却似乎闻到了那些浓烟刺鼻,呛得人眼泪横流的味道。
她的身边睡着两个大人,一男一女,三十多岁,到处是烧伤,一动不动。
院子的另外一头有个妹妹头的女孩坐在地上失控的大哭,那女孩不敢动,一块块燃烧的木梁在她面前从头顶往下砸着,她只敢抬袖擦着眼泪哭泣,然后望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哭得撕心裂肺。
羊角辫的小姑娘从房廊的另一头,跑过去,钻到妹妹头的小姑娘边上,“姐姐,跑呀!”
“冰蛋儿,我脚扭了,我站不起来。”
“我抱你。”
“冰蛋儿,你快跑,要塌了。”
“我爸爸妈妈死了,我不跑,我抱你,你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浓烟一阵阵的,火在一阵阵的风吹下越烧越旺。
夏浅看不清了,看到的只是柱子在倒,房梁在塌,房梁烧成龟裂的黑碳,黑碳上附着恶魔一样的火苗。
夏浅听到了有四面八方传来的救火的声音,她清楚的看着那个羊角辫的小女孩把妹妹头的小女孩架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奔跑的时候,有东西砸下来,滚烫的,重重的,夏浅感觉到了。她扔开妹妹的头小女孩,望着院子倒着的中年男女流眼泪……
“阿妈……阿妈…… ”
全身都火,有人在喊,“小冰蛋儿,小冰蛋儿……”
秦非言看着夏浅在抽搐,她的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样,*上一片凌乱,辣椒花椒洒了一*,女人就像腌肉一样摆在*上任他泄愤。
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把手套取下来,又把他的那块假表戴上。
“阿妈……阿爸……”
镜框后面的凤眼适时一眯,颀长的身躯俯下,贴在女人的耳边静静的听着那些模糊的喃喃之间,“阿妈……阿妈……快跑啊……”
秦非言站起来,他有些焦躁,身侧的手有些发抖,握成拳头,阖在自己的呲开的嘴里的牙齿上,好看的眉蹙起。
阿妈?海城是个省会城市,邱小娅他们都是海城人,这里的孩子没叫父母爹地,妈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还阿妈?
这里没有少数民族。
又俯下身去,伸出白希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夏浅,夏浅?”
“阿妈……我要……水果糖,今天我要……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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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被送到医院,瞒了邱小娅和庄亦辰。
江钊在病房里,看着秦非言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子,咬了咬牙,“秦非言!我看你怎么跟亦辰交待,你明知道邱小娅宝贝她这个妹妹跟命似的,你就等着邱小娅来跟你拼命吧!”
“嘁,哥,你讲这话公平点好吧我跟她就纯属相互报复,你是没看她怎么对我的。哦,难道我就尽任着她折磨我,一点也不还手?那她以后还不骑到我头上来?邱小娅跟我拼命?夏浅整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该等着秦家跟她拼命?”
秦非言并不正视江钊的眼睛,靠着墙,操着手臂,心虚也大声的回嘴。
江钊初为人父的喜悦没几个月,陪着老婆和小舅子在游乐场玩,居然接到这样的电话,登时七窍都在生烟,“你跟夏浅一样?你明知道脑子时常犯2,你也跟她一样犯2吗?”
秦非言被训得不是滋味,站直了身,理直气壮, “那么多人犯2,我都该让着是吧?”
江钊声厉色肃,“那她跟亦辰的关系不一般,你就不能看在亦辰的面子上,多少对她手下留点情?”
“怎么留情?她 整我的时候,一点情都没留!”
“给庄亦辰打电话,这事情不能瞒着。”江钊想想把手机拿出来。
秦非言抢了江钊的电话,自己拿出电话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来说。”
电话拨了出去,“亦辰,你来仁心医院,夏浅被我全身涂了辣椒,现在昏迷了,正在输液。”
电话那头没有庄亦辰的声音,传来的却是小娅的咆哮,“秦非言!我杀了你!”
秦非言被这一声喊得一哆嗦,跟真要他命似的。
小娅摔了电话,手提包都没拿,直接冲进厨房拖了把菜刀,穿着拖鞋就去开门,冲了出去。
庄亦辰脸色一变,赶紧跟上!
小娅开了自己的车,一路狂飙,根本不管红绿灯。
庄亦辰的车开在小娅的车的后面,几次追上了,又被不要命似的小娅给甩掉了,庄亦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秦非言拨了个电话回去, “秦非言,你真他妈是个* !明知道小娅在乎她妹妹,你他妈也下得去这么*的狠手!再深的仇,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一忍吗?他妈的,她再是过份,她只是个女人!我告诉你,现在邱小娅提着菜刀去找你了,我现在跟不上她的车,你赶紧躲一躲。”
..................昨天杭州下暴雨,然后今天好凉快哦,所以白天我们一家人就去西湖边走了一圈,哎呀,我第一次觉得西湖这个美女很可爱,真凉快哦。